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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爍爍/
其實,舒芹有好幾次經過幸福小區,卻都記不起應該上樓去看一看。
枉費人家黃旭對她的一片真情呀,其中的一間房,還是黃旭專門給她布置的呢。
因為舒芹當時根本沒有把人家黃旭放在心上,所以連他拜托她的看管房子的事情也給忘得一干二凈。
這段時間舒芹每晚都會與黃旭通電話,相談甚歡,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藍顏知己了,關系自然不同了,去看一看是應該的嘛!
舒芹和黃旭結束通話,轉臉過來看著陳林問:“二哥,這么早來我房間,有什么事嗎?”
“二哥?你還記得昨晚發生過的事?”陳林揶揄著問。
“記得一些,我只是喝醉了酒,并不是完全失憶。”舒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也是!”陳林聳聳肩,指了指她已經消了腫的額角問,“那你還記得頭上的傷是怎么來得么?”
舒芹摸了摸額角和肩膀、膝蓋,皺眉想了一會兒,迷茫搖頭,答:“不記得了。”
陳林一言不發,低頭悶笑。
舒芹狐疑著問:“怎么啦?看你得瑟的樣子!難道是你報復我,打的我?”
“天地良心,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呢?”陳林冤屈極了,一本正經指天發誓。
舒芹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角,此時才仔細打量起自己睡了一晚的房間來。
清醒狀態看著這間房的擺設,果真與醉酒狀態不同,眼睛里隱隱透露出憤慨的神色。如果能罵人的話,此刻真想罵上兩句,“nnd,奢侈應有度,浪費太可恥!”
在窮人舒芹的心目中,那些用不上。只能看不能吃、不能穿的東西,且價格特貴、怕摔碎、怕丟失、怕被盜的東西,全都是奢侈品,而這間房間里就擺著好幾樣這種物品。
“我來是給你涂藥的。”陳林抬起手中的藥品說,指了指衛生間的房,“芹芹,先去里面洗漱好,我再給你涂上消除疤痕的藥。”
舒芹走進衛生間時,看著浴室的方向,下意識的摸了摸被撞傷了的額角。猛然回想起昨晚在這里受傷后,陳家兄弟沖進來時的反應,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卻還是知道自己昨晚失態了。臉上不由地一陣通紅。
梳洗好后步出衛生間,陳林已經幫她把今天需要穿戴的衣服找了出來。又是一套與他身上的衣服配套的——qing侶裝。
“二哥,你做得這么明顯,就不怕找不到真正的女朋友么?”舒芹接過衣服,揶揄著笑。
叫他哥,又把兩人穿qing侶裝的行為算作是假扮。等于是把他們兩人的距離拉開了呀。
“不怕!”陳林滿臉窘色,微擰雙眉,“芹芹,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成是我的親妹妹吧?”
如果真弄成這樣。以后還能升級成夫妻么?絕對不行了!老媽這一招真是弄巧成拙了。
“有何不可?難道你不喜歡我這個妹妹?”舒芹回眸一笑,捧著衣服進入衛生間。
呃窮人啊,一時還是改不了換衣服就往衛生間跑的習慣。幸好陳家的衛生間弄得跟餐廳一樣干凈。
“當然喜歡你,可是。我不可能讓你當我的妹妹呀?你可是我的老婆啊!啊!”在外面的陳林被氣得捶胸頓足,內傷復發,撲倒在舒芹的床上。
如蘭似荷的香味從舒芹睡過的被子轉進陳林的鼻子。一時竟忘記傷心,狠狠地將臉埋在被子里深呼吸。
難怪昨晚睡得不安穩,盡做惡夢去了,原來是少了她的味道啊!得,今晚一定得把她用過的被子、枕頭偷換一下才好。
舒芹換好衣服出來時,便見到陳林賴在她的床上不肯起來了。瞟了他兩眼,懶得去管他,自顧自的拿起消疤藥膏涂抹起來。
寧瑞夫人給舒芹弄來的這張豪華公主梳妝臺上,擺放著各類著名品牌的護膚品、化妝品。若是讓愛美如命的明小雅見到這些東西,不知會開心成什么樣子了。而舒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沒有去動過。
這些東西,她不會用,也用不著。
涂抹好藥膏,舒芹見陳林還沒有爬起來的跡象,只好走過去推了推已經睡著了的人,柔聲道:“二哥,可以起來了嗎?我要疊被子了。”
陳林蠕動了一下身子,繼續裝睡。
“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可要下手了啊!”舒芹咬牙切齒地威脅著說,雙拳捏得啪啪作響。
陳林立馬清醒,抬起臉來,看著站在床前一臉冷然的舒芹,微挑雙眉,翻了個身,展開雙臂,戲謔著笑,悲壯地說道:“來吧!”
