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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老頭嚇了一跳,人的脖子可是中樞神經系統所在,怎么能用藏刀刺
葉天知卻是沒多說,刀劍稍稍刺進去之后,便拔了出來,接著葉天知用手一捏,紫色的血液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把淤血擠掉能暫緩一些,”葉天知一邊說著,一邊把孩子反過身來,拍了拍他的胸口。
白喉病在華夏國已幾乎滅絕了,因為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就會注射疫苗,這么多年過去,這種病已和天花一樣,幾乎絕跡。葉天知倒是沒想到,在這里會見到孩子身患白喉。白喉算不上什么危重病,但是急性發作的時候,卻是很嚴重,因為白喉棒狀桿菌會在咽喉處大量繁殖,形成白色包膜,包膜脫落,很有可能阻塞呼吸道,造成窒息而死。
果然,在脖子后面的大椎穴放過血后,孩子的呼吸通暢多了,他那發青的臉色也開始恢復紅潤。
一直緊張的老牧民也松了一口氣,“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上,只是大口的喘著氣,感激的話都說不出來。
葉天知把孩子放平,在孩子的胸口處按壓了幾下,道:“孩子暫時沒什么危險了,不過這里既沒有銀針,也沒有草藥,一時間我也沒辦法。”
這時那位摔倒在地的大漢已經蹦跳著走了過來,他的腿腫起了一大塊。
“可可怎么樣了恩人,可可沒事”那大漢一下子坐在了葉天知身邊,焦急的問道。
“暫時沒什么危險了,”葉天知看了眼大漢的腿,道:“你的腳踝脫落了,我來給你復位。”
大漢聽到自己的兒子沒什么危險,咧嘴笑了起來,他把腳慢慢的伸到葉天知身邊,葉天知也沒細看,雙手在大漢的腳踝處一擰一按,只聽“咔擦”一聲,腳踝已經復位完畢。
“好了,暫時不要劇烈活動,休息幾天就痊愈了,”葉天知道,“這孩子需要治療,你們這是要趕往醫院嗎”
大漢點著頭,“今天早上可可有些發熱,當時我們沒怎么在意,給孩子喝了些熱水,又擠了碗馬奶,可是下午的時候,孩子突然就沒法呼吸了,當時我們去我們村落的衛生室,衛生室的醫生不在,說是回關內了,所以我們就趕忙帶著孩子,準備去天池那邊的醫院。”
漢子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葉天知點點頭,道:“這種病發作起來很急,不過現在沒什么危險了,你們衛生室里有藥物嗎”
“有,不過醫生不在,”大漢道。
葉天知道:“那回去,帶我去衛生室,實在不行給我找幾根繡花針也成,這種病阿,扛過去就好了。”
大漢聽了,拉著葉天知的手,不斷的說著感激的話,老人則擦著臉上的淚,感覺葉天知就是天山雪神送來的使者。
葉天知朝著楊蘇招了招手,一行人掉頭往老人的村落行去。
村落距離落馬的地點并沒有多遠,說是村落,實際上也就是幾十頂蒙古包圍在一起形成的小聚居地。老人名叫馬懷遠,是回族人,老人特喜歡馬,所以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在這個地方圈養了幾十匹大馬。這馬懷遠家算是半游牧家庭,到了春夏季節,他們就會趕著馬群,去山的另一端,而秋冬季節,則定居在這個地方。
馬懷遠的家境還不錯,至少有馬奶喝,有羊肉吃。到了馬懷遠住的地方,馬懷遠的兒子,也就是可可的父親,馬三,帶著葉天知朝著那間臨時的衛生室走去。
衛生室內沒人,也沒上鎖,里面的藥擺放的亂七八糟。
葉天知和馬三走了進去,翻騰了一下,葉天知從里面找出來一些抗生素,又翻出來一個一次性的針灸包,便回了馬懷遠的家。
給可可打了抗生素之后,葉天知又簡單的針灸了幾次,因為沒有中藥,葉天知也沒法給孩子開方治病。不過即使是針灸,效果也是很不錯。
忙完這一切,已是晚上,馬懷遠和幾個兒子去鄰居家買了一頭羊,立馬宰殺,做了頓全羊宴,招待葉天知和楊蘇。
十幾個人圍著桌子吃著羊肉,喝著馬奶酒,倒也十分幸福,就連剛剛復原一點的可可,也非要吵鬧著喝酒不可。
席間,馬懷遠坐在葉天知的身邊,問道:“葉天知恩人,你們背著登山包,是要去登山嗎”
葉天知拍了拍額頭,這才想起來自己和楊蘇是要去采集靈藥的,他搖搖頭,道:“不算是登山,是要尋找一些東西,嗯,天山雪蓮,老人家你應該聽說過。”
馬懷遠聽了一愣,隨后嘆口氣,道:“葉天知恩人,老頭子我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去了,這段時間我見過很多上山采藥的人了,他們很多人,都被雪神留在了冰川下面了。”
葉天知笑了下,道:“那東西對我們很重要,哦,老人家你一定知道靈藥的大體方位了。”
