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夫人,你這是在為難老張啊。++x+那位學員的訊息被皇家事務所要求保密的,同時他還是練劍場的弟子,老張真的不方便透露。”張院長陪著笑。這種時候,在場這么多位師匠不點頭殺了他也不敢多話。
艾伯利翁點了點頭,并不見怪。
她只奇怪,為什么一位年青學員能夠做到這種程度。觀看這幅畫的感受,沒有一定劍術的人物是畫不出來的。劍技和畫技同樣出色,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艾伯利翁此時充滿了好奇,她很清楚武技與文技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技藝,能夠兩者皆成的人物,世間寥寥無幾。
練劍場人人忙碌,準備各種材料。
城中第一酒店的金鐘樓上,一眾畫師學員正在交流談笑。
今天孟公請宴,各路權貴也到了場中。
借此機會。
畫師們正好交結名流,為了將來推銷自己的作品。雖然人人都暗諷蕭景攀結權貴,可是同樣的機會擺在面前時,大部分人都不會錯過良機。孟公和一眾權貴有心賠禮,自然是笑臉迎人的。越是這樣,眾畫師越覺得‘有門’,不由更積極攀談。
此時,一旁角落中。
杜南和銀鈴,葉冰華,洛青四人正在大吃大喝。
相對一群權貴公侯,他們只覺得金鐘樓的名菜味道上佳,讓人胃口大開。本質上,星神對食物的能量并無需求,十年百年不吃喝也沒關系。但是晉級星神不代表失去了味覺,相反。作為星神強者味覺比普通人更強數倍,對食物的美食要求更高。很大程度上。食物于星神等同美女于香水。它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是一種享受。
旁邊師生看到一行四人如同餓鬼。紛紛遠離幾桌。
留下空蕩蕩的四人大吃大喝。
孟公一眾權貴被苦纏,看到有‘怪人’上前攀談,心中反升異感。
“四位院生,失禮了。本人孟顏,也算好吃之人,不介意拼一桌吧?”孟公走近,主動問候,順勢坐了下來說道:“四位模樣倒也眼生,不知道是哪個學府的精英?你們別介意。孟某不是追根問底。因為前幾天辦事有錯,薄待了一位大師,今天特別表示陪禮。若你們不喜,孟某絕不叨擾。”
“我是鐵蘭的。”杜南應了一句。
再無二話。
這會兒,場面瞬間冷了下來。
大家本以為孟顏這位公爵主動攀結,四名新秀肯定大感興奮,善言如流。沒想到,這些人還吃著人家的飯,僅僅用一句話就算是打發了。
孟公也微微臉郝。
正待說話。一位畫師已經搶先說話:“幾位鐵蘭院的學生,你們也太沒禮貌了吧?孟顏公爵好禮示意,你們竟然這么失禮?你們的導師是誰,怎么會教出這么沒禮貌的弟子。”
“我不是回答了嗎?”杜南一邊嚼著漱玉明蝦。一邊奇怪應道。
“你們……今天宴客也是孟公所請,你們就不會表示什么嗎?”那位畫師快暴走了,心想這種機會擺在面前。你們竟然只知道吃。
“要表示什么?”
杜南換了一只斑甲青蟹,反問道:“難道說。這些菜不是免費的,還要錢?”
“這當然是免費的。”畫師連忙解釋。
“那沒你們什么事了。”杜南一句話氣死人。定神想了想,眾人還以為他會改口,只聽:“除非這里有規定不能多吃,否則誰都不能打擾我吃東西。孟老先生,你這一次請客,規定不能吃太多嗎?”
“當然不是。隨便吃,千萬不用客氣。”孟公笑道。
從杜南眼神中,他已經判斷出‘毫不在意’四個字。聽到公爵二字的時候,眼前青年跟聽到‘一盤酒糟魚’沒有什么區別……不,他聽到酒糟魚時還有一點反應,聽到公爵二字根本連眼尾都沒有抬動。這種人不是在裝相,而是真的不放在眼中。
孟公見過這種人。
要么是王爵公子,要么是文技天才。除了這兩種人,只有競技場的星神選手才會無視權貴。
“杜師弟,你果然在這里。”
不等孟公說話,羅信風風火火地闖進來。看到杜南一桌子人,又拿出一個視訊器說道:“給你看點好東西。我剛剛從皇城競技場復制過來的,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雷翼鷹皇對陣泰坦之雷選手,絕世之戰,保證你們看了不后悔。”
“羅師兄,你不是去帝都了嗎,這么快回來了?”杜南繼續大吃。
“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銀鈴也奇怪了。
羅信笑了笑,說道:“因為這份視頻,我特地趕回來送給你們看一看。聽說今天孟顏公爵在金鐘樓請客,心想這免費餐你們肯定不會錯過,所以特地趕了過來。這東西……都是好菜啊,不行,我也得吃點,養養胃口。那個,老先生,你是誰?”
