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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南。叔哈哈.
十二天的全神貫注讓唐承念實在扛不住了。
她終于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洞’窟,在‘洞’口處布置了防御陣法后,便迫不及待地沖入了‘洞’窟的最深處。‘洞’窟深處有著濃郁的‘陰’氣,不過唐承念不在乎,她只知道自己現在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睡覺,可以休息了。
看守者在她的尋“‘床’”之旅中也給了她一點幫助,一直陪她到這里。
“好像有人快要……哦,已經死了。”看守者的語氣一停一頓,然后對唐承念言道,“我要去搬尸了,云中城里可不允許尸體待太久。”
唐承念一愣,她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死亡的消息了。
不禁問道:“是誰死了?”
城西北。
夜‘色’深深,濃霧令可見度進入最低。
張辛越并沒有直接將風景悠往陷阱里引,那是最下乘的手段。因為有了突破的辦法,張辛越的腳步更加輕快,他先是增加了火屬‘性’符箓的使用次數,剛剛一張一張扔,現在就兩張兩張扔,雖然符箓的煙霧無法‘迷’‘惑’風景悠的感應與視線,然而火焰可以。他開始慢慢往外走,做出要借著火焰掩護偷襲的姿態來。他的表情與走位令風景悠相信張辛越是想繞到他背后去偷襲。
哼……
風景悠輕蔑地看了張辛越一眼,并不戳破,依舊與他一起走旋轉的步伐,令兩人一直維持著面對面的姿勢,決不讓張辛越有一絲一毫接近他后背的機會。
風景悠全神貫注于張辛越的動作,并未意識到他已經慢慢走近了一個封鎖陣法中。
封鎖陣法,也就是俗稱的“困”陣。
這個陣法與另一個幻陣是場外兩人最希望他踏入的陣法。
尉遲繁緊張地看著前方的場面,感覺自己連喘息都做不到了。
他緊張得要命。
“呃……”
他剛發出一個音節,陳文謔就飛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噓!”陳文謔的表情有些嚴厲,用目光命令他閉嘴。
尉遲繁點點頭,自己乖乖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巴,陳文謔這才放心,收回目光來。
終于,風景悠踏入了封鎖陣法!
尉遲繁驚喜萬分地‘操’控陣盤,將風景悠封鎖在陣法中!他只是結丹初階境界的修士,就算利用了這樣高明的陣法,也只能困住風景悠五息。可是,在這五息時間中,風景悠不可還手。張辛越當即撲了上去,對于他這種將戰斗與攻擊當作吃飯睡覺來練習的而言,五息簡直太足夠了!
剛剛的勉力對抗,挨了一刺的痛不‘欲’生……都在此刻,化為了熊熊烈火,他幾乎撕碎了風景悠。字面意義上的真正撕碎。
就在五息之內,他徹底了斷了風景悠的命。
尉遲繁這才解開陣盤。張辛越豁了出去,這使得他的傷勢變得更重,因此,只有尉遲繁和陳文謔可以搜索風景悠身上的東西,尉遲繁先上前一步,撲了上去,把風景悠身上的他能找到的東西全都搜索出來,先扔到了一旁的地上,他甚至來不及多看一眼。
過了一會兒,看守者就出現,將已然被搜刮一空的風景悠帶走,自然是帶出去,至于扔到云中城外的什么地方,尉遲繁對此就不關心了。這個最大的威脅,已經被除去,接下來,只要找到呼延勝,那么大局已定。
他開心無比地回頭,卻沒料想,迎接他的,不是張辛越的鼓勵,不是陳文謔的夸獎,而是一刀。這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刀中蘊含了陳文謔的靈力,陳文謔要殺他,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甚至,只需要一刀而已。尉遲繁滿臉都是不可置信,難以理解,為什么?風景悠都死了!
他是輔天教弟子!他是風光無限的鑄兵殿弟子!他前途無量,怎么會死在這里?
陳文謔怎么敢殺他?
尉遲繁帶著濃濃的不解與怨恨,瞪大眼睛,仰面倒在了地上。
他沒有看到,倒在另一邊的張辛越,早已經緊閉雙眼,氣息全無。
陳文謔連輔天教英靈殿的長老也敢殺,何況是輔天教的一名弟子?