馬懷遠見葉天知執意要去尋找天山雪蓮,只好放棄勸阻,道:“若是去尋藥,最好的地方就是東面的那座托木爾峰了,那是我們天山山脈第一高峰。這段時間阿,我看過很多人,他們向恩人你一樣,背著大包,而且他們都是來去如風的,很多人都從我們這博格達峰下來,往托木爾峰去了。我琢磨著,在托木爾峰西北面,會有天山雪蓮的。”
這邊馬懷遠和葉天知說著話,馬三湊了過來,非要給葉天知敬酒,知道葉天知要去采摘天寒雪蓮,馬三道:“那,恩人,明天我送你們過去,去托木爾峰坐車不方便,我帶你騎馬抄小路,從大陰溝繞過去,能快很多。”
“那多謝你了,”葉天知道謝。
靈藥地方的事情定下來,葉天知也就少了個心事,喝了很多馬奶酒,方才和楊蘇一起,進了一個小帳篷。
山麓的夜晚有些清冷,即使在帳篷里,也是涼意襲人。
葉天知噴吐著酒氣,和楊蘇一起進了小帳篷,帳篷的空間不大,除了簡單的桌椅衣櫥外,就剩下一張木板搭成的**鋪。很顯然,這馬懷遠是按照小夫妻的標準來接待葉天知和楊蘇的,那**鋪雖然簡單,只是一個木板,不過木板上鋪著厚厚的毛氈,定然是十分舒服的。
“羊肉可真好吃,馬奶酒也不錯,比我在冀南市時喝到的,好多了,”葉天知說著,掏出水壺洗刷用具,簡單的洗刷了一下,這個地方的水源還是很豐富的,不像是在沙漠地域,洗刷都不行。
楊蘇在席間禁不住勸,也喝了一些馬奶酒,她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洗刷過后就和衣躺在了**上。
葉天知熄滅了燈源,脫掉鞋子便躺在了楊蘇身邊,伸手摟住了楊蘇的肩膀。
“你干嘛”楊蘇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口,在黑暗中問道。
“睡覺,休息一下,”葉天知很自然的說道,然后把胳膊放在了楊蘇的脖子下面。
“睡覺你摟我干什么”楊蘇依然是冷聲問道。
葉天知很自然道:“你沒發現天氣很冷嗎這樣暖和一點,睡。”
楊蘇不再說話,看來這個理由暫時成立了。
很快,楊蘇綿長的呼吸聲響起,雖然身邊睡著一個男人,但是很奇怪,楊蘇并沒有感覺到多么的別扭,相反,一種安全的感覺在心頭升起,讓楊蘇很快就進人了夢鄉。
葉天知環抱著楊蘇,疲倦感漸漸升起,他閉著眼睛,手搭在楊蘇的小腹上,也進入岐黃圣枕中去了。
夜深了。
遠處突然響起馬群的驚叫聲。
葉天知和楊蘇同時睜開眼來,傾聽著,很明顯,不僅有附近馬群的叫聲,還有人的腳步聲,應該是有人驚動了馬群。
沒多久,不遠處馬懷遠的帳篷亮起了燈光。
“誰阿!”這是馬懷遠的聲音。
“請問去托木爾峰怎么走”遠處一聲粗獷的聲音問道。
“繞過這個山頭,就能看到了,往西北直走,最高的那座山,就是了,不過路不好走,可以到山下換乘汽車,那邊有療養院,有汽車能夠到,”馬懷遠詳細的解釋道。
“謝了,”那人道了聲謝,便遠遠的離去了。
馬懷遠嘀咕著,重新睡覺去了。
“又有人去托木爾峰了,”葉天知低聲道,“深夜趕路,看來大家對那些靈草都是志在必得阿。”
“嗯,”楊蘇張了張嘴,“拿開你的手。”
“你說,咱們到了那里,會不會好東西都被人搶光了,”葉天知假裝沒有聽到,問道。
楊蘇郁悶了,她抬手,一把掐住了那只放在自己胸口的魔爪,然后猛地一捏一扭。
葉天知趕緊縮手,驚叫道:“干嘛這么狠毒”
“再敢亂動,我就砍了你的手,”楊蘇道。
葉天知嘿嘿一笑,手掌再次落在了楊蘇的身上,不過這一次,可不是放在楊蘇的胸口了,而是放在了楊蘇的小腹上。
楊蘇扭動了一下身體,也沒開口訓斥。
“你能聯系上你們陰陽門的太上長老嗎”葉天知問道。
“沒法聯系了,這里是大雪山,普通的通訊設備根本不行,一些軍用通信設備以及強力短距離通信設施,我們陰陽門并沒有,”楊蘇解釋了一下,“我們這個門派,一向都是淡出世外的。”
葉天知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香味”葉天知突然換了個話題。
“嗯”楊蘇一怔,思維有些跟不上葉天知,前邊還說著陰陽門的事情,現在又轉變到香味了。
“嗯,你的脖子這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荷葉的味道,”葉天知說著,鼻子在楊蘇的脖子下面拱來拱去。
“去你的……癢……你挪開,”楊蘇不安的晃動著脖子,腦袋往葉天知那邊一轉,卻是感覺嘴唇猛地碰到了兩片同樣柔軟濕潤的軟肉。
葉天知的手摟住了楊蘇的脖子,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雙唇狠狠的印在了楊蘇的小嘴間。
“唔……”
楊蘇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后便沉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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