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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兄弟姐妹


更新時間:2015年04月08日  作者:九天寒陽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九天寒陽 | 雄宋 

寒陽這幾日在外地出差,累得像是個s##b一般,所以今天實在堅持不住了,想休息。天天中文()

好吧,各位,寒陽感謝。

這是原來的一篇文。今天先讓大家看看。

感謝諸位、

第三章滅狼

夜色朦朧,慘白的月光照在大地上。

遠處,林子里傳出幾聲夜梟凄厲的叫聲,配合著黑夜那種所特有的冷寂與神秘,不禁讓人感到一種扼喉的窒息和發孔皆寒的懼意。

林子后面,一座大莊園現于眼前,整個莊園猶如一個城堡,高高的圍墻,院內燈火通明,幾隊巡邏的壯漢手執火把和利刃,不斷在外周巡視著,每個人的身上都穿著紅如鮮血的衣服,胸前繡著一個青色的狼頭,火把閃過大門前,高高的大門頂上同樣鑄刻著一個偌大猙獰的狼頭,下面的一塊大石柱上寫著“火狼堡”三個字。

倏地,兩條黑影從林子中彈射而出,眨眼間越過高高的圍墻,進入院中,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院墻暗角出。

“師兄,你猜這玉魄青鈴被藏在哪了?”一個黑影輕聲道,竟是一個細婉的女子音。

“據線報,應該就在祁遠的臥室無疑。”一個男音冷聲道。

兩人對視一眼,身影急閃,幾個起落巧妙的避開了幾隊巡夜壯漢,便來到東邊一間寬大的內廳室。

二人鉆進內室中,屋中裝飾的甚是豪華,家具飾品應有盡有,就是沒有人!

“這老鬼祁遠還挺會享受啊.”那細婉的女聲道。

另一個黑衣人向四周望了一下,忽然猛地拉起那個同伴:“快走,我們中計了!”說罷當先相向外沖去.

“師兄,怎么了?”黑衣女子道

“兩位深夜造訪我火狼堡,真是讓敝幫上下倍感榮幸啊,哈哈哈哈.....。”一個囂張無比的聲音響起。

兩人心中一震,剎那間,無數火把亮起,將這一片照的猶如白晝一般,密密壓壓的人群有近千人,將二人圍在一隅。每個人都身穿血紅色的衣服,胸前繡著一個青色的狼頭,各執利刃,其中只有四名是身著藍色衣服胸前繡著黑色狼頭的,年紀都在四十左右歲,他們便是火狼幫的四大堂主。

人群中簇擁出一人,此人身體瘦長,一身錦緞綢衣,發髻已微微泛白,面色枯黃,看上去已年近六旬。一臉冷笑道:“我祁遠一介草莽不悉禮數,兩位貿然造訪,招待不周,失禮了。”

“哼,廢話少說,交出玉魄青鈴便饒你不死。”黑衣女子寒聲道。而她身邊的黑衣男子卻是異常冷靜,只是死死的盯著那祁遠。

祁遠嘿嘿冷笑兩聲,從懷里取出一個周體淡青,核桃般大小的鈴鐺道:“祁遠不才,空活半百,建了這火狼幫,但也不是如豆腐般隨人拿捏的,之前也有不少江湖好手想從我這里將這玉魄青鈴拿去,不過他們都沒這個分量,二位想要這玉魄青鈴,好辦,只要你能讓我這幫兄弟手里的家伙同意就行。”說罷,話鋒一轉,厲聲道:“上!”

人群涌動,向二人撲殺而來,二人毫無懼色,各自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沖殺上去,軟劍狂舞,猶如兩條出洞的靈蛇,穿梭在眾人之間,兩人詭異的身法,辛辣的劍式。令火狼幫眾防不勝防,慘叫聲疊起不斷,已然有近數十名幫眾飲恨在兩人劍下,但兩人終究是寡不敵眾,兩人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四名堂主與兩人纏斗在一起卻絲毫沒占上風,祁遠望著混戰中的二人,面色一沉,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一把長刀,飛身躍近兩人近前揮刀砍去。

祁遠已年近六旬,看似面容虛軟,但卻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刀法凌厲毒辣,四位堂主配合著進攻纏斗,立刻兩人的處境變的兇險萬分,黑衣男子一個沒留神,被一名堂主刺中肩頭,登時力軟。

“師兄。”黑衣女子剛要上前營救,冷不防被祁遠橫刀攔住,剛想側身躲開卻被祁遠長刀一挑,將蒙面巾劃開,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隱約間看清,竟是當日那茶棚中的少女無疑。

