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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 瘋狂的劉紅紅


更新時間:2015年09月28日  作者:獨舞娃娃  分類: 現代言情 | 婚后生活 | 獨舞娃娃 | 被雷劈回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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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還是最后一場數學考試作弊?

余明月忍不住的皺眉。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800這要把她這個本科數學專業畢業、又從教10年的初中數學老師的身份置于何地。

“誰這么無聊?”余明月嘀咕了一句,投給木玉蕓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后,出了客廳。

看到孔興剛正板著臉,余明月笑:“呵呵,小舅這是干嘛呢?快笑一個唄。你不覺得這種無厘頭的誣陷很有意思嗎。”

余明月太了解這小舅了,所以根本不擔心孔興剛會如別人那樣誤會她。小舅此時的憤怒,毫無疑問都是針對那個不知明的誣陷者,和抱著懷疑態度才會打電話請家長的校方。

“你這丫頭,還笑得出來?真是太過份了,學校那些老師也是,都跟豬一樣蠢,這明顯就是誣陷嘛,你爸接到電話又氣又急,讓我帶你到學校好好跟那些人講明白了,老子們用得著作弊么?太欺負”

聽著孔興剛的抱怨,余明月淡笑不語,跟著孔興剛一前一后出了小院,坐上了孔興剛那輛停在院外的已經用了快七八年都沒換的長安雙排座小貨一品仵作。

這車自被買來那天起,就開始不停的拉貨送貨,被停進車庫休息過一整天的時候屈指可數。

雖然孔興剛使用時很是愛惜每次卸了貨都會親手清洗,保養得也好,但依然避免不了它一天比一天變得陳舊,和即將被淘汰的命運。

見余明月坐好。孔興剛利落的一甩方向盤,在院門前這個因為其它居民早已拆遷而顯得空曠的壩子里一個急轉調好方向,一踩油門,沖出了原來那條二三十米的巷道,上了如今被稱為仁義區主街,但依然顯得破舊的公路。

見孔興剛虎著臉不再罵人,但明顯帶著火氣的開車方式,余明月心里一暖,直接想到了個好話題。

“小舅啊,等明年初政府修這主街公路。我們也把路旁買下這些空地規劃一下。改改用途修些商鋪或是商品房賣了,肯定能掙不少錢呢。”

不得不說余明月是太了解孔興剛了,一聽有錢掙,孔興剛兩眼放光一臉激動的笑了起來。

“啊。小月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可以跟著汪洋那小子一樣向房地產進軍了?”

孔興剛這些年和汪洋走得比較近。對房地產的利潤多大那真是一清二楚,而且早就眼饞了。

只不過提了一次想搞房地產后,被余明月拉著細細分析了一下自家這方的情況。又說貪多嚼不爛,想掙錢也得等時機成熟,所以他才是一直忍著。

見小舅一臉急切的盯著自己,余明月輕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吧,現在這片被列為了新城區開發的范圍,我們買下的這些商用建廠40年期限的地皮再都用來建廠房,政府肯定也不愿意見到,如果我們主動提出更換成60年的居住用地,應該是很容易的。

呵呵,所以我就想啊,河西那邊幾百畝的地,全修成別墅來賣肯定能大掙一筆,河東這頭嘛,沿主公路這邊的空地一二樓修成商鋪或賣或租,三樓往上修成商品房,賣價肯定也不會低的。”

余明月說完時,孔興剛雖然還在努力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嘴上卻有些不滿的抱怨道:“小月你這丫頭,當時你催著我貸款買那些地時,是不是早就有這計劃了?竟然不跟我說?”

孔興剛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向房地產進軍,而汪洋那小子在知道將會多出一個競爭多手時,肯定鼻子都氣歪時,孔興剛心里那叫一個得意啊。

心道:汪洋你這臭小子,讓你時常笑話老子什么‘老農思想’,以后老子也搞個產地產開發公司和你搶著買地賣房時,有你龜兒子受的。

余明月哪里知道孔光剛的想法,見孔興剛責問完后一臉古怪又帶著點高深漠則的表情,余明月果斷的搖頭。

“怎么可能呢,這想法我也是上次聽你提想搞房地產開發后,又看到政府把我們買的這片地規劃成了新城區才有的。

以前我可一心只想買地建廠房呢,如今看來,只能重新買建廠要用的地了。”說到最后,余明月還裝模作樣的抱怨了一句。

就算是面對親人,她也絕不會承認有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雖然她確實有,而且一直這么做。

