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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有人能夠從它的面前逃脫!
陳秦走的時候,還覺得難以置信。。更新好快。
唐承念問:“回到‘藥’都,它還會來嗎?”
“它不會離開這座橋附近。”
唐承念疑‘惑’地問道:“那為什么不把這座橋拆了?”
陳秦苦笑:“它不是因為這座橋來的,而是有了這座橋,才能夠將它的位置圈在這里。”
言下之意,若是拆了橋,鬼知道它會跑到那里去。
唐承念想了想,了解:“那還是讓它留在此地吧。”
經過它的時候,唐承念忍不住戳了一下它的臉:“有感覺誒!”
陳秦嚇得半死。
盛翡倒是慢慢清醒過來,沒那么怕了,反而笑著問道:“是什么感覺?”
顯然,她之前是被它的威懾力所影響,如今它沒了威懾力,她自然就不會再害怕。
“軟軟的,包子一樣。”唐承念道。
陳秦輕輕地扯了扯盛翡,他是不敢接觸唐承念這個真怪物了:“我們先走吧。”
“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吧?”盛翡大笑,儼然已經把自己剛才狼狽的樣子拋在了腦后。
過了橋,再走就是北懸崖。
唐承念抬頭掃視:“那青羽飛鳥呢?”
“它應該在這里啊……”陳秦想了想,不禁一怔。
莫非,是遇到了它?
他低下頭來看,便在地上瞧見了一片黑‘色’的痕跡。仔細一看,這根本就是一只青羽飛鳥。
唐承念認真地觀察,道:“把青羽飛鳥拍扁以后。應該就是這個形狀。”
接著,她篤定地說道:“它死了。”
“那我們怎么上去?”盛翡問。
唐承念認真地看著她:“我們自己能飛啊?”
“……之前不是一直走嗎?”
“看到有山路,就順便走走啰。”唐承念搖頭嘆息,還是凡人思維作祟呀。
陳秦苦笑:“對啊,二位前輩可以飛上去……不過我不行。”
“翡翡可以帶你。”唐承念道。
盛翡一愣:“我?”
唐承念點點頭:“我同情心作祟,總不能把他扔在這里不管,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
盛翡了悟,點頭:“好。”
盛翡雖然的確不喜歡陳秦,但是。自從那天見過了單玢之后,比較而言,陳秦倒是成了一個還‘挺’不錯的人。何況,現在是危急關頭。她當然不能為了自己一時喜好而輕易給陳秦判生死。她救他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唐承念還特意提醒,是她要救他,就當為了師父,也不能讓陳秦在這里完蛋。
所以,盛翡便朝陳秦招手,道:“過來吧。”
話音剛落,陳秦已經沖到了盛翡身邊。
他可不管盛翡是不是喜歡他。他厚著臉皮也會過來,因為陳秦是真不想再呆在北懸崖下了。
唐承念回頭看向那橋。
陳秦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她不急著動身。反而先要看那座橋,但此刻她最大,他也只能鼓起勇氣跟著往那個方向望去。不看也就罷了,當陳秦一看過去,整個人都瞪圓了眼睛。
倒霉!
那青面獠牙的鬼物竟然能動了!
它朝這邊望來,雖然渾身的威懾力已經被唐承念的氣勢壓倒,可它兇狠地張開大口嚎叫時的樣子還是讓陳秦不禁‘腿’軟。
“哈,真的定不住太久啊。”到了此時此刻,唐承念居然還有閑心感嘆。
如果是旁人,如果是別的情況,陳秦一定會感嘆此人夠大膽。
但是,現在?面對這鬼物時?你還不逃?還感嘆?
陳秦幾乎快要崩潰。
他想求求盛翡,可是當威懾力不管用的時候,盛翡的好奇心可比唐承念還重。
她居然在問:“師父,您是怎么定住它的?”
“是用禁制,你先修煉好,若是到了瓶頸時,我再教你。”
你們還聊起來了?
陳秦眼看著那青面獠牙鬼物直接朝這里撲過來,他嚇得閉上了眼睛。
當他再一次幾乎昏厥過去的時候,他真的昏了……不,那只是一種相似的感覺。
說是昏厥,并不恰當。
應該說是……
暈乎乎的。
陳秦閉著眼睛,等腦子里的旋慢慢地回到原位,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本來是緩緩的,等他看清楚面前的景象,就瞬間把眼睛睜大了。
面前不就是北懸崖?他竟然回到了中南峰上?
“跑到這里以后,它就不會再追上來了吧?”唐承念抱著胳膊,洋洋得意地看著他。
陳秦呆呆地點頭。
唐承念接下來便去看盛翡,在她提問前先回答了她:“這是符箓。”
“您連符道也會?”盛翡震驚地問道。
她是看到唐承念在空中虛畫了幾筆,然后她們三人就被送上了北懸崖。
這不就是虛空畫符之技?她只是聽說過,沒想到自己這一生竟然有緣得見!還是自己的師父!
