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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爍爍/
舒芹一回頭,又見到那具幾近全裸的身體,根本無法淡定,怒道:“陳林,你跟著來廚房做什么呀?還不去穿衣服?”
“芹芹,我還沒吃飽。我不跟著來,怕你不給我做。”陳林死皮賴臉,可憐兮兮的說。
死小孩又在那兒撒嬌賣萌!
舒芹不得不耐心地哄道:“陳林乖,你先回房穿衣服,我會給你做的。”
心道:你若是再不出去,我真怕思想集中不了,做出的東西沒辦法吃了。卻根本沒去細想,剛才自己的語氣有多么寵溺。
陳林彎腰貼上前去,指了指自己的臉,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親一個我才去。”
得寸進尺了不是?
舒芹瞟了一眼廚房外,嬌羞地笑著說:“那,那你把眼睛閉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睜開眼睛哦!”
“嗯。好!”陳林心里一陣狂喜,乖乖閉上了雙眼,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著心愛的女孩來親他的臉。
過了一會兒。
陳林真有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一個柔軟的嘴唇輕輕碰觸了一下。瞬間,俊臉通紅,如煮熟的龍蝦般紅,紅潤擴散到了全身。
“好了。”舒芹淺笑出聲。
陳林睜開雙眼,距離眼前不足兩公分,杵著一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那張臉上的眼睛里泛出陣陣冰冷的涼意。
陳林豁然驚覺,往后跳了一大步。
“哥,怎么是你呀?”陳林指著陳容問道。全身的紅,瞬間變白。一分鐘時間不到,經歷了火與冰的體驗。
難怪剛才舒芹如蘭似荷的體香,感覺沒那么濃烈了。原來是換了個人呀!
“怎么啦?換我親你的臉,你還不樂意么?咱倆小時候親對方的臉,還親的少么?”陳容戲謔著笑。
你親跟她親。意義能一樣么?相差很多的好不!
陳林氣得抓狂吐血,窘迫無比地跳腳。
舒芹在一旁辛苦地努力憋著笑。
“剛才看你的樣子蠻享受的嘛!我還沒有嫌棄你沒洗臉呢。不過。我也還沒洗臉,沒刷牙。”陳容又適時地初上一刀。
陳林面若死灰,眼睛瞪得溜圓,露出驚駭的恐怖。
“哈哈,哈哈……”一串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陳林轉過身去,看到始作俑者舒芹在一旁捂著肚子狂笑呢。
“你們這么戲耍我是絕對不對的,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陳林陰沉著臉。突然湊到舒芹面前去,雙手捧住她的臉,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逃出廚房而去。
速度之快,舒芹和陳容根本沒能反應過來。
舒芹的笑聲嘎然而止,在空氣中還未完全消失呢。
陳林居然當著陳容的面,親了舒芹一口?太霸道了,太霸道了!
陳容表情僵硬,眸光微動。但看到舒芹微張著嘴,似被雷劈過而石化了的模樣。心里又酸且痛。
“陳容,他親我的臉啦!他親了我!”舒芹欲哭無淚,驚惶失措。
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親,是何等尷尬而羞愧的事情啊?居然非常狗血地被她給遇到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不是她自愿的呀!現在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怎么辦?怎么辦?陳容!”舒芹連聲問陳容,艾怨而羞憤,急得在原地不停跳腳。
“親都親了,還能怎么辦?難道把你的臉皮刮下來不成?”陳容無奈搖頭苦笑,往客廳走去。
舒芹絕望了,只感覺眼前一大片黑暗向自己襲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出乎了她的預料。
陳容經過舒芹身旁時,突然彎腰。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親的是陳林沒親過的那一邊臉。與陳林的霸道不同,陳容是很溫柔的親了她的臉。
舒芹僵在那兒傻住了。
其實陳容親她的臉。并不是沒有反應的能力。或許,她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抗拒過陳容。所以,陳容很容易就親到了她的臉。
“小芹,親一下臉而已。又不是末日來臨。西方國家還有吻臉禮呢。”陳容笑得很是燦爛。
看著舒芹一臉便秘的樣子,陳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在她兩邊臉上各捏了一把,“其實我洗過臉,刷過牙的。小芹不會嫌棄我的對不?”
說完后,嘴角含笑,翩然走遠。
舒芹瞬間感覺心里面的有萬頭草泥呼嘯,咆哮:“我不是西方人!沒有讓別人親臉的習慣。”
為了讓陳家兄弟正視約法三章里的第一條,舒芹罷工了,不做早餐給陳家兄弟吃了。
讓親過“舒大吃貨”臉的陳家美男兄弟喝西風去!