其實孔興剛也就是隨口抱怨那么一句,根本不有懷疑過什么,聽余明月說完,就無所謂的笑道:“嗨,建廠的地有什么難的,放心吧,這事包在小舅身上了,保管辦得妥妥的。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早些把我們那長了幾年草的地皮變廢為寶掙筆大錢如吃如醉,總裁的單身妻。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說完,正準備和余明月商議一下何時到相關部門更換原來商用地為居住地的事情時,舅侄兩人已經來到了仁義區高中外。

看到校門口‘仁義區高中’幾個大字時,孔興剛的臉又沉了下來。

把車在校門口靠著公路邊停好,兩人往學校里走時,孔興剛道:“一會兒把這被人誣陷的破事扯清楚后,你下午和我一起到汪洋公司里去一趟唄,那小子今天剛從成都回來,說要請我一起吃晚飯呢。算這小子有良心,好像早打聽到你今天考完了試,所以還特意讓我帶上你呢。

房地產這事聽說蠻復雜的,大不了咱們今天反客為主,作東請那小子搓一頓,乘機向這小子取取經。老話不是說,吃人嘴短嘛,嘿嘿,我這就給那小子打個電話。”

說到這,孔興剛直接取下別在腰上的若基亞手機,一臉壞笑的開始撥號。

看孔興剛笑得一臉的奸詐,還說出吃人嘴短這話。余明月哭笑不得。

余明月很清楚,就算不請這頓飯,汪洋也肯定會很熱心的幫她們這樣的競爭對手。

先不說汪洋這幾年和她們三家關系一直很好,年紀大了四歲的汪洋還厚著臉皮一直一口一聲的稱呼她小舅為‘小舅’。

就是看在幾年前,她在‘無意’中跟汪洋和赫陽淡了一次未來十年社會經濟發展走向的事情,也讓如今合資進軍物流行業外還大搞電腦開發公司的兩人這些年受益不少的情份上,汪洋這次也會幫這個忙的。

余明月一向不想欠人情,她當年會冒險給兩人那些提示,都是為了想要還掉前世欠兩人的情。

所以兩年前,她也拒絕了汪洋主動跑來送給她的那兩家合資物流、電腦公司的股份。

但余明月前世對房地產可說是一竅不通。對換土地使用性質、搞房產開發要辦理什么手續、尋找可靠的建筑公司等等事宜都摸不到馬門。

所以這次。余明月心里清楚。哪怕自己這方只想開發現有的地皮,那也涉及到了房地產行業,而想要少走一些彎路,她小舅此時去找汪洋打聽經驗的方式是最正確也最簡單的作法。

想到這些。余明月心里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她當年本是想著還了這份情后。就不想再與這些前世的故人再有糾葛。可事情的發展,卻不是她能阻攔的。

這些年來,汪洋這個前世對她有恩、這世成了她超市房東的男人。就沒少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而那個她自重生就不想再見到的男人赫陽,在95年春天小舅結婚的喜宴上,她再次見到了受邀請參加的他。

也就是那次,余明月沒再逃避,反而在開席前,主動以作為主人一方的身份,接待了他和汪洋兩人。并找了話題,主卻和他們兩人談了次未來社會經濟、甚至各種最有前景的新興行業的發展趨勢。

除了這樣外,余明月真不知道還能怎么做才能還上人情了,畢竟前世時,除了教書和生活中能接觸到的外,余明月懂的東西不多。

就連股票,余明月也是一竅不通,不然她早靠買股票發上橫財了。

但也就在那次之后,赫陽就再沒出現在余明月的生活中,真的如余明月所愿,兩人成了不容易碰面的熟人。

就連赫陽的名字,汪陽這兩年都很少會提到,周圍更是再沒有誰會提起。而余明月,也努力不主動去想起這個人。

赫陽無盡破碎最新章節。如今的他應該比前世更忙,但卻也更成功了吧。

當腦中浮現出那道高大而偉岸的身影,和他臉上那自信的笑容時,余明月心里并不輕松,反而有些沉沉的感覺。

她不該去想他的。如今已經99年,他29歲,而且應該已經結婚了。

“小月,小月啊。”走在后邊的孔興剛,上前抬手拍了余明月的腦袋一下,笑罵道:“你這走路都發呆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問了你半天,怎么不吭聲呢?”

