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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暗精靈施法者腳下的猩紅地毯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氣。隨著這些人的步伐變化,那充滿了彈性的地毯上腳印出現后又很快消失——如果定睛看去則會發現,這地毯并不是什么編織物,而是由凝固的血液所組成的。
隨著這個施法者的那滲人的吟唱以及詭異的肢體動作。猩紅的血毯就像是被什么加熱了一樣,開始融化后在地面上不斷地翻滾。隨后爬上那層層疊疊的尸體,涌入那一座令人感到惡寒的祭壇當中。露出地下已經漆黑一片的土壤。
隨著這些鮮血的涌入,那祭壇上的升騰的藍色霧氣變得更加濃郁起來。這次施法的難度似乎很高,所有的魔裔們連額頭上都頃刻間布滿了汗珠。他們面前的那座深淵祭壇的色澤也隨著法術的進行而變得愈加深沉。
這些施法者的形象雖然和其他的黑暗精靈們大致相同,但是他們血脈中流淌的魔族之血,卻都給他們帶來了一些深淵的特征。他們外表既可能生有小角、尖尾、異色的雙眼,也可能長著獠牙、細翼、利爪,或者帶有血腥、硫磺般的氣味。
通常來說這些生物如果出現在地表的話,不論之前他們的下層位面血統來自哪一個種族,都統統被稱之為魔裔生物也就是所謂的——“泰夫林”。同時在地表的這個群體往往是各種慘案的產物。
不過在地底為了生存,部分黑暗精靈精靈將她們的命運交于惡魔領主。惡魔崇拜在黑暗精靈精靈中十分常見,也因此出現了惡魔使徒這樣的階層。
她們靠著那些黑暗領主給予的魔法洞察力引導惡魔能量粉碎混沌主人的敵人。當然會出現這種情況也多多少少和那蛛后將自己的神國建立在惡魔叢生的深坑魔網有不小的關系。
正是因為這些家伙長時間與惡魔的接觸,進而應發了整個族群對于下位面的交流。而后更是在族群當中誕生了這樣的新群體。
無論這些家伙的煉獄之血來自何處,大多數魔裔都表現出了類似的特征與能力。
何種煉獄本質會與凡人的靈魂相結合的方式無法被預測,這使得讓普通人僅僅通過外觀來識別魔裔的血脈成為近乎不可能的任務。
然而有少數魔裔與某種特定類型的煉獄血脈有著更多明顯的聯系,而這種類型就是賦予其腐化之血的罪魁禍首。
比如那雌雄同體的咎惡族裔,表現出各種疾病的癥狀的殘忍族裔。無論是肥得流油還是骨瘦嶙峋,也不管是高得駭人亦或矮得驚悚,這種極端的表現是污穢族裔的特色。
雙色瞳,不對稱的耳部,多出的手指或延伸到半邊臉頰的胎記,這些是深淵族裔的特征。當然混亂的本質賦予他們的還遠遠不止如此。之前的都是可以隱藏或解釋的特征,而那些更加突出的畸變則包括不協調的四肢,殘留在身上的雙胞胎的頭顱,怪奇的荊刺或者只覆蓋在身體一側的鱗片,這些很難被常人所接受的特質。而后者在黑暗精靈的社會當中很難存活。
地獄族裔的形象最接近常人對魔裔的理解中,最‘應該’具有的長相。多數生有硬角,尾巴,并且眼睛是異色瞳或者異常形狀的瞳孔。
怨恨族裔的皮膚往往有著明顯的畸變,而在一些罕見的例子里則體現在舌頭上。紅疹,不尋常的皮膚色斑,以及毛皮般濃密的頭發都微妙地揭示著他們的妖靈血統。
