隋末我為王第二十六章 援軍受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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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援軍受挫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8日  作者:吳老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吳老狼 | 隋末我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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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應良召集報**老兵的兩個校尉、四個旅帥和十六個正副隊長議事,當然是為了新組建的兩個團的基層將領問題,新的兩個臨時校尉,陳應良決定從四名旅帥中挑選,挑選的辦法也十分簡單,讓四名旅帥自己報告上一次大戰中的親手殺敵數量,數量最多的兩個旅帥升校尉。

辦法雖然有些荒唐,但四個旅帥都已經習慣了陳應良的辦事風格,對此倒也沒有半點驚訝,很快就各自報告了殺敵數量,結果讓人頗為吃驚的是,看上去最文靜的那名旅帥、同時也是主動表態要把賞賜送給陣亡將士家眷的那個旅帥陳祠,自報的殺敵數量竟然最多,比殺敵第二多的趙昱還要多出兩人,親手殺敵數量達到了驚人的十一人。

聽到這話,陳應良難免有些狐疑,有些懷疑陳祠是在撒謊,但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什么。性格爽直的校尉郭峰卻不干了,開口說道:“陳祠,你親手殺了十一個敵人,真的假的?上次大戰,我記得自己親手殺的敵人都只有十個,你還能比我多一個?”

“我從不說謊!我恰好有證據!”陳祠漲紅了臉,大聲說道:“我的四弟在洛陽城南二十里外的凈土寺出家,這次賊變他隨著主持回了城里躲避戰火,前些天他來探望我,求我記住在戰場上殺敵的數量,說是我殺了多少敵人,他就在佛前念多少遍經文超

度亡魂,替我消除罪孽,所以我在戰場上一直記著這個事,前天我四弟又來看我,我就把我殺了多少敵人告訴了他,他馬上就回了城內佛堂誦經,你們如果不信,可以馬上把我四弟叫來,當面問他。”

“這事我可以做證。”陳祠旅隊的一個隊正站了出來,拱手說道:“陳旅帥的四弟來探望他時,我正好在場,只是沒聽到他們談什么。”

郭峰閉嘴了,陳應良也笑了,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陳祠有一位慈悲為懷的高僧四弟,我相信他不會說謊,就這樣吧,陳祠你擔任報**三團的校尉,趙昱你當四團的校尉,好好干,爭取象郭峰和陳志宏這樣,早日由臨時旅帥轉為正式的校尉。”

陳祠和趙昱程行禮道謝,大聲保證一定干好校尉職位,接著陳應良如法炮制,又用這個辦法從十六名正副隊長挑選出了六個新旅帥,再讓眾人推薦麾下的善戰士兵,從其中挑選出了二十二名正副隊長,很快就敲定了報**擴編后的所有基層將領,至于伙長方面陳應良也就不操心了,交給了四個校尉去負責了事,同時陳應良又下令將新兵老兵混合編制,以老帶新爭取盡快形成戰斗力。

“告訴新兵們,要尊重有經驗的老兵,也告訴老兵們,不許仗著多些經驗戰功就欺負新兵,要團結友愛,發現新兵對老兵不敬,老兵欺負新兵,一律重懲,不得姑息!”

最后交代完了這句話,有病在身的陳應良已然是疲憊不堪,額頭上虛汗滾滾,郭峰和陳志宏等人也很懂事,趕緊告辭離開讓陳應良休息,又表示會繼續按照陳應良的辦法訓練新兵的組織紀律性,讓陳應良不必擔心,身體實在有些扛不住的陳應良含笑答應,與眾人拱手而別。

校尉旅帥們都出門了,裴弘策派來的下人趕緊把藥碗遞到了陳應良面前,陳應良正喝藥的時候,新提拔的校尉陳祠又探頭進房,向陳應良說道:“陳記室,忘記了告訴你一句,我四弟陳袆還給你念了祈福消災的經文,求佛祖保佑,讓你的病早些好起來,別看我那四弟陳袆才十三歲,可凈土寺的主持大師說他有慧根,將來一定會成為一位得道高僧,所以他念的經,一定會有用。”

“多謝,有機會見到你的四弟,我一定當面向他道謝。”陳應良含笑點頭,又在心里納悶道:“陳袆?這名字怎么好象在那里聽過?……想不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老陳家的歷史名人。”

可能是因為有個多事和尚念經祈福的緣故吧,又休息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后,陳應良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轉,起碼走路時腳不軟了,本來陳應良想到校場上親自帶隊訓練,結果卻被郭峰和陳祠和等幾個校尉聯手架出了校場,說什么都不肯讓陳應良繼續糟蹋自己的身體,陳應良無奈,也只得接受了幾個幫兇走狗的好意,找了一個板凳坐到了校場旁邊的陰涼處觀看重新組編后的報**隊伍訓練。

