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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爍爍/
飯后大家都回房休息。
書琴一直睡到傍晚時分才起床。身上的裝束已經換成自己的了。
石府別院里多了幾個仆人,正在忙碌著,看來是石際星從自己府上調來的人。
素蘭給書琴扭傷的腳踝上敷上草藥,已經不痛了,只是還使不上勁,走路時有一點點瘸。
“書琴,起床了?快到這邊來看看。”紫竹看到書琴踏出房間,興高采烈地飛速跑了過來。
“看什么?你沒睡覺啊?”書琴疑惑地問道。
“中午睡了一覺,早就醒了。院里沒人跟我玩,很是無聊,我在那邊做了個好玩的東西,你來看看吧。”紫竹嫌書琴走得慢,干脆一把橫抱起她,還故作神秘地說:“你先把眼睛閉上,不要睜開哦,我讓你睜開的時候才能睜開。”
“呵呵,紫竹到哪兒學的這一套?好吧,我閉上就是了。”書琴閉上了雙眼。
過了一會兒,紫竹抱著書琴來到院子里的大樹下,輕輕把她放下,扶著她站好,說:“可以睜開眼睛了。”
書琴豁然睜開雙眼,只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架秋千。
兩條繩索從那棵大樹橫枝出來的粗干上垂了下來,紫竹弄來些紫藤和不知名的野花纏繞在繩索上。
夕陽斜照,微風吹過,葉兒沙沙細響,陣陣花香飄來。
“好漂亮的秋千啊,你做的?”書琴驚喜地問道。伸手在繩索上拽了拽,感覺還蠻結實。
看著書琴一臉驚喜的神色,紫竹很開心,微笑著點點頭,“坐上去試試吧!我在后面幫你推。抓緊哦!”
書琴輕輕坐了上去,雙手緊緊抓住兩根繩索。紫竹伸手大力推了一下,秋千晃動了起來,繼續推,幅度越擺越大。
秋千高高地飛了起來,風兒在書琴的耳邊呼呼有聲,眼前的景象也跟著秋千的晃動,變換著,有眩暈之感。
舒芹看著他們在大樹下,悠閑地蕩著秋千,心中不由地感嘆著:紫竹也懂得浪漫啊!畫面真是溫馨。前世的命咋就那么好呢?身邊的男人都是美男子,隨手一撈,都會撈到一個極品出來。
轉世輪回后的她咋就那么倒霉呢?三個字形容:窮,丑,銼!這樣的她,哪里還敢奢望有美男來呵護?
書琴突然微蹙雙眉,閉上了雙眸,叫道:“停下,停下,我害怕。”
紫竹聽到她的話,連忙將秋千的繩索穩穩抓住,讓秋千停了下來。
“怎么了?”紫竹問道,看到書琴臉色有些發白,他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不知為什么,蕩得太高有些害怕。”書琴撫著胸口說。
紫竹聽她這樣一說,卻笑了,“怕什么?秋千扎得很牢實,兩個我這樣的體重坐在上面,絕對不會斷。要不,我們試試?我抱著你,你便不用怕了。如若是真的摔下來,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
也是哦,紫竹的武功那么高,肯定不會讓她摔到地上的。
聽了紫竹的話,書琴稍微安心了些。正在糾結要不要繼續玩秋千,突然看到一襲黑衣的雪容從遠處走過。
“師傅,快點過來玩秋千。”書琴高聲叫喊著,跟雪容打招呼。
雪容在夕陽下刺眼的照射下,瞇了瞇眼睛,看清他們那邊的情形。
他的身體還是有點虛,本來素蘭讓他臥床休息的,他卻不愿意再躺在床上,很想看看那個會惹事的徒兒又在做什么。
“玩秋千?那是小孩喜歡做的游戲!你玩吧,我在這兒看著。”雪容一邊說說著,一邊緩步向這邊走來。
“師傅,我好像還是恐高。”書琴撅著小嘴說。跳下秋千,抓住雪容的胳膊搖著,開始用她的撒嬌功了,“你陪我一起坐在上面的話,就不會怕了。”
兩次從懸崖摔下去都是師傅救的,有他的陪伴,感覺比紫竹陪著更有安全感。
“是嗎?那就陪你玩一下。”雪容現在對她的撒嬌功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寵溺地看著她笑,幫她把腮邊的頭發往耳朵后面攏了攏。
雪容看著杵在一旁,眸光黯然失色的紫竹,說:“你的頭疼又犯過沒?我跟素蘭說過了,你現在就去找她,讓她給你看看吧。”
“對呀,紫竹,頭疼不是病,疼起來可是要人命呢。快去讓素蘭看看吧。”書琴催促著。
紫竹失落地看了看有了師傅就將他撇開的書琴,答應一聲:“哦。”戀戀不舍地向素蘭的房間走去。
走了很遠還回過頭來看他們,那可是他扎了一下午的秋千呢,本來想好好跟書琴一起玩的,如今卻不得不拱手讓人了。
雪容坐在秋千上試了試,這才伸出雙臂攬緊書琴的腰身,緩緩地蕩了起來。
秋千的擺弧不大,書琴依在雪容的懷里倍感安心,抬頭望著他有些蒼白的臉說:“師傅,恐高癥能治嗎?”
“你確定你得的是恐高癥?就你那不要命的爬房頂、爬馬背的舉動,我怎么看都不相信你得的是恐高癥。”雪容輕輕晃悠著秋千,看著她笑。
“爬房頂是因為你在上面,我便不會怕嘛。至于爬馬背,是因為當時的情形不容我多作考慮,也就顧不上害怕去爬的嘛!”書琴解釋著原因。
“哦?那就是說,你在有我陪伴和緊急情況下,便不會害怕高了?”雪容的嘴角彎了起來。
“嗯。”書琴認真地點頭。
雪容突然惡作劇般的將秋千晃得很高,問:“那,這樣呢?”
“不怕!還能更高嗎?”聽著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書琴眼睛瞪得圓圓的。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和剛才被紫竹推著蕩秋千不安的喊停,全然不同。
雪容略微一用力,又讓秋千蕩得更高了些。
隨著秋千的晃動,雪容在她耳邊說:“你不是得了恐高癥,你看晃那么高一點事都沒有,記住現在感覺,以后都不會怕高了。”
“嗯。”書琴答應著,“記住了。再高一點,呵呵……”
銀鈴般的笑聲傳得很遠。
雪麗聽到笑聲,拄著一根拐杖站在遠處看著他們。
眼前的景象,讓她突然想起了小時候。那還是三歲時吧,也是這樣場景,父親抱著她坐在秋千上蕩得高高的,她也是這樣笑得很開心。
可是,眼前的雪容是誰?為什么會長得跟父親如此想像?如若真是父親,為何不認她?還在恨她嗎?
雪麗想到這里,眼前多了一些朦朧,鼻尖有些許酸澀感。
夜晚,素蘭到雪容房內給他探脈。
雪容問她:“紫竹怎么樣了?”
素蘭告訴他,紫竹頭疼病發作的原因,正是如他所猜,5年之前的記憶快要沖破封印,被重啟了。她沒有辦法阻止,只能暫時給紫竹扎銀拖延時間而已。
雪容沉默著,若有所思的微瞇著眼眸。
素蘭見他不再說話,悄悄退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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