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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就好,大人剛睡下了,您也好生休息罷。”
這是叫沈澈別弄這么大聲音了,何雅一喜,順勢往后一躺,倒在了床上,順便翻了個滾。
她這個樣子更叫沈澈生氣,立即抬步向外走去。
“想被趕出去盡管走。”何雅笑瞇瞇道。
眼下城中客棧俱滿,端帝正在休憩,不說沈澈有沒有這個膽,到時候被趕出去,看他如何解釋?
沈澈折身過來:“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雅抬起水汪汪的眼,撅起嘴:“親我一下。”
“不要臉。”
“我和你已經夫妻情斷。”
“你說這個?”何雅從懷里取出休書:“可我和你是皇帝賜婚,你想休我,也得先皇同意。”
她輕輕一撕,休書便在她手中碎成兩半,疊起來再一撕,就成碎片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沈澈吸了口氣道:“我對你已無情分,就算我不能休你,也可一直冷落你,你何苦在我這兒浪費大好年華?”
何雅道:“沒有情分救我做甚?不要孩子,方才為何要出手接那雞湯……我哪錯了?你說,我改。”
沈澈盯著她:“你不知道你哪錯了?”
何雅想著王來福守在隔壁,諒他也不敢太大動靜,起身一步步靠近他,試探著拽住他袖子晃他。
“我恢復記憶了不該瞞著你,那誰也不該我來挑,我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
邊說便偷窺他臉色,并不見好轉,不知哪說的不對?
“還有呢?”沈澈道。
何雅一怔。這還不夠深刻?想了想道:“以后都聽你的,我保證。”
她臉龐就在眼皮子底下,神情里無不透著小心,沈澈心里卻感覺到喘不過氣來的難受。她是與眾不同的,獨一無二的,所以從不依賴他,就算他想保護她。照顧她。可她不需要,或許她有她的責任,有她的大義。可是他呢?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他一直有這樣的抱負,如今也有這樣的位置。可這樣的他竟像個女人似的只想把她栓牢,或許。這里終究比不上她那個時代,所以她才會那樣遙不可及?五年前是,五年后仍然是,這五年他過的這樣辛苦。她還是要這樣離去,甚至還把慕七弄進來——可以輕易地安排他以后的日子,她到底有沒有心?
何雅在一旁看著他變化莫測的臉色。不知她哪里說的不對,卻見沈澈慘然一笑:“好。我信你。”
何雅大喜:“真的?”
沈澈道:“真的,我餓了,你先去給我取些吃的。”
何雅見他面容疲倦,不疑有他,扶他到床邊坐下:“你先躺會兒,我知道你剛從長陽湖回來,我去給你拿吃的,一會兒跟你一塊躺一會兒。”
她還想跟他躺一會兒?沈澈心里冷笑,口中道:“好。”
何雅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才連忙走了。
她一走,沈澈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將門插的死死的,回頭又把窗戶照舊關死,最后還拉了一張桌子頂住門。
何雅出門就看見小芳小華在拐角處探頭探腦,笑著沖他們倆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結果等她端了一大盤各種點心回去,卻壓根推不開門。在屋里時何雅可以用端帝來威脅沈澈,在屋子外面這招就沒用了。
小芳小華還跟著吶。
倆小人那表情不見難過,倒寫滿了“阿娘你不是說已經搞定老爹了么”。
“先回去。”何雅沒好氣道。
端帝這兩日愈發奇怪起來,原來住這同元客棧,伙食和服務都只算一般,從長陽湖回來,不但飯食精致了許多,送飯上門的伙計態度都好的要命,甚至一日還免費提供兩份茶點。
王來福善于察言觀色,不用端帝說也明白端帝的疑惑,笑著道:“許是這客棧老板有些眼力,看出老爺器宇不凡。”雖是如此說,王來福仍是將所有飯菜一一驗過,一切正常。
沈澈默然瞧著這些,那日他著實擔心她會硬闖進來,結果戒備了兩日,竟歸于平靜了。既然她愿意這么做,只要不找上門來惹事,和他有甚關系?
