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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冰清臉色清冷:“鐘師弟,請你放尊重一些!我是你的師姐,以后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些。對了,不知鐘師伯,可從內地回來?”
鐘宇豪依舊熱情地盯著眼前燕冰清俏麗的容顏:“冰清,呵呵,冰清師姐,我父親剛從內地茅山道宗論道回來。”
鐘家大院,座落在港島南區深水灣!
“冰清,見過師伯!”燕冰清見禮道。
上首位置,坐著一位儒雅的中年人。
鐘元辰面含微笑道:“清兒,不知道你師父近來可好?”
“回師伯,師父一向安好,勞煩師伯掛牽了。”燕冰清始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也幸好鐘元辰知道燕冰清的性子,以及其對眼前的燕冰清,從小就十分疼愛。不然任誰都不會喜歡,一個總是冷冷的人站在面前。
“師伯,昨日我遇到了一件怪事,還需請教師伯。”燕冰清說道。
鐘元辰驚奇地望了一眼燕冰清:“清兒,到底是何事,困擾著你?”
隨后,燕冰清將昨天遇到鐘離的事情,給鐘元辰講述了一變。
“什么?清兒,你說的可是真的?”鐘元辰震驚道。
此時燕冰清發現,眼前鐘師伯的神情,變得十分激動。
“鐘師伯,冰清不敢有所欺瞞!”燕冰清說道。
鐘元辰從椅子上坐起,雙目精光閃爍:“清兒,你可知道,那鐘姓青年現在住在哪里?”
燕冰清不知道師伯為何如此激動。神色間有些詫異。
但師伯問話,她只能如實回答:“鐘師伯,冰清將那人呵斥之后,便自行離去,并未詢問那人住所。”
鐘元辰十分失望:“清兒啊。你……!唉,師伯也不怪你,現在快快讓宇豪進來!”
鐘宇豪現在心情十分不好,自己的父親,居然讓他無論如何,要尋得一位鐘姓青年。觀父親臉色和聽其語氣,這鐘姓青年似乎讓父親十分重視。
難道這青年,是父親的私生子?
鐘宇豪沒來由地,冒出了這樣一個給自己父親身上潑臟水的想法。要是讓其父鐘元辰知道,非得讓這個孽子氣的吐血。
“冰清師姐。那青年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何我父親如此重視?”鐘宇豪與燕冰清并排走著,開口問道。
燕冰清也是奇怪鐘師伯的安排,對于鐘宇豪的疑惑,她沒法給予回復。
“鐘師弟,你快去找那個鐘姓青年。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燕冰清說完話。便云淡風輕地離開了。
鐘宇豪望向燕冰清離去的倩影,怔怔出神一會兒,便也自行離去。
戲班!
“鐘道長。門外有人求見!”小燕穿著戲服,走到喝著茶的鐘離身前。
鐘離抬頭看向小燕:“有人找我?嗯,請他進來吧!”
他現在正在納悶,到底是誰,會來戲班找他?好像自己在盂蘭神功世界,沒有認識的朋友啊。
難道是鐘氏一族?
在香港這個地方。鐘家想要找一個人,只要向門下弟子招呼一聲。這個人只要不是故意隱藏行跡,便很快能夠被找到。
要知道鐘家在香港的弟子門人。很多人都是身份地位超然的人物。
“你就是鐘離?”鐘宇豪深色傲慢地問道。
眼前青年,年紀與他相仿,相貌普通,不像是非凡之人。
“你又是誰?來戲班找我什么事情?”鐘離對眼前青年的表現,不以為意。
鐘宇豪冷笑:“我是鐘家四少,鐘宇豪!看來你就是鐘離無疑了。我父親要見你,你隨我走一趟。”
鐘離同樣冷笑:“笑話,你是什么身份,你父親又是什么身份,我鐘離是誰相見就能見的嗎?”
鐘離現在心中有些好笑,這青年人,一進門就帶著一股傲慢無禮的態度,現在居然還敢如此出言無禮,實在讓人有些不喜。
“鐘離,你實在太放肆了。在香港,我鐘家地位超群,就是香港首富的李家,也得對我鐘家俯首。就你一個普通戲班出身的人,也敢如此同我說話。”鐘宇豪臉色憤然。
鐘離怒意滋生:“哼,鐘家出了你這個紈绔,真替你老子寒心!現在滾回去,重新回爐重造!”
“你,你說什么?哼,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父親為何對你十分重視?你這個野種!”鐘宇豪怒不可歇,本身前來尋找眼前青年的時候,就懷有不憤,現在這青年居然敢如此羞辱于他。
在香港,沒人敢對他說出回爐重造這種羞辱人的話。
鐘離眼中寒光一閃,這世上,還有不要命的人,敢如此罵他。
現實世界中的通和地產董事長王建仁,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要不是看在眼前這家伙是鐘氏一族人的份上,而且十分可能是他留下的血脈,他早就滅了這家伙。反正是電影世界中的人物,滅了你還不是分分秒秒,沒有心理負擔的事情。
“啪啪!!”
