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郤冬靈看到蔚昭有些吃驚,但下刻整姿敬禮。“額,班…見過蔚營長!”
喲,這原本傲氣的郤小姐,這么一整軍人范還是十足的。蔚昭快速的打量了她一眼,第一印象是這個小姐的嬌氣收斂了。果然軍隊是個大熔爐,再歪的‘性’子都能給掰正了。就是不知道那顆要攀附權貴心和三觀正了沒正。
“嗯,你好,湯酒酒二等兵在嗎?”蔚昭彎了彎嘴角,一個淡然的笑。
郤冬靈望著明明就在跟前,但卻給人遙不可觸般感覺的蔚昭,‘精’神有些恍惚。好半會,在對方直直的注視下才返了神。“報告蔚營長,湯酒酒在!大家都在,請進。”
郤冬靈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加了那么一句大家都在,可話出來后,也顧不上懊惱,開了‘門’側開身子給蔚昭讓著路。
蔚昭點了點,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抬腳跨了進去。
兩人在‘門’口的動靜不在大不小,剛好說話聲都傳到了屋里,蔚昭才進‘門’,湯酒酒早從‘床’上下了來,飛撲著掛到了蔚昭身上。
“昭昭姐姐,昭昭姐姐,你來看我了,我想死你了!!”湯酒酒邊說還邊搖著蔚昭的脖子,蔚昭為了脖子不會斷掉,只能回抱這矮了自己那么一頭蘿莉身材的大姑娘。
“怎么‘性’子還是那么脫跳。”蔚昭有些好笑,他們哪有多久沒見,上回生日宴會才喝了一頓。
聽到半責斥的話音。湯酒酒立馬輕了手,落地后退幾步,正了臉‘色’一板一眼的敬了個禮。“見過長官!”那看起來終于穩重了的點模樣,讓蔚昭終是笑了出聲。
蔚昭一笑,沖淡了軍官制服帶來的等級感。眉眼更是柔了下來,可宿舍站成一排的其他人還是有些緊張。他們可沒有忘記蔚昭走時,是如何一個不歡而散的場景。
許是感覺到了屋中氣氛有些壓抑,蔚昭也沒有表現得太過冷淡,笑著和生活了三個月的戰友們打了個招呼,隨后拉著湯酒酒走了。只是在臨走前。看了兩眼應亦‘玉’和林黛,彼此‘交’匯的眼神中有著無聲的問好。
“昭昭姐姐,我們去哪?”
湯酒酒被一路帶出了宿舍,好奇的問道,而走在她前頭的蔚昭剛默默結束完一通通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們在這等一等年小白。”
一句話讓湯酒酒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乖乖很安靜的等著年小白到來。
年小白動作很快速,不過三分鐘就已經看到他狂奔的身影,蔚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臉上寫著注意軍紀四個字。唬得年小白瞬間立定,腰桿比‘挺’。
這么個模樣,年靜軒看到他后應該不會動手了吧。蔚昭又細細的看兩眼年小白,發現這小段日子不見。小伙子倒拉高了,黑了些,以前身上紈绔子弟的氣息也沒有了。被一股凜然正氣所替代。
“表姐,你這么個眼神,我‘毛’骨悚然啊。”年小白被蔚昭盯得頭皮直發麻,不知道身上哪里不妥,忍不住弱弱的發出抗議。
蔚昭聽聞,反倒沒有收回視線。只是帶著更深的目光看著他,臉上神‘色’嚴肅而鄭重。“記住星戰的軍演。不要太靠近贏戎和我所在的區域,照顧好酒酒。”
說完。蔚昭也不管對方一臉茫然補了句跟上,在前頭領路。
年家和湯家都的休息處都在航空母艦上,蔚昭覺得這四個功能俱全的大家伙真很好用,出‘門’旅游殺人越貨的良品啊!
先將湯酒酒送到湯家所在區域,蔚昭和人寒暄幾句便帶著年小白撤退,在剛出艙‘門’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謝郁。蔚昭也不與他多話,只是簡單一個招呼便掠過,主要是身邊的年小白還是那么的不淡定啊。
無聲嘆了口氣,怎么這孩子還沒有想通呢?感情這種東西真是沒有理智可講么?
蔚昭無語,可也不是‘雞’婆的‘性’格,更何況這種東西外人想勸也不一定能勸著的。
“你小子怎么還是爛泥扶不上墻的模樣,垂頭喪氣的,年家人是這么個鬼‘摸’樣嗎?”
兩人才剛到年靜軒的休息艙,冷冷的厲喝聲就響起,直砸得兩人耳朵嗡嗡‘亂’響。
蔚昭撫額,她原本還想著年小白能逃過一劫,結果中途殺出那么個謝郁,他這又被挑著‘毛’病了。
年小白是怕絕了年靜軒,縱然此時心情不爽,但也不敢拿出像上回在西餐廳那般和人打架斗毆的架勢,只是憋屈的受著。
望著被訓還是那么個死豬模樣的年靜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早知道他就不聽老頭子的,讓蔚昭帶這個沒出息不知上進的小子過來,這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年靜軒那橫眉豎眼的模樣,讓蔚昭都有種錯覺,下一刻這平時總是笑‘吟’‘吟’的帥哥是不是要化身李小龍,上演武打全行。
“咳咳,小孩子,青‘春’叛逆期。年靜軒,你做為大哥的應該是談心而不是棍‘棒’教育。”蔚昭好心的提點了那么下,然后就閃人了,人家家事,她還是一樣不會‘插’手。年小白這孩子,她倒覺得蠻可憐的。
在蔚昭剛退出休息艙,葉叔的通訊請求接入,這時被軍演一事全塞滿腦海的蔚昭突然想起刑風的事來。心中估‘摸’著這是消息了。
可這一處都是參加軍演傭兵團的休息區域,人來人往的,實在不合適談事。而自己又不好現在離開,年小白和湯酒酒是她帶進來的,艦艇上進出盤查嚴謹,最后一思索,干脆往馬祺睿休息艙走去。
馬祺睿正在給‘腿’上的淤青處噴‘藥’,被麻痹的能力光束打中雖然不會穿透血‘肉’,但沖擊導致的傷痕還是有的。
于是,蔚昭站著‘門’口看見艙‘門’開啟時,是馬祺睿穿著寬松的四角大‘褲’衩,手上拿著療傷的噴霧,愣了會后,一臉驚嚇的迅速關了艙‘門’。
看著快速關閉的艙‘門’,蔚昭‘摸’了‘摸’鼻子,這廝怎么一個見鬼了的表情,不就是個‘花’大‘褲’衩,這有啥好嬌羞的。不過款式滿的說。
又在‘門’口等了一分鐘,那關閉的艙‘門’才再次打開,馬祺睿已經是一身正式得不能再正式的傭兵團服。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