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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爍爍/
“你要做什么呀?為什么拉我到這里來?”書琴皺著眉,不解地問。
“到房間里來,自然是睡覺,還能做什么?”林子成反手將房門關上了,“困死了,好久都沒能好好睡上一覺了,睡醒了還得回宛丘。”
林子成還沒等書琴說話,邊脫衣服,邊繼續說:“天氣太冷,又在下大雪,雪容師傅說他暫時不會離開這里。如果你想早點拿到解藥的話,午飯后就跟我一起回去宛丘。快點睡吧。”
書琴愣住了,她想早點拿到解藥是沒錯。可是,聽他的意思,是讓她在這里陪他睡覺?這怎么能行?
拿解藥和睡覺完全沒有關系的好不!
書琴看著他已經脫去了外衣,慌亂地扭過頭去,閉上眼睛,說:“我不困,一點都不困,你睡你的,我到外面去玩。”
“讓你到外面玩,是不是又想逃走啊?”林子成幾下就脫去了外衣,蹬掉靴子。
鉆進了被窩之前,又伸出手來緊緊抓住她的手,拉她在床沿邊坐下。
他閉著眼睛說:“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只是想拉著你的手,讓你在這里陪著我,我才能安心睡著。你不知道,離開你的這些日子,我根本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只能不停地給自己安排事做……這樣……才……不會……想你……”
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沒過一會兒,呼吸逐漸變平穩,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瘋子,真是瘋子,想她想得睡不著覺?
書琴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近在眼前的這個人那么熟悉,卻又是陌生的。
雖然從韓虎和雪容的口中聽說過他喜歡人是她,剛才他也這樣說過,但她不想去接受這份感情,她的心還在隔壁雪容的身上啊。
緊握著她的那只手很溫暖,雖然已經睡著,卻依舊緊緊拽住她的手,讓她抽不出來,也逃不了。
書琴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看著床上熟睡的林子成。
不知過了多久,書琴的身上越來越冷,特別是那雙腳,已經冷木了。
“哼,你倒好,睡那么舒服,讓我在這里挨凍。”書琴小聲嘟囔著,脫掉靴子,將一雙凍得如冰棒的腳伸入被窩。半響,還是覺得很冷,再伸進去一點,挨著他的身體。
可能是瞬間受到冰冷的侵襲,睡沉著的林子成,忍不住皺了皺眉。
“讓你睡,讓你睡,呵呵。”書琴一臉狡黠的笑容,干脆將雙腳擱在他的身上了,愜意地輕聲笑了起來。
突然,林子成閉著眼睛,手上一使勁。
“啊!”書琴一聲驚叫,還沒反應過來,被拉入溫暖的被窩,然后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攬住腰身。
書琴不安地掙扎起來,這可是危險人物的床上,怎么能跟他躺在一起呢?
“不要動,再動的話,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林子成威脅著她,如夢囈般地說了一句話。
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一只手臂枕在她的頭下,另一只手緊緊攬住她的腰,雙腳也被他的腳緊緊控制住。
又沉沉睡去。
面對面,近距離地細看他的容貌,不得不承認這個人長得真夠帥。
雖然沒有紫竹那種公認的天下第一健康美;也沒有雪容那般仙子下凡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更不是韓虎和紀云那種陰柔妖艷的美。
他的帥,不只體現在精致的五官和欣長瀟灑的身材上。
更有內在的優雅、威嚴、王者之氣。
他的優雅,深刻在骨子里;他的威嚴,滲入靈魂中;自然而然的舉手投足之中流露出來的王者風范,讓很多人都臣服在他的面前。
書琴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里,不知看了多久。
她可以感覺到他溫潤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想仰頭避過,卻被他有力的臂膀緊緊圈住了頭頸,只好干脆將臉埋進他的懷里。
貼近了他溫暖的身體,她清晰地感應得到他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漸漸感覺身上、雙腳都暖和多了。
書琴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呵欠。又猛然清醒。努力撐開雙眼,不讓自己睡覺。
不能睡,不能睡,怎么能就這樣睡著了呢?萬一他不守信用,把她那啥了,該怎么辦?她可不想把清白的身子交給眼前這個人。
雖然之前他說他們差點就訂了親,但是終究是沒有成啊。
如果沒有滅門,沒有遇到雪容,或許眼前這個人會是很好的依靠。
但是……沒有如果。一切都變了,他們的人生,沒有按照命運的安排軌跡在走。她現在心里裝的人是師傅,已經沒有林子成的位置了。
想著想著,困倦的睡意一陣陣地襲了上來,書琴漸漸抵擋不住了,緩緩閉上了眼眸,沉沉睡去。
舒芹在一旁看著眼前發生的事,不安在房里轉圈圈。
“不得了,不得了,大白天的就睡在一起了。這位前世到底是在搞哪樣啊?喜歡的人就在隔壁房間,居然能安心地在其他男人懷里睡著?”
舒芹恨不得想上前搖醒書琴。可惜現在的她接觸不到書琴。
雖然她也是一個花癡女子,對帥哥幾乎沒有什么抵抗力。
但是,她對待婚姻的態度還是很明確的,不需要男人很有錢,不需要他長很帥,不需要他是富二代,只需要兩人的心靈是相通就好。
當然,她自身的條件也不允許選擇很多,能找到一個喜歡她的就不錯了。
其實現在的狀況,她還是能理解書琴的。
雪容有了放棄的念頭,偏偏林子成卻又那么執著、強勢地襲來,讓書琴幾乎沒有了逃避的功能和機會。
舒芹嘆了一口氣,緊握的雙拳無力地松開了。
“篤篤……篤……”一陣輕緩的敲門聲響起。
書琴睜開了惺忪的雙眸,豁然發覺一張男人的臉與自己的臉相貼在一起。
“啊!——”書琴一時記不起身在何處,本能地尖叫起來,用手去推那個緊貼在一起的身體。
“不要動,再睡一會兒吧。”林子成閉著眼睛說,雙手用力地緊摟著她,讓她掙不脫他的懷抱。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打擾她,才繼續裝睡的。
聽到林子成說話,書琴才記起之前發生的事來。
“還睡?外面有人在敲門了。”書琴壓低聲音說。
“不用管他,我不開門,他不敢拆門的。”林子成依舊閉著眼睛,不以為然地說。
外面的敲門聲已經停止,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那也不行,醒都醒了,不能再睡了,不是說要快點回宛丘的嗎?”書琴又說。
林子成皺著眉,不情不愿地睜開了眼睛,松開了雙手。
書琴連忙掀開被子,跳下了床,床上的棉被被她慌亂的動作給帶下了床。
林子成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拖沒了,身上僅著單薄的**,頓時全身感覺到寒意襲來,忍不住叫著:“嘶……冷啊!”
坐起身,一邊穿衣,一邊故意用調笑的語氣說:“琴啊,你這樣會把我凍著的。我生病了,你不心疼啊?”
說完后,他的臉上升騰起紅暈來。
雖然沒有發生性質性的事,只是相擁著睡了一覺。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跟女孩一起睡,心里多少會有些激動吧。
不過,第二次親昵地叫出“琴啊”這兩字時,已經自然順口多了。
可惜,這次還是被忽視。
“生病的話,活該!”書琴頭都沒抬,在穿靴子。其實她也是不敢抬頭,臉也是紅的呢。
跟師傅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之中也有過一些親密的動作。但與一個男人同榻共眠,這還是第一次。怎么能不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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