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她還真以為自己是陸家大小姐呢!”
“誰知道她的傲慢是打哪里來的?”
“對啊,還好意思訓斥我們,真拿自己當陸家人了?”
“也不曉得給我們陸家丟了多少臉面。”
“如今啊,陸家人走出去都抬不起頭,還不都怪這個女人!”
“我看,就應該把她送回原家去,哪里還會有這么多事?”
也許,在許多人,尤其是陸家的許多人眼中,這是最好的辦法。
只需要犧牲一個陸秋玫。
而或者,在這群人看來,陸秋玫原本就是無理取鬧。回娘家罷了,哪能真的鬧得要分居,甚至是和離呢?
唐承念能夠理解這些人的想法,卻并不代表她能接受。
她不確定究竟有多少人是這樣想的,真正站在陸秋玫那邊的,有多少人?
也許陸秋恩能算一個吧。
“你也來嘲笑我嗎?”
“我不是。”
唐承念忽然聽到前面一個院子傳出了陸秋玫的聲音,她忙要回答,卻發現陸秋玫并不是對她說的,因為在那個院子里,還有另一個人。
那聲音聽起來頗有些耳熟啊。
她慢吞吞地朝那邊移動,同樣的,那邊躲起來的兩人也在移動,似乎是想走到角落里去。
唐承念幾乎要看不見他們了,但幸好,她還能看得見兩個金燦燦的名字。
陸秋玫,原巖辛。
令唐承念訝異的是,哪怕昨天晚上自己轟了原巖辛好幾個火球。他的名字標識依舊是中立狀態,這人究竟是心太寬,還是算計更多,所以不在意她一個人?話說回來。難道原巖辛現在不應該在陸笙和原玉兮那里嗎?怎么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了,而且,還是來見陸秋玫的?
難不成,是想破鏡重圓?
唐承念越發感興趣起來。飛快地在明月晉給她的玉石戒指中翻找起來。
她記得這里頭有一個裝備,用在這里最合適不過,她早就應該裝備起來的。
繡金披風:鬼邪大師作品,由天蠶絲染紅姜草汁液織成披風,繡符文金,裝備后防御500,可消耗靈力值以發動附加法術:神隱(可使自己隱蔽身形,不被元嬰境界以下修士察覺。使用要求:靈力100)
要是明月晉知道她裝備這個披風只是為了偷聽,大概會氣到吐血。
而明月晉。確切地說是明月初給她的這枚玉石戒指也大有講究。
赤璃玉戒:鬼邪大師作品。由赤璃玉打造。裝備后防御1000,可消耗靈力值以開啟雙倍防御,火抗20%
巧合的是。這兩樣東西都是鬼邪大師的作品。
唐承念不認識鬼邪大師,也不確定這位鬼邪大師和明月初是什么關系……也可能是一對相互扶持的好基友。不過,依據她對明月初的了解,唐承念實在不敢擔保這兩樣東西不是明月初搗了鬼邪大師的哪座珍藏寶庫搶來的。
現在,唐承念的裝備欄又刷新了。
武器:妖樹刺隱藏
服裝:紅色宮裙顯現
披風:繡金披風顯現
戒指:赤璃玉戒顯現
回生:小回生露隱藏
物理攻擊:301(500)
物理防御:500(2500)
“呃,不知道其他人的屬性怎么樣。”唐承念反正已經對自己的屬性很滿意了。
因為她的裝備欄壓根兒就還沒有填滿呢。
武器、頭飾、項鏈、服裝、披風、護手、戒指、戒指、腰帶、護腿、鞋子、護符、回生、盈靈……現在也只不過充實了五個裝備欄,武器、服裝、披風、戒指,以及回生,而已。
順便說一句,自從她完成了第一個挑戰,“小盈靈露”的配方也到手了,只不過這些日子以來,她的事情都太多,沒時間制作而已,等她連盈靈那一格都裝備上,幾乎就能達成靈力值無限的程度了——當然,前提是她所積攢的小盈靈露的數量得足夠多才行。
發動神隱之后,唐承念瞬間變得透明。
她自己都看不見自己了,還好她能憑借感覺來操控自己的身體。
現在,相對于陸秋玫和原巖辛而言,她幾乎就是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比如空氣之類的。
因此,唐承念大搖大擺地徑直朝那兩人走了過去。
“誰!”
