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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現媛會出現在那兒當然不是巧合,她是特意想去救你的。”陳利輕描淡寫地說道,眉頭微揚,藍色的眸光中帶著些許嫉妒之色。
盡管他不愛王麗媛,他的心里還是在嫉妒。
“救我?她?!為什么?”陳林驚詫無比,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大。
陳利解釋道:“陳林,你知道嗎?她原本和我從米國一起過來的,我們到蜀都機場時才分開。雖然我們兩人的目的都是到這兒來找你們,但她不想這么早出現的……我也不知道她在怕些什么。
然后呢,我被你困在酒店時,有和她通過電話,她原本是想來酒店幫我脫困的,來到酒店時,無意中看到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或許是女人異常強烈的直覺吧,她覺得那個人很可疑,便跟在在他的身后,看到那個男人動了你車……她為什么知道那輛車就是你的呢?是因為她看到那輛車的顏色、車型,猜測是你的,還跟我打電話詢問來著,我告訴了她,你的車牌號……
我和她打電話的時,動你車子的人現了她。貌似那個人還認出她來了,自然不會讓她好過啦!
你想想看,她一個弱女子,手無寸鐵,又不會武功,哪里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奔跑的過程中還摔了一跤……這些事情都是我和她通話時知道的。
而這個時候你正好下樓到達車庫。
她逃脫那人的追蹤躲了起來,卻還不知道放棄,還想要回到車庫找到你,把這件事告訴你的……我有告訴過她,讓她不要去。讓我去解決,她偏不聽……當她回到車庫時,看到你開著車子跑了,她就搭乘出租車去追你,呵呵,你說她傻不傻?
然后,我給你打電話。打了很多次都打不通。再給她打電話時,她只告訴我一聲‘手機快沒電了’,之后就再沒打通過了。
后來是她的父親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她受傷的事兒。好不容易才甩掉你那纏死人的師弟趕過來的。”
陳利說這番話時全都是用的鳥語,語非常之快。
舒芹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梓都和韓虎比她強一點,也只能聽懂三分之一的樣子。陳容充當了現場翻譯官,將陳利說的鳥語變成華夏語。翻譯給他們聽。
他們聽完后,噓唏不已,只能暗自佩服王麗媛的太有勇氣了。
“原來如此!”陳林愣愣地說出四個字,滿懷愧疚之情。
王麗瑗是為了救他而遭受這些傷害的。他怎么可能不愧疚呢?
他不想欠她的,卻已經欠下了,還誤傷了她。以后只能對她更好。加倍償還她才行啊。
“明明是一界女流,又軟又弱。卻要去做這些事,我只能說她真的很傻很天真,但她……確實太善良了,我這顆不會被任何女人打動的心,都被她深深打動了,嗚嗚……”陳利極動情地嗚咽起來。
直接趴在陳林的肩膀上,眼睛里確實流出有感動的淚水來,陳林的衣服被他的淚水打濕了一片。
眾人無比驚詫,縱然也有被王麗媛的所作所為感動到,但也沒有像陳利那樣感動到哭呀。
“陳林,你去車庫時在給誰打電話呢?為什么我打不通你的手機?如果打通了,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生了!王麗媛也不會受傷了!”陳利責問道。
陳林神情有些尷尬,吞吞吐吐,如實回答道:“我怕你老是打我的電話,所以,把你的號……拉黑了!”
頓時,陳利似比剛才還要傷心百倍,趴在陳林肩膀下,淚水狂流,號啕大哭起來,邊哭邊數落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如此不堪么?竟然要用拉黑這么狠心的手段來與我拉開距離,好!從今往后我不再纏著你行了吧?嗚嗚……陳林你這個狠心的家伙!”
邊說邊捏起拳頭捶打著陳林堅實的胸口。
看著陳利做出這種宛若女人般的動作,大家滿頭的黑線狂甩而下,頭頂似有一排烏鴉“嘎嘎”鳴叫著飛過。
心里暗道:“此人確實有病!且,病得不輕啊!”
陳林偏轉臉來看著痛哭流涕的陳林,嘴角狠狠地抽動幾下。
這樣的陳利倒是回歸如常態,以前的他就是這樣,老是有事沒事往陳林身上蹭,煩得要死!
陳林抬起手來將陳利靠在他肩膀上的頭推開,好心提醒道:“你的妝被弄花啦!”
