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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凌,你修煉的乃是小修羅鬼煞功,這骷髏念珠倒是適合你使用。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剛才本官與你們講解修行之事時,已經把崔朔的仙丹徹底煉化了。這崔朔的仙丹雖然沒有了肉身,但與飛天嬰顱融合在一起,反倒多了些變化,只要祭放操縱得當,實力比起崔朔都要勝過一籌。今日本官就把這骷髏念珠賜給你,你要好生祭煉了,將來也好殺敵立功。只是這骷髏念珠中有八位修士,本官答應過他們,等他們元神魂魄強大到一定程度,便助他們重塑肉身,這點你要謹記,不可忘了這承諾。”夏云杰見七人用炙熱的目光望著自己,淡淡一笑,取出得自宇文度骷髏念珠,說道。
夏云杰此言一出,只把七個百夫長都給聽得眼珠子都瞪凸了出來,尤其那鄧凌更是渾身都打起了哆嗦。
這可是真正的法寶啊,一旦擁有這法寶,那就是相當于有八位仙氣期天仙和一位仙丹期天仙護衛,別說他鄧凌了,恐怕縣尉、縣令大人見了這法寶都要眼紅不已啊!
“大人,小,小的何德何能,又哪能當得起這法寶?小得不敢受!”最終鄧凌哆嗦著兩條腿走了出來,跪在營帳中間,兩眼含淚地說道。
士為知己者死,夏云杰這等厚愛,現在就算要鄧凌去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事實上,這樣一件法寶,足夠買千條萬條鄧凌這等級別修士的命了。
“本大人說賜給你便是你的,沒有什么當得起當不起。不過此法寶對祭放操縱者的修為要求不高,倒是容易讓人產生依賴,疏于修煉,你卻得小心,萬萬不可忘了修煉,自身的修為方才是根本。”夏云杰說道。
“卑職一定不敢忘記大人教誨!必將勤加修煉,為大人效命。”鄧凌拜了三拜,然后上前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那骷髏念珠。
夏云杰傳了鄧凌祭煉、祭放秘法,這秘法卻是比起那宇文度的祭煉、祭放之法高明了許多。
巫術本就博大精深,有浩然正氣的,也有陰邪詭異的,那宇文度煉制飛天嬰顱的手段對于浩瀚無窮的巫術而言,只是不入流的旁門小道罷了。
鄧凌領受了夏云杰的傳授,在眾人無比羨慕的目光下,滿臉感激地坐回了位置。
“吳通,你修煉的是地陰玄煞功,此功法雖然不是什么毒門功法,卻也是陰邪之道,這百毒幡給你使用倒也能發揮出幾分威力,今日便賜給你吧。”鄧凌下去之后,夏云杰又取出了那崔朔的本命法寶百毒幡,說道。
吳通因為修煉的是陰邪功法,整個人不僅很瘦,而且還看起來格外陰森,倒是有點像夏云杰的徒孫瞿衛國,讓夏云杰感到幾分親切感。
這百毒幡乃是崔朔花費了巨資打造,又歷經數百年,搜尋無數毒物祭煉出來的法寶,威力巨大歹毒,是整個前溪縣兇名遠揚的魔道法寶,比起宇文度那骷髏念珠卻是厲害了許多。當然如今那骷髏念珠煉化了崔朔的仙丹之后,威力猛漲,比起百毒幡恐怕都要厲害一分。
不過對于吳通而言,這百毒幡卻是這輩子都不敢奢望的絕世好法寶。所以他那跟瞿衛國有得一比的陰森僵尸臉也開始像鄧凌一樣抖個不停,眼眶里也噙著眼淚地恭敬接過百毒幡。
夏云杰也傳了吳通祭煉、祭放百毒幡的秘法,自然也是比那崔朔高明許多。
不管是骷髏念珠還是百毒幡都是宇文度、崔朔耗費大力氣煉制出來的,卻是沒有余力再祭煉第二件仙家法寶,所以他們也就這么兩件厲害的法寶,唯有身上穿的還算是一件不錯的防御仙衣。
夏云杰就把這兩件仙衣分別賜給朱罡和鄭玄防身,至于殷土木三人自然就沒有什么賞賜了。
殷土木三人見鄧凌等人都有了賞賜,心里自然無比懊悔之前的選擇。若是之前他們也跟著去,說不定他們也能得到一件仙家法寶。
像那骷髏念珠,像那百毒幡,隨便一件,都足矣讓他們縱橫前溪縣了。
“現在去召集士兵,本官要看你們操練陣法。”夏云杰把該分的東西分了之后,下令道。
“遵命!”七人起身,單膝跪地領命,然后出了營帳。
不一會兒,六百人便都被召集了起來,然后在練操場地擺起六丁六甲滅煞陣。
六丁為丁卯、丁巳、丁未、丁酉、丁亥、丁丑,六甲為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
這六丁六甲原是天庭玉帝御用殿前護衛的稱號,后來漸漸地連天庭大員帳下聽令的一些護衛也被封稱為六丁六甲。
六百將士如今所操練的六丁六甲滅煞陣據說便是由玉帝御用殿前六丁六甲護衛合擊之陣衍生出來的。當然只是最簡單的一種,論威力奧秘恐怕還不如那真正的六丁六甲合擊之陣的萬分之一。
夏云杰聽了鄭玄的介紹,又仔細看了士兵們演練。見這六丁六甲滅煞陣乃是以十二人為一組,布成陣法,圍殺敵人,隱隱中竟然跟十二都天巫祖大陣有點相通之處。
當然其中玄奧遠不及十二都天巫祖大陣的億萬分之一。
天下大道,殊途同歸,莫非那六丁六甲滅煞陣的最終源頭竟然是源自十二都天巫祖大陣不成?
夏云杰心里暗暗猜疑,不過這猜疑卻只是如電般在腦中一閃而過,也就放下不去猜想了。
“這陣法太過簡陋,也沒有陣旗來引動天地威力,只靠士兵自身運轉真元通過陣法調動天地威力終究有限,若遇到天仙,便不堪一擊。”夏云杰說道。
“陣旗乃是貴重之物,我們不過只是最普通的士兵,卻又哪里能有資格配備。周涼大人曾經也有過這想法,只是他也不是什么殷實人家,最終也只是勉強給自己的親兵配了幾組陣旗。”鄭玄苦笑道。
“原來如此。”夏云杰點點頭,倒是有些明白了周涼的處境,也明白為何他緊張那崔府的家產。
原來他雖有抱負,卻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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