舒芹提包出門時,對正在互相指責的陳家兄弟說了一句:“陳容,今天我就不去上班了。我和梓都要去醫院。”
說完便出門而去。
“等等,小芹,你和梓都去醫院做什么?誰生病了?”陳容追了上來。
陳林沒敢追出門,沒穿衣服不好意思的嘛!隔壁還住著其他人呢。
舒芹只好把梓都是米倫的親生兒子,米儷得白血病的事,跟陳容簡單敘述了一遍。
說來也巧,米倫居然是陳容原來的音樂老師。當年陳容、陳林、韓虎、王一陽在學校組樂隊的時候,米倫盡心盡力的幫助過他們。
“小芹,你等我一下,我也陪你們去。”陳容交待一句后,回屋換衣服去了。
陳林早就把衣服穿好,梳洗妥當,跑出來,“我也去!”
于是乎,原本的二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來到醫院后,他們見到了梓都的親生父親米倫,也見到了梓都同父異母的妹妹米儷,還見到了米儷的生母楊蕓。
當臉色憔悴的楊蕓見到梓都時,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似的,激動的淚流滿面。求梓都為自己的女兒做配型,甚至用下跪的方式來求他。
弄得梓都心里很難受,趕緊扶住楊蕓,勸慰道:“阿姨,您別這樣,我愿意給米儷做配型,就是不知能不能配得上。”
“不管怎樣,你來了就多一份希望啊!謝謝,謝謝。”楊蕓連連道謝。
然后對住在無菌室里的米儷喊:“米儷,快過來看看,這就是你的哥哥,快叫哥哥。”
米儷七歲多,長得很是可愛。圓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跟梓都的那雙眼睛,非常像。看到這雙明亮的眼睛,便會覺得這個世界最亮的明珠都無法與之媲美。
只因重病纏身,臉色太過蒼白,毫無血色。
米儷在見到梓都的那一剎那,明亮的眼珠兒熠熠生輝。從她臉上的笑容和眼眸中閃亮的光芒,可以看得出來,她很驚訝,也很開心。她對這個哥哥有著非同尋常的好感。
梓都看著這個有血緣關系的妹妹,心情也很激動。顫抖著的大手,展開,放在無菌室的玻璃上,想與妹妹蒼白瘦弱的小手相握。
米儷也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玻璃上。
可是,過了一會兒,米儷的眼神漸漸變了,收回了放在玻璃上的手,用異常冷漠的眼神看著梓都,冷聲道:“媽媽,我沒有哥哥,我不要他當我的哥哥,我不要他的血,就讓我一個人去死吧!”
眾人聽罷,瞬間石化。
這是誰家的小孩呀?怎么能說出這般令人寒心的話呀?
今天的米儷,表現的太不正常了。
米倫想不到梓都這么快就答應給米儷做配型,心里確實挺高興的。現在見女兒不領情,很是生氣。
正因為激動和生氣,米倫沒有仔細去想米儷為什么會說出這般寒心的話。
于是,忍不住起訓斥女兒來:“米儷,你太不懂事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梓都就是你的哥哥。他愿意救你,怎能不知感激?”
米儷在無菌室里嚎啕大哭起來,“我不要哥哥,不要他來救我。”
米儷這一哭,把醫生護士吸引了過來。手忙腳亂地去安撫她的情緒,不讓她繼續哭。
因為,只要米儷一大哭,就會引起劇烈咳嗽。咳嗽的時候,會把好不容易吃進去的食物吐出來,搞不好還會嗆到氣管里去,給本來孱弱的病體,帶來更大的麻煩,說不定就此而失去生命。
可是,平時乖巧聽話的米儷,今天不愿意配合醫生,果真咳嗽嘔吐起來。
看到女兒受著病痛的折磨,楊蕓更是心疼的不行,自己卻只能在外面著急地流淚。朝米倫吼道:“你到底是不是做父親的人啊?她才多大點的人,正在生病呢!你不能這樣跟她說話。你還是走吧!我來照顧她就行了。”
眼見米家人弄得哭哭嘀嘀,雞飛狗跳。場面一團混亂。
不被老婆女兒待見的米倫,此刻覺得自己很是窩囊,非常慚愧地看著陳容他們說:“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陳容報以諒解的微笑,拉著米倫往外走:“米老師,我們到外面說話吧。”
梓都站在一旁用陌生而復雜的眼神看著米家三口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芹拍拍梓都,小聲問他,“梓都,你沒有改變主意吧?”
“沒有。”梓都肯定地回答,眼睛沒有離開過米儷的臉。
“那你怎么這個樣子啊?”舒芹疑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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