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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溪縣城位于湘西與云南的交界處,算是個隱藏的世外桃源,它的再東面就是神秘的張家界地區,而且由于地勢比較偏,這個地方旅游開發業并不好,也讓瀘溪縣保持了原滋原味的神秘與美麗。
一下車,葉天知便感覺到了一種絕對不相同的氣息,那是一種貼近自然的、帶著神秘的、而又古樸蒼桑的氣息。
天色早已黑了。
葉天知站在車上,看著遠處那隱隱的山川輪廓,心中突然間有一種感覺,有一種沖動,想要貼近自然、呼吸神秘的沖動,想要吞吐山川、俯瞰大地的豪情。
那種感覺一閃而過。
葉天知的心猛地急跳起來,剛才……剛才那感覺,正是內息境武者的感觸!是內息境武者的心境!
好強大的感覺,融于自然,雖然不能掌控天地,卻可以扶搖直上的感覺!
“干嘛呢!”蘭花奇怪的看了眼葉天知。
“哦,沒事。”葉天知搖了搖頭,雖然那種感覺一閃即過,沒留下什么痕跡,也沒有幫助葉天知突破內息境,但是,畢竟已經有了苗頭。
內息境與騰挪境之間,并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一切,都急不來。
蘭花伸了個懶腰,道:“好久沒有回來了,這里的變化還真不大。”
正說著,那邊響起一陣帶著方言味的普通話,“去瀘溪鎮最后一班車了,最后一班了,馬上發車,要去的趕緊。”
瀘溪鎮距離魯西縣城有一個小時的車程,當然了,如果是晚上行車的話,還需要再多一點,因為路比較難走,山路很多,夜晚車速過快,容易發生事故。
葉天知聽不大懂,問道:“那人說什么是去瀘溪鎮嗎”
“嗯,走吧,最后一班車了。”蘭花開口道,她回頭看了眼葉天知,笑道:“其實,你穿我們土家族人的衣服,還是很清秀帥氣的,比我哥要好看的多,嘻嘻,比我們族最帥的那個小伙子還帥一丁點呢。”
葉天知現在穿著巴扎的土家族衣服,去瀘溪鎮的話,那個地方比較偏僻,當地全部是苗人和土家族人,對漢人非常的排斥,因為曾有過一段時期,漢人大肆屠殺、改造這些少數民族,導致了這種逆反、排斥心理。
“嘿嘿,那是,我這人啊,優點其實挺多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葉天知很認真的說著。
“咯咯,我知道,帥氣,而且很小氣,優點的確多。”蘭花嬌笑,取笑葉天知。
葉天知無奈的翻白眼。
“要不要在這里吃了飯再走我請客。”葉天知笑道。
蘭花拍了拍肚子,“算了吧,你那心疼樣。就當是給你省了錢吧,。不過這趟車咱們可真不能錯過,錯過這輛車啊,就只能明天了,到了晚上,根本沒有出租車會去瀘溪鎮的。”
“好,上車吧。”葉天知和蘭花往那輛正在發動的中巴車上走去,中巴車很破,散發著濃重的汽油味,這種車要是在內陸,肯定是當做報廢車輛的。
到了這里,葉天知便不再說話,因為周圍的人均是瀘溪縣人,嘴里咿哩哇啦說的都是當地的方言,甚至很多當地人都聽不懂當地人的語言,因為這邊是苗族和土家族聚居,兩邊的語言還是有點不同的。
蘭花買了票,和葉天知一起往車上走去。
車上稀稀落落的坐著七八個人,這種小中巴車很是破舊,車上位置比較少,也就能坐十五個人左右。
葉天知和蘭花往后排走去,在倒數第二排的一個空著的雙人座位上坐了下來。
車子很快發動,緩緩駛離了瀘溪縣城。
蘭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車窗外面的夜景,低聲對葉天知說道:“一晃我都七年沒來過這里了,感覺這里既熟悉又陌生。”
葉天知低聲道:“那是,七年前,你還是個小屁孩吧。”
“去,你也不大。”蘭花郁悶,她今年十九,開學上大二,七年前,她的確是個小屁孩。
葉天知也打量著瀘溪縣城,這里的電力并不太好,到了晚上,整個縣城只有幾處重要的地方亮著燈光,其余的地方則靠月光來照明。不過在這里,沒有光污染,天上的月亮星星還是很亮的,像是在金陵市和冀南市,晚上根本看不到一顆星星,在海上市就更慘了,到了晚上連月亮也看不見,除非是月亮圓的時候。
借著月光,小中巴車在略微崎嶇的公路上行駛。
蘭花出神的看著窗外,慢慢的,她的頭靠在了座位上,隨后一歪,靠在葉天知的肩膀上打起了盹。
葉天知知道蘭花很累了,這女孩只是個普通人,跟著自己跑了一天,剛才又坐了四個多小時的汽車,現在自然很累。
葉天知動了動肩膀,讓蘭花靠得更舒服一些,他轉頭,看著蘭花,月光灑在蘭花的臉上,照的她皮膚一片幽白色,而蘭花身上的那環佩叮咚的土家族衣服首飾,則亮晃晃的,把蘭花襯托的如同一個公主一般。