他不會介意一大清早與她一起在床上做早操的。
看到陳林這副心甘情愿受虐的模樣,舒芹反倒收回了手,鄙視的眼神瞪了他兩眼,哼哼兩聲,懶得去疊被子,轉身步出房門。
剛踏出房門便被站在房門兩側的兩個傭人給嚇了一大跳,撫著被驚嚇到小心臟,“哦嗬!嚇我一跳。你,你們站在這兒做什么?”
“大小姐早!”訓練有素的兩個年輕女傭畢恭畢敬地向她彎腰問安。
“啊?什,什么大小姐啊?誰是大小姐呀?”舒芹倒退了好幾步,顯然被弄得莫名其妙,環顧四周,除了她之外并無他人啊。
再說了,之前也沒聽說陳容有姐姐或都妹妹呀,哪里來的大小姐?
陳林從后面上來,親昵地一把攬住她的肩膀,邊走邊說:“芹芹,昨晚認我媽為干媽的事還記得吧?她們叫的是你呀!以后,你的生活起居全由她們兩人負責。像疊被、打掃、洗衣這些瑣事都不用你親自動手了。”
“啊?!”舒芹震驚得微張著嘴,合不攏來,“這個,那個,不行的吧?”
所謂的上流社會生活都是這樣的么?一個人的生活起居還得由兩個傭人專門打理?豈不是衣來伸出飯來張口?這種奢靡的生活,她這個平民百姓萬萬享受不來的呀。
“怎么啦?不習慣么?”陳林笑問道,捏著她的下巴,幫她輕輕合上,順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在這里住下去,慢慢就會習慣的。”
舒芹點點頭,又搖搖頭,揮手拍開他停留在她臉上的手,瞪大雙眼,“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只是拜認干親而已,不會真在這兒長住的呀!”
“為什么不能?昨晚你答應過我媽,要在這兒長住下去的。”陳林帶著她走下樓。
一路上又碰到好些傭人,禮貌地跟他們問安。
舒芹滿臉漲紅著,連連還禮,實在習慣不了這種走幾步就有人向她鞠躬的生活,就跟電視里見過的宮廷禮俗相差無幾。
太不自在了,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和細胞都不自在。
“二哥,我真的有說過那樣的話么?怎么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呀?”舒芹懊惱地猛拍自己的頭,“真不該喝那么多的酒。”
暗忖:肯定是因為喝了那些酒,她的思維和行為不受控制,才會答應在這兒長住下去的。
陳林用手護住她的頭,寵溺地笑道:“別再拍了,再拍會變成白癡的。”
本來就不聰明,再拍真的會變成呆子的。
“本來就是白癡!”舒芹跺腳著腳,幽怨的眼神瞪著陳林,嗔怪道:“昨晚為什么不阻止我喝酒?我的酒量淺得很,一杯倒的。”
陳林汗顏,貌似昨晚第一杯果子酒正是他遞上去的,只好承認錯誤,好言相勸道:“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喝酒了。凡是碰到喝酒的事,我一個人上,你在一旁扶我一把就行。”
此人正在想像著他們婚禮時,眾多賓客敬酒的場景,臉上露出一副憧憬的笑容。
“能喝就喝啊,不能喝就別喝了唄,為什么要人扶?”舒芹一點面子都不給。
“雖然我也不喜歡喝酒,可是,有些場合少不了要喝酒的,作為商人應酬的時候更是少不了要喝酒的。”陳林無可奈何地笑道。
這些話舒芹自然明白,瞥了他一眼,問道:“不可以找人代替么?以你的身份,找這人代替喝酒應該不難吧?”
“嗯,確實不難找。但是……”陳林還想說,結婚的時候怎么可能讓別人代替喝呢?話還沒說出口,卻因舒芹看到新奇事物,打斷了他的話。
“這么大的照片是什么時候掛上去的呀?”舒芹的聲調提高了八度,指著掛在墻上一個巨大的相框,震驚地瞪了雙眼。
這正是昨晚認干親后照的全家福呀!真沒想到這么快就以這種形式,掛在這么醒目的位置上。
仔細看,原本舒芹下巴上有的傷痕,已經被修好了,看不出任何印記。
“今天早上掛上去的呀!不然那些傭人怎么會認得你?”陳林笑道。
為了這個全家福,他可是半夜三更就爬了起來,把石際星也叫醒來,吩咐他讓人趕快把照片弄好掛上去的。
因為,這張相片是他站在舒芹旁邊,而陳容站在舒芹旁邊的那張卻被他默默地刪掉了。
“對哦,難怪她們都認得我,還叫我大小姐。”舒芹撓著卷毛頭,恍然醒悟。
ps:媳婦變成了干妹妹,關系近了,還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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