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軒齋就在東成街，所以沒一會方明和司空哲就回到了。
和別的店的熱鬧相比，現在的古軒齋就顯得冷清多了，雖然也有人進進出出，但畢竟是少多了。
“哈！方明，現在每一次我路過你們古軒齋，我都覺得你這生意也太差了一點。”
司空哲一邊往里走去，一邊打趣著方明。他對古軒齋的情況非常的了解，知道這只是假象，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形，一個是因為方明和周雅芳有意而為之，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現在的古軒齋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高端的古董上來，原來還有一些百萬級的古董，現在卻主要是經營那些價值在千萬級的古董上去。
這樣的古董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而買得起的人一般來說也不會不時地逛店鋪，更多的是通過一種“vip”的方式比如說約好了時間之后才來，他還聽說了，周雅芳現在有的時候是會把東西交給趙柱子的那個保安公司，把古董送給那些有意的買家。
如果一來，真正到古軒齋的人就少了。
現在古軒齋其實更多的是成為東成街的一種象征，或者是說成為了一種品牌。
對于這一點司空哲是非常的清楚，現在這樣說不過是想調笑一下方明罷了。
“我看你不如進一點低端的古董，把這人氣給撐起來。”
揮了揮手，方明瞪了司空哲一眼，說：“得了，我說司空哲，你的這是故意搗亂不是？亂出什么主意？”
方明也是和司空哲打了老長交道的人了，自然明白司空哲這個所謂的提議那可是故意在折騰自己的，絕對是不安什么好心，當下也是一點也不客氣。
“哈哈哈！”
司空哲大聲地笑了起來，攤了一下手，說：“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才能夠賺得更多的錢罷了。”
這就是典型的瞎來了，古軒齋現在不賺錢？這怎么可能？現在的古軒齋遠比司空哲所提議的那些方式要賺錢！
“司空哲，你這樣瞎說，下回我就不讓你進我們古軒齋了。”
司空哲本來還想說話的，但是一聽到這話，馬上就是肚子一縮，和方明他可以亂說話，但是他卻是一點也不想得罪周雅芳，于是馬上就閉嘴不說了——當然，周雅芳這十有**也是隨便說說的，但是“經驗豐富”的他可不想去年賭那個萬一！
不能再進古軒齋？那這個損失可就有一點大了，因為方明和周雅芳的這個古軒齋收藏的好東西現在是越來越多了，得罪了周雅芳那日后再想來把玩一下可就門也沒有了。
方明看到這樣子，心里頓時樂了起來，這事情實在是太好玩了，不過他這也明白了原來自己的話對于司空哲來說是一點威力也沒有，但是周雅芳那可就是不一樣了。
“方明，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看你這神神秘秘的樣子。”
到了里面的會客室，司空哲一坐下來馬上就開口，方明這個時候卻是不急了，先是泡好了茶，喝了幾口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后才說：“其實還是和這一次的展覽有關的。”
“啊？出了什么事情？”
方明這話把周雅芳嚇了一跳，在她看來如果不是發生了什么大的事情，那方明是不會這樣說的。
看到周雅芳這樣子，方明不由得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知道自己這話又是讓周雅芳給誤會了——這種事情之前已經是讓司空哲誤會過一次了。
看到方明那有一點無奈的表情，司空哲就又樂了，說：“哈！方明，你看吧，不僅僅我都有這樣的疑惑，周雅芳也讓你給嚇了一跳。”
方明有一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說你們這也是太夸張了一點吧，我不過是說有事情要商量一下，你們就都往這方面去想，這個……我……”
方明確實是沒有想到方明竟然反應如此之大，“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說回事情比較好。”
方明想了想，說：“我這一次在國外得到的那些古董，有些是無主之物，但是，大多數的都是來路有一點問題的，但問題的關鍵是，這些來路有一點問題的古董都是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的，我是很想在展覽上出現的，但是，我又有一點擔心。”
司空哲和周雅芳都是聰明人，他們一聽方明這樣說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無主的古董出現在展覽之中，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但是那些來路有問題的古董，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一旦這樣的古董展出之后，很可能會引起一些糾紛，至于這樣的糾紛到底有多大，現在是沒有辦法估計的，所以方明才會猶豫這個事情——這可是一個可大可小的事情，而且可大的機會更大。