因戒備于她,從長陽湖回來沈澈連個澡也沒洗過,這一松懈,便覺身上極為難受,他本就是個有輕微潔癖的人,這念頭一上,便想沐浴一番,略作思量,叫了王來福到一邊,悄聲讓王來福去幫他要一桶熱水。
原來沈澈還是擔心何雅會來糾纏,王來福出面,多半以為是端帝想要沐裕這點小忙,王來福自然是肯幫的,不過有些疑惑沈澈這點怪癖,但這等私密之事又不好問,故而等伙計拎來熱水后,王來福便叫沈澈來搬,并不細問。
沈澈得了熱水,照舊把門窗關死,又抵上桌子,脫衣入水,極為舒適地躺在浴桶里。
洗到一半,他忽然回頭,只見背后窗戶仍是緊閉,前面卻站了個人。
除了何雅還有誰?手上還抱著他脫下來的衣裳。
沈澈想出而不能,坐在桶里瞪著她。
“我來幫你刷背。”何雅把他衣裳卷成一團,先打開窗戶扔出去,然后卷起袖子笑瞇瞇跑過來。
有本事你跑啊!
白皙纖細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胸膛,胳膊,小腹,沈澈饒是臉色鐵青,心里面卻有一絲絲波動,他最喜歡在浴桶里……打住!
似乎感覺到他身子一僵,何雅手上動作停了,放下布巾,拿起軟刷,輕輕給他擦背。
沈澈松了口氣,方才差點有了反應,他終究習武,意志力遠強常人,那感覺剛壓下去,何雅忽然轉到前面來了。外面天雖下雨,可六月天熱,她穿的很薄,他一眼便看見她胸前衣襟都濕了,清晰地勾出輪廓來,她猶不自知,隨著動作起伏。尤其是那兩處。幾乎連顏色都能看出來……
沈澈猛地奪過她手中的刷子:“我自己來1
何雅眨了眨眼:“以前不都是我幫你洗么?”
睜眼說瞎話,她伺候過他幾回?倒是他天天伺候她,還落得個如此下場!
何雅見他臉色難看。自覺到他后面,不知她是怎么給他刷的,他覺得像是她整個人都若緊若離地貼著他……
何雅瞧著他寬寬的背暗自發笑,他皮膚雖然白皙。摸起來卻并不是軟軟的,而是相當結實和有彈性。肌理分明,手感好,正是長期鍛煉的結果,忍不住的摸了又摸。許是力氣過大,看著都泛出一層粉色,讓人想……何雅磨了磨牙。一面撩水,一面吐氣在他耳背上。這里,也是他受不了的地方之一,一口氣下去,沈澈耳朵果然紅了半邊,他忍不住怒道:“你想做甚?”
何雅鎮定自若道:“我想干嘛你不知道?”
沈澈見她不要臉都不帶藏著的,惱的要起來,卻又坐下——衣裳被她給扔了,難道要當著她面兒再去找衣裳,便宜都讓她占了!
何雅瞧他模樣,心里暗笑,一面輕輕撓著他一面道:“你有沒有感覺到異常?”
異常?異常就是他想拍死她這個不要臉的。
何雅抿嘴:“剛伙計給你燒水的時候,我不小心把一包藥給灑進去了,你有沒有哪里覺得又癢又痛的,還想流鼻血,或者急需得到紓解?
沈澈猛轉過身子:“什么藥?”
他一轉過來就看到她淋濕的胸脯,比方才更透,他立即察覺到了哪里又癢又痛。
“何氏,你真是愈發下作了,竟敢對我下藥?”
