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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和劉惜君萬萬沒想到會碰上這么尷尬的一幕,聽著那叫什么‘憐兒’的女子發出的哼哼聲,楚白和劉惜君對視一眼時,也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還有就是,二人此時的姿勢也有些太過曖昧了,身體不但緊緊貼在一起,劉惜君還抓著楚白的手腕,另一只手還捂著他的嘴。
“你關了五感六識吧。”楚白畢竟是過來人,這種事情他經歷得太多了,所以他感覺前面那種畫面,是對劉惜君這個冰清玉潔少女的一種褻瀆。
“嗯。”劉惜君松開楚白的手,身子也挪開了一些,然后就閉上了眼睛。
楚白倒沒有閉眼,也沒關閉五感六識,而是開始打量起自已所在的空間。
這里是一個洞窟,很潮濕,光線很暗,有滴嗒滴嗒的水聲,他和劉惜君所處的位置也是洞窟叉路的拐角處。
楚白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后并沒有什么光之門,也沒有泉水或地下河之類的。
“好手筆!”楚白就深吸一口氣,因為在這洞窟之中,完全找不到那地下泉眼。
“啊啊啊~”就在楚白暗自感嘆之時,那對偷情男女的動作更大了,那女的也似乎在手蹬腳刨的亂叫著,還有那男子劇烈的喘息以及不時間說出不堪入耳的情話。
“日,不用這么叫吧?”聽到那女人的叫聲,楚白小腹處也升起了一團邪火,同時他也下意識的又后退了一步。
他不敢靠劉惜君太近了,因為劉惜君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那種香味也能把男人的**勾出來。
然而,這個時候,劉惜君也不經意間皺了皺眉頭,似乎她并沒有真的關閉五識六感,她也聽到了那種令她心跳加速的****。
楚白暗自祈禱著那男的快點,完事后趕緊走人。
可是他越祈禱,越著急,那男子卻也總不完事兒,他的戰斗力極其強悍的樣子。
大約過了近一個時辰之后,劉惜君睜開了眼睛,同時她的胸口也劇烈起伏一下,然后便傳音道:“他們什么時候能完啊……”
“我也不知道啊……”楚白苦悶道。
“學院怎么會有這種人。”劉惜君似乎有些生氣,潮紅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她準備出手了。
“天底下這種人太多了,別生氣,一會就過去了!”楚白發現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所以立即靠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可不想節外生枝,萬一那一男一女是圣神或上部天神那種級別的話,他們只要弄出一點動靜,也面臨的下場也絕對是死亡。
而劉惜君看到楚白靠過來時,則下意識的向左側動了動,只是左側是墻壁的,她沒有移動幾公分。
楚白的胳膊碰到了她,然后深吸一口氣道:“別急,別急,別出動靜啊,再等等,再等等。”
“別這么近……”可能是感受到了楚白身上的熱量,還有那種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劉惜君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好,但你別出聲啊,我給你講個笑話啊,轉移一下注意力。”楚白后退了一步道。
“好,你講吧。”劉惜君聽到楚白的話時,不禁惋爾,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講笑話呢,不過她也贊賞楚白的君子德行,因為他聽了一個多時辰的叫春之聲,但到現在,他的眼神里都是純凈的,是很干凈的,并沒有那種污穢,那種異芒。
這也說明,他北山大兄的心里并沒有褻瀆過自已,并沒有因為自已的美貌或是與自已的近距離接觸而出現那種邪惡心思。
這個男人,還是可靠的,定力還是很強的。
“嗯,我想想啊,以前我有一群兄弟,他們湊在一起的時候,就總喜歡講笑話,只是時間太久,都有些忘了,讓我想想……”楚白以前在俗世的時候,聽過很多小笑話的,葷段子也有。
而就在他想著講什么笑話的時候,突然間,那叫著床的女子喊了起來:“好舒服……爽死啦……”
“哼!”聽到女子這種不要臉的話,劉惜君氣得手都抖起來了,如果不是楚白在這里,她早就出手懲治這對狗男女了。
“有了,你別聽他們的,現在聽我講笑話。”楚白聽到那女人的**聲后,突然間靈光一閃,然后忍著笑道:“這也是一個關于‘爽’的故事。”
“哦,那你講吧。”劉惜君不知道什么笑話能和‘爽’字聯系在一起,所以好奇的洗耳恭聽。
“說:從前有一個叫做‘阿爽’的人死了,在送葬的那天,他的家人痛哭流涕的呼喚著他的名字“爽啊……爽啊……爽啊……”。而這時,經過的路人看到這場景后,便問:你們爽什么呢?”
