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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業生快走兩步,轉過了前面的彎,隨即怒聲喝道:“王志光,你在搞什么?”
唐煥大步流星地趕過去,正好看到一個壯年男子,朝著騎在身下的一個少年扇了一記耳光,壓制對方的方式很有章法,估計會點功夫。文小說
聽到鄺業生的呵斥后,他一把推倒抓著他的胳膊的少女,站起了身來回答,“生哥,這是兩個賊崽子,他們的爹是老偷,被大6公_安斃了,我可憐他們生活沒著落得要被餓死了,就給了兩份工作,沒想到他們偷我的錢。”
“你,你胡說……你……”少女面紅耳赤地辯解著,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樣子有口吃的毛病。
少年吐了一口嘴里的淤血,怒不可遏地罵道:“老混蛋,你少在那里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想要糟蹋我妹妹。”
“你倒是正在血口噴人。”王志光謔笑道:“我再缺女人,還能看上那個豆芽菜的小結巴。”
鄺業生聽得一個頭兩個大,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唐煥,雖然看不清墨鏡后面的眼神,但肯定好不了,于是不耐煩地揮手驅趕,“你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的話,趕緊滾回香江,換別的劇務來。拍戲這么忙,你少在這里搞事。”
唐煥在一旁冷眼旁觀,見這對少年兄妹年紀都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女孩子雖然說話不利索,但模樣挺清秀,男孩子則身上有股桀驁不馴的野勁,眼睛不錯神地瞪著王志光。
“瞧我干什么,還不趕緊走。”王志光朝著這對兄妹揮舞著拳頭,“賊崽子,以后別想讓我可憐你們。”
“那你把我們的玉還給我。”少年倔強地伸手討要。
“什么玉?”王志光兇狠地推搡了少年一把,“趕緊滾。”
少年一個踉蹌后,又奮不顧身地沖了上來。
鄺業生真的生氣了,“王志光,這里面你還有什么事沒說?我看你還是別在夢工廠干了。趕緊回香江吧。”
“生哥,這兩個賊崽子,就會騙人了,我當初就是被哄得給了他們工作。”王志光連忙辯解。目光掃過站在一旁的唐煥,打了一個愣神,然后繼續取信著鄺業生。
“兩位小朋友,沒憑沒據的,我看你們也別鬧了。要不你們就去報警吧。”鄺業生不想糾纏這種爛事了,旁邊還站著大老板呢,警告王志光不許再動粗后便打算離開現場。
見此情景,少女急了,指著王志光結結巴巴地說道:“他,他腿上……”
少年似乎想起來什么,趕緊幫著妹妹補充道:“你們不相信我們的話,可以看這個混蛋腿上的傷,那是我妹妹反抗的時候咬的。”
“咬什么咬,你們屬狗的么?趕緊滾!”王志光慌不迭地扭住少年的胳膊。像押犯人一樣往外走去。
唐煥朝自己的司機示意了一下,其一個箭步躥了上去,王志光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夠看,直接被拿下,痛得直翻白眼。
唐煥淡淡地說道:“你著急走什么,脫下褲子做個證明也好,夢工廠還要在這里做生意,不能因為你壞了名頭。”
王志光掙扎著不肯脫褲子,最后耍混地說道:“我是想搞她,那又怎么樣。大不了賠點錢,遣送我回香江,我不伺候夢工廠還不行么?”
