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唐天突然之間放聲大笑了起來，指著司空哲和方明說：“你們……你們這兩個小子看來是早就有所準備的嘛！我還說你們這是打什么主意，原來竟然是這個！難怪剛才司空哲那小子敢對我說一定要我這個地方！”
司空哲也笑了，點了點頭，說：“看來真的是什么也隱瞞不了您的啊。”
“呸！”
唐天狠狠地瞪了司空哲一眼，然后說：“你這小子是不是想說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什么都清楚的？”
“啊！”
司空哲連忙搖頭，哪里會承認？
“唐老，我真的是沒有這樣的想法，如果你非得這樣說，我也是沒有一點辦法的。”
“哼！”
唐天也是多年江湖里打滾下來的，哪里還不明白司空哲這一句話的真實含義？
我可沒有說，你如果想要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也就是說，蛔蟲這個說法，可不是我說的，是你唐天自己要認的，那可真的是和我沒有關系。
這就成了自己罵自己了。
“這個……唐老，那你看這個事情有沒有可能？”
方明可不敢讓唐天和司空哲再鬧下去，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平時肯定也是鬧慣了的，讓他們再這樣下去那可就真的是沒完沒了了，所以我們打斷他們是最好的選擇了。
“如果是別的古董展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聽你們這樣說，倒是覺得也不是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想舉行一個在國外回收古董為主題的展覽？”
方明和司空哲對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果然沒有錯，唐天這真的是猜出來了。
“是的，沒有錯，確實是這樣的，我們這一次的主題就是如此，甚至我在來這里之前就已經和市里的電視臺談好了一個專訪，至于別的一些宣傳，司空哲在負責，我們這一次打算重頭戲來操作。”
方明明白能不能說服唐天的關鍵就在于自己和司空哲這一次的展覽是不是能夠有足夠大的影響力。
要知道唐天這里因為有著特殊的歷史象征意義，等閑的情況之下不能動用，但自己和司空哲的這個展覽如果能夠有足夠的影響力，那唐天在考慮的時候就會有足夠的傾向性——這個意思方明說已經聽出來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隱瞞自己和司空哲的計劃。
“是的！”
司空哲也是個聰明人，他一聽方明這話馬上就明白打的是什么主意，緊接著就開口說：“唐老，不是說吹牛，我做事情你是知道的，哪一次不是轟轟烈烈的？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我可是已經讓公關部拿出了一個完整的宣傳的計劃，等到展覽的地點定下來之后我就要開足馬力了。”
唐天點了點頭，他和司空哲那是認識了很多年了，對于這一點自然是非常的清楚，司空哲有錢又有頭腦，干起事情來那絕對是一個頂幾個的，他既然說能夠辦得轟轟烈烈，那就一定是轟轟烈烈！
沒有一點疑問，不帶打任何的折扣。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你們這一次的展覽，有好東西么？”
作為一個玩了無數年古董的老手，唐天對于這一個行當那是非常的清楚，他知道不管怎么樣宣傳，怎么樣操作，古董這玩意說到底最重要的還是展出來的是不是足夠好！
東西不好，那就算是把牛皮吹破天了，那也是什么用處——很多時候，宣傳之類的只是一種手段，最后還是要憑實力來說話的。
“沒有問題！”
方明一聽唐天這樣說，馬上就知道今天這事情算是成了！如果說別的他還不敢保證，但如果說到古董的質量，這事情真的是十拿九穩，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啊！
要知道自己這一次從國外帶回來的那些古董，可都是非常好的東西。
“哈哈哈！”
司空哲再一次大笑了起來，甚至拿起面前的茶壺，把客為主地給唐天倒了一杯茶，然后說：“唐老啊，今天這事情我就當是你同意了啊！如果別的事情我還真的不好說，但是嘛，有兩件事情我是敢肯定一點問題也沒有的，第一個當然是錢，這一次展覽投放的錢那一定是管夠的，我這些年來還真的是賺了不少的錢！”
唐天雙眼一瞪，想反駁但最后還是沒有能夠說出話來——誰讓司空哲這話是實在到不能再實在的話呢？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古董質量這方面，我對方明是有足夠的信心的，唐老，你想一下，以方明現在的眼光，他能夠看得上眼愿意千里迢迢地弄回來的，會是簡單的東西么？那肯定都是特別重要的，所以說，這方面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您老就放心的吧！”