鐘離突然身形一晃,便出現在了鐘宇豪的身前,兩巴掌扇下去,對方已經讓他煽的眼冒金星。
鐘宇豪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讓人打的不知所措。
“你……”鐘宇豪突然意識到,眼前青年的修為,居然高過他太多。
他先前,竟然連絲毫的反應都沒有來得及,眼前青年就已經打完他,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你什么你,回去讓你老子親自來見我。”鐘離沒好氣道。
這家伙要真是自己的血脈,他鐘離才是造了孽,后人中竟也有如此紈绔之人。孰不知,鐘離最憤恨的就是這種欺壓良善。囂張跋扈之輩。
“鐘哥哥,那家伙是誰啊,長得人模狗樣,說出的話,惹人厭的很。”晶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廳堂。將鐘離和鐘宇豪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看在眼中。
這兩日的相處,晶晶已經開始親昵地稱呼鐘離鐘哥哥了。
鐘宇豪受此羞辱,心中自然憤憤不平。
不過那青年修為,實在太過于可怕,竟然讓他毫無應戰之心。
要知道。他的修為,在青年一輩中,也算是佼佼者。
鐘宇豪回到家中后,將事情添油加醋地給父親鐘元辰講述了一遍。
“爸,那小子實在太囂張了。簡直不把我鐘家放在眼中。不過那小子修為倒是不錯,父親,是我讓鐘家顏面蒙羞了。”鐘宇豪繼續說道。
鐘元辰臉色已經變得陰沉:“啪!混帳東西!”
鐘宇豪也是讓父親的雷霆之怒嚇了一跳,沒想到父親居然在聽了他的話后,會如此震怒,將桌子拍的巨響。
看來那個小子,要遭殃了。
就在鐘宇豪心中幸災樂禍,欣喜不已。以為那青年要遭殃的時候,他本來讓鐘離抽的火辣辣的臉頰,又迎來了父親兩巴掌。
啪啪!!
“爸……”鐘宇豪心中驚駭。表情變得異常驚愕。
不知道自己家的老頭子,這是發什么瘋了。
“爸,你干嘛要打弟弟呀?”鐘宇豪的姐姐鐘怡然一臉的不可思議。
“欺師滅祖的混帳東西!不打死他,是留著給老祖宗訓斥。”鐘元辰臉色陰沉,看起來十分嚇人。
一旁的一眾鐘家子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過有些看不慣鐘宇豪的鐘家子弟心想:“打死了。老祖宗才有機會訓斥吧。”
鐘怡然心中納悶,弟弟哪里有欺師滅祖了?
不就是和一個姓鐘的青年。發生了爭執,您老不護短也就算了。還當著這么多鐘家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打自己的兒子。
這讓宇豪以后,還如何在鐘家子弟面前自處。
“混帳東西,自求多福吧。前面帶路,帶我去見那個鐘先生。”鐘元辰第一次如此氣躁的說話。
鐘元辰的表現,也的確讓一眾鐘家子弟,十分的驚疑。
也不知道那青年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讓眼前的鐘家家主,如此重視!
而且還說出了,讓自己兒子自求多福的渾話。
戲班的廳堂外,鐘元辰領著一眾鐘家弟子,站在外面求見。
這讓戲班的宗華,小燕,貴哥,小敏和班主嘯天等人,十分的驚訝。
這些站在外面求見鐘道長的人,開來的都是豪車,看這些人氣質不俗,各個身形挺拔,氣宇非凡,絕非一般富貴之人。
“爸,我們要拜見的人,這也太沒有禮數了,我們已經站在這里等了十分鐘了。”唯獨鐘怡然一人,敢站出來說話。
鐘元辰眉色一皺:“不得無禮!”
鐘怡然只能繼續站著,其余鐘家子弟,也都是恭恭敬敬站在鐘元辰身后。
鐘離喝完最后一口茶,才走出廳堂。
就在鐘離走出廳堂的瞬間,鐘元辰的神色,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像,實在是太像了!
在鐘家,只有鐘氏一族的族長,才能去鐘家的禁地。
禁地洞天的一張存放了千多年,保存完好的照片上的鐘氏一族祖先,明顯與眼前青年,一模一樣。
鐘離在瞧見眼前中年人如此激動神色的時候,心中開始不淡定了,看其神情模樣,不像是裝的。
也就說,這家伙有可能是他的子孫后代。
“蒼天啊,可憐我鐘離,現在還是單身狗,而如今站著眼前的都是我的子孫血脈,你讓我情何以堪啊。”鐘離有種不知如何自處的怪異感覺。
的確,一群憑空出現的子孫后代,你讓鐘離如何對待這些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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