但是真正的畸變則表現為更加離奇的特征,包括如同穴居昆蟲一般潛伏在皮膚之下的可動腫塊,或者不斷脫落著難看粉塵的干枯皮肉。
而那支離破碎的斑駁肌膚,從頭到腳都覆蓋著由白色與紫色瘢痕交織而成,像刺繡一般的繁復紋路——則是有著“鏈魔血統”的鐐銬之子。
痛苦對鐐銬之子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這迫使他們隨著年齡增長不斷增加著身上的疤痕,并隨著時間逐步漸變為烙印,穿環和紋身。
可以說除了罕見的弒母者還有遠在東方的獨特魔裔饑餓之種與野獸之子外。這一支出現在地表的黑暗精靈隊伍,就好像是一個下位面血統大觀園一樣。
當然這些有著下位面之血的生物,之所以能夠在黑暗精靈的社會當中生存,可不是為了當作大熊貓被欣賞的。而且所有的“泰夫林”幾乎都是天生的施法者,他們當然也不會成為被皮鞭驅趕的廉價炮灰。
此刻這些特殊的施法者正利用自己血脈當中深藏的下層位面本質,召喚著那來自異位面的褻瀆之力。
除了那事先就準備好的尸體之外,那個祭壇每次的抖動都意味著一為還活著的地標生命就此死亡——這些剛剛經歷了苦難的生物被徹底的摧毀,當他們的血液被吸入了祭壇之后,僅在原來的位置留下一撮灰燼。不僅僅是肉體,就連他們的靈魂也成了那些邪惡生物的盤中餐。
可惜的是這些被獻祭者當中,沒有一人是自愿獻祭的惡魔崇拜者。不然的話這效果可要好上不止一籌。因此那些施法者一直吟唱到腦袋幾乎要爆裂,這個過程當中不斷有人倒下。又有新的魔裔施法者加入其中充當替補。
就在那原本覆蓋施法者腳下的紅色‘地毯’被祭壇全數吸收之后。緊接著那翻滾的紅色液體以比原本更為快的速度噴涌而出。這液體不僅僅是覆蓋了原本的地面,而且還在以極快的速度向外擴散。短短的幾分鐘之中便覆蓋了已經化作廢墟的小鎮。
緊接著一股紅黑相間的濃煙從小鎮的中央涌出,短短的幾秒鐘就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層厚厚的被子,徹底將陽光隔絕在那濃煙之上。同樣被隔絕的還有天空中那顆大火球所灑落的正能量。
隨即接二連三的嚎叫聲從那被遮天黑幕所籠罩下的城鎮內傳出。這聲音穿透力極強,別說是那毫無阻擋的曠野,就連遠方的山谷當中都能夠有所察覺。
如果再儀式完成之前那些黑皮們的行動還能夠有所隱藏的話,隨著這么大的動作以及那涌入主位面的下層位面能量。它們就像是夜幕當中的一盞紅燈,醒目到讓人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科魯茲王國內的所有公開的教會神殿都鐘聲長鳴。神殿外的圣徽靈光閃爍,神殿內的雕像更是讓人不敢直視。原本在外布道的神官們聽到那鐘聲后,立刻就打發起了自己發展的信眾,隨后匆匆忙忙地趕回神殿。
與此同時神殿的倉庫在這一刻被全部開啟,不過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那一箱箱藥劑,一捆捆的卷軸,還有武器架上的裝備。因為他們清楚戰爭已經開始了。那不是世俗之間的權力斗爭,而是屬于他們的戰斗——真真正正的圣戰。
在另一方面,還沒等巴雷特踏上博勒姆領的土地,一則消息立馬就把他驚得瞠目結舌:“巴普蒂先生,您確定自己不是在說笑嗎?科魯茲王國境內發生位面沉降?而且兩個位面之間的錨訂已經完成?”