唐天一想，發現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
方明現在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收藏愛好者，他可是圈子里的高手，這樣的人眼界極高，一般的東西絕對不會放在他的眼里。更加青海說這一次是特意跑到國外，那他弄回來的東西絕對都是真正的好東西。
“唐老，你想一下，如果是一般的東西，方明這小子好意思拿出來的么？那還不把他的臉給丟盡了？”
司空哲的這一句話說得唐天不由得接連點頭，說：“是的，沒有錯，確實是這個理！司空哲你這小子說得沒有錯！”
“這個……”
方明不由得苦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說：“真的會這樣？我拿出差一點的古董難道就會壞我的名氣？”
“那當然！你說你現在如果還去折騰那些一兩萬，不，就算是幾十萬的古董，你不嫌丟人我都覺得丟人，別告訴別人說我認識你。”
“不是吧？真的有這樣嚴重？”
方明搖了搖頭，說：“我現在玩古董，雖然說確實覺得價值高的那些很重要，但也不一定，有時候我覺得一些小件的東西，其實也就是通常人們所說的價值不是太高的，也是非常的有意思的，這樣的古董雖然不是太值錢，但往往都有自己的特點……”
司空哲卻是讓方明把話說完，他揮了揮手，打斷了方明的話，說：“你說這個道理我懂，但問題是別人不懂的啊！很多人就覺得古董就是那些越貴的越好，那些便宜的哪好意思拿出手？”
“好吧！”
方明無奈地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司空哲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對于一般的愛好者甚至是圈子里很多的專業人士來說，玩古董嘛，那自然是得要玩最貴的，那些什么特別的之類的說話，都是扯蛋的！
玩的古董越貴，那就越厲害！
“嗯，是的，方明你說得沒有錯，但是，司空哲說得也沒有錯。”
唐天想了想，說：“至于具體到這一次的展覽，我還是希望展出古董越貴越好！”
“我們都是世俗中人，也只能是向世俗低頭！”
“好吧！”
方明攤了一下手，說：“這是沒有問題的，這一次我在國外弄不對勁了不少古董，其中一般的那一種，我留在了國外，或者是變賣又或者是用別的方式去處理，只有最好的那一些，我帶了回來。這樣說吧，價值500萬以上的我才會帶回來，當然，先期帶回來的那都是千萬級別以上的！多不敢說，三五十件這樣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方明，不是吧，你弄到了這么多的好東西？！”
司空哲讓方明的話給嚇了一跳，雙眼一下子就瞪大了起來。
“啊？司空哲，這事情你也不知道？！”
唐天一看司空哲這反應，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了，司空哲這可是和方明是一伙的，怎么看這樣子那是根本不了解情況一樣。
司空哲雙手一攤，苦笑著說：“唐老，這可怪不得我，一個是這小子剛從國外回來，二是這個小子他之前只是說弄到了不少好東西，可是沒有說得如此的詳細，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具體的情形！”
說到這里，司空哲又扭頭看著方明說：“方明，真有這么多好東西？”
“嗯。是的，沒有錯，其實真實的數量只能是更多，我只是說這一次帶回來的。”
方明并沒有夸張，這一次出國的收獲真的是遠比他預想之中好太多了。這個其實也是他提前回國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到了最后他甚至都擔心自己在國外的這一次“搜刮”是不是太多了、以至于造成國外的收藏界集體封鎖自己的“惡果”。
更加不用說自己還和卡拉達成一個“罪惡”的協議，如果那個協議真的能夠實現的話，那可就真的是非常不得了了。
“好！既然這樣，那你們的要求我就答應了。”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唐天馬上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作為一個都已經是活成了精的人，他當然明白這一次展覽的真正的意義，絕對是大有可為的事情，要知道最近這幾年以來在收藏界一直都有一個“潮流”，就是把想那些流失在國外的古董收購回來，甚至還因為被人狠狠地宰上一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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