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鐘婉琴愣神之際,舒芹房里傳來一陣陣歡笑聲。(俠客)
“陳林,舒芹,今晚就看你們倆的啦,好好表現。特別是陳林,千萬別丟了你家師傅的臉啊!”這是袁秋澤的聲音。
“袁伯伯,您放心,我會做到的。”陳林鏗鏘有力的回道。
鐘婉琴收回渙散的思緒,趕緊快步往舒芹房間走去。
有些戲還得繼續演嘛!
現在舒芹可是大家眼中的寶貝疙瘩,她不能得罪。
剛才擠在舒芹房內的人,此刻有好些人在往外走。
大家見舒芹沒事了,也都各自散開,各忙各的去了。
現在只剩下陳林和陳容還在舒芹的房間里。
“大哥,晚禮服換下來了。能幫我把它修改成保守一點的不?”舒芹跟陳容說道,手上拿著的正是那件藍色的晚禮服。
“當然可以!包你滿意。”陳容自信滿滿的回答道。
然后和舒芹商量著修改方案。
陳容和舒芹在商量修改方案的時候,陳林在一旁接聽電話。
電話是藍余打來的。
藍余跟他報告說,在蜀都城邊上偏僻的郊區,查到江天治的蹤跡,現在他和石海帶了兩個人,正往那邊趕去。
“陳總,您會過來嗎?”藍余在電話里問道。
陳林一開始還有一點興奮,很想要答應藍余他會去。
他想親手抓到江天治,問出江天治的幕后主使人是不是陳拓宏。
可是,當陳林聽到舒芹和陳容有說有笑,商量修改衣服的聲音,微微擰眉,最后決定不去了。
叮囑藍余他們注意安全,務必要把江天治抓回來。
陳林剛把手機掛斷,一抬眸便看到鐘婉琴的身影,出現在舒芹的房門口。
不由的眉頭緊擰。
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女人沒安好心,不想讓她靠近舒芹。
鐘婉琴一對上陳林寒光四射的眸。嚇得她腳步趕緊停止,不敢踏進房來。
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憫。
陳林見她還算識趣,便也沒有當場喝斥她。轉過臉去,做出一副無視她的樣子。
陳容跟陳林說過他的計劃了,要把鐘婉琴這個誘餌好好利用一番,釣出她身后的大魚來。
所以,陳林現在只能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去破壞陳容的計劃。
陳容溫柔的笑容掛在臉上,柔聲招呼她道:“婉琴,離離又睡覺了嗎?別愣著了,快進來!”
“離離沒睡,有人陪著呢。聽說舒舒妹妹好了,我是來看看她的。”鐘婉琴柔柔的回答道。
移動蓮步,來到舒芹面前,“舒妹妹……你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黃醫生的醫術真的很高超啊。”
說話就說話吧!
鐘婉琴為了把樣子裝得更像,還一把抓住舒芹的手。做出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眼眶里自帶著一片閃動的晶瑩淚光。
“鐘姐姐,沒嚇著你的吧?看你都流淚了,多謝姐姐關心。”舒芹輕輕拍了拍鐘婉琴的手背,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手,從鐘婉琴手中抽了出來。
“只要妹妹沒事就好。”鐘婉琴抬手將眼角的淚拭去。
尼瑪!
居然是真的眼淚呀!
俗話說的好啊,女人是水做的,這個女人就是水做的,淚水說來就來,就跟自來水龍頭一樣。
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心。女人就應該適時的裝柔弱。
咱們的大美女,鐘婉琴、明小雅就經常這么做。
然而,鐘婉琴裝柔弱的技術,比明小雅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若是鐘婉琴去當演員的話。絕對能把那什么卡的金獎拿到手。
舒芹看著鐘婉琴那般惺惺作態的樣子,恨不得踹她一腳,把她踹到再也見不到的地方去。
然而,眼前的形態不允許她這么做,旁邊站著的陳容,正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她和鐘婉琴呢!
看那陳容的態度非常明顯。不想看到她們兩人起沖突,特別是不想看到舒芹“欺負”鐘婉琴。
舒芹心里暗暗吐槽:大哥啊,請你看清楚一點,我現在并不想跟她起沖突,是她老是想來招惹我!
舒芹想起鐘意離來,趕緊轉移了話題,關切詢問道:“鐘姐姐,離離現在怎么樣了?我想去看看他。”
“挺好的!剛才吃了點東西。黃大師說了,要讓他多躺在床.上休息,少起來走動。”鐘婉琴回答道,然后親熱的挽著舒芹的手臂,“走嘛!我帶你去看看他。”
舒芹看著那只挽在她手臂上的手,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鐘婉琴的手骨瘦如柴,跟鳥類的爪子類似。
舒芹心里暗忖:鐘婉琴的臉長得那么精致,這雙手怎么長成這個樣子?
莫非她練過鷹爪功?
太恐怖了!
若是被她抓撓兩下,肯定會受傷的。
以后還是要多注意點,不要被她有機可趁,傷害到自己才行。
之前舒芹被邪氣所傷,全身變得僵硬,眼睛不能睜開之時,幾度從鐘婉琴身上感覺到了殺氣呢!
陳家今晚有客人要來,全府上上下下嚴陣以待。
因此,這會兒到處都能見到傭人們忙碌的身影。
這廂,黃旭和丁素蘭只得往后院人少的地方走去,找到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涼亭坐下。
“你先說。”丁素蘭率先開口說道。
“云市‘黃氏門’聽說過吧?黃天龍是我老爹。”黃旭平靜的說道。
“你,你是‘黃氏門’的少主?!”丁素蘭豁然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眼神在黃旭身上打量了好幾番。
顯然一點都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你見過我?”黃旭驚訝的問道。
“沒有!只是聽說過而已。”丁素蘭矢口否認道。
因為,她見過的那個人,與眼前這個人的差距太大,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嘛!
她現在還不知道黃旭說的話,有幾份真實,自然不能這么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聽說了些什么?說說看。”黃旭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們說……”丁素蘭臉上現出一抹困惑,省去了一大段鄙視黃氏少門主的形容詞,直接說道:“呃!總之,他們嘴里形容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