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宋武功第十九章 未遂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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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未遂


更新時間:2016年03月20日  作者:夏侯皓月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夏侯皓月 | 天宋武功 


殿外有些冷,今日是正月十三日,天空中掛著一輪圓月,看上去很美好,只是這冷風吹過來,吹得衛德貴身上一陣冷,他趕緊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將手放進袖口,打算撤回自己休息之地。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抬腳之處出現一個身影,衛德貴抬頭一看,只見是劉繼元邁著步子往陽春殿而來。

衛德貴拱手一拜,道:“德貴見過二皇子殿下。”

“衛大官無需多禮,請起。”隨即劉繼元問道,“父皇這病情如何?”

衛德貴恭敬地回道:“回二皇子殿下,陛下最近身子可行,只是這夜來咳嗽有些增多,也老吐痰。”衛德貴說完,看了劉繼元一眼。

劉繼元一聽,他久久地吸了一口氣,隨即拱手道:“唔,有勞衛大官照顧了,煩請通告一聲。”

“這”衛德貴把劉鈞的話給劉繼元說了一遍。

劉繼元一聽,無奈地搖搖頭,作揖道:“今日不行,我明日再來。”說著,他便轉身離去。

“殿下慢走。”衛德貴低著頭作了一個揖,等劉繼元走遠后,他適才抬起頭,然后看著劉繼元遠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一陣冷風吹來,衛德貴剛想抽身離去,卻猛然間迎面撞上了劉繼恩肥碩的身體,此刻對面的劉繼恩正怒氣瞪著自己,一副要將自己千刀萬剮的樣子。

衛德貴知道劉繼恩的性子,是以他并沒有抬起頭,而是低著頭拱手dàoqiàn:“老奴不知太原府尹駕到,沖撞了還請太原府尹恕罪。”

“衛大官”劉繼恩表面上雖然恭敬,可在衛德貴看來卻是一個下馬威,他問道,“父皇現在如何?”

“太原府尹,現在陛下剛剛睡下,陛下希望不要任何人去打擾。”衛德貴說著,斜著眼睛看了劉繼恩一眼。

劉繼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衛德貴在他眼中不過是一條狗罷了,他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從衛德貴方才出來的陽春殿而去。

衛德貴攔在前頭。

“讓開,狗奴才別擋道。”劉繼恩提起腳,往衛德貴腰部這個位置踢去。

衛德貴吃痛一聲,他捂著自己的腰部,整個兒在地上打滾來去。

劉繼恩一眼都沒有看,甩開身子,直接往陽春殿而去。

此刻劉繼恩已經推開了陽春殿大門。

殿內的劉鈞被一陣推門聲吵醒了,他松開睡眼,斥道:“是誰打擾了朕的清夢?”

隨即只見一個肥胖的身子擠了進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養子劉繼恩。

“繼恩,你這么來了?”劉鈞問道,他對他的養子們并不滿意,此刻他心里則是一陣鄙夷之色。

劉繼恩將劉鈞問自己,他立即甩甩袖口,低著頭拱手:“繼恩見過父皇,繼恩也是擔心父皇的病情,這才入宮探病而來。”

“繼恩我兒,今日父皇累了,誰都不想見。”劉鈞擺擺手,打算清凈一下讓劉繼恩出陽春殿,可是劉繼恩卻并未有移動步伐的樣子,而是一直站在原地,不打算出去的樣子。

“繼恩,你這么了?”躺在龍榻上的劉鈞提高了嗓音,臉上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突然在這個時候,劉繼恩反問道:“父皇,不知你對繼恩如何看?”

劉鈞也不知劉繼恩今日為何這么問自己,他怔了一下子,隨即道:“繼恩是我大漢的皇長子,也是太原府尹。”劉鈞話說了一半,又開始咳嗽起來。

此刻對面站著的劉繼恩卻搖搖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道:“父皇,我聽宮內的人說父皇時常在郭相公面前抱怨繼恩治政無方,不知道父皇是不是按照那些宮監那樣?”

劉鈞一聽,氣血翻騰,他怒道:“你,你這個逆子,居然敢窺探宮中機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治國方面你確實是沒有經驗,朕百年之后又這么會放心將江山交給你呢?”

劉繼恩一聽,他的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是他親自從劉鈞口中聽見的,如今他卻心生怨恨,恨不得躺在龍榻上的劉鈞早一日死去。

現如今,皇位對于劉繼恩而言,就好比獲得新生一般,而皇位的魔力也吸引著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在那一刻,劉繼恩已經做出了選擇,他陰冷一笑,瞪著劉鈞。

劉鈞從劉繼恩的臉上以及眼睛腫看到了嗜血、殺戮的味道。

“父皇。”劉繼恩一步一步地朝著劉鈞病榻上而去。

劉鈞因為病痛纏身,力氣早就失去了大半,見劉繼恩往自己這邊而來,他的手在被子里面一陣亂找,似乎想找到一個防身的武器,可是并沒有找到。

劉繼恩往龍榻上而來,他壓低身子,如一條惡犬一般撲在劉鈞身上,他的一雙手已經緊緊地掐著劉鈞的脖子,劉鈞感到自己喘不過氣來了,他嘶啞道:“逆……子。”

“hāhā哈。”劉繼恩陰笑著,他的身子如同一條蟲子一般蠕動著,身下的劉鈞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劉鈞的雙腳在被子里面亂蹬,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在地上。