“還真有骨氣,看來這筆意外之財。讓你硬氣得連夢工廠都看不進眼里了。”唐煥冷笑一聲,吩咐一句司機把事情弄清楚后,抬腿就走。
“老板,這只是一個例外,我們在這邊的工作秩序其實非常良好。”鄺業生追上前來解釋道。
香江不乏買_春團之類的存在,去諸如泰國之類的附近地區尋歡作樂。甚至這兩年的搞笑港片也將這種現象拿過來做背景。
唐煥不管香江輿論對此如何包容,但在自己提供的就業機會里,港方雇員可不能如此齷蹉,否則由此帶來的惡劣影響太大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簡直就是重生者追求的光輝成就中的一片不和諧的陰影。
不過,唐煥沒必要當場作。他不動聲色地聽鄺業生說了一大堆話后,云淡風清地點了點頭,安撫了對方幾句。“你們只管安心拍戲就好,其它問題,我會派專門的行政人員過來處理。”
《四大名捕》里,扮演艷無憂的糜雪和扮演追命的梁小龍,由于電視劇《霍元甲》的緣故,在中國大6名氣很大,由此帶來一個小小的“麻煩”,從糜雪那里得到消息的唐煥,打算在私底下場合指點一下。
唐煥坐在陰涼處,一邊看著劇組其他人忙乎,一邊意有所指地說道:“你們在大6除了工作之外的活動,最好也要向夢工廠方面報備一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這也是出于好心的提醒,除非演員這份職業變得無關緊要了。”
梁小龍瞧了一眼作陪的編導郭煜機,又看了一下糜雪,心說老板這話應該是說給我聽的吧。
思索片刻后,梁小龍試探著說道:“我這邊還真有一件工作之外的事情,大6方面邀請我去天_津參觀霍元甲故居,因為檔期太近,我還沒有來得及回復。”
唐煥微微頷,“你最好讓夢工廠出面處理這件事,別擅作主張。”
梁小龍入行很早,15歲便進入武行,開始做替身演員了,197o年代初出演電影,1976年在佳藝電視投資拍攝、糜雪擔任女主角的那個版本的《射雕英雄傳》里扮演楊康,就此踏入電視劇領域。
現在三十多歲的他,演員、武術指導等等都能勝任,加上由扮演陳真所帶來的偶像作用,正是為夢工廠效力的好階段,唐煥還真不想其因為政_治因素戛然而止這個好勢頭。
這時候,王志光的事情已經處理清楚了,這家伙還真沒被冤枉。司機過來當著眾人的面說了一遍后,大家不禁都有些懊惱,蓋因其要是單獨來大6也就罷了,可現在是頂著夢工廠的名頭,一下子成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好在事情還沒有鬧大。
“那對兄妹很倔強,非要當面感謝一下您主持公道。”司機匯報道,“我擅作主張,把他們帶過來了。”
唐煥不以為意地擺了一下手。“沒什么擅作主張的,他們既然有心,就帶進來吧。”
這對兄妹都洗過了臉,看起來沒有那么狼狽了,一進來便朝著唐煥鞠了一個躬。
“算不了什么。”唐煥和聲問道:“你們說的那塊玉。找回來了么?”
“司機大哥已經幫我們找到了。”少年小心翼翼地捧出來一塊玉佩。
唐煥接過來看了看,稱贊道:“這塊羊脂玉還真不錯,傳了好幾代了吧,賣了不免可惜了,還是好好收藏著吧。”
糜雪打量著沉默不語的少女,關切地問道:“你們的爸爸不在了,家里還有其他人么?”
少年代為回答,“我們是孤兒,那個人不是我們親爸爸,他收留我們是為了幫他偷東西。一不聽話就挨打。”
看著少年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傷疤,苦孩子出身的糜雪、梁小龍頓時起了惻隱之心,紛紛從兜里拿出零錢來給他們。
“不用,不用,我們能自己干活養活自己。”少年連連擺手拒絕。
唐煥看的暗自點頭,出淤泥而不染,難得!
要知道,這個階段的少年最容易誤入歧途了,其已經是香江那邊不可忽視的社會問題了。并且引起了香江電影界的關注,在夢工廠專項資金的幫扶下,拍了一些作品,于夢工廠院線的小眾電影廳里上映。
讓唐煥記憶深刻的是。有一個叫做《何必有我》的劇本,已經排在了夢工廠的制片計劃里。
由此進一步引了媒體對香江社會如何幫助弱勢群體的大討論,港府也開始加強社工服務的力度。
簡單來講就是,經濟達的香江,現代人文情懷開始四處擴散了。
“那就想辦法幫著他們安排一份適合的固定工作吧。”唐煥吩咐了幾句自己的司機。
對方則低聲建議道:“老板,這個少年底子不錯。好好培養一下,過幾年后就是一個絕對忠誠的幫手。其實,像這樣的半大孩子絕不在少數,現在您正是用人之際,完全可以收編一些。”
“我知道了。”唐煥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見聊得差不多了,郭煜機、梁小龍也起身告辭,和司機,以及那對兄妹走了出去。
唐煥伸了一個懶腰,隨口問糜雪,“拍攝《古墓魅影:龍帝之怒》,感覺如何?”
