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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爍爍/
“我不會跳啊。”舒芹手指揉在太陽穴上,此時覺得頭有點疼了。
“小芹,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陳容的聲音極其溫柔,輕輕把手放在她的腰間,帶著她滑入舞池中。
舒芹低著頭,腳步有凌亂,問道:“什么話?”
“看來你今天真的喝醉了,以前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陳容輕笑兩聲,在她耳邊低語。
“我沒喝酒,哪有醉?”舒芹倔強地仰起頭,兩坨粉紅印在白皙的臉龐上,迷離的眼眸望著陳容,笑道:“你是陳容,你是大哥,對吧?呵呵。你看我說話一點都不打結,喝醉酒的人說話絕對沒有這么利索。”
說話確實沒結巴,可是,話比平時更多啦!也更可愛了。
陳容微瞇雙眼,低頭看著懷里臉紅得更為嬌俏的人兒,有些恍神,又問:“你忘了?我還有一個身份。”
“還有一個身份?”舒芹的腦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認真地想著,腳步也停了下來。
其實,剛才他們根本不是在跳舞,完全只是被陳容輕擁著在走路而已。
陳容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你忘了?師傅啊!教你跳交誼舞的師傅。”
“師傅?”舒芹疑惑著重復,甩了甩頭,終于想了起來。
當初與陳容剛認識不久,他要她叫師傅,然后她說:要她叫師傅是可以的,但是要陳容教她跳交誼舞。
可是,后來舒芹住進陳容家里,看到鐘瑜的照片,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陳容生氣了,這件事就此擱置,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過了。
舒芹還想起當初要求他教她交誼舞,只不過是想摸一摸他的腰有多大而已。那個愿望早就在住進陳容家里的那天實現了。
其實。作為舞蹈白癡的她,根本沒有仔細想過,跳交誼舞時,女生摸不到男生的腰。
“你還記得那件事啊?”舒芹垂下沉重的頭,低頭看著腳下。
燈光似乎更暗更柔和了些。
“當然,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陳容把舒芹的頭擺正,輕輕擁住她繼續跳舞,柔聲道:“小芹,專心點,抬起頭來。看著我!”
“可是,不看著腳下,會踩到你的腳哦。”舒芹又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
學過跳舞的人都知道,越看腳下就越不會跳了。此時的舒芹便是如此,越在意不能去踩陳容的腳,卻反而踩了上去,還連著踩了好幾腳。
陳容不得不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像犯了錯的孩子。只會低垂著頭連聲說對不起的二貨,微笑無語。
“看來,我天生沒有舞蹈細胞,不適合學這個。”舒芹沮喪地說道。
陳容實在不忍心責備她。重新調整好姿勢,耐心地說:“小芹,你不是沒有舞蹈細胞,其實你的音樂感挺強的對吧?唱歌的時候節奏感抓得很準。跳舞跟唱歌差不多。主要是找準節拍。說簡單點,跳舞就是跟著節拍走路而已。所以,你要放松點。不要看腳下,抬頭看著我就好,注意力集中在音樂節拍上,再慢慢跟著我走,就跟平時走路一樣。”
舒芹聽了陳容的話果真放松許多,慢慢跟著陳容跳起舞來。雖然說不上姿勢優美,至少比剛才好了許多,少踩腳了呀!
“對,就是這樣,再來,轉一圈,跟上,嗯,不錯……”陳容耐心地教著,慢慢增加了些難度。
舒芹被陳容帶著在舞池中間翩翩起舞,轉得更為暈乎,感覺卻很好,很美,不太真實的美。
陳林原本就不想與明小雅一起跳舞的,此時看到舒芹和他哥在跳,更是沒有心思繼續跳下去了,接連跳錯了好幾步,在明小雅嬌嫩的腳上狠狠地踩了好幾腳。
明小雅緊咬著唇。痛,卻不敢叫出來;委屈,卻不敢說出來;淚,只能忍回去。
舞曲接近尾聲時,陳林便毫無紳士風度地甩開明小雅,直奔舒芹那邊而去。
“哥,下支舞我來教芹芹跳吧!”陳林覺得陳容比舒芹更好說話。
陳容低頭看了看懷里暈乎乎的人兒,答應道:“好!這會兒小芹的酒勁上來了,你要照顧好她哦,我去給她弄點醒酒茶來。”
說著,便把舒芹交給了陳林,轉身往屋外走去。
“我沒醉,不要喝那什么醒酒茶呀?”舒芹抬起頭來看著陳林問。
這會兒,舒芹的反應有些遲鈍,還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經換了,以為扶著她的陳林是陳容呢。
陳林低頭看著她迷離的眼神,臉頰通紅,豐滿的紅唇微啟,禁不住心都醉了。混雜著酒氣的溫熱呼吸,吹拂到他的臉上,令他更加無法認真思考問題,敷衍著回答道:“嗯,你沒醉,醒酒茶是給我喝的。”
舞曲再次響起,陳林輕擁著舒芹翩翩起舞,也像陳容那樣耐心地講解著舞步,帶著她慢慢跟上舞曲。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舒芹原本比較弱的舞蹈細胞被激發在強大起來,此時竟然跳得像模像樣了。
陳林盯著舒芹嬌嫩紅潤的唇瓣,忍不住贊嘆道:“芹芹,你真美!”