劉繼恩覺得自己再深入一步,劉鈞一定死。

兩人面對面緊緊地貼在一起,劉繼恩似乎從中找出了一絲樂趣,劉鈞越是掙扎,他越是狂野。

他覺得胯.下那人此刻已經成為他的獵物,任憑自己擺布,他變得有些肆無忌憚,他才不管身下是男是女人,被征服的一切才是最爽的。

劉繼恩發泄著,他覺得自己身下一片悸動,往日的仇恨一下子宣泄出來,身下的劉鈞只得瞪著一雙眼睛。

……可惜劉鈞不是女人。

這個時候,劉鈞的雙手在后面摸索,隨即他似乎在枕頭下找到一個尖銳的物體,他費勁力氣狠狠砸在劉繼恩的后腦勺。

劉繼恩吃痛一聲,緊緊掐著劉鈞脖子的雙手已經松開了,他往自己的后腦勺摸去,一陣暖流從自己的頭上流淌了出來,他湊近了往眼睛面前一看,才發現是血。

“你——”劉繼恩不管自己已經流血,他覺得現在他更要殺了劉鈞,否則劉鈞若是活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這么死的。

劉繼恩這個時候松開劉鈞,隨即從地上撿起一床大緞花被子,朝坐在龍榻上的劉鈞拋去。

劉鈞方才透了口氣,這個時候被劉繼恩突如其來肥碩的身子以及被子蓋住了身子的正面,他發不出任何聲音,而劉繼恩卻跨.坐在劉鈞身上,四肢全部壓在劉鈞身體上面,就是抵住不放。

身下的劉鈞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而在上面劉繼恩因為失血有些多,眼前一黑,身子側翻暈了過去。

劉鈞恍惚間,只覺得上面的劉繼恩似乎往一邊而去,他這才感到一絲生機的存在。

他拉開被子,猛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養子劉繼恩就躺在自己身旁,渾身上下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劉鈞啐了劉繼恩一口,隨即他艱難地從龍榻上起身,然后跌跌撞撞、披頭散發地從陽春殿內出來了。

殿外寒風爍爍,劉鈞身上只穿了件褻衣,他感到自己身上一陣嚴寒,而在四周并沒有多少人。

劉鈞苦笑一聲,踉蹌著身子,此刻他腳下被門檻勾了一下,整副身子往前倒去,他感到渾身一陣疼痛,他的膝蓋等處已經都布滿了傷痕。

他起不來了,只能像狗一樣在地上爬了起來。他覺得若是等劉繼恩一醒,估計他也就逃不出這兒了。

是以,劉鈞不顧形象地爬了起來。

劉鈞爬了一陣,力氣已經沒有了,忽然間他眼前一黑,直接趴在地上睡著了。

而在另外一邊,衛德貴感覺自己的腰間傳來巨大的疼痛,他從地上掙扎起來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路上衛德貴一邊在心底咒罵劉繼恩,一邊又在盤算日后之時,若是劉鈞一個突然駕崩了,衛德貴也要投靠新君,如今衛德貴的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

“劉繼恩,別怪我,天堂有路你不走。”衛德貴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度扭曲起來,他看面前的那一堵白色墻體。

醒來的時候,劉鈞十分虛弱,而在身旁卻站著另外一人,他看了一眼之后又暈了過去。

“衛大官怎么不在?”郭無為今日打算入宮,卻在走廊的盡頭發現了昏倒在地上的劉鈞。

郭無為吩咐幾個內侍將劉鈞搬回了陽春殿,卻在陽春殿內發現頭部流血的劉繼恩,郭無為也是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該如何,隨即他吩咐內侍將劉繼恩移到了另外的殿內。

之后,劉鈞拉著郭無為的手道明了一切。

郭無為也是百感交集,他沒想到看似老實巴交的劉繼恩居然作出如此這等弒父弒君的行為,而且上次他不知一次從他人口中聽說了劉繼恩要端了自己,“陛下,此事已經非常明顯了,陛下還是早點下決定罷。”

劉鈞長嘆了一口氣,道:“免了他太原府尹之職,圈禁府上,禁足。外人不可與之來往。”

“是。”

劉繼恩被免,圈禁府上的消息在晉陽傳遍了。

宮中,衛德貴得知之后,他的心頭一陣激動,劉繼恩被圈禁,這也遂了他的心,這樣子也算間接報了自己的仇恨,只是一想起劉繼恩被禁足,衛德貴恨不得他被千刀萬剮,只是……這一刻,他想起了劉繼元。

不久之后,衛德貴便遣了一個親信內侍去了劉繼元的府邸。

而在宮外,在郭無為的府上。

郭騎云在這個時候,已經從街上回來了,他到了府邸之后,見郭無為正坐著驢車而歸。

郭騎云跑了過來,跑到驢車旁,郭無為此刻正好從驢車上下來,他道:“爹爹,我在街頭已經聽說了……”

郭無為一臉警惕之色,他壓低聲音道:“此事純屬機密,為父方才從宮內出來,怎么一下子都傳遍了宮外,也不知是何人泄密了?”

“這……”

郭無為苦苦思索著:“不知道是何人?”

過后不久,長春堂那邊也來了人,郭無為立即將來人引到后院。

而在劉繼元的府邸上,劉繼元正忙活著其亡妻段氏的喪禮。

他從府邸剛剛出來,府邸外便來了一個宮中內侍,說是衛德貴手底下的人,劉繼元接見了內侍后已經知曉了此事,他并不知道劉鈞為何會免了劉繼恩的太原府尹一職,但是劉繼恩被圈禁府邸,讓他拍案叫絕。

劉繼元看著裝扮素樸的靈堂,心內道:“這樣也好,我的對手就少了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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