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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鐘氏姐弟在搬大石頭,舒芹裝不下去了。()
再等下去,豈不真要被他們用大石塊砸扁頭,然后推入河里去么?
于是,舒芹睜開雙眼,悄悄摸起身旁的一塊小石頭,對準背對著她的鐘婉琴丟去。
“啪——”一聲,正中后腦勺。
舒芹不由的想要大聲歡呼吶喊一聲,“哦耶!中了!”
只可惜,舒芹身上的異能還沒能完全恢復,跟普通人的力量差不多大。
鐘婉琴被砸中了后腦勺,卻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不然,鐘婉琴的頭被神力砸中的話,肯定會開花了,讓她當場斃命也不是不可以
“啊呀!誰打我?”鐘婉琴撫摸著被砸痛了的后腦勺,回轉身來望著坐起身來的舒芹。
舒芹憤怒的眼神似要將他們射殺。
是我!
是我呀!
想要殺死我,來呀!快點來呀!
看看你有本事殺死我不?
“姐!她居然假裝暈倒……啊呀!”鐘青松也捂著被石頭砸中的額頭,連聲呼痛。
不等鐘青松說完一句話,舒芹用一粒帶有尖角的石頭砸中了他。
鐘青松抬手一抹,抹到一手的溫熱,驚叫道:“出血了!嗷嗷……”
“嘶,嗷嗷……”鐘婉琴也在叫。
舒芹使出全身的力氣,將身邊所有能搬得動的石頭,全都往鐘氏兩姐弟身上招呼過去。
黑風道長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跳出三十米遠站定,舒芹攻擊不到他了。
鐘氏姐弟也顧不得再去搬大石頭,抱頭鼠竄逃開。
這個時候舒芹也差不多到身邊的石頭都丟光了,需要另外找石頭去。
稍微停歇的當兒,鐘婉琴見鐘青松的腦袋被石頭砸出個洞來,心疼弟弟了,氣急敗壞的提醒道:“青松,你身上不帶著兵器嗎?動手啊!”
鐘青松顧不得去管正在冒血的傷口,在腰間一摸,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來遞給鐘婉琴。
鐘婉琴不接刀子。盯著他腰間掛著的兵器道:“刀子?!真是的。手槍更快嘛!干嘛不用槍啊?”
“是哦!刀子現在用不上呢!那個女人會丟石頭,我們近不了她的身。”鐘青松把手伸向了槍套。
舒芹聽他們如此一說,豁然瞪大了雙眼。
沒想到他們居然還隨身配戴著手槍呢!
黑洞洞的槍管指著舒芹,鐘青松沉聲命令道:“舉起手來。放下武器……石頭!”
舒芹輕咬唇角。只得把石頭丟到一邊去。配合他的命令,舉起了雙手。
“羅嗦什么呀?快點開槍打死她!”鐘婉琴開心的叫嚷著。
鐘青松慢慢向舒芹靠近,手指一直指著她的腦袋。食指扣在扳機上了。
“不能啊!你們不能用槍打死她的呀!”
突然,黑風道長出聲阻止道。
“怎么不能?難道你還想救她不成?”鐘婉琴不悅的問道。
“不是!不遠處有陳家的人,開槍的話,聲音肯定很大,他們很快就會過來的。”黑風道長分析著說道。
鐘婉琴將信將疑,轉過臉來問鐘青松,“青松,你這指槍有沒有消聲功能?”
“沒有!”鐘青松如實回答道。
“怎么就不會弄支消聲手槍呢?”鐘婉琴抱怨著說道。
“貴呀!圣主給的經費不多。”鐘青松很是無奈的回道。
黑風聽言,捂嘴偷笑。
而那個被他們用槍指著的舒芹,嘴角狠狠一抽。
真有你們的!
為了這么點的小事,也能討論這么大半天。
再這么磨嘰下去,是要留下機會讓我逃跑么?
“好吧!那就不用槍,把刀子給我!我要親手殺了這個賤.人!”鐘婉琴咬牙切齒的說道。
接過鐘青松手中的刀子,就如一只餓狼一般,向舒芹猛撲過去。
而鐘青松一直握著槍,直指舒芹的腦袋。
舒芹早不有防備,拼著挨槍子兒的危險,就地一滾,抓起地上那根用來當拐棍的棍子,往鐘青松手腕敲去。
“啪——”鐘青松緊握著的手槍脫手掉入河中。
鐘婉琴一撲不中,手中的刀子扎在石頭上發出火花來。
沒有了鐘青松手槍的威脅,舒芹自然壓力倍減。
就用手上的棍子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然后用兩只受了傷的腳站立在地,跟鐘婉琴拼了起來。
此時不用命去拼,只能被殺呀!
所以,舒芹現在顧不得腳上有傷,只能用命去跟他們戰斗了。
“呯呯,碰碰……”
棍子與刀子接觸后發出陣陣響聲。
別看鐘婉琴平時以一副嬌弱不勝風力的樣子示人,其實她是有練過的。
舒芹這個才練過不到幾招武功的菜鳥,只能仗著棍子比刀子長的優勢,與鐘婉琴暫時戰了個平手。
可是,舒芹手上的棍子,終究抵不過鐘婉琴手上鋒利的刀子。
幾番戰斗下來,手上一米多長的棍子,被削成半尺來長的搟面杖。
臥槽!
舒芹看著自己手上的兵器,欲哭無淚。
現在怎么辦?
難道只能等死了么?
又是幾番猛戰,舒芹節節敗退,招架之功都快沒有了。
“啊呀!”一聲嬌喝。
鐘婉琴不給舒芹喘息的機會,握著手中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向她撲來。
舒芹冒著身體被刺中的危險,迎著鐘婉琴的刀子沖過去……
如此,倒是把觀戰的黑風道長逗笑了。
暗暗給舒芹點了個贊。
鐘婉琴以為舒芹露出破綻而正在沾沾自喜呢!
突然,只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巨痛。
而她手上的刀子還差半顆米,就能刺進舒芹的胸部了。
她忘記了,舒芹的棍子有半尺長,她的刀子還沒有半尺長呢!
因此,她必須先被棍子刺中。
還沒等鐘婉琴反應過來,舒芹已經把她手上的刀子奪了過來。
與此同時,那半尺來長的棍子帶著鐘婉琴的鮮血,掉落到了地上。
“姐——”鐘青松驚呼出聲。
然而,鐘青松不敢再往前邁一步。
因為舒芹已經把鐘婉琴劫持,那把鋒利的刀子正抵在鐘婉琴的脖子上呢!
“哼哼!你不敢殺我對不對?你看看,你的手在發抖。可以想見,你從來沒有殺過人。”鐘婉琴臉上毫不懼色。
舒芹微微擰眉。
確實,她連雞都沒有殺過,怎么可能殺過人呢?
即便是情況如此危急,刀子在她的手上,她也不敢真的割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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