有老兵帶著訓練就是好,盡管加入報**才三四天時間,四百多新兵在老兵的帶動下,組織紀律性就已經有了質的提高,這一點在隊列和正步行軍方面體現得十分明顯,整齊的隊列已經看不出右武衛那些懶散士兵的痕跡,正步行軍時也很少出現偏差,偶爾有人出錯也能在同伴的幫助下糾正過來,并沒有出現誤導和影響同伴的情況。

最讓陳應良歡喜的還是報**的精神面貌,在暴雨中大勝叛軍后,報**的自信心明顯已經建立了起來,半點不打折扣的賞賜也讓報**將士看到了努力的豐厚回報,所以在訓練中,不僅老兵更加的刻苦努力,還帶動了新兵奮起向上,賣力訓練,小校場上口號聲震天,整齊的正步踏得山響,與周邊死氣沉沉的右武衛營地形成

了鮮明對比。

正滿意點頭時,陳應良的眼角突然瞟見了裴弘策領著幾個親兵從營外進來,陳應良不敢怠慢,趕緊小跑到了裴弘策面前行禮,裴弘策也趕緊攙住了陳應良,微笑說道:“今天上春門那邊沒有敵情,抽空過來看看你,病怎么樣了?”

“多謝叔父關心,小侄已經大好了。”陳應良答道:“如果叔父需要,小侄隨時都可以率軍出城,再與楊逆叛軍決一死戰!”

“不急,不急,等你病徹底好了再說。”裴弘策擺手,把陳應良拉到了陰涼處坐下,慈愛的叮囑道:“太醫說你這病雖然是暴雨澆的,但根子還是因為你的身體太弱了些,要多休息,多吃些滋補的東西,叔父派人給你送來的人參,你要每天都吃,吃完了盡管開口,叔父再派人給你送來。”

大隋這兩年已經徹底和高句麗翻了臉,與新羅等國陸地道路不通,民間人參價格大漲,這點陳應良是知道的,感激裴弘策這個便宜叔父之下,陳應良趕緊向裴弘策真誠道謝。裴弘策微笑著擺手,表示不必言謝,然后裴弘策又說道:“賢侄,叔父今天抽空來這里,除了看看你的情況外,再有就是告訴你一件事,讓你心里有個準備。”

“請叔父賜教。”陳應良恭敬答道。

裴弘策的臉色有些嚴肅,先是看了看左右,然后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別對外泄露,免得影響軍心,剛收到的消息,我們的大興援軍慘敗,損失慘重,楊玄感逆賊大獲全勝,也許要不了幾天就會率領主力回師洛陽,到時候你的壓力肯定很大,你要做好迎接苦戰惡戰的準備。”

“大興援軍慘敗?”陳應良有些吃驚,忙壓低了聲音問道:“叔父,是不是因為樊留守那道誤報?后來樊留守派出的十名告警信使,難道沒有把逆賊分兵的消息送到衛玄衛大人的面前?”

“十名信使中,有三人把報警消息送到了衛玄面前,其他七人不知所蹤。”裴弘策的神情凝重,低聲介紹道:“衛玄知道楊逆很可能在地勢險峻的崤函道設伏后,反過來布置了一個埋伏,派了一支誘軍東進,想誘出逆賊伏兵,把逆賊的主力引進伏擊圈加以殲滅,可是不知道那里出了叉子,楊逆賊軍竟然提前知道衛玄的伏兵所在,在即將進入伏擊圈時突然停止前進,還拿出了許多火油柴禾在道路兩旁縱火燒山,衛玄布置的伏兵大亂,被迫逃出樹林,楊逆賊軍乘機大舉進攻,我們的援軍就慘敗了。”

“九成九是有內奸!”很長時間里靠分析案情吃飯的陳應良斬釘截鐵,飛快說道:“如果是逆賊的斥候發現我們的援軍伏兵,楊逆賊軍肯定來不及準備柴禾和火油,既然楊逆賊軍能夠迅速拿出火油柴草,僅憑這一點就可以斷定,九成九是衛玄隊伍里有內奸,把我們援軍的設伏情況暗中告訴給了楊玄感!”

裴弘策眼珠子轉了幾轉,很快就點頭說道:“有理,楊素那個老家伙久掌軍權,在關中軍隊里黨羽故舊無數,楊玄感逆賊想找幾個內奸,實在太容易了。”

“叔父,現在的軍情如何了?”陳應良又趕緊問道:“我們的援軍大敗后,采取了什么對策?楊逆賊軍又采取了什么行動?”

“衛玄和樊子蓋那個老東西一樣,都是死不服輸的老頑固。”裴弘策壓低了聲音說道:“他派信使告訴我們,他重整軍隊后又已經重新向洛陽開拔,只是崤函道的道路太過險峻,吃過虧的衛玄不敢走得太快,所以要我們耐心多等幾天,至于楊逆主力那邊,右武衛的廢物斥候還沒有探到他們的最新動向。”

知己而不知彼,陳應良再是足智多謀,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對付敵人了,仔細盤算了片刻后,陳應良低聲向裴弘策說道:“叔父,你是否能在樊留守面前提一個建議,應對目前這個局面?”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樊子蓋那個老頑固問我怎么應對這個局面,我就是想不出來才來找你。”裴弘策心中悄悄嘀咕,嘴上則說得很是漂亮,“賢侄有話盡管直言,都是為了大隋朝廷,只要賢侄說得對,叔父一定代你進言。”

“謝叔父。”陳應良拱手道謝,低聲說道:“請叔父向樊留守進言,建議樊留守寄書聯絡衛玄衛大人,讓衛大人的隊伍屯兵漢代函谷關以西,深溝高壘,只守不戰,堵死楊逆反賊的西進之路,那么不出一月,楊逆奸賊必然全軍覆沒在洛陽城下!”