“啊,什么?”余明月一驚回過頭,有些茫然的看著瞪眼的孔興剛。

“汪洋那小子說,下午就到他渡假山莊的中餐廳吃野味,要不咱們今天就省下這一頓?嘿嘿。”

見孔興剛笑得一臉的嘚瑟不說,還跟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樣,余明月翻了個白眼。

還沒等余明月說話,孔興剛打起精神謹慎的觀察著余明月的表情后,才狀似無意般笑道:“嘿嘿,聽說這次赫陽也來了,那小子也真是,自從我結婚時來過一次,就再沒見過他了。”

“赫陽他來干什么啊?”余明月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剛想到這人,怎么這人就來了。

余明月皺了皺眉,她不想見到他。

殊不知,她這異樣的反應,全都落在了孔興剛的眼中,也更證實了孔興剛心里的想法:看來自己上次逼問汪陽時,汪陽并沒撒謊,赫陽那明明長得人模人樣,卻變著法子打聽小月情況的臭小子果然變.態。

余明月皺了皺眉,正準備找個說辭下午不去赴宴,而孔興剛正準備找個理由,讓余明月下午不用跟他赴宴時,正從辦公樓出來的校長張文明。在見到孔興剛時,就堆著滿臉熱情的笑容,沖余明月和孔興剛走了過來。

原來就剛才走神那陣,余明月已經帶著頭,走到了這四層的教師辦公、兼單身教師的宿舍樓前。

“喲,孔總。”張文明招呼一聲已經幾步走近,熱情的和臉上掛起了笑容的孔興剛握手。

“孔總你好啊,怎么是你過來了。”近兩年,學校里沒少安排勤工儉學的學生假期在孔興剛超市和食品廠里打工,張文明和孔興剛也算是老熟人了。

“張校長你好。今天我姐夫在外地。就只有我來了。”孔興剛也是一臉的笑意。

他這種精明的生意人,不管心里再怎么不高興侄女被人誣陷,怎么不滿意老師們隨意聽信謠言搞得要請家長,但此時應有的禮數也是不會少的。

不過。在和校長寒暄了兩句后。孔興剛還是皺了皺眉。道:“張校長啊,說實在的,我侄女被人誣陷這事。我們這些家長都真的很生氣啊,照我姐夫的意思,這事必須要查清楚了,還我侄女一個清白的同時,也要嚴格追究造謠陷害者的責任。”

對的,不管是在心里,還是當著校長的面,孔興剛都直接很強勢的用了‘誣陷’這個詞。

他寧肯相信明天火星就會撞地球,也不相信他侄女會干這樣的事。

張文明當了這么多年校長,什么樣的家長沒見過啊,對孔興剛這種維護自家孩子的作法,早就見得多了。

而且說起來,他也不怎么相信學習成績一向名列全校第一,在全市高中總成績一直排名前三,數學成績更是期期考滿分的余明月會在數學考試中作弊。

但今天上午和余明月同班的那個劉紅紅,把余明月考試時違反規定,考試時拿出傳呼機的事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直接稱不怕和余明月當面對質末世男友是口鍋。

現在不光是全校師生,就連今天從外校換來監考的老師都知道了這事。

他作為校長,哪還能不管不問?打電話聯系余明月的家長,然后讓余明月在家長的陪同下回校解釋清這事情,都是最合理也合乎規定的處理方式。

想著和孔興剛的交情,又想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張文明長了個心眼,就站在一樓進口的大門邊上,解釋了一遍他今天打電話請家長和余明月一同回校的前因后果。

舅侄兩人其實都明白,校長這樣提前在樓下給通氣的行為,算是煞費苦心的在賣人情了。

孔興剛根本不知道校長口中的劉紅紅是哪個鬼,只是在聽校長提到看傳呼一事時,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用眼光詢問的看向了余明月。

余明月輕點了下頭,無奈的聳了下肩。她又沒手機,而那傳呼機,在孔興剛的要求下,這些年就從沒關過機,而且以前她從沒在意,老師也從沒管過。

可好巧不巧,今天試沒考完,廖海英就發信息來了,更不巧的是,被那個著魔都想超過她的劉紅紅看到了。

想到劉紅紅舉報自己的用意,余明月倒是沒有多么氣憤,反而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過,在見余明月點頭時,孔興剛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孔興剛雖然書讀得少,可這幾年也算是到木棉大學混了個函授工商管理的大專文憑,那會不明白考試時的規定。

考試時,要真是傳呼不但沒關機還拿出來看,那還真是落了把柄在那個誣陷的人手上。

校長張文明說完后,見孔興剛臉色不好,忙是邊帶頭進門往樓上走,邊保證道:“孔總你們家長放心好了,這事要查實是那個舉報的同學惡意造謠,我們學校會對她做出相應的處理的。”

“嗯。”孔興剛只隨意的應了一聲。

說來,孔興剛也是個事非分明的人,這時候底氣倒是沒有之前那么足了,心里也打消了想要找那叫劉紅紅的興師問罪的念頭。

畢竟照校長剛才說的話來分析,那叫劉紅紅的學生只說了他侄女考試時看了傳呼,違反了考試的規定,卻沒有一口咬定他侄女作弊。

突然間,孔興剛眼睛一亮,扯了走在他旁邊的余明月一下。給余明月使了個眼色。

孔興剛雖然沒說,但余明月卻知道,這是叫她別承認考試時看了傳呼的事呢。

余明月咧嘴一笑,輕搖了搖頭:“呵呵,小舅放心吧,沒事的。”

