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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齊岳的這聲呼喚,其余三人都愣住了。
齊岳無視陳林像要吃人的眼神,緊盯著舒芹又問道:“你是舒芹嗎?”
寧玉芝扶額。
這個齊岳呀,老毛病又犯了。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然后就想著去搭訕。
虧她剛剛還說他比以前成熟穩重多了呢。這句話現在絕壁得收回!再也不能放到他身上了。
“我是舒芹,你是……?”舒芹微擰眉頭。
認真凝視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有幾分熟悉感的美男子。
在腦海中努力搜索著信息,來與這個看起來有幾分熟悉的人相對照,分辨他到底是誰。
齊岳沒有回答她的問話,抬手指了指購物車里的那袋大白兔奶糖,吞吞吐吐問道:“那個,大白兔奶糖,你還喜歡吃嗎?”
“大白兔奶糖?!”舒芹豁然瞪大了雙眼,恍然大悟指著齊岳,非常肯定的語氣道:“哈哈……你是齊岳!”
齊岳的一雙桃花眼中豁然亮起了激動的光芒,以至于激動的臉色也微微泛紅。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怎么會不記得呢?”
舒芹拿起購物車里的大白兔奶糖在他眼前晃了晃,露出八顆潔白的貝齒,“就算一下子沒能認出你來,也會記得那些年你每天送給我兩顆大白兔的事啊!”
齊岳撓著后腦勺,宛若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羞澀低頭微笑。
頓時,站在他身旁的寧玉芝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幻覺。
說實在的,她與齊岳相識也有好些年了,見過他各種種樣的模樣。或柔情萬千,或玩世不恭,或逢場作戲……就是沒有見過他這般羞羞答答的靦腆模樣。
介是腫么啦?難道說他和舒芹不單只是認識,還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不會吧?這么狗血?!
寧玉芝瞪大了雙眼正在各種yy著,忽然發現站在舒芹身旁的陳林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一股陰沉的氣息彌漫在他的全身,那雙如鷹般的黑眸中有縷縷寒光射出。如一支支利箭般射向齊岳。
不好。要出事!
“咳!齊岳、舒小姐這里太吵,不是說話的地兒。今天大家都挺忙的哈,改天有空時找個安靜點的、合適的地兒再聊如何?”寧玉芝扯起最為自然燦爛的笑容說道。
語落。不待他們反應過來,趕緊拖著齊岳往另一個收銀臺走去。
遠離陳林他們這邊。
“呃?!玉芝,你別走那么快嘛!我還有話要問她呢。”齊岳哀求道。
寧玉芝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低語道:“齊大公子。你剛才差點死了知道嗎?”
齊岳恍然大悟,渾身一凜。問:“你是說你們的惡魔太子爺和舒芹……?”
孺子可教也!
寧玉芝連連點頭。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呀?”齊岳不死心地問道。
心里暗自嘀咕著:剛才明明聽到舒芹叫他二哥的,既然是兄妹,怎么會……?
“他們啊!表面上是兄妹關系,其實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舒芹是剛拜入陳家的干女兒。而且。我跟你說哦,舒芹是我們的惡魔太子爺迄今為止唯一喜歡的女人。”寧玉芝解釋道。
齊岳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寧玉芝。
于是乎,寧玉芝只好將舒芹在寧瑞夫人的生日宴會上。如何被寧瑞夫人設計弄到陳家當了干女兒,之后住進陳家老宅。以及陳林之前從來不近女色的故事,一一給齊岳道來。
兩人此時已經坐在一家咖啡館里的靠窗位置,邊喝咖啡邊講故事。
齊岳聽完故事之后,呵呵的傻笑著,“呵呵,呵呵!”
這么奇葩的一群人,這么離奇的事情,他一時之間還真接受不了。
當他聽說舒芹現在差不多成了陳林的未婚妻時,心里怎么會有點空落落的感覺呢?
莫名其妙!
特么滴的,除了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怎么還會有點酸酸的、澀澀的味道呢?
莫名其妙!
寧玉芝看到齊岳只會對著窗外傻笑,手上端著咖啡杯子半天都沒有動。
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喂!齊大公子,你怎么啦?咖啡冷了。”
“啊?!”齊岳渙散的思維從九宵云外被拉了回來。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咖啡,品嘗了一口,瞬間皺起了眉頭,吧唧著嘴巴道:“味道怎么是這樣?好難喝哦!”
寧玉芝猛翻白眼,“你那杯咖啡里面被你加多了糖!”
