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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到,劉厚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引起了他的興趣:
“唉,最近涌進來很多客商啊。”其中一個人道。
“那又怎么樣,之前大戰連連,城‘門’被關閉了一段時間,現在重新開了城‘門’,那些耽誤了買賣的客商肯定要進來做買賣的。”另外一個人道。
“那又怎么樣?客商多了,競爭者就多了,我的買賣自然就沒那么好做了。這影響還不夠大嗎?”先前那個人道。
“那倒沒有啊,我的買賣還和以前一樣好,好像沒受多大影響。做買賣嘛也是講信譽、講口碑的。我王家貨棧在荊州經營了那么多年,可是有口皆碑的,豈是那些新來的客商能輕易搶走我生意的。”后面那個人道。
“說起來也怪喔,我的買賣好像也沒受什么影響,好像比之前還好了一點。這不應該啊,來了那么多客商,我們的生意怎么也得受一些影響才是。莫不是前段時間積壓太多的買賣,現在大家都在補回之前的訂單?”先前那個人道。
“你管那么干嘛,總之自己有買賣做就行啦,來來來,喝酒,喝酒。”后頭那人道。
劉厚聽到這里心中一動,終于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了。客商增加了很多,買賣卻沒受影響。這些客商的來頭有可疑。
于是,劉厚對費祎道:“費先生,費先生。”劉厚連喚了兩聲,費祎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
“世子,您叫我有事?”
“嗯,最近荊州城多了很多外地客商,但是買賣量似乎沒有多少變化,你派人去好好查一查,別被‘混’進來‘奸’細了。”
“諾,等我回去就安排人去查。對了世子,剛才你說的事,我想到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滾木如果陷進去了,我們就在上面再加一層滾木,相信問題就可以解決了。”他口頭上答應了去查,卻馬上就轉移話題,顯然心思不在這里,劉厚希望他不會一轉身就忘了這回事。
劉厚明白他的意思,第一層滾木陷進泥沙里,由于滾木的面積很大,可以分散壓力,這樣就相當于在泥沙上鋪一層枕木。然后再在上面放一層滾木作為滾動用,這的確是一個辦法,前提是沉船的地方河底不是稀泥巴,而是相對比較結實的沙灘。
“這也許可行,希望沉船的地方是個沙灘,如果是深深的泥巴,那你還是盡早放棄吧。”劉厚道。
“是,我明天就去現場考察一下,看看實地情況如何。”費祎道。
這時劉厚卻沒空理他,因為他看到一個美‘女’,呃,是一個美少‘女’。那是一個賣唱的少‘女’,正是13、4歲的豆蔻年華,
長得粉嫩水靈,一雙妙目可傳情,柳眉彎彎像月牙,齒若編貝,膚若凝脂,瓜子臉型。
看得出,她沒有化妝,額頭泛著瑩白的自然光澤,粉腮紅潤均是天然的顏‘色’,顯得清雅脫俗,完全不像個歌‘女’,倒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這‘女’孩手上抓一條小手絹,一副羞答答的樣子,看著怪惹人憐的,只見她輕啟朱‘唇’,在劉厚鄰桌旁咿咿呀呀地唱著劉厚聽不懂的歌。她身旁一位老者則抱著一個琵琶“蹭蹭蹭”地給她伴奏著。
劉厚雖聽不懂這種吳儂軟語的歌詞,卻注意到這個‘女’孩的嗓‘門’很好,給人一種柔柔弱弱的感覺,使人一聽就頓生憐意。
旁邊無所事事的潘俊看到劉厚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歌‘女’,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就有了主意。等那個歌‘女’唱完一曲后,他就招手揚聲叫這一老一少的賣唱者過來,讓她給唱一曲。
潘俊看到劉厚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少‘女’看,暗想自己這次終于做對了,終于找準了世子的胃口,原來世子喜歡這種類型。
歌‘女’咿咿呀呀地唱了兩首歌,劉厚前世聽那些唱戲的也是基本上聽不懂,更何況這種更古老且夾雜著方言的唱腔了。以其說劉厚在聽歌還不如說他在欣賞這位少‘女’的美貌和清新脫俗的氣質。
歌‘女’看到劉厚目不轉睛盯著自己,不由得狠狠地瞪了劉厚一眼。‘弄’得劉厚怪不好意思的。
劉厚訕訕地收回了目光,掏出一塊碎銀子打賞給歌‘女’就讓他們走了。彈琵琶的老者弓腰點頭千恩萬謝地拉這歌‘女’離開了。可是,他們離開沒走幾步,老套的情節就出現了:
“小妞,過來!”旁邊一桌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大叔站了起來,吼著大嗓‘門’叫歌‘女’過去。歌‘女’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明顯被嚇到了,躲到老者身后不肯過去。
“過來,過來,給大爺唱幾首。”中年大叔掏出一錠足有5兩的銀子,向老少二人揚揚手,示意兩人過去。
歌‘女’不敢動彈,老者不停遙遙給中年大叔作揖,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說什么。
“怎么?不給面大爺,叫你過來就過來,再不過來大爺有你們好看的。”‘肥’豬大叔將銀兩重重地頓在桌面上,臉上的橫‘肉’被反震得一陣震顫,顯得格外猙獰。
劉厚看他那副樣子暗暗皺眉,心想難道這個‘肥’豬大叔是上天派來配合我演英雄救美的龍套演員?
