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但是——
有些事情是可一可二不可三的!
有時候自信歸自信,但決不能忘了處事要謹慎!
所以下一次去英國的大英博物館下手的時候,珮珮就得動動心眼了,最好能變換一個別的身份出現在倫敦這個城市!
尤其英國這個國家的國際地位可不是小日本這個國家可以比擬的!
小日本會不會求助國際刑警組織、能不能請的動國際刑警組織目前還都是個未知數,但是作為老牌帝國的英國,卻是絕對有這個能力勞動國際刑警組織的大駕的!
珮珮可不想真得陰溝里翻船,讓掌握著高科技查案手段的國際刑警組織真的把懷疑的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
再聯想到今晚即將上演的又一次“幽靈盜寶案”,即便是現在沒人懷疑到自己身上,但珮珮依然決定秉著謹慎處事的原則,給自己今晚的行動計劃找一個最佳的不在場證明!
而如何才算是最佳的不在場證明?
前提一:必須是人多熱鬧的場所!
前提二,必須是有攝像頭監控的場所!
而這樣的場所在東京應該有很多!
思考到這里的時候,珮珮突然聯想到了百夫長黑金卡提供的禮賓車服務!
——讓禮賓車的司機帶著自己夜游東京,給自己介紹一個熱鬧的娛樂場所,順便讓司機從頭到尾隨身在側,豈不是最佳的不在場證明?
想到就做,珮珮立刻拿起手機,撥打了專線莫妮卡小姐的電話,把自己的要求跟莫妮卡小姐提了一遍之后,便讓對方立刻幫她聯系禮賓車服務。
掛完電話后,珮珮換了一套稍顯亮眼的外出服,把自己打扮的還算光鮮亮麗之后,拎著小提包離開了酒店客房。
禮賓車服務此時已經等候在了酒店的大門外,司機無比恭敬的彎腰打開車門。把今晚的貴賓迎到了車內。
“李女士,請問接下去我們要去哪兒?”英語口語極其流利的日裔司機恭敬的詢問著他今晚所接待的這名貴賓。
珮珮直接問司機:“東京的晚上有什么是人多熱鬧的高檔娛樂場所,你可以推薦一下嗎?”
“有很多!一般都是集中在銀座附近!女士,您喜歡去酒吧呢?還是想去唱歌?”司機一邊轉動車鑰匙、一邊回答著后座的這位貴賓。
司機報的這兩個選擇珮珮都不感冒。在她看來,一個漂亮女人單獨去玩什么酒吧或是唱歌,不是明擺著等著被人搭訕嘛!
“你說得這兩個場所我都不喜歡!還有什么好地方可以介紹給我的?”珮珮搖頭道。
“或者......我還可以帶您去找一家賭/場,玩玩老虎機什么的,您看呢?”司機猶豫了一下后。給出了這么一個建議。
但是——
這個建議卻是正好搔到了珮珮的心坎癢處。
于是,她朝前座的司機打了一個響指,興致勃勃道:“okay!就去賭/場!開車吧!”
司機“哈伊!”了一聲后,踩下了油門......
東京銀座與巴黎的香榭麗舍大街、紐約的第五大街齊名,是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之一。
珮珮所住的酒店,距離銀座開車只需要十分鐘左右。
禮賓車擠在車水馬龍里,而珮珮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最大的感受就是這里霓虹閃爍、火樹銀花仿佛是個不夜天一樣。
正當珮珮被車窗外街道邊的一群殺馬特男孩女孩的奇形怪狀吸引住視線的時候,禮賓車在前方的一個路口拐了一個彎,然后停在了一棟霓虹大樓的停車庫口。排隊等候駛入車庫。
珮珮搖下車窗,探頭看了一眼這棟閃爍著五顏繽紛霓虹色彩的大樓,大樓正門口的招牌上寫著斗大的“娯楽場”三個字。
珮珮一看就知道了——這是目的地到了!
此刻的時間已是夜里十點左右,司機把車子駛入車庫后,下車繞過車頭,來到珮珮這邊的后座,恭敬的打開車門。
“你不用在停車庫等了,陪我一起上去吧!順便幫我作一下翻譯!我會給你小費的!”珮珮下車后,對司機這么要求道。
即便是沒有小費,對待百夫長黑金卡貴賓所提出的要求。司機肯定也是莫敢不從的。更何況,百夫長黑金卡的貴賓所給出的小費肯定不會小氣到哪兒!
所以,司機立刻點頭回答了一聲:“哈伊!”