其實余明月清楚,只要她自己不承認,監考那個看到她拿傳呼出來看的女老師肯定也不會愚蠢的站出來揭發她,可她不會這么做。

大不了就是數學這料的分數歸零嘛。她,犯不著為這種破事撒謊。

因為名次這東西。她還真的不在意。

劉紅紅要是知道余明月對名次如此的無視。肯定會氣瘋的。

不過劉紅紅今天已經夠瘋狂了,因為在看到檢舉余明月作弊的事受到學校重視后,她就打算好今天要一不做二不休。

此時,劉紅紅正大著膽子。向德育主任興報余明月和鄭志林兩人早戀。和余明月個人的作風問題呢。

德育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老師。名叫吳正軍。

在聽到劉紅紅言之鑿鑿的說起余明月和鄭志林何時相約去了郊外、何時去了游樂城、何里又去了歌城k歌時,吳正軍都還淡定,畢竟這年頭全能女仙。雖然學校禁制高中生談戀愛,可談戀愛的何止少數。

不過,當聽到劉紅紅說起余明月和周一個男人幾次進出全市那家最為高檔的渡假酒店,某次還在一男一女兩學生的陪同下,進出于市區一家以處理早孕事故聞名的私家醫院時,吳正軍沉不住氣了。

說來也巧,因為吳正軍和馬小娟本就是同所師大的校友,兩人在仁義區高中成了同事時,有這層校友的關系為前題,關系自然也越來越親厚,最后直接發展成了知交好友一般的關系。

早些年,在余明月才上小學時,吳正軍就沒少聽馬小娟念叨起余明月這個被專家稱為天才兒童的小姑娘的各種風光事跡。

到了后邊,吳正軍也知道了馬小娟的兒子江義施特別喜歡余明月不說,馬小娟一家子還都盼著余明月能嫁進江家的事情。

此時,聽劉紅紅有意無意的暗示著,都在指出余明月私生活泛濫的事實,吳正軍基本不會相信,卻又有幾分擔心。

俗話說,空穴無風。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站在一個師長的立場,而是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上,吳正軍都會對余明月這個芳華17、長著一張精致娃娃臉、身高165、身材還玲瓏有致的少女著迷。

就算不生出什么猥瑣的想法,至少在路上遇到時,也會多看上那么兩眼。

而余明月,在吳正軍眼中,不管再如何聰明能干,如果品學兼優,卻也只是一個17歲沒經太多世故的單純少女。

吳正軍邊聽邊做著分析,眉頭也越皺越緊,眼睛更是緊緊盯著劉紅紅看。

半響,劉紅紅被盯得心里直發毛,以為她的目的被這德育主任識破時,吳正軍才嚴肅的道:“劉紅紅,有些事情,如果是道聽途說來的,你可不能亂說的喔。”

看著德育主任明顯不善的臉色,劉紅紅心里一緊,突然有些后怕了。

但當一想到只要剛才她所講的任何一條被學校相信,那余明月都將面臨身敗名裂、甚至更嚴重點,會被學校強制退學時,劉紅紅膽氣猛一下漲了起來。

“吳主任,剛才我說那些,每一件都有其他同學可以作證的。”劉紅紅說得一臉的肯定,但實則,她心里自有自己的小九九。

什么在學校花園里跟鄭志林一起親密并肩散步、放學上學都同出同進、周末時常雙雙騎車到郊外玩耍,就是到公園或是游樂城玩耍、高二第一學期在一男一女兩個初中同學陪同下進了那家惡名昭彰的私人醫院、再到跟一個相同的陌生男人至少三次進出酒店這些事,劉紅紅確實都有證人。

其中一次,她還等在渡假酒外的停車場邊上近兩小時,用相機拍下了幾張余明月和那個30來歲的老男人從酒店正門走出來,然后余明月坐上那輛黑色寶馬車時的幾個畫面。

但有一點,劉紅紅特意的沒說,就是不管是她或是那些可以當證人的同學,都不知道余明月跟那老男人,或是進醫院時,具體干了什么。(未完待續……)

ps:親們,娃娃先為斷更這幾天的事道歉。個人原因,這幾天心情差到了極致,那種被朋友背叛的感覺,沒經歷過的人真心無法懂,而娃娃卻第二次經歷了,心里那種沉重,令娃娃根本無法靜心碼字,只想哭啊

不過好在,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近一星期的頹廢看了數十部喜劇、悲劇外加恐怖片后,娃娃活過來了

再次保證,本文絕不會棄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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