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蕭克很郁悶,極度的郁悶!
原本蕭克信心滿滿的以為自己可以穩‘操’勝券的贏羅昊一回,甚至能讓對方傷心絕望,徹底跌入人生谷底,被自己永遠的踩在腳底下,但是事情在最后關頭卻被翻盤了。
失蹤多年,除了少數幾個了解真實情況的知情人士之外,幾乎已經被認定在任務中“死亡”的云岳突然出現了,以一種無比強勢的方式出現了!
“煉獄”之主,暗影云岳!
直到現在,當蕭克回想起從云岳嘴里說出來的那八個字時,腦袋依然會“嗡嗡”作響。
云岳不僅以一種無比霸道和強勢回歸了,更是當著云家、趙國邦、趙天宇、羅林他們這些人的面,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把自己的面子里子扒了個‘精’光,讓自己在云家人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頃刻之間,轟然崩塌!
在回去的路上,蕭克甚至能感覺到羅林看自己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回去以后,羅林認為蕭克目前的狀態不適合繼續工作,便給他批了三天的假期。這是以前絕對不會出現的情況,所以蕭克認為,經過昨天的事情后,連羅林都疏遠了自己。
蕭克把自己的白‘色’大,停在一家閃爍著令人眼‘花’的燈光的酒吧‘門’口后,推開車‘門’走下汽車,走進酒吧前把車鑰匙扔給代客泊車的酒吧少爺。
蕭克因為身份的關系,平時基本不會出入酒吧這種地方。這是大學畢業后第一次來酒吧,此時的蕭克只想喝個痛快,排遣自己心中的郁悶。
推開厚重的木框玻璃‘門’,走進酒吧的蕭克并不知道,在他駕駛著自己那輛白‘色’大上路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梢盯上了。
停在酒吧對面路邊的一輛黑‘色’本田奧德賽中,一個上身穿著黑‘色’緊身背心和深灰‘色’襯衫,下身穿著一條四‘色’叢林‘迷’彩長‘褲’,眼神‘陰’冷的亞籍男子,看著蕭克走進酒吧的背影,按住掛在自己耳朵上的耳麥,匯報道:“‘雞’仔出籠了,over!”
“讓‘美‘女’蛇’開始行動!”耳機中一個如萬年寒冰般冷漠的聲音,穿進亞籍男子的耳朵中。
“蠱毒明白!over!”
自稱“蠱毒”的亞籍男子,拉開中控臺下方的儲物格,從里面取出一沓紅‘色’,不連號,用紙條捆扎好的紙幣,遞給坐在后面車廂中那兩個七分姿‘色’,黑絲短裙,打扮‘艷’麗的‘女’郎,用并不算標準的普通話說道:“該干活了。”
兩個‘女’子中,那個年紀稍長,穿著黑‘色’蕾絲短裙,白‘色’無袖印‘花’t恤,畫著淡紫‘色’眼影,玫紅‘色’‘唇’彩的‘女’子接過蠱毒遞過來的紙幣,右手拇指輕輕撥動捆扎好的紙幣,清點手中這沓紙幣的數量,動作之嫻熟與她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完全不相符。
“唰唰唰……”
黑‘色’蕾絲裙‘女’子把手中的紙幣粗略的數了一遍,當發現自己手中紙幣的數量與之前說好的數目不相符時,冷著臉對坐在駕駛座上的蠱毒,說道:“數目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
蠱毒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后視鏡,語氣生硬的說道:“錢不會少,做完事之后,會按照之前說好的數目給你!”
“當初說好是先給錢再做事的,你先得把錢……”
“卉卉姐!”
黑‘色’蕾絲裙‘女’子還‘欲’再說些什么,她旁邊另一個穿著粉紅‘色’無袖t恤,黑‘色’絲襪,深灰‘色’短裙,年紀比黑‘色’蕾絲裙‘女’子要小上一些的‘女’子晃了晃黑‘色’蕾絲裙‘女’子的手臂,隨后朝著中控臺下方儲物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被稱為“卉卉姐”的黑‘色’蕾絲裙‘女’子,順著自己身邊同伴的示意朝中控臺儲物格的方向看去,當借著車廂內昏暗的跟光,看清楚放在里面的黑‘色’手槍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把手中的錢放進隨身的挎包后,拉開奧德賽的車‘門’,在臨下車之前,卉卉又朝著蠱毒說道:“完事后別忘記給錢,兩萬塊,少一分都不行!蓉蓉,我們走!”
蠱毒右手扶著方向盤,左手支著下巴,眼神冰冷的看著穿過馬路朝酒吧走去的兩個人,按住自己的耳麥說道:“美‘女’蛇已經出動,over!”
“蠱毒去停車場待命,over!”
“收到!”
得到新的行動指令的蠱毒,擰動汽車鑰匙,發動汽車朝酒吧后面的停車場駛去。而在他伸手擰動車鑰匙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紋在他右前臂上的“九頭蛇”紋身!
與酒吧隔著兩條馬路的一家四星級酒店十二樓,臨街的一個房間中,身穿黑‘色’長‘褲’,黑‘色’長袖襯衫,頭上戴著深藍‘色’的姜偉,放下手中的對講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色’p226手槍,裝上壓滿子彈的彈匣,把槍‘插’進腰帶上的快拔槍套中后,對站在房間中的吳云和許偉成吩咐道:“走吧,該我們行動了。”
許偉成和吳云兩個人點了點頭,確認在房間內沒有留下什么會暴‘露’身份的痕跡后,拎起地上的雙肩包背在身上,跟著姜偉走出了房間。
離開酒店后,姜偉直接把手中的房卡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開房間用的是假身份證,錢也預付了一個星期的,這里的事情完成后,姜偉就會直接離開。
卉卉和蓉蓉都是某藝術職校的學生,平時她們會到一些酒吧當酒托。
因為本身長相秀麗,畫上淡妝戴上美瞳后,在姿‘色’上又有了不少的附加分,被她們兩個人坑進酒吧消費的人,不再少數。
雖然卉卉和蓉蓉是酒托,但是中途如果有客人出的價格足夠高,她們也是愿意提供一些額外服務的。
進入酒吧的卉卉和蓉蓉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在角落一個卡座里,獨自喝著悶酒的蕭克。
卉卉對蓉蓉使了一個顏‘色’,兩個人風姿款款的朝已經喝得半醉的蕭克走去。
一陣香風飄來,卉卉很自然的做到蕭克身邊,拿起桌子上的空杯子和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朝蕭克說道:“帥哥,能請我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