老少兩人被嚇得不輕,顫顫巍巍地過到那一桌旁邊。“過來這里。”中年大叔指著自己身邊,叫歌‘女’過去。歌‘女’磨磨蹭蹭地走到中年人身旁,中年人將手上的
銀錠扔了過去,砸在歌‘女’身上,歌‘女’痛呼一聲,側身閃避,卻沒閃開。
銀錠砸在歌‘女’身上后就掉落在地上。老者一邊彎腰撿銀子,一邊不住地點頭哈腰,嘴里還喃喃著什么感‘激’打賞之類的話。
少‘女’被老者拉到前面,羞羞答答地在老者的伴奏下唱起了一首《孔雀東南飛》:
“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為君‘婦’,心中常苦悲。君既為府吏,守節情不移,賤妾留空房,相見常日稀。‘雞’鳴入機織,夜夜不得息。三日斷五匹,大人故嫌遲。非為織作遲,君家‘婦’難為!妾不堪驅使,徒留無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時相遣歸……”
“不好聽,不好聽,太悲戚了,換一首換一首。”‘肥’豬大叔道。
被大叔一嚇,少‘女’‘露’出驚慌的神‘色’,連忙又改唱一首漢樂府的《江南》style:
江南可采蓮,
蓮葉何田田!
魚戲蓮葉間,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
魚戲蓮葉北……
“不好聽不好聽,太單調了,換一首換一首。”大叔又叫囂著。
如是者,少‘女’換了5、6首歌,劉厚單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心里直想著:“快點快點,我期待著的狗血情節快點上演,好讓我跳出來將英雄救美、王子與灰姑娘、高富帥與**絲‘女’逆襲之類的戲碼一次演完。”
劉厚看的專心,連費祎期間提問的幾個問題都沒心思聽,只是隨口應付著,不過這樣一來可苦了費祎了。
“世子,請問你還知道有什么能將沉船從水底抬起來的辦法嗎?請說出來讓我參考一下。”這是費祎提的問題。
劉厚隨口答道:“做很多很大的氣囊,綁縛在沉船上,然后往氣囊中注入空氣,氣囊漲起來自然就可以將沉船帶上水面了。”
“這……”費祎無語。
沒錯,這的確是后世打撈沉船的正確辦法,可是以這個時代的材料和加工水平,怎么做這么多的氣囊?就算有氣囊,沒有高壓氣泵怎么給水底的氣囊充氣?難道用嘴吹啊?
“世子可還有其他辦法?”費祎顯然也知道這個辦法很難實現。
“利用滑輪組原理做一個超大的起重機,將船直接吊起來。”
“這……”費祎再次無語,理論上是可行,可是這么重的沉船,里面裝滿了幾百上千噸的水,要多大的起重機啊?世界上有那么大的大樹可以用來做起重機的橫梁嗎?
這個想法比上一個更不靠譜。
看著劉厚心不在焉的樣子,費祎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的打撈方案中,主要的力量是靠上萬俘虜拖拽,打算強行將船拖拽上岸。只是船深陷河底,拖拽難度不小,如果能適當抬起沉船,使它稍離淤泥,無疑可以使拖拽難度減少。
只是世子提出的這些方法看似正確,卻都是無法實現的。
這時,歌‘女’又唱了一首漢樂府《長歌行》:
“青青園中葵,
朝‘露’待日晞。
陽‘春’布德澤,
萬物生光輝。
常恐秋節至,
焜黃‘花’葉衰。
百川東到海,
何時復西歸?