舒芹迷離的眼神豁然恢復清澈,認清眼前的人是陳林,腳下的步伐頓時凌亂,踩了陳林兩腳說:“陳林,你的眼神有問題!美女在那邊呢!”揚揚下巴,眸光望向正在和王一陽一起跳舞的明小雅。
這會兒,舒芹把認干親的事兒給忘記了,沒有叫陳林二哥,而是恢復叫他的大名。
今晚的明小雅的裝扮確實美,舞也跳得極為優雅,絕對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陳林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立馬又轉了回來,對上舒芹促狹的笑臉,緊擰眉頭。
“剛才你們兩人一起跳得好好哦!”舒芹的眼神又開始迷離起來,微瞇著眼睛笑,又踩了陳林兩腳,“歷史記載,明小雅看中的獵物無一逃脫,陳林,你就等著被她擒獲,然后生吞活剝了吧!哈哈。”
好吧,陳林的腳都快被她踩腫啦!今晚跟她跳舞的人活該倒霉!
陳林輕擁著舒芹,咬牙切齒,“不可能的!”
暗道:你怎么就不擔心一下自己會被我生吞活剝,連骨頭渣渣都不剩呢?
舒芹頭痛欲裂,無力地耷拉在陳林的胸前,喃喃自語道:“命中注定的緣分,誰都掙脫不了,誰都掙脫不了啊,你、我、陳容、明小雅、還有虎姐,還有好多相關的人,統統都在命運的安排中……”
梅子酒的后勁真是大,舒芹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和行動了,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腳下的步子越發凌亂。
“芹芹,我不管別人的命運是如何安排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陳林將攬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許,呢喃道:“這一生與你一起就好。”
舒芹搖頭,無力地扯起半邊唇角笑,“呵呵,陳林,你比我更傻,更傻呀!命運豈是你能掌握的?你在前世被我傷得還不夠深嗎?為什么還要這么執著?不值得,不值得呀!”
陳林察覺到舒芹此時有些異樣,抬起她的臉來,只見她笑得極其無力又心酸,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好像很快就要滑落下來。
頓時,呆愣著不動了。
舒芹此時的狀態,像極了前世故事里,雪容死后,書琴整日喝酒后胡言亂語時的樣子。
陳林心痛不已,抱緊了她,連聲說:“芹芹,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一曲終了,舒芹不愿繼續再跳了,推開陳林,“不跳了,頭好痛哦。我要去找陳容,該回家了。”
“回家?這里就是咱們的家呀,今晚就在這里住。”陳林緊跟著舒芹,見她腳步虛浮,怕她摔倒,趕緊上前扶了一把。
舒芹停下來,揉著額角,瞪著迷離的雙眼,疑惑著問:“為什么要住這里呀?”
陳林無語撫額,這才跳了幾曲舞而已,就把之前認干親和答應在這兒住下來的事兒給忘記了?
舒芹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來,拖著陳林跑出門,“不行,我還要回去給小黃喂食呢,這個時候還不回家,小黃肯定餓了。我要快點回去!”
又是小黃!醉成這樣還記得那條狗。狗比人的地位還高嗎?
“芹芹,不用擔心,小黃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了,我們的行禮也都搬過來了。”陳林趕緊拉住她,解釋道。
“啊?你們搬來啦?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舒芹跺著腳嗔道。
陳林一時語塞,確實是他們不夠厚道,沒有知會她一聲就搬家了。全都是他們老媽的安排,生怕這個兒媳婦會馬上跑掉似的,根本不給她機會考慮,直接吩咐石總管去陳容家里把東西搬到陳家大宅來了。
“芹芹,你答應過我媽要在這兒住下來的,忘記了么?”陳林提醒道。
一陣涼爽的晚風吹來,吹得舒芹稍微清醒了些,努力回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事,點頭道:“好像是有說過。可是,那是真的么?不是在做夢么?”
“是真的,不是做夢。”陳林牽著她的手,扶她來到旁邊的涼亭里坐下。
ps:碼字碼到深夜,書里的人醉了,我也快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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