葉天知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世外桃源般的大山之中,月光下的中巴車之上,一今年芳十九的少女,靠在自己肩膀上熟睡,這景象,讓葉天知的心清爽無比,在這一刻,沒有壓力,沒有陰謀,沒有責任,也沒有上進心,看著熟睡的是少女依靠著自己,是一種享受。
盡管少女并不是非常的漂亮,盡管葉天知與她可能只是萍水相逢,以后再也不會相見,盡管兩個人的關系,起于陌生止于普通朋友,可是,這樣一種感覺,卻是讓靈魂也在放空,從身體到靈魂,都處于極致的放松中。
車子搖搖晃晃的行駛著,車廂內“嗡嗡嗡”的響著一陣家長里短的聊天聲,雖然葉天知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么,但是,這感覺很好。
“吱嘎”一下,中巴車在駛出縣城的時候停了下來,接著車門處走上來兩個身穿黑夾克的漢子,其中一個漢子是光頭,另外一個則頭上綁著一圈布條,也不知道是什么打扮。
兩個人上了車,徑直走到最后一排,在葉天知身后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上了車后,其中一人掏出兩根煙,點了起來,也不顧車上不能吸煙的忠告,吞云吐霧,大聲聊了起來。
兩個人用的竟然是東北方言,這兩個人原來是東北人。
“也不知道還趕趟不你說這遭弄得,幾個老大都他娘進了局子,聯絡聯絡個屁啊都多少年了,說重新開就重新開了尸體都找不到了!我草他娘的,下手可真狠,要不是你最后替我挨了那一悶棍,我這會子都去見閻王了。”那名光頭吐著煙圈,操著東北方言說道,他們也沒刻意小聲,估計他們以為自己說的是東北話,在這個少數民族聚居地,沒有人能夠聽懂。
“瀘溪警局那個婆娘太兇狠了,這也怪不得咱們兄弟,再說了,這次蠱神突然復出,直接聯絡咱們兄弟幾個,沒有這些白癡老大,也無礙,那條線路啊,照樣走的通。”另外一個頭上綁著布條的人道。“沒有那些笨蛋老大吃白食,咱們啊,分的更多。”
“也對。受這點罪啊,也值了。就是有點感慨啊,廢了十幾年的通道,沒想到現在又啟用了,不是說蠱神掛了嗎怎么突然間又活了”禿頭問道。
“噓……你不想活了,別說這個了,小心點,如今的蠱神比十幾年前更是兇狠。”另外一人道,很快他們兩個人就聊起了女人,女人,似乎是男人間最愛提起,也是最有共同語言的話題。
兩個人從當地的苗族女人,聊到云南妹子,又說起越南女人的味道,最后扯到了東北女人和日本國女人的身上。
葉天知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不由深感佩服,別看這兩個人只是蝸居在這個小地方的黑道小人物,竟然上過那么多女人,而且,還是不同種族不同地方的。
相比較之下,葉天知感覺自己真可憐,身邊這么多的女人,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少的可憐,還不到一只手的數字。
“伊娃儂愁呀伐……”前面的司機突然高聲說了一句。
葉天知也聽不懂。
這時葉天知后面的禿頭猛地站了起來,嗓子里吼了幾句話,前面那司機立馬乖乖的閉了嘴。
葉天知明白過來,看來司機是讓這兩個人不要抽煙,但是光頭則給了司機一個下馬威,讓他閉嘴。
看來東北大漢無論在華夏國的什么地方,都能混得開。特有的嗓子,足以讓人懼怕。
“咳咳……”
靠在葉天知肩頭正在沉睡的蘭花突然醒了過來,她咳嗽了幾下,顯然被煙熏到了,小姑娘不滿的回頭看了光頭和那布條男一眼,隨后無奈的倚在座位上,打開了身邊的窗子。
葉天知也沒說話,他一向都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不過,很顯然蘭花低估了自己容貌的威力,或者說,她低估了這個地方人們淡薄的法律意識。
“哎喲,是不是煙的味道太嗆,沒關系,我們不抽了。”那光頭嘿嘿笑著,用當地的方言說道。
蘭花擺了擺手,沒有回答。
“哎,小妹子,你家住在瀘溪鎮什么地方,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啊。”光頭掐滅煙頭,光禿禿的腦袋往前湊,問道,“我對瀘溪鎮可熟悉的很,你是哪個村的還是鎮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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