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寵第二十八章,前世今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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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前世今生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24日  作者:夜夜訫  分類: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夜夜訫 | 嫁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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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燭火在屋子里靜靜燃燒著。

內室的床榻上,染黎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雙手自然而然地撫摸著圓圓鼓起的腹部,有一瞬間的愣神。

這時,靠在床邊假寐的劉旭,睜開眼瞼,低頭靜靜望她。“阿黎,如今情勢已同你前世,相差甚遠。就算此劉譚非彼劉譚,他也已處于弱勢。染家更的已經脫離朝政,再不是他的絆腳石,想必,他也不會沒事找事,尋他們的晦氣。所以,你無須緊張!”

想起劉譚,染黎渾身一怔,前世那樣的遭遇,讓她每每想起都有些恐慌。

本來,在今生劉譚謀朝篡位失敗后,她就放下了心中幾乎所有的陰霾。可是,突然間,卻告訴她,這個劉譚根本不是她前世遇見的那個劉譚。這讓她怎能不驚慌,那個劉譚的手段,給她留下了太多的陰影。

“阿黎!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和我們的孩子!”劉旭抓住她的手,目光極其的溫柔。

染黎抬眼望去,瞬間如落入一潭幽泉,渾身清涼。

“王爺!是我連累了你和孩子!”她微微凝眉,若不是她前世和劉譚的過節,也不至于害的一家人身心疲憊。

“阿黎!”劉旭慢慢俯身,臉在她眼前寸許停下,面上的溫柔,讓人忍不住沉溺。“不要叫王爺!叫我旭!”

染黎心中一天,面上難得升起一抹羞澀,她伸手抵住他越發靠近的鼻尖,勾起唇角柔媚的笑了。“這在外人面前可不合規矩,就算你來歷不正,可如今,你到底也是個王爺的身份!”

染黎這略微嬌羞的一笑,讓劉旭看直了眼,情不自禁地摟抱著她。“阿黎,無論我曾經是什么身份,現在又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們還是夫妻,我就是你丈夫,我們關起門的時候,便無需去管那些禮節了。以后,私下里,你便叫我旭吧!”

“旭!”染黎輕輕呢喃了聲。

只是,剛剛才說出口,嘴上便被人緊緊壓住,輾轉碾壓著。

兩唇糾纏,互相吸嚼,發出津津水聲。

劉旭已經禁.欲數月,如今溫香軟玉在懷,一時間,根本停不下來。手掌不受控制一般,自然而然的在染黎身上游移,點燃她身上一簇一簇的火焰。

但是,兩人都知道,如今這樣的境況下,那些羞人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何況,染黎先前還強烈宮縮過。

最后,在劉旭極力的忍耐下,狠狠推開了染黎,將她一股腦兒的埋進棉被里。他看著身下茁壯的分身,有些尷尬的干咳了兩聲。“我,我先去澡堂泡泡!”

話罷,便逃也是的走出內室,去了隔壁的白玉澡堂。這里可不像京城的安王府,有溫泉供應,這里就一冷水池子。

雖然,池子是白玉堆砌的,但它改變不了,只能裝冷水的事實。

好在,這里是江南,又是初夏時節,氣溫極為舒適。

是以,就算直接跳進冷水里,也不算冷,反而能讓人感到一種透心涼的痛快。

劉旭在白玉池里撲騰了幾下,只覺的分身漸漸萎靡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卻在這時,染黎挺著個大肚子,慢慢走了進來。

“旭!”染黎在池邊的躺椅上躺下,靜靜地瞅著他。“江南水患,你可有解決的辦法。聽說年前本就修繕過堤壩,如今卻依舊被清江沖毀,不知,這其中有什么貓膩?”

劉旭抬眼恨恨地瞪她一眼,然后低頭看著突然就昂首挺胸的分身,無奈的搖了搖頭。禁.欲這種事,果然是越禁,心里越癢。

“阿黎!”劉旭聲線沙啞地低聲說道:“你能不能稍微關心我一點,你現在這樣,我真的很痛苦啊!”

染黎聞言皺眉,表示不明白。

“我又怎么你了?”她什么事都沒干好么?

劉旭無力的垮了肩膀,有些垂頭喪氣,又有些焦躁不安。

想著,和染黎有關系后,他和她第一次時,她莽撞的破了楚子身,她痛的死去活來,他也沒好到哪里去。第二次,是她清醒后,可是,這次更糟心。染黎將他吃干抹盡后,就放倒了菊兒跑了。等被他抓回來,呵呵,人家有身孕了。他根本無從下手!

如果,他不會醫術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在為她診脈的時候,發現,她大概可能懷孕了。不過,那時候受孕時間太短,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以,忍著溫香軟玉在懷,卻不敢貿然蹂踏。

可是,事實證明,染黎真的懷孕了。

于是,他和她只行過兩次房,然后,他就又開始了禁欲生涯。

他怎么就這么苦逼呢?