“入行以來,這是拍戲最累的一次,除了勞力,還要勞心。”糜雪脫口答道:“不僅我們演員如此,吳宇森、李安、陳可辛這幾位導演更是人比黃花瘦。”
“有你說的這么慘么?”唐煥搖頭失笑,“我可是給他們安排了斯皮爾伯格這位著名的導演,來做監制把關。”
糜雪白了唐煥一眼,“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大家如履薄冰。”
“好了,我知道他們夠慘。其實做特效也不容易啊,有幾臺工作站甚至都因此崩潰了。”唐煥悠悠地說道:“外事開頭難,有了這個基礎,再拍續集就能駕輕就熟了。再說了,這也是難得的閱歷,很多導演巴不得來受累了,估計吳宇森也是樂在其中吧。”
吳宇森是在徐客的大力推薦下,夢工廠與嘉禾私下里談判借過來的,其最近職業生涯也不太理想,遭遇到創作瓶頸,執導的作品往往成為票房毒藥,著實沉寂了一陣子,這次巴不得來夢工廠尋找轉機。
糜雪面露擔憂之色,“《古墓魅影:龍帝之怒》投資這么大,也不知道能否在票房上賺回來,你現在就惦記著拍續集了?”
唐煥早就打算像原本時空的《木乃伊》那樣,拍個華語系列的探險電影經典,相信即使再不順利,總會有一部大獲成功改的。
不過,當著佳人的面,他沒有明說,而是灌起了**湯,“為了給你打造一個經典大屏幕形象,別說拍續集了,第三部我都有打算了。”
糜雪害羞地笑了起來,“小女子得到如此抬舉,實在誠惶誠恐,真不知道如何回報才好。”
“用不著心慌。”唐煥打了一個響指,“我這次來找你,就是為了要好處。”
在紅顏知己那里充電一番之后,唐煥精神奕奕地繼續北上了。到了燕京后,他和周重自然先去看望自己的外公韓治良。
結果唐煥現,老爺子竟然弄了一小塊菜地,正非常認真地除草呢。外婆鄭英則提著一個噴壺澆水。
“長,您年紀大了,蹲下去和站起來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啊。”周重關心地提醒道。
“你們來了啊。”韓治良哈哈一笑,“我們的身體還行。”
由于唐煥的能量太大,加上韓安遠劍走偏鋒去了扶南,于是韓治良在從副國級的位置上退下來后,雖然進了中顧委,但為了避嫌,幾乎徹底不過問政事了,這倒也讓老人家得以無事一身輕,身體狀態看起來比以前還好了。
看到唐煥,外婆鄭英別提多開心了,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來得正好,地里的韭菜新鮮著呢,咱們包韭菜雞蛋餡的餃子。”
“我手上有力氣,我來和面,絕對夠勁道。”唐煥主動請纓。
“那我來搟皮吧。”周重也給自己找了差事。
不一會,小姨韓安琳、小姨夫孟慶冠,以及大舅母溫雅、兩位小表弟韓思寧和韓思未也趕了過來。
“表哥,我想去奧運會現場看比賽。”韓思寧瞅了一個空隙說道。
“暑假有時間的話,你就去唄,正好你表姐孟靜也在。”唐煥點頭答應。
“我暑假也有時間。”韓思未高高地舉起了手。
“小家伙,現在鼻涕不會再流到嘴里了吧。”唐煥笑著拍了一下小表弟的肩膀。
“你們兩個一和表哥見面,就亂湊熱鬧。”溫雅皺著眉頭阻止,“奧運會在電視里不能看么?再說了,又不是全世界所有國家都參加這一屆奧運會。”
“我們是去看中國隊的表現,其它才不管呢。”開始進入叛逆期的韓思寧,振振有詞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