在司機的帶領下,兩人坐上直升電梯。
出了電梯之后。入目所及便是左右各自一排長長的老虎機。
老虎機前的賭/客并不多,珮珮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到——人群大都集中在麻將臺和梭哈桌的前面。
本來就是來耗時間的,珮珮也懶得挑選了,轉頭對著此刻變身為翻譯的司機朝梭哈桌的方向伮了伮嘴,意思是——帶我去玩這個吧。
來到梭哈桌前。珮珮找了一個位子坐下,等待著下一輪的開牌。
玩梭哈是需要兌換籌碼的,看了一會兒,珮珮便拿出了錢包,數出一疊子美鈔,遞給司機問道:“這里可以用美金兌換嗎?”
司機伸手接過美鈔后微笑回答:“當然可以!您先坐著,我立刻就幫您兌換籌碼去。”
不一會兒,司機帶著籌碼回來了。
珮珮接過籌碼便示意荷官發牌。
珮珮晚上還有“正經活”要干,所以根本就不打算浪費神識。于是,在接下去的時間里,她一邊心不在焉的玩著梭哈,一邊耐心地等待著時間的慢慢流逝......
大約兩個小時過去后——
時間距離子時零點還只有五分鐘左右。
到了這時候,珮珮終于打起了精神。
她不動聲色地放出了神識,遙遙溝通著藏匿在東洋館第二層的空間玉玨......
從銀座到“東京國立博物館”的距離,可要比那一次從謝爾曼醫生的私人診所到“佛格藝術館”的距離整整縮短了一半還多!所以,這一次珮珮施力起來,遠要比那一次更為輕松!
近十分鐘的時間過去后,窗外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鳴笛聲——
即便是身在如此喧鬧的賭/場,那一刻——場館內的眾人也能聽到外界這突如其來的一連串的警車鳴笛聲呼嘯而過——
有一部分賭/客好奇地走到密封的茶色玻璃窗的位置,朝著玻璃窗的下方望去,似乎在奇怪著今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里,也就只有珮珮知道今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還不就是她剛才在東洋館干的“正經活”已經得手了唄!
珮珮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裝模作樣的問著身邊的司機,讓對方幫自己翻譯一下四周的人群在議論些什么。
“剛才那聲音代表著有一排警車開過去了,賭/客們在討論著有這么多警車出動的情況下、今晚應該是有什么大事發生了!”司機回答道。
珮珮立刻裝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撫著胸口神色慌張道:“東京這么一座大都市晚上居然這么不太平?會不會有什么恐怖分子出動啊?”
司機知道這名貴客是從美國來的華裔,而在美國呢,只要一聽到警車出動,人們就會聯想到“恐怖襲擊”或是“持槍械斗”,然后人人聞之變色。
所以呢,司機很能體諒這名嬌弱的貴賓如此擔驚受怕的樣子。于是,他立刻安撫道:“李女士,請您放心,東京一直以來都是一座非常安全的城市!這里不會發生您所擔心的恐怖襲擊的!”
珮珮還是一副緊張害怕得樣子,“我今晚就不應該離開酒店!這里是賭/場,說不準一會兒這里還會發生械斗什么的!算了,我還是不玩了!”
說著,她把桌面上的牌翻過來蓋住——蓋牌是代表著“不跟牌”,之前扔出去的籌碼算是輸了。
接著,珮珮拎起手提包,用目光示意司機幫她把剩余的籌碼收起來,然后起身道:“我現在就想回酒店了。至于剩下的這些籌碼,都算作是你的小費了!”
剩下的這一疊籌碼,少說說也有近七、八十萬日元,換算成美元的話,大約也有近六千美元。
僅僅才兩個小時多一點,這名司機就賺到了這么豐厚的一筆小費,他當下便滿臉堆笑地鞠躬哈腰地回答了一聲:“阿里嘎多!(謝謝)”
只用了這么一點錢,就為未來有可能會引起的懷疑換到了一個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對于珮珮來說,簡直是太便宜了。
只見她微笑著擺手道:“你去兌換現金吧,我先去電梯口等你!”
司機捧著籌碼去兌換現金了,珮珮在電梯口等了大約三、五分鐘過后,司機便笑容滿面地回來了。
這之后,這名司機更是無比的殷勤和恭敬,從電梯下到地下車庫的這一路上,一連鞠了好幾個躬,每次鞠躬還伴隨著一聲“哈伊”。
一直“哈伊”到了車子的前面,司機立刻又恭敬地打開車門,鞠躬彎腰服侍著這名美麗的貴賓坐上車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