劉旭想著想著就有些不甘心,抬眼見染黎睜著一雙鳳眼,靜靜凝視著自己,并且她似乎覺的他很莫名其妙!

不爽,非常的不爽!

劉旭從浴池里站起來,光裸著身子爬上岸邊,走到搖椅前,一臉得意看著染黎。

染黎略覺詭異地抬頭看了一眼,但是,抬眼首先看見的,是他胯下的那玩意兒。只一瞬間,她就羞紅了臉,飛快的扭過頭去。

“快去把衣服穿上!你臊不臊啊!”

劉旭勾唇邪邪一笑,傾身將染黎從搖椅上抱了起來。

突然的失重感,讓染黎習慣性的抓住劉旭的肩膀,然后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頸項。

“喂!我自己會走,你快放我下來,小心傷了肚里的孩子!”

劉旭嘿嘿一笑,面色邪光未退,深邃的目光沉沉地望了染黎一眼,隨后大步邁向池邊的地毯。

地毯是羊毛織玫瑰的樣式,看起來很柔軟。

染黎被劉旭小心地橫放在地毯上,她伸手摸了摸地毯上的長毛。剛剛想感嘆質感不錯時,劉旭忽然扯去了她的衣帶。

她猛然一驚,急問:“你做什么?”

劉旭嘿嘿一笑,蹲在她身前,故意挺了挺腰,讓分身在她眼前很有質感的晃了晃。

染黎的臉蛋瞬間如被煮熟的蝦子一般,潮紅了起來。心里明明知道現下不可以發生**,可是,她還是感覺自己的身下,忽然涌出了一團水。于是,在深深的罪惡感下,微顫著聲音道:“現在不可以啊!”

可剛剛說完,劉旭就俯身吻住了她。

只覺的這個吻好深,他吸嚼的很用力,有時候,她都以為他要將她的舌頭吞下去。

漸漸地,她從一開始的抵觸,慢慢變成了投入。腦海里思緒漸漸模糊,只想著,身邊的人好溫暖,她好想緊緊擁住他。

而后,一只手輕輕撫上了她光裸的脊背,光裸?她什么時候光裸了?

忽然,嘴唇一松,劉旭放棄了她的嘴,低頭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嗯!”一聲低低的呻吟,自染黎咽喉里沖出來。舒服麻癢的感覺,讓她瞬間就淪陷了。

她的雙手不自覺的在他身上抓捏起來,他堅硬的肌理,讓她的臉頰越發的灼熱。突然,他抓住了她在在胸前胡亂游移的一只手,將它輕輕往下拉去。

隨后,一只滾燙的棒子,就被塞入了她的手心。他緊緊抓住她的手,咽喉里發出低啞的吼聲。

“阿黎!幫我!”

那聲音似乎很痛苦,似乎帶著深深的委屈,和濃濃的期盼,讓她根本沒產出拒絕的心思。

于是,她的手隨著他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

只是,她才套了兩三下,那人就忍不住抓著她的手,飛快的沖刺起來。

然后,瞬間一泄如注。

染黎呆怔,劉旭捂臉。“我想一個人靜靜!”

他說完,丟下一臉愕然的染黎,狼狽地抓了衣服就逃出了澡堂。

染黎躺在地毯上,看著一手的透明粘稠物體,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后忍不住就哈哈笑出聲來。

那人,早.泄了!

“哈哈哈哈!”

劉旭穿好里衣后面色漆黑地坐在屋子外室的八仙桌前,聽著從澡堂里傳來的笑聲,咬緊了牙關。

不久后,染黎在澡堂浴池里洗去了一手的粘稠,用布巾擦干手后,面帶笑容的慢慢走出來。

看見劉旭一聲不吭的坐在八仙桌前,便輕輕咬著唇,忍著笑意走向他。

“夫君?”

劉旭黑著臉,無動于衷。

“相公?”

劉旭看了她一眼,擰著嘴依舊不說話。

染黎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而后,屁.股一扭,就坐進了他懷里,伸手輕輕挑起他的下巴,要笑不笑道:“王爺定力不好,說明,是臣妾魅力無邊,您應該覺的得意驕傲,做什么一臉的悶悶不樂?”

劉旭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將她緊緊摟進懷里,沒好氣道:“你好歹尊重一下我的自尊心啊!”

“噗嗤!”染黎一個忍不住又笑了,輕道:“這事,怨不得臣妾啊!”

劉旭無語望天,不怨她怨誰?

