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謀論363 再見姬凌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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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再見姬凌宜


更新時間:2015年09月04日  作者:八月秋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八月秋雨 | 醫謀論 
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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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陳映蕓說的那樣,周玄毅將位于定國公府旁,荒廢多年的厲王府賜給她做了公主府,并決定在合議團結束邊境問題的討論后,就讓她與陶婉兒一行人去大靖。鳳\/凰\/更新快無彈窗請搜索f/h/x/s/c/o/m

和親的事塵埃落定,合議團與大溏朝廷就邊境問題的討論也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大溏,終于在這個秋日,恢復了平靜,沒有天災,也沒有人禍,風調雨順,百姓也有了個好收成。

時間慢慢過去。

秋意正濃,落葉卷著枯葉,不知不覺中,一年就這樣過去,轉眼到了陳成玉的周年忌。

那日一早,坊門開啟后,周萋畫與父親便徒步前往一起去,埋葬母親的西山。

到達陳成玉的墓時,晨霧剛剛散去,山野里的視線慢慢清晰起來。

父女兩人的腳步,卻在視線落在墓碑上時,停住了。

墓碑前,擺放著新鮮的貢品,看那灰燼燃燒的狀態,應該來祭拜的人才剛剛走。

“國公府的人,說今天回來嗎?”周午煜問身邊的家奴。

“回侯爺,舅老爺這幾日身體不適,府里又忙著陳二娘子出嫁的事,估計得過個時辰才能來人!”家奴昨兒去定國公府特意問過了,對方就是這樣回答他的。

那就說,不是國公府的人了?周萋畫默默心想。

身后突然有窸窸窣窣,人在移動時,與草接觸發出的細微聲音。

周萋畫精神一緊繃,立刻轉身,循聲追去,卻見宋云崢一手拿著食盒,一手背于身后,在周萋畫駐足之時,他也停下腳步,抬頭注視。

“剛剛是你來祭祀的我阿母嘛!”周萋畫怒視著宋云崢,那本就滾圓的眼睛,瞪得跟圓杏似的。宛如在質問,是不是還在為去年的言而無信自責。

宋云崢靜靜凝視著周萋畫,他的心一陣陣抽疼,去年。若不是自己離開,陳夫人或許不會死,他不想給自己找借口,跟不想推脫,自己違背了對周萋畫的承諾。

他欠她太多了。

兩人靜靜凝視良久。尋女而來的周午煜出現在周萋畫身后,看著兩人的凝視,周午煜回身看看身后那些注視著兩人的下人們,深吸一口氣。

他朝宋云崢拱手作揖,“宋將軍,剛剛是你來祭祀內子的嗎?”

“否!”宋云崢放下手里的食盒,朝周午煜還禮,而后直身,“某剛到!”

周午煜詫異看著宋云崢,他身旁的食盒上還有被山野露珠打濕的痕跡。“果真?”

宋云崢點點頭。

周萋畫看著宋云崢,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寫著沒必要騙人的字。

不是這家伙,那會是誰呢?

亡人周年祭,是自己家人祭祀,除去本家不會再有其他人來,宋云崢來是因為他心中有愧,除了他,還有誰會來呢?

周萋畫竟然一下子想到了姬凌宜。

每次見她,她總會流露出對陳成玉的思念,尤其是。周玄毅接二連三對周萋畫跟周午煜的迫害,更讓她心懷愧疚。

姬凌宜一直視陳成玉為自己的恩人,而她的身份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難道會是她?

周萋畫轉身看著母親石碑前的貢品。鮮桃又大又圓,葡萄顆顆晶瑩,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季節的水果,只有在皇宮里才會出現,難道真的是姬凌宜?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下山時。她特意到守山人的小屋里拜訪,卻也只得出,在他們來之前,的確有人來過,是男是女,模樣如何,守山人也說不出個一二。

但到底是誰呢?

帶著疑惑,周萋畫郁郁寡歡地回了府。

宋云崢看上去有很多話要說,但沒等他有跟周萋畫單獨相處的機會,朝廷便傳來消息,說合議團要就邊境事宜,再做商議,周長治命他跟周午煜即可進宮。

周萋畫站在項頂侯府那高高的臺階上,看著父親跟宋云崢騎在馬上,并排而行的背影,突然有那么一點點感動,父親的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點馱了,他那塞在冠帽里的頭發也有了白絲。

周萋畫默默心想,倘若自己這具肉身是個男兒。

就這樣跟周午煜并排而行,又是怎樣的光景呢。

任何父親,都希望有一個能陪自己騎馬打獵的小生命吧。

周萋畫的心情不高,包括春果在內的一眾下人都沒有敢打擾的,只是默默陪著她去了陳成璧的院子。

陳成璧剛剛躺下,周萋畫吩咐人不要打擾她,只是在她榻前坐了那么一盞茶的功夫,便起身決定回自己院子。

她站起身來俯視著平躺在榻上的陳成璧,她的呼吸很均勻,她的小腹上下的起伏著。

母親是希望有人能給父親繼承衣缽的,這點周萋畫很確定。

陳成璧腹中的生命已經兩個月了,再過七八個月,就要出生了,母親在天之上,看到這一切,應該也會瞑目了吧。

周萋畫邁步出廂房,抬頭看著秋日湛藍的天空,眼睛卻已經濕潤了,那個關于母親自殺的疑團,到現在她還沒解開,這塊石頭,什么時候才能落地呢。

白馬過隙,你永遠無法用語言描述時間過的有多快,好似在一眨眼的功夫,十幾天就過去了,在霜降來臨的前一天,陳映蕓跟著合議團踏上了回大靖的路程,而陳澤棟也搬進了公主府,原本鮮有人問津婚事的他,一時間被媒人踏破了門檻。