“厲害吧?”唐承念炫耀。
“厲害!”
“想學嗎?”
“我能學?”盛翡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不過唐承念搖了搖頭:“可惜我不能教你。”
盛翡失落地垮了肩膀,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唐承念心腸很硬地回望著盛翡,半點心軟的情緒也沒有:“你如今的修為還不夠,先全心全意研究功法才是正道。修禁制?修符箓?將來有的是機會!”
說完,唐承念苦笑,她怎么像是被自己的高中班主任附體了似的?
那語氣簡直一模一樣。
陳秦一直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呆呆地看著這師徒倆拌嘴,他呆了好久。才慢慢回過神來,問道:“我們已經沒事了?”
“你不是說了,上了中南峰就安全了嗎?”唐承念環顧四周。“對啊,沒事了。”
陳秦猛地吐了一口氣。
盛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怎么了?
從那個鬼物手底下逃得一命,哪能真的像沒事人一樣?
陳秦感嘆,光是今天的經歷,就夠他吹噓一輩子了。
他說道:“我要去城主府報告這件事。”
的確,鬼物重現,它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到河底。還得跟城主府說一聲才行。除此之外,還要向管理青羽飛鳥的修士通知此事,否則。萬一他又放了別人下去,那豈不是白白可惜了一條‘性’命?
盛翡驚訝地問道:“原來城主府還是管的呀?”
陳秦明白她在驚訝什么,他無奈地回答道:“這鬼物來無影,去無蹤。想追查都做不到。只知道它落在河底,但以前不是沒人試過‘抽’水,挖河底,但怎么都找不到它,反而‘激’怒了它,當時……還死了不少人。”
“也就是只能鎮壓,不能誅殺啰?”唐承念想。
這屬‘性’聽起來怎么那么耳熟。
不,那個鬼物一定不會是神。
如果是。別說她了,‘藥’都和中南峰的人早就死絕了。
“好。你先去報告吧,我和翡翡回客棧去,城主府大概是這個時候要派人來送比試區域號,你明天早上過來,帶我們到內城去。”
“嗯。”陳秦點點頭。
兩人就此約定好以后,便各自行事,唐承念與盛翡回客棧,陳秦先到青羽飛鳥的管理修士那里去。
城主府。
陳秦還未到,消息已到。
霍斬狼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護衛隱瞞這個消息,所以一回到城主府,立刻將蔣飛白叫來。
蔣飛白得知此事后,沉默了一會兒,便立刻告辭。
“我要與城主好好商議一下。”
“你快去吧,我看那鬼物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殺上來。”霍斬狼仍然心有余悸。
蔣飛白點點頭,想了想,臨走時又道:“它不會上來的。”
說完,退了出去。
“他說什么?”唐承念已經坐下,懶得把蔣飛白叫回來,索‘性’直接問護衛。
“他說,這鬼物不會上來。”
其實說是鬼物也不確然,只是個代稱,霍斬狼更覺得這是一個怪物。
“他那語氣怎么像是早知道一樣?”霍斬狼問,“是我的錯覺?”
“不是。”護衛篤定地說道,“這鬼物可能已經在那里橫行一段時間了。”
“誅殺不了?”
“應該是。”
“我還是不能放心,得問問師父才好。”霍斬狼看向護衛,道,“你去信報告我師父,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他,也許他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護衛輕輕點頭,道:“是。”
然后他便走出了房間,從自己的須彌戒中取出了一柄劍。
這是一柄短劍,裝飾華麗,劍柄處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凹陷,鑲嵌了一塊血紅‘色’的寶石,寶石上刻著復雜的紋路。
護衛低‘吟’了幾句,這短劍便迅速飛了出去,沒一會兒便消失在云端。
這是衛屬梧創造的劍不同的是,就算有人試圖將這短劍打落,它也依然會回到衛屬梧身邊,那紅寶石便有如‘玉’簡,記載了護衛要傳達的訊息,除此之外,它也是帶領短劍回到衛屬梧身邊的關鍵。
若要比較,其他劍書就像是有飛行路徑的導彈,而衛屬梧與他的劍書則像是兩塊磁鐵,自動吸到一起,而且這“磁鐵”的吸引力還特別大,即便劍書與魏蜀吳在云澤大陸的兩端,它也一定能夠到達。
護衛發完了劍書,便準備回去向霍斬狼報告。
但他習慣‘性’掃視附近情況時,卻忽然在城主府外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影。
陳秦,正往城主府飛奔而來。;47054dsuaahhh2570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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