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司空哲這個時候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問題他現在可真的是沒有辦法馬上回答。
“方明，這些古董……它們的來路，很有問題……到底有多嚴重？”
周雅芳自然也明白這里面的嚴重性，所以這個問題她就必須得要問清楚，這個就是其中最為關鍵的地方。
“這個……不能評估！”
方明想了好一會，最后還是無奈地笑了一下，說：“就像是我之前和你們說過的那樣，這一次我在國外得到的那些古董，大多數都是成批地收購下來的，來路這方面那是沒有辦法一一肯定，按照我的推測，來路估計是很有問題的，特別是我們最后從卡拉手里得到的那一批，就更加是如此了。”
“但是，從卡拉他的手里得到的那一批的古董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說，他手里的那些東西就是我們百年前流失在國外的很重要的古董？”
司空哲的眉頭擰得緊緊的，方明之前就已經把卡拉是干什么的說清楚了，他自然是知道這些東西那都是有主的東西，如此一來那事情就麻煩了，一旦展出，那些東西的所謂的主人可就是會找上門來的，那可真的是極有可能引起巨大麻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里一片安靜，一時之間都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來了。
司空哲輕輕地拍著自己的大腿，他明白方明之所以想把這些古董展出，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那些古董確實有著巨大的代表意義。
“其實……我是這樣覺得的，這些古董雖然說原來確實是國外的那些人的手里，但是，這些東西他們也無法證明一直就在他們的手里的，也就是說，他們拿不出證據來是合法得到那些古董的。”
方明和司空哲一聽周雅芳這話，不由得對看一眼，然后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們都是人精，馬上就想明白了周雅芳所說近一句話意味著什么。
卡拉那里得來的古董，雖然卡拉確實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但是，那又有什么樣的關系的呢？
那些人得到這些古董的手段也不是什么光明的，基本上不用說那都百年前的時候利用那一場戰爭得來的，說得直接一點那就是搶來的，既然他們是搶來的，那這一次拿回來，不管是用什么樣的方式，他們又有什么理由扯蛋？他們如果想扯蛋，那就和他們扯蛋得了。
“哈！”
司空哲笑了起來，說：“方明，這事情說起來那就是一個扯蛋的事情，我看這個事情可以這樣處理，我找一個人出來人，以他的名義把這批古董拿出來進行展覽，怎么樣？這個人是不會出現的，當然，如果需要出現的話，那也是可以出現的。”
“好！”
方明想了想，點了點頭，司空哲說得一點也沒有錯，這個事情其實說白了就真的是一個扯蛋的事情，推出一個人來就是了，那些人如果找上門來說古董是他們的，那他們就要提供證據，然后就有得扯了，扯的時間越長，那就越好，反正自己也好，司空哲也好，有的是錢，有了錢那就好辦事情，慢慢陪對方扯就是了。
“不過，我覺得這個人還是不要出現好了，我們就托這樣的一個人的名義，然后再把這個壓力扛在我們的身上，那些人估計也是知道其實就是我們弄來的古董，但因為有了中間的一個人在，他們其實也就拿我們沒有辦法，我們是有理由也有義務保密這個人的信息的。”
司空哲想了想，點了點頭，同意了方明的想法，他知道方明這是在打著幌子來做事情了。
“這樣吧，方明，就用你的這個辦法，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其實現在就可以把這一次的展覽的古董的消息給透出去。“
“好！”
方明重重地拍了一下手，他也是點了點頭，說：“那就這樣的吧！”
方明知道司空哲這是想借著這樣的一種方式把消息傳出去，然后引起廣泛的關注，這就是最好的宣傳的手段——而且他也相信這個事情一定是能夠引起巨大的反響的。
“看來這個世界那是要起風了啊，至少是我們古董收藏界，這一次那就真的是起了大風啊。”
司空哲搖了搖頭，臉上卻是露出一絲有一點詭異的表情來。
方明一看到司空哲這樣的表情，他馬上就明白了司空哲此時心里估計真就是在希望著這件事情能夠發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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