阿爽的家人頓時泣不成聲,道:“啊爽死了……”
“噗~”聽到楚白繪聲繪色的描述,而遠處那女人的叫喊聲還和楚白講的‘阿爽’的故事重疊,劉惜君終于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她忍不住了,雖然這個笑話有點……有點不雅,但這個時侯,他們面對的這種情境,再與那女子的配合,所以這個笑話簡直絕了。
她之前那種愁霾的心情,煩燥的心情,瞬間被這個笑話給沖沒了。
她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然后她就突然發現自已犯錯了,她發出聲音來了!
“都怪你,講的什么啊,好難聽,好難聽!”劉惜君佯裝生氣的用拳頭打了楚白兩下!
“我錯了,不過,咱們……跑啊!”楚白大叫一聲,然后抓著劉惜君的手就沖了出去。
因為剛才劉惜君笑出了聲,而外面那爽死了也嘎然停止,所以他們被發現了,也所以,這個時候不跑,那就沒機會了!
劉惜君在這一刻,突然感覺自已飛了起來,不但是身體飛了起來,連她的心,也跟著飛了起來。
她似乎好多好多年,都沒有這么笑過了,沒有這么開心過了,而今天,他讓她的心情突然變得愉悅起來,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無法言喻!
“呼~”他抓著劉惜君沖出來的時候,現場凌亂不堪,兩個光著身子的男女也在驚愕和驚慌之中,甚至那女子下意識的捂住的下面,然后又捂了一下上面。
那男的也是用衣服擋著自已。
劉惜君看到這種情況時,就臊得面紅耳赤,同時被楚白拽著飛奔的她,指尖也輕輕彈了兩下。
楚白倒沒想那么多,趁著那男女光著身子,趁著他們驚慌時,正是逃跑的時候,所以他差一點把把羽翼展開了。
很快,他帶著劉惜君沖了過去,鉆進了密密麻麻的洞窟之中。
而楚白不知道的是,他帶著劉惜君跑沒了影時,那一男一女也軟綿綿的栽倒在地,似乎睡了過去一樣。
抓著劉惜君大約奔跑了十幾分鐘之后,楚白才氣喘虛虛的停了下來。
而剛一停下來,劉惜君就又打了他一下,笑罵道:“都怪你,都怪你,講的是什么啊,好難聽!”
“但你笑了啊!”楚白咯咯的笑道。
“以后再不許講這種啊。”劉惜君警告道。
“好好,不講這種,那我講關于神界飛船失勢,墜落荒島的故事!”
“哦?還有這種故事嗎?快講來聽聽!”劉惜君的興趣完全被楚白勾了起來。
“還是不要了吧?咱們這是在哪啊?該怎么去山頂?”楚白現在急著要上山頂呢。
“跟我來,我知道路,接下來就沒危險了,你講那個飛船失勢的故事,我以前都沒聽過笑話呢,很好玩呢!”劉惜君忍著笑意道。
“行,我腦袋里的笑話多的是。”楚白跟在劉惜君身邊,一邊快步行走,一邊繼續道:“以前神界有一艘飛行寶船,船上有一對父子,父親呢,是個正常人,但他的兒子,有些弱智。”
“那飛行寶船在飛行途中碰到了天外飛來的隕石,然后飛船墜落了,所有人都死了,而這對父子卻很幸運,他們掉到了一個荒島之上。”
“父親摔在地面時,昏了過去,兒子卻沒昏,而是在島上轉了一圈,待他父親醒來時,這兒子就苦著臉告訴他父親,說父親,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他父親想了想,飛船失逝就是壞消息了,他不認為還有什么更壞的,所以先聽壞消息。”
“他兒子就說,壞消息就是荒島上除了干牛糞可以食用之外,其它的什么都沒有。”
“他父親聽完,臉色就綠了,然后又問什么是好消息?”
“兒子聽到父親的話,然后突然從身后拽出兩塊干牛糞大笑道:“好消息就是牛糞有是的……”
“啊……哈哈哈……”劉惜君被楚白逗得終于不再淑女,而是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楚白也跟著笑,同時他也感覺劉惜君這女孩兒笑起來更好看了。
“我還要聽,我還要聽,再講……”
“不要了吧……”
“可是我想聽啊……”
“好吧……”
通過兩個小笑話,二人之間的關系似乎一下子就被拉近了。二人之間也親近了很多。
二人繼續向前,并肩而走,楚白也繼續挑選著一些他記憶深處的笑話講出來,劉惜君更是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這一刻,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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