何雅掏了掏耳朵:“老夫老妻的,偶爾弄點情調怎么了?我還不是怕你長時間不弄再不行了。”
沈澈氣的站了起來:“解藥拿來。”
何雅被他撩了一臉水,不由后退一步一面擦一面覷他,嘴里發出“喔”
沈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暴露在她面前,而且……
“這是最厲害的春藥,沒有解藥哦,我……或者你要能等,我去花樓給你找一個回來,不過一炷香之內得不到紓解的話,只能是……”何雅兩手向外面猛地一揮,做出一個爆炸的手勢。
沈澈被她氣得兩眼發紅,這是擺明了只能和她……罷了,反正這身子他是喜歡的……
“你給我轉過去……”
何雅沒想他這么快就想明白了,但是……
“我們去床上,一上來就那個姿勢我會疼。”
何氏,你還能不要臉點么?沈澈咬牙,抬腳出了桶,光著身子扭著她,讓她手撐在窗臺上,自己從后面撕她裙子。
“撕不開,剪刀……”沈澈暫時放開她,反身去找剪刀。
何雅不耐地將腰帶松了松,壓根沒注意到沈澈的動作,發現時已經晚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差點把眼淚給打出來了。
這一眨眼的功夫,沈澈已經套好了褲子,穿好了外衫,寒著臉砰砰砰揍的她想喊不能喊。
“你給我下了春藥?嗯?那我怎么沒反應?嗯?”
四個問句,尾音都是上揚,然而根本不是等她回答,拇指狠按在她口內防她叫出來,另外一手極靈活地將她纏了個結實。
“沈澈……老公……我錯了,你別這樣……”何雅哪是他的對手,根本忘了以前都是他讓著她,見沈澈撕開床單結成繩子,簡直要哭了,他這是想干什么,已經綁起來了呀。
“小芳小華都在外面。”忽然想起還有孩子。
沈澈動作停了下來,忽然沖她一笑:“那就讓他們跟著你一起害臊。”
沈澈推開窗子,這邊朝北,窗子下面卻正好是客棧正門前面的街道,從這里把她垂下去,看的人應該不少。
何雅被他一笑有些失神,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干什么,泥鰍一樣死命蹦跶,一面躲一面求饒,饒是不是沈澈對手,竟也從沈澈手里滑開幾回。掙扎間,那繩子勒在身上崩的更緊,發髻也散了開去,因為喘氣,整個臉都紅潤潤的。
沈澈本去捉她,不經意間一瞥,視線在她胸上一停,又順著那勒緊的曲線到她紅潤潤的嘴,心里暗罵了一句“妖精”,卻停下動作,打開柜子,從里面翻出他一件長衫,給她套上。
“你不會把我吊下去了吧?沈澈、沈澈1
窗子打開,沈澈抱著她往外放,繩子系在她腰上,很結實,不會摔著,這么續下去,既擺脫了她,她要回來,還得從客棧門口進來,穿成這樣,又被綁著,到時候看她害臊不害臊。
“沈澈,求求你,別……”
她聲音里帶了哭腔,沈澈有一瞬間的心軟,但想到她剛才還不知悔改地詐他,嘴唇一抿,已將她放了下去。然后將窗子一關,自己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蒙頭睡了,外面亂成什么樣子他才不管!
一覺睡醒,客棧竟分外安靜,先到隔壁,端帝精神抖擻,原來荊州知州王化民私吞賑災銀兩的證據已經有所進展。端帝先和沈澈說了一會兒公務,末了笑道:“此番出行愛卿多有勞累,方才睡的可好?”
端帝怎會關心他睡的好不好,沈澈心里雖有嘀咕,卻極快道:“圣光浩蕩,臣睡的很好。”
端帝哈哈一笑:“愛卿睡的好就好,可惜錯過了一場好戲。”
沈澈不明,這種閑話之類的自然是王來福來說,王來福手一捂嘴笑道:“沈相您可錯過一場熱鬧,就是咱們前幾日見的那兩個苦命的小娃娃,雙生子,哎呀,不知道怎么跟您說了。今個兒您睡覺那會兒,有人看見一個女的爬墻而下,身上穿著男人的衫子,光著兩條腿,淋的落湯雞一樣,這可不是哪家不正經的?被人發現要扭送報官,好一番熱鬧……”
“那最后呢?”沈澈本以為聽到會很高興,結果發現不是的,尤其是真有一大堆人看熱鬧。
“嘖嘖,這女的竟然就是那雙生子的娘,被客棧老板給拎回去了,臉上掛不住啊,依我看這肯定得先揍上一頓,然后休掉。”王來福手舞足蹈道。
看不出來這死太監還很喜歡八卦,沈澈暗道。
“但是雜家一直沒聽見挨打聲……這倒是奇怪了,沈相,要不您去聽聽?”
沈澈臉黑了,他可沒這份兒閑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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