少壯不努力,
老大徒傷悲。”
“小娘皮,唱得真難聽,不過小模樣長得倒是不錯。”說完一句經典臺詞后中年‘肥’豬大叔就伸手想去捏歌‘女’的小臉蛋。歌‘女’嚇得往后一躲,躲過了這只滿是‘肥’‘肉’的咸豬手。
劉厚看到這一幕興奮起來了,“來了來了,終于開始動手動腳了,再加把勁,等會哥就可以上場了。”
費祎看到劉厚‘露’出詭異的笑容,不由得心里打了個冷戰,“世子,世子,氣囊造不出來怎么辦?”
“造不出來就用竹子嘛,竹節里不是封著空氣嗎。”劉厚隨口敷衍著,開始摩拳擦掌準備上場表演了。
“你tm的竟敢躲我。”說著這‘肥’豬大叔站起來,追上兩步,一巴掌打過去,歌‘女’在大叔蒲扇大的巴掌快碰到臉時抬手擋了一下。這樣一來,其實是大叔的手打在少‘女’的手上,少‘女’自己的手再印到自己的臉上。少‘女’就這股力道順勢就倒在地下,左手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電光火石的一下,誰也看不清楚怎么回事,只以為是大叔打了少‘女’一巴掌,少‘女’倒地后捂著被打傷的臉在哭泣。大家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少‘女’那蔥白一樣的小手下一定是個紅掌印。全然沒有想過,那么小的一只小手怎么能蓋得住蒲扇般大手造成的掌印。
包括打人的大叔也沒覺得這個歌‘女’有古怪,不過劉厚卻敏銳地發現了異常的地方。他同樣沒有看清少‘女’抬手擋格‘肥’豬大叔的動作,但是卻留意到少‘女’臉上沒有掌印的事實,心里想:“難道這個歌‘女’會武功?事情好玩了。”
這時那個彈琵琶的老者上前擋在歌‘女’身前,不住地給‘肥’豬大叔作揖道歉。‘肥’豬大叔道:“看這小娘皮長得還不錯,以后就跟著大爺吧,做大爺的第13房妾‘侍’,大爺保證你從此吃香的喝辣的。”
“大爺,大
爺,放過我們吧,我家小雪還小,還不能嫁人,請不要……”老者一邊鞠躬一邊向‘肥’豬大叔求情。
‘肥’豬大叔根本不聽他的求情,抬起腳來一腳將老者踹倒在地,道:“大爺我肯要你,那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開個價吧,拿著這些錢,你下半輩子就衣食無憂了,你閨‘女’也不用在外面拋頭‘露’臉,整日奔‘波’了,你還想怎么樣?”
老者半躺在地上,還一個勁地拱手作揖,“大爺,我這閨‘女’真的不賣,不賣的……”
“哐啷!”一聲,‘肥’豬將一錠足有5兩重的金元寶扔到老者身旁,道:“便宜你了,這里是五兩黃金,拿去吧,你這閨‘女’以后就歸我了。”
說完,一揮手,身后涌出4、5名家丁模樣的人上前要去搶歌‘女’。
(ps.這一章抄襲了幾首古詩歌,特意寫長點補回字數,不要罵我抄詩歌騙字數喔。另外,為了方便,這里假設1兩黃金10兩白銀一貫銅錢1000文錢)。
上回說到,‘肥’豬大叔讓一班家丁去搶歌‘女’。興奮的劉厚擼起袖子正準備上場出演在無數‘肥’皂劇中被演爛了的狗血英雄救美情節。正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跑在最前面的家丁被躺在地上的歌‘女’一腳蹬在膝蓋上,登時慘呼一聲摔在地上,由于慣‘性’的作用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以此同時,彈琵琶的老者像打‘棒’球一樣揮出手上的琵琶,正打在另一個沖過來的家丁臉上,琵琶頓時被砸得稀巴爛,碎屑橫飛。被砸中的家丁鼻血長流,臉上還‘插’著幾塊木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好一招尤揮琵琶半砸臉!”正準備上場的劉厚感嘆了一句,只好怏怏地坐了回去,繼續看戲。同時心里想,這一老一少可不簡單啊,不知道是什么來頭,回頭要查查他們才行。
“喔,沒什么,對了,這一老一少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回頭你查查他們的來歷。”劉厚吩咐道。他見潘浚這么熱情就順手將事情‘交’待給他。
“諾,請世子放心,浚一定會將這件事辦好。”潘浚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以為理解了世子的心意,終于得到巴結世子的機會,只要將這件事辦好,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劉厚不知道潘浚在動什么歪心思,他‘交’待完任務后就繼續留意場上的情況。這個時候歌‘女’和老者已經和家丁們‘混’戰在一起,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
老者和歌‘女’雖然一個老邁一個稚嫩,身手卻是不弱,噼里啪啦幾下就打倒了4、5個人,不過家丁們合圍之勢已成,他們一時也沖不出去。