“讓衛玄的援軍屯兵在漢代函谷關以西?只守不戰?為什么?”裴弘策一楞。

“因為衛大人的軍隊同樣靠不住。”陳應良低聲答道:“小侄是大興人,親眼見過大興軍隊的情況,知道大興的左武衛軍隊德行和右武衛軍隊差不多,軍中又很可能存在楊逆的內奸,衛大人帶著這樣的軍隊和楊逆賊軍野外決戰,說實話仍然是兇多吉少。”

“駐軍在漢代函谷關以西就不同了。”陳應良比畫著解釋道:“這條路小侄走過,知道漢代函谷關以西的道路仍然狹窄難行,不利于軍隊展開,衛大人的隊伍在這條路上當道駐扎,可以起到三個作用,一是避敵鋒芒,不用冒險和兵鋒正盛的楊逆賊軍決戰,再招大敗;第二是替我們牽制住已經分兵的楊逆賊軍主力,分擔我們洛陽守軍的壓力;第三就是堵死楊逆賊軍的西進道路,讓他無法威脅關中,待到我們的其他援軍趕到,內外開花,三面夾擊,再想殲滅楊逆賊軍就是易如反掌了。”

裴弘策在軍事方面確實有點抱歉,盤算了許久后,裴弘策才勉強醒悟過來,低聲問道:“賢侄,你的意思是,你并沒有指望過衛玄的援軍能夠擊破楊逆賊軍,只希望能夠他能夠牽制住楊逆主力,為我們的其他援軍回援爭取時間?”

“正是如此。”陳應良點頭,低聲說道:“叔父,千萬別對左武衛抱有幻想,他們和右武衛一樣,都是十幾二十年沒有打過仗的少爺兵,最后那點精銳也早被皇上帶到遼東去了,在野戰中和楊逆主力決戰,他們基本沒什么勝算,只有躲在易守難攻的崤函道里,他們才能發揮出最大作用。”

“還有,躲在崤函道里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進可攻退可守,平叛戰場有機可乘,隨時可以出擊,如果在崤函道里吃了敗仗,他們起碼可以往西跑,有澠池、弘農和潼關可以退守,被全殲的可能不大。但他們如果走出崤函道,到了開闊地帶和叛賊主力決戰,那可就麻煩了,叛賊只要派幾百軍隊堵死崤函道,四萬大軍也就插翅難飛了,雖然衛玄衛大人現在是否慘敗已經與我們無關了,但這畢竟是四萬條人命,所以還請叔父三思。”

聽了陳應良這番勸說,裴弘策再考慮幾分鐘,很快就點頭說道:“賢侄言之有理,這確實是一個萬全之策,為了四萬朝廷大軍,我現在就去見樊留守勸諫,賢侄你自己保重,叔父先走了。”

說罷,裴弘策起身匆匆離去,陳應良把裴弘策送出了營門,目送裴弘策匆匆趕往皇城去向樊子蓋獻策,同時陳應良暗暗心道:“叔父,看在你的人參份上,我這次還真是給你出了一個好主意,我記得歷史上衛玄差點就被楊玄感生擒活捉的,是走了狗屎運一支流矢射死了楊玄感的親兄弟楊玄挺,這才僥幸沒有全軍覆沒,現在歷史已經逐漸變了,衛玄還會不會有這樣的狗屎運,我可是真不敢擔保了。”

嘀咕完了,陳應良剛要轉身回營,卻看到有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和尚站在旁邊,向自己合掌作揖,態度甚是恭敬,陳應良猜到他必然是陳祠的弟弟陳袆,便合掌向他還了一個禮,微笑著說道:“你就是陳袆吧?聽說你念經為我祈福,謝謝你這位小高僧了,是來探望你的兄長陳祠吧?他正在校場上帶隊訓練,我幫你去叫他。”

小和尚還有些靦腆,又向陳應良行了一個禮,剛想向陳應良說些什么時,目前連個親兵都沒資格配備的陳應良已經大步進了校場去尋找陳祠,小和尚無奈,只得對著陳應良的背影合掌行禮,小聲說道:“小僧……,謝過施主幫忙傳話,我佛慈悲,請保佑這位陳施主武運昌隆,無災無難,福壽綿長。”

“我還真不愿保佑這個用公款買手機的偽君子,那怕是你開口也不行!”十萬八千里外響起了怒吼聲。(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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