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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越來越多的大少走進祠堂,香芋奶奶不由得皺起眉頭,她可沒有那么茶碗招待。
感覺到了香芋奶奶的為難,李凌笑著站了起來,對著這群大少說道:“諸位,在這里我先感謝諸位給我這個面子,讓我一路風光的來到汝州。不過,這里的條件大家也看到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手招待大家。所以,我讓浩子去市里,為大家準備一下。”
“李少客氣了。”
“偶爾來鄉下走走也不錯。”
“李少,我們就不用招待了。”
“嘿嘿,我剛在門口喝了一口井水,味道不錯,大家也去嘗嘗吧。”
“茍少,你還真嘴饞,連井水都不放過。”
聽著這群大少不介意,李凌心中也松下一口氣,扭頭看向香芋奶奶,問道:“奶奶,我聽說村里要霸占你老宅地基?”
說到這里,香芋奶奶不由得臉色一暗,道:“哎,都怪六房家的男人都散了,要不然,村長也不敢亂來。”
隨著香芋奶奶的解釋,李凌也明白了緣由。
香芋家老宅在殿山村,是風水最好的位子。正因為如此,這殿山村的村長,才會一而再的想要奪取這塊地基。如果龔家有男人在,村長也不敢那么明目張膽。可是,香芋的爺爺在十幾年前就失蹤了,香芋她爸媽為了尋找香芋爺爺,也有七八年沒有回來。
而二十幾天前,香芋二叔龔波,更是一把火將老宅給燒了。
隨著香芋家的男人一個個離開,早就看中香芋家老宅地基的村長自然也忍不住了。
不過,香芋爺爺在失蹤前是龔家的族長,所以,村長也不敢太過逼急香芋奶奶,只要求她出讓老宅地基。
可觀念傳統的香芋奶奶,怎么可能肯讓出老宅地基。
聽完香芋奶奶的敘述,李凌沉思了片刻,扭頭對著涂四,說道:“四兒,這事情你看怎么辦?”
“兩個辦法。”涂四嘿笑一聲,“第一,用權!第二,用錢!”
“仔細說說。”
“用權就很簡單了,杜少他爸好似是汝州市副市長,讓他出面,這村子的村長肯定不敢再亂來。不過,這么一來,村長可能會記恨上香芋家。至于用錢就更簡單了,直接用錢砸,砸到他滿意為止。”
李凌輕笑一聲,涂四的兩個辦法都很野蠻粗暴,不過效果也最為明顯。
“那這事情,你去安排。”
“好嘞!”答應一聲,涂四笑呵呵地向香芋奶奶道別一聲,帶著二三十位愛湊熱鬧的大少,找殿山村的村長去了。
“李大哥,不會出問題吧?”龔香芋有些擔心地看著涂四他們離開的背影。
“放心。”
這么簡單的問題,李凌相信涂四能夠處理好。
在走進祠堂之后,江離天顯得一直很沉默,眉宇間布滿凝重。
“這到底是什么村子?為什么里邊的村民都修煉了內功?為什么對于這個村子,總部一點兒信息都沒收集到。”江離天實在是沒想到,在汝州市郊區,竟然有這么一個神秘的村子。按理來說,這樣的村子,肯定會被總部監視。
可問題是,不要說監視,總部甚至都還不知道,這里有這么一個村子。
最讓江離天震驚的是,村子里邊的武者太多了。
眾所周知,修煉內家功法需要天賦,百人里邊有一人能夠修煉,已經是極大的概率。可這一百多戶人家的村子,居然有三四成村民修煉了內家功法。更詭異的是,這些村民好似并不清楚,他修煉了內家功法。在他們心中,普遍的認為,自己僅僅力氣比較大而已。
李凌看了江離天一眼,見他眉頭緊鎖,自然清楚他在顧忌什么。
“奶奶,香芋二叔可能是被人脅迫的。”李凌目光直視香芋奶奶的眼睛,因為,坐在香芋奶奶身邊,他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我曉得老二肯定是被逼迫的,按照他的脾氣,做不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香芋奶奶眼中泛起憂色,“我六房家一沒錢,二沒權,到底是什么人,要這么害我們。”
“奶奶,這一切的源頭,可能是因為那塊玉石。”李凌看著香芋奶奶,低聲問道:“奶奶,能不能跟我說書那塊玉石?”
香芋奶奶嘆息一聲,說道:“那塊玉石是香芋爺爺當年給我的定情信物,是他從龔龍祖山挖出來的。”
“龔龍祖山?”
“就是村子后邊的小山。”
李凌眉頭一皺,總感覺香芋奶奶沒有說實話,繼續問道:“那奶奶可知道,啊塊玉石到底有什么奇特?”
“不知道!”香芋奶奶眼中浮現迷茫之色,說道:“那玉石其實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李凌自然不相信,那塊玉石是塊普通的石頭。
就在李凌打算繼續詢問的時候,一位大少急沖沖的跑進祠堂,大喊道:“涂少被人打了。”
“什么?”李凌霍然起身,望著跑進來的那位大少,“怎么回事?”
“涂少被這村子的村長打了。”
話音剛落,那群四處晃悠的大少怒了,一個個大聲嚷嚷。
“敢打涂少,瘋了吧?”
“咱們龍盟剛剛成立,居然就有人惹上門來,而且還是區區芝麻綠豆官。”
“打電話,叫人。”
“野蠻無力的鄉下人,就是應該教訓。”
不等李凌開口,兩百多號大少,氣勢洶洶地沖出祠堂。
李凌一看這群大少怒氣騰騰的沖出祠堂,就感覺要出大事了,都來不及與香芋奶奶道別一聲,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望著李凌追了上去,香芋奶奶也是一臉焦急,對著香芋說道:“快,快去請你族爺。”
“哦,哦哦!”龔香芋先是一愣,旋即連忙點頭,拔腿就向著外邊跑去。
“哎,真是多事之秋。”香芋奶奶重重的嘆息一聲,道:“老頭子,你到底去哪里了?陽子為了找你也失蹤了,波子現在生死不知,這個家,算是破了。”
搖著頭,香芋奶奶邁著步,也走出祠堂。
另一邊,村子中央的村長家門口,一大群壯漢將涂四等人圍得水泄不通。
涂四右手臂上淌著血,一臉憤怒地盯著不遠處的虎娃子,剛才就是他,一筷子扎進他右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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