‘肥’豬大叔眼看情況不妙,大聲對身旁一個家丁吼道:“膽大包天的小娘皮,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阿旺,你馬上回貨棧,再叫二三十號伙計過來,我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她看看。”
那伙計領命匆匆而去,‘肥’豬大叔繼續大呼小叫的地招呼著手下圍攻歌‘女’兩人。這些家丁顯然都是練家子,所以歌‘女’兩人雖然武功不錯,卻漸漸‘露’出了頹勢。
在這個‘亂’世,大家族都蓄養一定的武力以求自保,‘肥’豬大叔這種走南闖北的大商人,手下更是養著一班鏢師、護院,平時行商時遇到小股的山賊或潰兵都是怡然不懼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老者和一位少‘女’落了面子。
上回說到,‘肥’豬大叔讓一班家丁去搶歌‘女’。興奮的劉厚擼起袖子正準備上場出演在無數‘肥’皂劇中被演爛了的狗血英雄救美情節。正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跑在最前面的家丁被躺在地上的歌‘女’一腳蹬在膝蓋上,登時慘呼一聲摔在地上,由于慣‘性’的作用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以此同時,彈琵琶的老者像打‘棒’球一樣揮出手上的琵琶,正打在另一個沖過來的家丁臉上,琵琶頓時被砸得稀巴爛,碎屑橫飛。被砸中的家丁鼻血長流,臉上還‘插’著幾塊木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好一招尤揮琵琶半砸臉!”正準備上場的劉厚感嘆了一句,只好怏怏地坐了回去,繼續看戲。同時心里想,這一老一少可不簡單啊,不知道是什么來頭,回頭要查查他們才行。
“喔,沒什么,對了,這一老一少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回頭你查查他們的來歷。”劉厚吩咐道。他見潘浚這么熱情就順手將事情‘交’待給他。
“諾,請世子放心,浚一定會將這件事辦好。”潘浚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以為理解了世子的心意,終于得到巴結世子的機會,只要將這件事辦好,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劉厚不知道潘浚在動什么歪心思,他‘交’待完任務后就繼續留意場上的情況。這個時候歌‘女’和老者已經和家丁們‘混’戰在一起,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
老者和歌‘女’雖然一個老邁一個稚嫩,身手卻是不弱,噼里啪啦幾下就打倒了4、5個人,不過家丁們合圍之勢已成,他們一時也沖不出去。
‘肥’豬大叔眼看情況不妙,大聲對身旁一個家丁吼道:“膽大包天的小娘皮,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阿旺,你馬上回貨棧,再叫二三十號伙計過來,我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她看看。”
那伙計領命匆匆而去,‘肥’豬大叔繼續大呼小叫的地招呼著手下圍攻歌‘女’兩人。這些家丁顯然都是練家子,所以歌‘女’兩人雖然武功不錯,卻漸漸‘露’出了頹勢。
在這個‘亂’世,大家族都蓄養一定的武力以求自保,‘肥’豬大叔這種走南闖北的大商人,手下更是養著一班鏢師、護院,平時行商時遇到小股的山賊或潰兵都是怡然不懼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老者和一位少‘女’落了面子。
上回說到,‘肥’豬大叔讓一班家丁去搶歌‘女’。興奮的劉厚擼起袖子正準備上場出演在無數‘肥’皂劇中被演爛了的狗血英雄救美情節。正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跑在最前面的家丁被躺在地上的歌‘女’一腳蹬在膝蓋上,登時慘呼一聲摔在地上,由于慣‘性’的作用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以此同時,彈琵琶的老者像打‘棒’球一樣揮出手上的琵琶,正打在另一個沖過來的家丁臉上,琵琶頓時被砸得稀巴爛,碎屑橫飛。被砸中的家丁鼻血長流,臉上還‘插’著幾塊木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好一招尤揮琵琶半砸臉!”正準備上場的劉厚感嘆了一句,只好怏怏地坐了回去,繼續看戲。同時心里想,這一老一少可不簡單啊,不知道是什么來頭,回頭要查查他們才行。
“喔,沒什么,對了,這一老一少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回頭你查查他們的來歷。”劉厚吩咐道。他見潘浚這么熱情就順手將事情‘交’待給他。