陳文謔并沒有站在兩具尸體前侃侃而談,因為他知道看守者很快就會返回。他先將兩人身上的須彌袋和須彌戒指搜走,張辛越雖然與風景悠對拼時用了不少符箓,但他畢竟是元嬰修士,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陳文謔從張辛越的須彌戒指里先找出了自己能用的,不能的就依然留在戒指里。
尉遲繁的須彌戒指里的東西,只有幾柄刀劍他還勉強能看得上,只是魂石卻連一顆都沒有。
他連忙先撿起剛才被尉遲繁丟在一邊的風景悠的須彌袋,看了一眼,他便面‘露’喜‘色’。雖然殺輔天教弟子不是他一開始的主意,但既然已經動手,總得得到足夠的獎賞,才值得。其實張辛越的須彌戒指里那點東西,他也不是很看得上眼,不過,風景悠所攢的這些魂石數量,卻令陳文謔很滿意了。
“總算沒有吃虧。”陳文謔只是稍稍開心了一下,并沒有‘露’出得意的神情來。
他開心,純粹為魂石而開心,卻不是為了能殺輔天教弟子。他與旁人不同,從未將輔天教弟子看得太高。
從進入云中城開始,他就一直將進入前三甲當作自己的目標,當然,接下來成功在試練塔中奪得第一,獲得傳承,也是他的目的之一。因此,陳文謔一開始就聯合了易久炎,他和旁人不一樣,他將斬鬼王這個名號真正放在了心上,只是之后的事情,他沒有想到。易久炎死后,他便與武鉞宗弟子分開了,畢竟,易久炎是堅持聯合的,這就像是一個壞的信號,沒人愿意再聯合。
當然,如尉遲繁和呼延勝這種從一開始就決定了主次的同伴不一樣。
陳文謔雖然不將輔天教的弟子看得太高,可是,卻也絕不低估他們。至少他十分敬佩輔天教弟子這一點,便是極為團結,并且十分嚴謹地執行高層的命令,這就使得呼延勝與尉遲繁都不需要擔心對方的背叛。但是,這也有一個缺點,他們對自己的同伴太信任了,如尉遲繁這樣的人,就會情不自禁地將這種信任蔓延到旁人身上。
陳文謔,就抓住了這個機會。
他繼續回到張辛越身邊,搜索了好久,終于找出了仿尋蹤盤。他雖然并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用,不過,好歹觀摩張辛越用了一段時間。不知道正品尋蹤盤是什么樣的,不過仿尋蹤盤對于使用人并沒有強制規定,陳文謔雖然不是輔天教弟子,卻也可以用。
仿尋蹤盤上有三十七個血點,其中一個已經變暗,陳文謔估計這個點便是指尉遲繁。這上面應該沒有張辛越的‘精’血,因為他是仿尋蹤盤的使用人,他是負責找人的,如果連他也失蹤了,這個仿尋蹤盤也會一起不見,所以上面并沒有留下張辛越的‘精’血,陳文謔能夠理解。
在血點上按一下,仿尋蹤盤就會給出反應。
有些悄無聲息,有些有微微變化,有些會發出嗡鳴聲。
當陳文謔點中其中一個時,仿尋蹤盤就發出了極大的嗡鳴聲,他知道,這應該就對應著呼延勝的‘精’血了。
呼延勝。想到這個名字,這個曾經令他忌憚的人估計現在正躺在哪里養傷,陳文謔心中便雀躍不已。重傷的呼延勝,總不會比重傷的張辛越還難應付。
他這下沒有再呼喚呼延勝的名字了,畢竟,尉遲繁和張辛越都死了,他如果想利用這個嗡鳴聲,就不能讓呼延勝察覺到破綻。輔天教弟子太強了,第一宗‘門’的名望令他們有些不可一世,所以,在呼延勝的眼中,仿尋蹤盤自然是只有輔天教的人能拿著的。只要陳文謔不開口,呼延勝絕不會多心,那時候,便是他的機會。
想到觸手可得的獵物,陳文謔再也不想停留,立刻離開了現場。
直到他走后,過了一會兒,看守者才從云中城外返回。
看著現場的狼藉,他心中無奈。
“這些人,怎么老是給我找麻煩……”收完了尸體,還要把滿地的血洗了,可不就是麻煩么?可是他也沒辦法,要爭奪前三甲,免不了爭奪魂石,爭奪魂石,就免不了戰斗。他總不能站出去,說,不要打架了。沒人會搭理他,況且這也與他的主人原定的想法不符。
那個神經有點不太正常的人總說,只有最強的人,才能接收他的傳承。
所以,設置了獲取魂石的‘門’檻后,那位云中城城主便又增加了一個試練塔。
陳文謔利用仿尋蹤盤,一夜之間踏遍小半座云中城,將所有找到的輔天教弟子,一一除去,搜刮他們的魂石,而且,面對每一個對手,都是一擊必殺。他不可能讓人知道他殺了輔天教的人,雖然他看不上輔天教弟子,但也有自知之明。
對于陳文謔的瘋狂行為,唐承念一無所知。
看守者說完要去收尸,就跑了,唐承念也懶得管。
她困死了,根本沒有心情再思考,一倒下就睡著了。
唐承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就喊看守者。
不過看守者沒有回應。
“它去哪里了?”唐承念此時才慢慢有心情思考這件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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