若是,他們*房能夠頻繁一點,他就不信,他那玩意兒會如此不濟。

雖然,他此時特別想給染黎證明一下,他那方面絕對沒問題。以后,她絕對不用擔心自己的性福。

劉旭的目光落在染黎圓滾滾的肚皮上,平生第一次,覺的孩子什么的,果然就是拖油瓶。

這天夜里,劉旭和染黎在外室坐了一會兒,便會內室睡了。

劉旭明日還有早起去處理水災事宜,而染黎是孕婦,多睡些沒有壞處。

次日清晨,染黎是被嘈雜的咒罵聲吵醒的。

身邊,劉旭已經不在了,菊兒正守在床邊一邊等她醒來,一邊在一件小衣服上刺繡。

看著她手里的紫色小衣,染黎有些懊惱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雙手,除了舞刀弄劍,其它的幾乎沒有一樣會,如今,她武功被廢,雖然多年習得的武術技巧依然記在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里。

可是,之前染肖鈺下手忒狠,身上經脈破碎,稍一用勁力,就會渾身劇痛,若她不安安分分的做個普通人,她就會經脈寸斷而死。

想到自己的身世,染黎的眉頭微微凝起。

在京城時,她曾跟蹤過一對兄弟,似乎真和她的身世有著重要聯系。但是,后來,劉譚敗北后。染黎再去尋找時,已經發現人去樓空。

如此,不得不讓她懷疑,那兄弟二人,會不會是誰給她下的餌,誘她上鉤用的。

雖然,對自己的身世非常的好奇,但最后,染黎還是暫且放下了。

她懷有身孕,許多事,有心無力。

如今,不如安心養胎,等萬事如意時,再去查探那些陳年舊事。反正,她如今和染黎已經徹底斷了聯系,而莫輕柔,似乎對她的關心和愛護也到了盡頭。

聽說,她回匈奴后,就如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再對耶律納魯不理不睬,反而日日纏綿,形影不離。而對耶律涵也比以前要熱心很多,并且,在后宮也強勢起來,不再任由別的嬪妃隨意算計。

她突然,不需要任何人保護了!

對此,染黎雖有詭異,但也并未多想。或者說,她如今已經不在意了,有些人,有些事,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挽回,有時候,很多余,只會傷上加傷。

莫輕柔,應該也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況且,染黎忽然想起,無論前世和今生,她都不知道,母親莫輕柔的娘家在哪里。也從來沒有聽人說起,莫輕柔的來歷。

想著這些,染黎苦苦一笑,她的出生也許只是一個鬧劇,或者,對莫輕柔來說,或許只是一個悲劇。

她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要去在意。盡量去創造屬于自己的幸福,不要沉浸在別人的錯誤里。

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肚里的孩兒似乎知道她此時心情沉重,竟一腳踢在她手心的位置。

隔著肚皮,染黎感覺到了濃濃的幸福。

家族不要她了,爹不要她了,娘也不要她了。沒關系,她如今有更親的親人,還有一個疼愛她的丈夫,沒有什么不滿足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躲在暗處的劉譚。

他在染黎心里,就像一條毒蛇,偷偷地躲在黑暗的洞穴里。待她疏忽大意之時,就狠狠地給她致命一擊。

抬眼望向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染黎不自覺的瞇起眼眸。這條毒蛇,她勢必是要清除的。

菊兒的目光從手上的小衣上抬起時,恰恰看見染黎這般狠利的目光。她心頭凜,忙問:“王妃,不要想太多,您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安胎,讓小世子平安無事的來到這個世上。”

聽到菊兒擔憂的勸解,染黎勾唇沖她揚起一個另人安心的笑容。“無事,我心中有數。倒是你,最近和任海如何了?”

一聽到任海的名字,菊兒的面色沉了沉,想了一會兒,才淡淡說道:“我和他始終是不可能的!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比一般的丫鬟都是不如的!”

看著菊兒故作淡然的面容,染黎心中一痛。

這個丫頭,她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

這世間,總是有這諸多的無奈!

想著這個話題略微嚴重了,染黎便想轉移話題,反正,任海若是連把菊兒明媒正娶回家都做不到,她這個做主子的,寧肯把菊兒嫁給流里流氣的南宮少,也不會讓她去給任海做妾的。

“外面為何如此吵鬧?”

醒來之后,外頭的吵鬧就沒有停過。

菊兒抬眼,目露憂色的望了窗外一眼。

“行宮被百姓包圍了,從凌晨起就陸陸續續地聚集起人來,如今已經將行宮外圍堵的水泄不通。”

“他們為何要這么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染黎皺眉,難道瘟疫蔓延的越發嚴重了,引起民怨了?

“王妃!”菊兒的視線從窗外收回,靜靜地看向染黎,目光中有著濃濃的擔憂。“您若想聽,就先做好心里準備,別再如昨日一般,心情過于激動!”