“嘿嘿,小妞長的不賴啊。”祁遠獰笑道,眼中閃過一絲淫猥之色。

一聲極為細微的聲響,如同空氣被撕裂一般,一道銀白色的寒光直射祁遠胸前。祁遠心中大駭,下意識地用手中的刀向那暗器格擋而去,卻聽咔嚓一聲,長刀被那暗器擊成兩段,那暗器斜斜的射入祁遠的小腹中,透體而出,卻是勁勢不減,竟將祁遠身后的十余名大漢射了個對穿,可憐那十余大漢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已命喪黃泉。

眾人大駭,直到最后一名大漢倒下才看清,那不過是一把四寸來長的小匕首,在火光下,閃著點點寒光。

祁遠被射穿小腹,沒有死,雖不是要害部位,但也是巨痛難忍,鮮血狂涌,將一身錦衣染紅,被手下人急忙抬到一旁救治,傷口上貼上了上等金瘡藥,各種止血丸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差點沒把祁遠噎死。

黑衣男子已是大汗淋漓,方才那一擊射竟耗去了他一半的內力。心中暗道:“果然如師傅所說,寒雪匕極為耗損內力。”心下大為焦慮。手上的劍不由得變的緩慢。

黑衣少女眼見他揮劍的速度變的慢了下來,仿佛有些體力不支,忙替他擋下火狼幫眾的一陣圍攻。

猛的,黑衣男子手中的軟劍激射而出,將一名想從背后偷襲那少女的火狼幫眾一劍刺穿,當下雙掌用近全力,一團紫光出現在手中,雙掌推擊而出,一時間,強大的掌力伴隨著那團真力凝結的氣波,一瞬間便將幾十名幫眾滅殺,勁力強猛無比,順勢擊在那不遠出高高的圍墻上。

“轟隆。”圍墻破開,出現一個大洞,登時粉塵彌漫。

火狼幫眾被這強悍的一擊驚呆了。

“纖雪,走啊!”黑衣男子氣喘吁吁的喊道。趁著眾人愣神之際,拉住那少女就要往外沖。

“想跑,沒那么容易!”祁遠忍著巨痛,站起身,將手中的玉魄青鈴輕輕搖晃起來,嘴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卻聽那鈴聲,清婉悅耳,若金石相交,叮叮含韻,在嘈雜的人聲之中清晰可聞,鈴音輕裊,而又攝人心魄,空氣一陣波動,那音波如一股股波浪一般徑直攻向二人。

二人剛欲躍身而出,摹地感到頭部一陣巨痛,猶如挑斷了腦中的一根弦一般,身子皆是一震,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軟綿綿的癱倒在了地上。被火狼幫眾一擁而上,押解到祁遠面前。

“我本不想用這最后一招,嘿嘿,不過,你們這兩個家伙的功力的確不錯,可惜,碰上了這能攝魂收神的玉魄青鈴,哈哈.....。”祁遠獰聲大笑,火狼幫眾亦是隨著囂張狂笑。

黑衣男子雖倒在地上,卻側身護住那黑衣女子,怒罵道:“卑鄙無恥!”

祁遠嘿然道:“我雖卑鄙無恥,但兩位卻是居心叵測在先,想要偷竊我的玉魄青鈴啊!”

“你胡說,什么你的玉魄青鈴,那是我碧...。”黑衣女子怒聲道。忽然。

“師妹!”那黑衣男子猛的打斷那黑衣女子的話,仿佛她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說啊,怎么不說啊,告訴我,這玉魄青鈴是誰的?”祁遠冷笑道。

突然,一陣怪異的聲響傳來,天空中的月亮瞬間變被一塊猶如黑云般的東西遮天蓋住,眾人一愣,這才看清,那不是黑云,而是鳥群!鳥群鋪天蓋地,遮住月亮。鳥鳴啾啾刺耳,令人心慌。登時大片的鳥糞如雨點般簌簌而下,眾人皆是被突如其來的漫天鳥屎弄的狼狽不堪,一時間咒罵之聲不絕于耳。

祁遠氣道:”這死鳥群,聽到這鈴聲又來了。”

