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其實也沒啥好討論的,巫公太厲害了,想對付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們討論了半天,都說出了不同的意見。
驢哥的意思是,我們幾個拿著板磚,沖上去就敲,巫公畢竟一大把年紀,受不了我們三個狂揍。
當然,這個方法第一時間就被否決了,還真當是小混混打架呢?我們三個真要**的拿著板磚上去的話,估計還沒靠近巫公,就已經掛了。
我的想法是直接和巫公硬拼,王婆雖然打不過巫公,但我想差距應該不會太大才對,加上我們四個,一起上的話,說不定能勉強打個平手。
但是這個方案也不行,原因很簡單,人家王婆和巫公畢竟是五六十年的感情,從早上他倆的對話中也能感覺到,他倆其實還是有感情的。
我們真要揍巫公,萬一王婆看不過眼,和巫公一起把我們四個給揍了,我們找誰哭去啊。
最后還是驚風哥的方案被采用了,進去之后驚風哥和我負責拖住巫公,而驢哥跟劉琪琪就帶著王婆離開。
這算是稍微勉強靠譜一點的方案,然后就是準備符咒了。
驚風哥這次來本來就沒帶什么符咒,而我更別說了,好久都沒用過符,家里沒有儲備,至于驢哥,別提了,這孫子除了吃喝玩樂,貌似沒其他會的東西
我們四人一下午就是使勁的在畫符。
劉琪琪雖然是學的風水術,但是符也接觸過,反正就是幫我們畫,她到時候也不會使用這些符。
人要是忙起來,真會忘記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而茶幾上擺著四十多張符。
這速度已經算是相當之快了。
“把符收起來,然后出去吃飯之后就先去那工廠埋伏,畢竟巫公只是說晚上,并沒有說什么時候讓王婆去了斷。”驚風哥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接著說:“還有,等會你們全部要聽我的指揮,不然出了簍子就麻煩了,懂嗎?”
我們三個自然是點頭。
其中最輕松的自然是劉琪琪,畢竟巫公不會殺她,她也沒啥心理負擔。
我們四個走出去,找到個館子,點了幾個菜,吃完之后就是六點了,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我們從館子里面走出來,驚風哥就皺眉說:“風子,這附近哪能搞到車?
“馬上,我給羅局長打電話。”我點點頭。
也對,這個問題我之前竟然沒想到,既然是去救人,肯定是救到了立馬就走,但是怎么走?西郊那一片可是郊區,難道用腿跑?
我給羅局長說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后,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就有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開著一輛警車停到了我們面前,這警察下來笑呵呵的問:“您就是張隊長吧?這是羅局長吩咐我送過來的警車。”
“謝謝。”我點點頭。
然后我們三人就上了車,車子自然是給驚風哥開,驢哥這家伙開車我不太放心。
接著車子就一路往西邊駛去。
“對了,你們知道西郊哪里有廢棄廠房嗎?”我沖驢哥和驚風哥問。
驚風哥連忙說:“你別看我,我都不是重慶人,哪知道什么廢棄廠房。”
“你也別看我,我雖然是重慶人,但也不知道廢棄廠房。”驢哥開口說。
劉琪琪看他倆都這樣說了,也是連忙說:“你也別看我,我第一次來重慶呢。”
“我去,沒一個靠得住的。”我無語的看著他們三個。
原本心情澎湃,準備了一下午去救人,結果救人的地點都還沒搞明白,說出去估計得讓別人笑掉大牙。
我無語的掏出手機給洪卓打了過去。
詢問了一下,才得知了西郊有三座廠房,只有一座是廢棄的。
得知地點之后,心里才感嘆,媽蛋,果然還是洪卓靠得住一些。
在大約七點鐘的時候,我們才找到這個廠房。
不過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三個在車上擦好牛眼淚,然后把車停到了這廢棄廠房后面的樹林里面,我才推開門走下車。
一下車就感覺冷颼颼的,這樹林里面還有很多蚊子,剛下車就被咬了好幾個下。
走出這片小樹林,我就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廠房長兩百多米,寬有五十米,看樣子是一個存放貨物的倉庫一樣。
大門是兩扇大鐵門,有一個大鎖,打開估計挺麻煩的,不過還好,這廠房還有個后門。
我們走出森林的時候就看到了。
這后門是個小鐵門,上面銹跡斑斑。
驢哥一腳踹上去,這門就咯吱一聲被踹開。
“小心一點。”驚風哥提醒了一下,然后就走在最前面,往里面走了進去
我也抽出背上的燎天劍,然后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這小鐵門進去是一個很窄的通道,估計是安全通道吧。
往里面走了二十多秒,就算是真的到了廠房里面。
這里面高有七八米,里面很空曠,一些角落還堆著很多廢棄掉的大紙盒。
里面很安靜,好像王婆和巫公還沒有到。
“走那些紙盒子里面藏一下。”驚風哥指著那些紙盒。
我們四個一人挑了一個紙盒就蹲了進去,然后我用燎天劍在我這紙盒里面捅了兩個小洞,能勉強看到外面的情況。
說實話,呆在這里面真的很不舒服,很悶。
我們也不敢發出聲音,既然是救人,偷襲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躲了大概五分鐘沒到,那廠房的大門就被人給打開,巫公從外面走了進來。
巫公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白茫茫的頭發也往后面豎,看起來很有精神。
說實話,我看到過的老頭里面,除了當初在成都的東老將軍外,貌似就屬這巫公最有氣質了。
巫公進來之后,走到廠房的正中間,接著就閉上眼睛,站著不動。
我也盡量讓自己呼吸平緩一些,不弄出動靜。
但是說得輕巧,做起來挺難的,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讓自己不弄出絲毫動靜,這種事情真不是一般的難。
還好,這種情況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大門外又走進來了一人,正是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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