陸秋玫狠狠地瞪著原巖辛,但忽然她感覺到旁邊有人接近,立刻轉過頭看去。
原巖辛也一樣。
但他們毫無收獲。
“誰躲在這里,出來!”陸秋玫沒有輕易放棄,依舊厲聲喝問道。
原巖辛伸手想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也許只是風。”
“閉嘴,滾開。”陸秋玫后退了一步。
原巖辛握緊拳頭,竭力想做出不在意的樣子,但最后也只是沉默地皺緊了眉頭。
“如果你沒有要說的,我就走了。”
陸秋玫冷冷地看了他一會兒,見原巖辛仍然一言不發,便利落地轉身要走。
可原巖辛還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并且很快趕到了她身邊,再一踏步,就攔住了她。
“你到底要怎樣?”
“……抱歉。”
“哈?”陸秋玫沒有愣住也沒有驚疑,她只是笑了起來,而后笑容變冷,“那沒什么意思,原巖辛,我再說一遍,如果你沒有重要的話想告訴我,那就滾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與憐憫,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情緒。我告訴你,我需要的只是你滾開,別讓我看到你的臉。”
“我……我是來道歉的。”原巖辛就像不曾聽到陸秋玫所說的話,他有些驚惶。有些擔心,而且很明顯,他的擔心有八成都是為了陸秋玫。
陸秋玫看得出,但正因為她看得出。所以才覺得可笑。
“如果你想道歉,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那么你已經做到了,完成了,別攔著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的臉。”陸秋玫咬了咬牙,在自己即將說出更難聽的話時,緊緊地閉上了嘴,為了堅決地把那些話吞下去。她甚至伸手捂住了它。
“你為什么要這樣?好像錯的都是我……”
“不是嗎?”當陸秋玫聽到原巖辛的抱怨。她立刻失控了。“是誰把我從新房里趕出來?是誰,把我,穿著嫁衣的新娘子從新房里面趕出來。讓我成為整個原家的笑柄?第二天的時候,連你們家的下人都可以嘲諷我。沒有人站在我這邊,即便我是所謂的少夫人。我,是一個連最低賤的婢女都能譏笑的少夫人,是誰給了她們權力?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原巖辛所有的話全都被堵住,他默然半晌,歉然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你每天都是醉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是清醒的,你連現在都是瘋瘋癲癲的讓我看不明白。”陸秋玫發出一聲冷笑。
“要不是你說話如此刻薄,我哪至于……”
“然后,你所謂的道歉就是將責任重新推到我身上嗎?”陸秋玫飛快地反駁。
原巖辛再一次噎住。
“……你總是這樣……你……你根本無藥可救!”
“如果你就是救我的藥,我寧肯病入膏肓寧肯死去!”
“陸秋玫,你……你簡直是個潑婦!”
“而你?一個連潑婦都辯駁不過的廢物!”
原巖辛握緊拳頭,他或許真是想來道歉的,但最后依舊無功而返。
甚至,看起來簡直就是落荒而逃。
可憐的敗軍之將。
陸秋玫冷漠地看著原巖辛的背影,一直挺直腰桿,直到目送著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頹然地松懈下來。
她眼睛里還有著未干涸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哇,你哭了呢。”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同時,一個漸漸出現的身影,在陸秋玫面前慢慢成形。
是一個人,但陸秋玫還是嚇了一跳,飛快地把系在腰間的鞭子抽了出來。
“你用的武器,居然真的是鞭子?”唐承念注意到陸秋玫的腰間還有一柄長劍,而她原本以為那才是陸秋玫的武器。一柄劍,一條鞭,熟悉的裝備倒是令唐承念想起前世某人——或者說,某個角色,巧合的是,她也的確很喜歡那個角色,怪不得她天生就對陸秋玫這個潑辣的女人有好感。
“是你?”陸秋玫認出了她,神色陰晴不定,但最終還是收起了武器。
“我是唐承念,嗯……我想你大概應該猜出來了,不過我還是應該自我介紹一下。”唐承念有些拘謹,忽而將陸秋玫和自己喜歡的角色重合,簡直就像是她親眼見到了偶像一樣,也難怪唐承念會如此手足無措。
長發束帶,紫衣,劍,鞭,一切都與記憶中的影響不謀而合。
“怎么,你是替那個奴婢來出頭的?”陸秋玫從一開始就豎起了防衛。
唐承念渾不在意,如果陸秋玫是她記憶中那個角色——那么,無論陸秋玫說什么,她都應該從反方向去理解。所謂傲嬌嘛,雖然有些復雜,但真要是吃透了,也不是太難對付。哦,首先,最重要的,是擁有一顆能夠抗擊毒舌的強大心靈。
陸秋玫還不至于對一個客人,以及一個孩子說出過于傷害心靈的話,因此,這一關,倒是容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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