“諾,請世子放心,浚一定會將這件事辦好。”潘浚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以為理解了世子的心意,終于得到巴結世子的機會,只要將這件事辦好,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劉厚不知道潘浚在動什么歪心思,他‘交’待完任務后就繼續留意場上的情況。這個時候歌‘女’和老者已經和家丁們‘混’戰在一起,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
老者和歌‘女’雖然一個老邁一個稚嫩,身手卻是不弱,噼里啪啦幾下就打倒了4、5個人,不過家丁們合圍之勢已成,他們一時也沖不出去。
‘肥’豬大叔眼看情況不妙,大聲對身旁一個家丁吼道:“膽大包天的小娘皮,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阿旺,你馬上回貨棧,再叫二三十號伙計過來,我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她看看。”
那伙計領命匆匆而去,‘肥’豬大叔繼續大呼小叫的地招呼著手下圍攻歌‘女’兩人。這些家丁顯然都是練家子,所以歌‘女’兩人雖然武功不錯,卻漸漸‘露’出了頹勢。
在這個‘亂’世,大家族都蓄養一定的武力以求自保,‘肥’豬大叔這種走南闖北的大商人,手下更是養著一班鏢師、護院,平時行商時遇到小股的山賊或潰兵都是怡然不懼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老者和一位少‘女’落了面子。
上回說到,‘肥’豬大叔讓一班家丁去搶歌‘女’。興奮的劉厚擼起袖子正準備上場出演在無數‘肥’皂劇中被演爛了的狗血英雄救美情節。正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跑在最前面的家丁被躺在地上的歌‘女’一腳蹬在膝蓋上,登時慘呼一聲摔在地上,由于慣‘性’的作用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以此同時,彈琵琶的老者像打‘棒’球一樣揮出手上的琵琶,正打在另一個沖過來的家丁臉上,琵琶頓時被砸得稀巴爛,碎屑橫飛。被砸中的家丁鼻血長流,臉上還‘插’著幾塊木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好一招尤揮琵琶半砸臉!”正準備上場的劉厚感嘆了一句,只好怏怏地坐了回去,繼續看戲。同時心里想,這一老一少可不簡單啊,不知道是什么來頭,回頭要查查他們才行。
“喔,沒什么,對了,這一老一少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回頭你查查他們的來歷。”劉厚吩咐道。他見潘浚這么熱情就順手將事情‘交’待給他。
“諾,請世子放心,浚一定會將這件事辦好。”潘浚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以為理解了世子的心意,終于得到巴結世子的機會,只要將這件事辦好,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劉厚不知道潘浚在動什么歪心思,他‘交’待完任務后就繼續留意場上的情況。這個時候歌‘女’和老者已經和家丁們‘混’戰在一起,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
老者和歌‘女’雖然一個老邁一個稚嫩,身手卻是不弱,噼里啪啦幾下就打倒了4、5個人,不過家丁們合圍之勢已成,他們一時也沖不出去。
‘肥’豬大叔眼看情況不妙,大聲對身旁一個家丁吼道:“膽大包天的小娘皮,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阿旺,你馬上回貨棧,再叫二三十號伙計過來,我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她看看。”
那伙計領命匆匆而去,‘肥’豬大叔繼續大呼小叫的地招呼著手下圍攻歌‘女’兩人。這些家丁顯然都是練家子,所以歌‘女’兩人雖然武功不錯,卻漸漸‘露’出了頹勢。
在這個‘亂’世,大家族都蓄養一定的武力以求自保,‘肥’豬大叔這種走南闖北的大商人,手下更是養著一班鏢師、護院,平時行商時遇到小股的山賊或潰兵都是怡然不懼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老者和一位少‘女’落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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