過完霜降,進入立冬,冬天便悄然而至了。

周萋畫掐指一算,自己竟然回京有一年多了。

就在她感慨日子過得飛快時,皇宮里傳來口諭,說是皇后娘娘病了,很想見周萋畫。

一直被那給母親掃墓的人誰折磨的周萋畫,就跟在黑夜里突然看到燈光的夜行人一樣,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她連忙梳妝打扮好,隨著宮里派來的馬車進了宮。

下了馬車,進了皇后的清寧宮,周萋畫便屏氣凝神。

比起以往。清寧宮安靜了許多,七公主出嫁了,周馳忙著治學,以往人人鬧鬧的清寧宮就如這冬日的北風一樣。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氣。

葉芝迎上來,指引著周萋畫往姬凌宜的寢房走。

“娘娘其實好幾個月前就病了,一直不讓告訴任何人!”葉芝邊給周萋畫挑棉簾,邊低聲說道。

好幾個月了?

“很嚴重嗎?”周萋畫追問。

葉芝面露難色,微微搖頭。“御醫們都看了,沒有好轉!上個月就不能下床了,若不是這樣,娘娘也不會請娘子來了!”

上個月就不能下床了?也就是說,出現在母親墓之前的不是姬凌宜。

若不是這樣,就不會請我?這話,有那么一點點交代遺言的意思。

周萋畫垂下頭,低低應聲,隨著葉芝進了內間。

“是畫兒來了嗎?”周萋畫剛進內間還未行禮,床榻上就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回娘娘。是周娘子來了!”葉芝一看姬凌宜掙扎著要起身,連忙上去攙扶,“娘娘,您不要亂動!”

“沒事,扶我起來,我要看看畫兒!”姬凌宜話音里氣音很重。

葉芝只得從命。

“畫兒,過來,坐這!”姬凌宜依著床,指指榻前。

周萋畫彎腰,聽到姬凌宜的吩咐。抬起頭,卻不禁大吃一驚,前些日子還豐腴尊貴的姬凌宜,竟然瘦得皮包骨頭。看著她皺著眉頭,強忍住痛苦的樣子,周萋畫一時晃神,竟沒有考慮多少,便坐在了她指定的位置。

姬凌宜的手伸向了周萋畫,擠出笑容看著她。

周萋畫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姬凌宜。手順勢便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的脈搏跳得很快,而且時有時無,這種脈象,多半是癌癥晚期的癥狀。

周萋畫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姬凌宜。

姬凌宜看周萋畫的反應,也能猜出個一二,她將手拿回,“葉芝啊,你先帶大家下去,我有幾句話,想說給四娘子聽!”

“可?”葉芝有點不放心,她微微皺眉。

“下去吧,有四娘子!”姬凌宜說話,氣音很重,如同隨時都會喘不上氣來。

她的聲音剛剛落下,門口就傳來宮女的通報聲,“娘娘,太子殿下求見!”

“治兒來了?讓他進來吧!”姬凌宜簡短的說出決定,在周長治的腳步聲響起在房外時,姬凌宜再次命令葉芝,“你們都下去吧,讓四娘子跟畫兒陪著我就好!”

葉芝不再堅持,應聲福禮,在周長治進來后,便退了出去。

“四妹妹,你也在?”見到周萋畫,周長治有點興奮,“合議團那事,一直沒對四妹妹表示感謝!”

周長治前臂微微曲起放在身前。

起初,他也因為周萋畫再次搶了風頭有點不悅,但朝中對其帶領人救出周午煜的事,評價卻頗高,畢竟周萋畫只是個小卒子,他才是領導者,下面的人做得再好,也都是上面的人領導的好,一時間,周長治倒是找到那名一點點去年海寧伊府案的自信。

“太子殿下言重了,四娘還要多謝殿下替父洗冤!”周萋畫還禮。

周長治對這個回答頗為滿意,再次寒暄后,便坐在了姬凌宜的身旁,“母親近日可有好轉?”

“哎……”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姬凌宜長長的嘆口氣,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兒子,她有很多話要叮囑她,卻不知道從哪里開口。

花開兩支,各表一朵,在周長治跟周萋畫言謝的同時,蘇寧眉也來到了清寧宮。

自從姬凌宜生病后,蘇寧眉是不顧自己有孕在心,想盡各種辦法表孝心,她很清楚,就目前皇上偏袒周馳的程度,若是姬凌宜去世,周長治的太子之位可就岌岌可危。

指望周長治開口,向姬凌宜要點承諾,是不可能了,蘇寧眉為了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可以說是想盡辦法,這不,剛從蘇府一遠親那得到一可以治療姬凌宜病情的偏方,便著急趕來。

“太子妃,您不能進去!”蘇寧眉興沖沖地來,卻被葉芝迎面潑了一盆冷水。

“怎么?母后睡了?”蘇寧眉有點掃興。

“回太子妃,娘娘沒有睡!”葉芝低頭回應,“娘子正在單獨召集周娘子!”

周萋畫來了?蘇寧眉一聽到這個名字,心里就不暢快,“奧,原來是圣手娘子來了!難怪?”她陰陽怪氣地回答,高傲地一抬頭,她注意到了周長治身邊的連岸正坐在對面的亭子里休息,于是問道,“怎么?太子殿下也來了!”

葉芝本沒有要提周長治,但既然蘇寧眉這么問了,她也不能不回答,“回太子妃,太子也在里面!”

什么?皇后娘娘竟然同時見周長治跟周萋畫,而且還把下人都支開!蘇寧眉一皺眉頭,隱隱地不安涌上心頭。(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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