菊兒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

染黎知道定然是出了大事了,于是,便深吸了口氣,讓心情處于放空狀態。

“說吧!我做好心里準備了!”

菊兒看著她,目光還是有些憂心,但是依然緩緩道來:“昨夜,在洪水下游的淺灘里,發現了一具漂浮的血紅色棺材。棺材上書,‘昏君當政,天葬江山!’這棺材被災民發現后,有人一開始也說是有人惡意為之。是以,有膽大之輩將它撬開來看,沒想到,里頭放著四塊石頭。這四塊石頭上,都天然形成了一些字跡。”

聽到這里,染黎的面色已經有些難看了,不過,并沒有特別的生氣。

菊兒特意停下,細細看了她一眼,見她無事,便又接著說道:“第一塊石頭上書,天魔劉譚以民為食,乃暴君。第二塊石頭上書,天驕劉允無意民心,乃邪君。第三塊石頭上書,地煞劉旭是鬼非人,乃鬼帝。第四塊石頭上書,文曲劉矩不懂民生,乃昏君。”

“哦!”染黎聽完后,并沒有多少激動,面色淡淡,讓菊兒有些詭異。

“王妃,您不驚訝?”

染黎淡淡一笑,掀開蓋在身上的薄錦被,托著肚子艱難的想坐起來。菊兒見她如此,急忙放下手里的針線活計,伸手將她扶起來。

而后,染黎在她的服侍下,換了合適的衣物。扶著肚子,漫步走到外室八仙桌前坐下。

“菊兒,我有些餓了,你去將早膳端到這里來吧!”

菊兒點點頭,轉身走出屋門。

窗外,陰雨綿綿。

染黎望著那黑沉沉的天空,只覺的心里悶的慌。

這樣的天氣,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又想起菊兒剛剛說的那些話,染黎突然覺的很是好笑。

清江的源頭,在西楚。

西楚的太子,拓跋俊,少小時,曾被一天闕道士收為徒弟。這天闕道士,是出了名的煉丹高手,各種雜技秘術手到擒來。是以,這西楚太子拓跋俊,自小就會一些特別的術法,甚至,煉丹術也會一點。

西楚老皇帝一心想得道升仙,對天闕道士非常依賴,是以,對拓跋俊這個兒子也格外的器重。

三年前,西楚皇帝說要閉關修仙,便將西楚的大權全權放給拓跋俊。

也就說,如今,西楚真正的掌權者,就是拓跋俊。

拓跋俊對大慶一直有著野心,如今水災,正是攪動大慶內亂的好時機。

連她都能想到的事,劉旭和水中月,以及昭元帝怎么會想不到。

民亂,難平啊!前世,拓跋俊有沒有使用這一招,染黎并不清楚,當時,她就在西楚皇宮。這些大慶的事,實在消息閉塞的很。

只知道,大慶后來確實出現了民亂,不過都被劉允壓下了。至于怎么壓下的,染黎一無所知。

不過,如果前世是他壓下的,那么是不是說,他有辦法?

染黎只覺的眼前一亮,心中的陰霾漸漸散去。

又在八仙桌前坐了一會兒,菊兒端著一個托盤腳步輕快的走進來。

“王妃,今兒的燕窩粥剛剛熬好,你嘗嘗!”

染黎一聽燕窩粥,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抽了一抽。她能不喝嗎?

顯然,不能。

就在染黎皺著眉頭吞下一碗燕窩粥后,劉旭快步走了進來。他的面色并不好看,進來后就直接打發菊兒出去。而自己則徑自走到八仙桌前,抓起茶壺倒了一杯,抓起來一口悶下。

染黎見他面色不好,待他喝完茶便問:“可是為了那棺材之事心煩?”

劉旭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棺材顯然是西楚那邊放來的,這事里的蹊蹺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但問題是,我已經查出,年前朝廷派下的三百萬白銀,根本沒有被用來修繕堤壩。有一半自然是被人貪墨了,還有一半...”劉旭憤怒地用拳頭砸了八仙桌一下,雖然氣憤,但到底顧及染黎,是以控制好了力道,并沒有砸壞桌子。“另一半,被那些貪官用來修繕行宮了,如今民怨四起,已經有人舉起義旗,打算推翻朝廷了。那棺材出現的時機太巧合,恰好讓災民們更加痛恨朝廷和皇室。”

“嘶!”染黎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情況,貌似比前世要糟糕多了。

前世,因昭元帝因李婉兒之死,一怒之下病入膏肓。是以,江南堤壩一事并未能及時撥下銀兩。水災發生后,雖然也怨聲載道,但因為沒有那三百萬銀子作祟,反而好整治些。

如今,不知若把劉允叫來,可有辦法不!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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