又是一陣嘯吠狂叫之聲,火把的照映下在幾百條野貓野狗和各種小獸,在圍墻上破開的大洞下聚集而叫。

原來,這玉魄清鈴不但有攝人心魄的功能,還能有驅鳥御獸之功。火狼幫眾登時大亂,兩人剛欲起身,不料四把寒刀架在肩頭,動彈不的,卻是那四位火狼幫的堂主。

猛地,祁遠大聲道:“取風鼓!”火狼幫眾當即有人明白過來,抬出一面高近丈逾,兩丈寬闊的大鼓。四名精壯大漢一人手執一根四尺來長,碗口粗細的大鼓錘,兩耳都塞上棉花,爬上大鼓。

一時間,咚咚....之聲不絕于耳,震人耳膜,撼人心神,眾鳥獸聞聽巨鼓之音,紛紛受驚四散奔逃,亂飛而去,剎那間,鳥獸皆逃的無影無蹤,月光復現。

火狼幫眾皆恢復平靜,祁遠撣掉身上的鳥糞,走到兩人近前冷笑道:“今天我會讓你們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說著一把撕下黑衣男子的面罩。

“呵,還是個小白臉,長的挺俊啊!”祁遠詭異的一笑,轉身接過一把鋼刀。

“噗!”鋼刀深深的刺入男子右前胸,頓時,血流如注,祁遠手腕一動,鋼刀在男子身體里轉動,血肉翻涌,甚是駭人,祁遠大聲狂笑道:“和我斗,你還嫩著呢,哈哈哈哈!!”

“師兄!你這老鬼有本事沖我來,別傷害我師兄。”黑衣少女怒喊道。

男子汗如豆粒,兀自忍著巨痛冷聲道:“祁遠,你會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是嗎。”祁遠嘿嘿笑道,轉身一把抓起那少女,嘿然道:“小妮子,長的真水靈啊,這一掐都掐出水來了,哈哈哈。”說著用手摸著少女光滑的臉蛋。

“別動她,否則我將你碎尸萬段!”那男子大聲吼道著,卻被一名火狼幫的幫眾一腳踢到一邊。

“那我今天就偏偏要動她呢?哈哈。”祁遠淫笑道。手剛要向少女的衣襟里伸去。

“呸!”冷不防,祁遠被那少女吐了一臉吐沫。“無恥。”

祁遠大怒,揮手一個耳光,將少女打倒在地:“小**,我先弄死你,說著將手中的那把鋼刀當頭向少女劈去。

“師妹,小心啊。”男子大叫道。那少女想要躲閃,但卻一絲力氣都沒有,眼中也滿是驚懼之色。

眼見那刀光一閃即將砍到那少女,忽聽空氣中“咻”的一聲。

“當啷。”祁遠手中的鋼刀竟被打碎成幾節,掉在地上,手腕也被震的巨痛不已,祁遠定睛一看,竟然只是一個小石子,一枚隨處可見的小石子。心中大駭,怒道:“誰,誰放的暗器,有種他媽的給大爺我滾出來!!”眼睛不住的向四周望去。

火狼幫眾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同祁遠一樣不住的四處張望。

摹地,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緩緩道:“火狼幫,共一千零二十三人,平日欺壓良善,強取豪奪,負人命四百七十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高高的圍墻之上,不知何時佇立著一個白衫男子,黑衣男女心中大震,這白衫男子竟是那日在茶棚中的始終一言不發的人。

“你是什么人,膽敢到我火狼堡撒野!!”祁遠色厲內荏道。他知道,這個神秘的青年絕對是敵非友,而且是一個很難惹的敵人!

那白衫青年冷冷道:“他們都管我叫冷魂。”

火狼幫眾俱都呆住,人群一陣騷動,紛紛竊竊私語。

“他就是冷魂,他就是那個新近無人能敵的冷魂,聽說他一個人連挑了許多高手啊,........”

黑衣男女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驚訝,“他竟然就是那個神秘少年高手!”

“夠了,都給我住嘴!”祁遠大叫道。很快,幫主的威嚴將一切雜音壓了下去,祁遠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但隨即隱去,笑吟吟道:“不知冷少俠駕臨我火狼幫有何貴干啊,若老夫能幫的上,必竭盡所能,不遺余力。”

祁遠的一番話極盡恭敬奉承,心道,便是他存心想找麻煩,恐怕也不好張口了。

卻聽那冷魂不帶絲毫情感如機械般說道:“火狼幫眾作惡多端,禍害百姓,人神共誅之,今夜便收取火狼幫一千零二十三人之命。”

話剛說完,火狼幫眾已是嘩然,紛紛破口大罵。祁遠獰聲道:“神秘少年高手冷魂,今日得見尊容榮幸之至啊。”隨即口吻一轉爆喝道:“給我上,誰殺了冷魂,賞黃金千兩,賜副幫主之位!!”