“這是‘公正之主’教會傳來的消息。按照他們的說法,所謂的位面錨訂只是最保守的估計。那個叫做閃金的小鎮恐怕已經逐步出現位面融合的跡象了。”巴普蒂騎士的表情非常的嚴肅,單單是看著他的臉就能夠給人非常大的壓力。
聽到這話的巴雷特突然覺得自己的牙根都在抽搐:“不僅僅是位面錨訂,甚至出現了位面融合?那些泛大陸教會在科魯茲王國內的神殿難道都是吃閑飯的嗎?居然讓那些邪教徒無聲無息地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你也知道科魯茲王國和那些泛大陸教會之間的關系一貫都不怎么樣。這段時間隨著它在科魯茲王國的土地上一路高歌猛進,恐怕都將那些神殿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了。而且戰爭造成的混亂,也混淆了很多跡象。”巴普蒂騎士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可巴雷特卻一點都不認同:“如果真的是這么簡單的話,那位面沉降事件早就頻繁發生了。哪里還等得到現在。巴普蒂先生您應該清楚現在西大陸的局勢,那些不遜于科魯茲王國的戰亂分布極廣。”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位面沉降的發生往往在早期就會發現,所以很少會造成太過嚴重的危害。像這種完成錨釘甚至融合的局面已經數百年都未曾一見了。戰亂或許是掩蓋其他事件的好背景,可對于它而言能夠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
一方面是因為相關的儀式只要初步完成,那噴涌而入的下層位面能量根本就瞞不過人。另一方面是因為這種行為會激發主物質位面的自我保護機制。在那種機制的影響之下總會有角男或冒險者經過事發地點,及時發現那兒的意外。
就算無法破壞也能夠在第一時間通知附近的教會。所以很少會將事情鬧到如今這種難以收拾的局面。
————————明天補上——————
只有最偉大的詩人能夠自行創作出經典名曲,但是其他人卻也還是能夠通過學習同一首曲目,并且掌握其中的法術奧秘作為他的壓箱絕活。只不過雖然這些名著通常會帶來一些特殊的效果。但是想要讓它們特殊能力起效遠遠不是熟練演奏就能夠掌握的。更深層次的東西唯心主義是在太強,即便是格林自己個不能夠說得清楚,只能大概覺得似乎是已經掌握了這樣。
而他現在所使用的曲目,也是他唯一能夠掌握其實施法奧義的名著——《獻給已逝的偉大牧師阿拉密爾的安魂曲》。好吧!這西大陸絕大多數的藝術品的名字往往都顯得有些雷人。特別是這種贊揚某些人英雄事跡的真美詩,有些的名字更是繁復帶令人抓狂。
這一篇樂章描述偉大的牧師阿拉密爾的生平事跡,他似乎可以抗拒時光,并近乎成功的從海量的敵人手中奪取勝利。
同樣的通過歌唱與奏樂的配合,使用者通過自己的表演揭示了欺騙時間的方法。當使用者成功的進行表演之后,他可以在之后的一個小時之內加速時間的流動一小段的時間。。
當使用者啟動此效果時,能夠加速時光的流轉。舉例來說他可以在使得他人的攻擊與移動更為迅捷,真要類比的話比較類似于穿越前某部動畫當中的能力固有時御制。不過這項加速能力最多卻也僅僅是能夠持續10分鐘,畢竟在時間這個領域動手腳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同樣的這個樂章的效果也能夠加持在自己的同伴身上,只不過因為其極高的難度以及限于格林自身的實力。不僅僅是需要在戰前就事先進行預演不說,就連效果的持續時間都僅僅是能夠維持在三分鐘左右,不過單單是這樣的變化就足以給場上的喬吉施加非常多的壓力了。
這并不是喬吉第一次被一群實力境界與自己相差不大的小伙伴們圍攻。事實上這樣交替作為假想敵的戰斗方式,在幾人交往的過程當中可以說完全已經是一種常態了。不過最近隨著喬吉的實力突飛猛進,他似乎是成為了假想敵這個角色的專業戶了。
用本的話來說就是:“反正我們一對一是絕對打不過你的,這樣一來如果選擇其他人作為假想敵的話不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嘛!”
說白了就是因為在一對一的比斗當中敗得太慘,所以這幾位損友想要通過這種群毆的方式找回場子。而且幾乎沒有講什么大道理,就這樣""裸的將這種**訴諸于行動,這不愧是相互之間毫不掩飾的‘好基友’啊!
當然了事實上要不是這種戰斗方式能夠讓喬吉有種如此酣暢淋漓。并且對于他實力上的鞏固有著不錯的效果,依著喬吉的個性絕不會簽訂這種“看起來喪權辱國的賣國條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