可不是么,陳利抬起那張雨落梨花般的臉,眼睛周圍已經被淚水花了一大片,睫毛膏弄成黑乎乎一團,像演恐怖片的惡鬼一般。
陳林的衣服也被他的睫毛膏給弄臟了一小塊,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惡寒,緊擰著眉頭,滿臉都是嫌惡的表情,“咦!臟死了,我剛換的衣服呀。”
“大不了我賠你一件新的。”陳利趕緊收拾起激動的心情,停止流淚,從女式手提包里拿出一面小鏡子,當著眾人的面,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妝容。
描眼線,畫眉毛,動作眼神各種娘!
眾人目瞪口呆,滿頭黑線狂甩而下。
又見他從包拿出一支口紅來,嘟起嘴巴,自顧自地抹起了口紅,抹完之后吧唧嘴唇,還做了個萌萌噠的如花笑臉,毫無廉恥地賣了個萌!
嘔!——
看官們集體狂吐!
“別弄了!整得像個人妖似的,怪嚇人的!”實在是看不過眼的陳林,長手一伸,一把將陳利手中的鏡子奪了去。
“給我!我喜歡這樣的打扮,關你什么事兒?在米國沒有自由,現在沒人管,我想怎么弄都行,嘿嘿!”陳利把鏡子奪了回來。
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在眾人鄙視的眼神中過足了癮才把鏡子放下。然后感覺胸部的假奶好似不太舒服,連忙又用雙手托著假奶好一番調整。
真tmd是個患有嚴重精分的基佬!還是個嚴重毀三觀的異裝癖!
嘔!——
看官們再次集體狂吐!
“好了!”陳利終于整理好讓自己感覺滿意的形象,看到眾人全都一副不敢直視的樣子,“……”
不開心了!
“喂,我說你們啊!我千里迢迢,飄洋過海,翻山越嶺,經歷了那么多的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你們就是以這種態度對待遠方的客人的?要知道,我這次來是來這里,可是幫助你們的!”陳利雙手插腰極為認真地說道。
“幫助我們?就你?”陳林不置可否地說道,“如果不是你突然帶著麗媛過來,麗媛會受傷么?”
“那是……意外!”陳利有些心虛地辯解道。
“意外?!我看絕對不是意外。你敢說你跑到這里來,有經過你家暴君的同意?私自跑來,尾巴肯定沒有甩干凈。動我車子的人,有可能就是那些尾巴奉你家暴君的命令做的。”陳林條條有理地分析道。
之前是陳利不停責問他,現在換成他責問陳利了。
這些事情本就不是偶然生的,其中絕對有必然的因素。
陳利的眸光閃爍,更加心虛了。
是的!這些事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他也有這樣懷疑過的。
不然,為什么他這一路走來,雖然看似遇到過重重危機,但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而未傷分毫呢?
這絕對不是因為他的智力有多群,武功有多高深而能做到的。
最后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陳拓宏故意放水!
“不管如何,現在我為了你,跟暴君分道揚鑣了,你不能不負責!”陳利說道。
“……”陳林猛翻白眼,很是無語。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你們家父子關系不和諧,關我屁事!
又不是我讓你來的!
“還有,我敢肯定我能幫到你,這總行了吧?”陳利又說,雙手攀上陳林的肩膀。
陳林一把甩開他,頭痛扶額,沒好氣地說道:“少扯了!你能幫我什么?還是快點給我滾回米國去,不要到這里來給我惹麻煩!”
“小看我!哼哼!”陳利把手從衣領處伸了進去,在胸前摸索了一陣,從里面掏出一張卡來遞給陳林,道:“陳林,這個給你。之前我們一起做的生意,賺的利潤應該分你一半,全都存在這張卡里了。”
陳林瞪大了一雙眼,不解地看著他,恍然明白了些什么,問:“你是說這里面的錢……”
話雖沒有說完,但他們兩人都非常清楚陳林想要說些什么話。
陳利所說他們兩人一起做的生意,是前幾年生的事情了。
陳拓宏見陳利平日里無所事事,不學無術,又氣又急,為了鍛煉他,便把一部分生意交給陳利去做。
但陳利玩心較重,無心經營那些生意,便讓陳林在幕后幫他打理。
如此,與其說是陳拓宏為了鍛煉陳利,讓陳利管理那些生意,倒還不如說是讓陳林實踐書本上的知識,而得到了鍛煉。
這些年下來,陳利手中的生意積攢下來不少的利潤,至少有幾億美金,這可是一筆巨款!
如今陳利突然要把那些錢分一半給陳林,這讓陳林感到很是詫異。
“嗯!”陳利篤定點頭。
“為什么?”陳林疑惑著問。(未完待續)
ps:《》文刀爍爍,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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