頓時,八百多名的火狼幫眾在四位堂主的帶領下紅著眼睛殺向了圍墻上的冷魂,,仿佛圍墻上的冷魂已經變成了那一堆黃燦燦的金子和無上的權位。

祁遠獰笑道:“就算你武功高強有如何,怎么禁得住眾人的圍攻,哼哼...,八百多人,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

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見那冷魂深陷險境,心底竟然沒又來的涌起一陣擔心,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祁遠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已無法再說出來了。只見圍墻上白影一閃,眾人眼前一花,面前爆現一片青芒,刺的眾人眼前一片模糊。

猛地,八百多名正在沖殺前行的火狼幫眾如同被釘在了原地一般,一動也不動了,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是那么的短暫,有是那么的漫長。

一剎之間,八百多名火狼幫眾的身體如同氣泡一般被無形的力量捏碎捏爆,漫天的血,鮮血,將地面變成一片血海,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瞬間化為一堆堆殘骨肉泥。

一切變得如此安靜,安靜的令人窒息,令人發狂.

寧謐的夜里呈現出一幅慘絕人寰的畫面。

祁遠的臉早已扭曲變形,剩下的二百余名火狼幫幫眾在顫抖,如篩糠般的顫抖。

黑衣男子亦是臉色煞白,低聲道:“好,好可怕的刀氣。”臉上滲出粒粒冷汗,似乎已經忘記了胸前的傷痛。而那黑衣女子早已被這駭人的場景嚇得暈了過去。

一招,僅僅只是一招,便殺死了八百多人,這可怕的一擊堪比云夢武林人心中的那夢魔“一劍滅八千!!”

白影閃落在圍墻之頂,白衫無風自動,慘白的月光照在冷魂蒼白的臉上。一把長逾五尺的長刀握在手中,散發出一股絕霸天下的殺意,刀身折射出的青芒,隱隱透出的寒氣,仿佛要將這一切凝固一般。

“啊!!!!給我殺,殺..殺啊,殺了他,上啊!”祁遠猛地大聲嘶吼猶如一只受傷的猛獸,但嘶吼中卻摻雜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僅剩的二百來人早已被駭破了膽,不少人受不了這種血腥之極的場面而不住嘔吐,雖然他們是一群見慣江湖廝殺的亡命徒,但這恐怖的場景足以使任何神經粗大的人發狂發瘋。

人群開始后退,一步一步的后退,任祁遠如何喝呼嘶叫都無濟于事。一個膽小的幫眾顫聲道:“不,不要..殺我,不要啊..。”

說著,將手中的刀丟下向后跑去,只是沒跑幾步,眾人便聽到一聲慘叫,眾人不由回頭望去,只見祁遠一刀將那逃跑之人劈成兩半。

祁遠發狂般的大叫道:“誰想逃跑,殺無赦!給我上,殺了冷魂。”手中的刀沾著點點鮮血,兀自滴答著。

人群開始騷動,進則死,而退仍舊是死,他們感到了那種臨近死亡的氣息,在一步步逼近,對面圍墻上的那個家伙猶如來自九幽煉獄的索命殺神。

世間最恐怖的事不是死亡,而是在絕望中等待死亡的過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死亡的陰影籠罩在眾人頭頂。

猛地,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左右是個死,兄弟們拼了!”人群涌動,僅剩的二百余人向冷魂沖去。

祁遠將玉魄青鈴掏了出來,最后一群人為他爭取了使用玉魄青鈴的時間,但是,很可惜,原本屢試不爽的“攝魂鈴咒”竟是對冷魂沒有絲毫作用。祁遠呆住了,徹底呆住了。

青芒劃過,帶來一片鮮紅。

整個莊園被血水所浸染,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血腥氣息,令人作嘔。

“哈哈哈,..都被你殺了,殺..了,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魔鬼,哈哈哈.....。”

在一堆已經不能稱之為尸體的碎肉后面,祁遠發狂的大笑著,手握著刀,胡亂的揮舞著,毫無章法,向冷魂奔去。

冷魂依舊是那如寒冰般的面容,很隨意的一抬手,一縷刀氣自手中激射而出,祁遠的狂笑聲戛然而止,面容一僵,急沖向前的身子猛地停滯住,伴隨著骨肉分離的悶響,空中再次爆現一團,也是最后一團血肉煙花,甚至連同祁遠手中那把刀也被無形刀氣絞成了碎片。

半空中,一個周體散發著淡淡青色華光的小鈴鐺,極速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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