這廂,舒芹和陳林提著買好的食材回到公司。
舒芹的腰間系著一條藍色新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著,準備做一頓“簡單”的午飯。
復雜的做不來,只能用簡單來形容了。
陳林的腰間系著一條與舒芹同款同色的圍裙,在一旁“偷師學藝”。
兩人系著圍裙在廚房里轉悠的模樣,很是和諧,多么像一對平凡的夫妻呀。
這么和諧美好的畫面,落在遠處那座假山噴泉后的寧瑞夫人眼中,令她感到欣慰的同時,又有一點點的心酸。
為啥?
因為她生的兒子,養了二十多,還從來沒有給她做過一次飯呢!
這個一有老婆就忘了娘的家伙!
不過為了早日抱到陳家長孫,寧瑞夫人倒也沒有酸太久。
陳林袖子高挽,正在請洗蔬菜,漫不經心地問道:“芹芹,剛才在超市里見到的那個小子就是你以前的同桌對吧?”
“嗯!”舒芹手上動作一頓,回答道:“他叫齊岳。”
回轉身來,臉上掛著極為八卦的笑容,問:“二哥,寧秘書和齊岳在交往哦!”
“唔。是嗎?”陳林興趣缺缺,淡淡地回應道。
別人交往與否與他何干?
只要不來影響他和舒芹的感情就好!
都說情竇初開的感情最難以忘卻!怕就怕那個堅持送了九年奶糖給舒芹的小子,心里還惦記著她呀!
舒芹見他一副毫無興致的樣子,問道:“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挺相配的嗎?”
“嗯,確實挺相配的。”陳林敷衍著說。
舒芹的右手中拿著一根綠油油的黃瓜,左手拿著一顆紅彤彤的西紅柿,互相拼在一起。興奮大笑道:“是吧?!哈哈。男材女貌,天作之合呀!”
語落,拿著剛剛洗干凈的黃瓜“咔嚓”一聲。咬下一大截。
嘴里“咯嗞咯嗞”地咬著,還能愜意地哼著小曲。
陳林腦門上的黑線狂甩而下。
想問:人家在一起與你何干?看把你給興奮成那樣。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吧!
對了,今天看到那個齊岳與舒芹相認的時候,明明看到他像只惡狼似的。眼里發出綠幽幽的光,必須得提醒舒芹離他遠一點。
可是。若是用懷疑的語氣問她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她會不會生氣呀?
想到這兒,陳林湊到舒芹跟前,霸道地在她臉上狠狠吻了一下。
舒芹渾身一僵。停下愉悅的哼曲聲,偏轉臉來,防備式的后退一步。舉起手中明晃晃的菜刀,“干嗎?這里是公司。不要這樣好不好?”
“又沒人看到,怕什么?”陳林戲謔著說。
舒芹轉過頭往隔壁石海坐的位置看去,居然空無一人。
這會兒是中午下班吃飯時間,雖然舒芹說過讓石海跟他們一起吃飯的,可是,有陳林在呢,石海哪敢真留下來吃她做的飯啊?
果斷溜了。
“不管有沒有人,在公司里都不能這樣做知道不?不然……我會隨身帶著這把菜刀防狼,防你這只se狼。”舒芹晃著菜刀說。
“好好好!俠女很厲害呀!我不碰你了,不碰你。”陳林趕緊投降道,轉而又說:“芹芹,你自我保護意識這么強,不會是只防著我吧?其他人也有防嗎?”
“當然!”舒芹點頭,看他似乎還有話要說,問道:“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別在那兒拐彎抹角的。”
“齊岳那小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呀?你們以前沒有那啥吧?”陳林酸溜溜地問道。
“什么?什么?什么?”舒芹瞪大了一雙杏眼。
眼眸中怒火噴涌。
接連三個“什么”從高到低的問句直接砸向了陳林。
“好吧!沒有那什么最好。就當我什么都沒說。哈哈……芹芹,什么時候能吃飯?我肚子餓了。”陳林知道自己錯了,立馬轉移話題。
不過,雖然在舒芹這兒知道她對齊岳沒有任何不對勁的想法,卻不能保證齊岳那小子不對她有念想啊。
有時間不得不說男人的直覺也是超級強的。
這廂,寧玉芝和齊岳就在那個咖啡廳里用過午餐。
此時,寧玉芝正在趕往公司的路途中。
而齊岳一個人還坐在那個咖啡廳靠窗的位置,一手托腮,一手無意識地攪動著面前早已冷卻的咖啡。
思緒飛回到十年前,也即是他和舒芹讀初中的時候。
或許,他一開始送給舒芹兩顆大白兔奶糖,僅僅是因為她幫他轉交禮物給明小雅,而給的酬勞,久而久之,他發現并不是那樣。
他居然喜歡看她慢條斯理剝糖殼的動作,喜歡看她將糖放到嘴里慢慢含化,然后,她的臉上會露出甜美如牡丹花美麗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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