“老夫孟顏。”孟公笑道。
說完,正等著羅信的驚愕反應。沒想到,羅信卻說:“噢,你是孟公。那沒你什么事,借過借過,別妨礙我吃東西。”
聽到這種話,所有人都要抓狂了。
心想你是正常人嗎?
一位公爵免費請你們吃飯,現在更坐在你們的面前……你們竟然說借過,別妨礙吃東西。
孟公也傻眼了。
他確定這位‘羅師兄’真的知道孟顏公爵是什么意思,他也確定這位羅師兄是正常人。只不過,他的眼神真的不在乎一位‘公爵’。現在不敢相比他旁邊的四位朋友,自己根本就連一盤菜的價值都沒有。
不等眾人說話。
又一熟人闖了進來,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蕭先生,你怎么會弄成這樣?”孟公認得此人。蕭景。一位好拍權貴馬屁的中端樂師。近日因為主播幾段競斗比賽,有點小火。
看到他被揍慘了。孟公也有一點奇怪。
在金鐘花城。
權貴們都認得蕭景,理論上沒人會對他出手。這不是不敢。而是丟份。心想他被揍慘了,肯定來找自己討回‘面子’吧?不過這種事情未必好辦,蕭景沒有找民政院而找自己,肯定是有些麻煩的人物。想到大家的交情,自己未必要為了他招惹權貴層的人物。一會說話,還得小心應付。
撲通!
沒有說話,蕭景一下子跪了下來。
孟公大驚失色。
因為……蕭景不是朝他下跪的,而是朝著杜南下跪的。
“杜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只要你幫我救了紗兒,這輩子蕭景愿意為奴為仆,侍你終生。”蕭景完全失去平日風范,只如常人一般淚涌聲訴。說話間已經叩頭震地,地板傳來‘碰碰’響聲。
這模樣,好像杜南不答應他就叩到死為止。
杜南也震驚了。
這位社交達人怎么一下子變樣了。
孟公在此他不求,反倒求起自己來了,這算什么意思?
“你女兒是誰?”銀鈴奇怪,瞄著杜南。一副‘你到哪里勾引美人去了’的眼神。杜南連忙用眼神呼叫冤枉,表示你們還沒有勾搭成功呢,哪來空閑功夫發展其它項目。
“這是我女兒,蕭月紗。”蕭景聞言。連忙遞上照片。
“你說什么?”羅信一下子將蝦子噴了出來,半吼道:“那位大明星蕭月紗是你女兒,她不是……不是被某某權貴包養了嗎?”
杜南一看羅信這反應。
跟銀鈴。葉冰華和洛青對視一眼,然后又一副‘你到哪里勾引美人去了’的眼神盯著羅信。
羅信微郝。說道:“這個……這個……跟你們想得不一樣。蕭月紗是海棠音樂院的師姐,師姐你們懂吧?我們也就見過幾次。后來她到影視圈發展,一直扶搖直上。現在已經是舉因聞名的大明星,我還以為……還以為……”
“以為被包養了,我懂。”杜南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現在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對,貌似是隱身老爸的拼命扶持,你現在后悔了。”銀鈴一副‘女人也懂’的表情,然后搞怪說道:“杜哥,我們這是幫還是不幫呢?眼前這么好酒好菜的,走開了太可惜了吧?”
杜南點頭,表示好菜比美女重要。
羅信嘴角抽抽,又不敢說些什么,生怕越說越讓人誤會。
想到蕭月紗的臉,又看到蕭景的模樣,不得不拉下臉說道:“這個……這個事情,蕭先生也幫過你們進入鐵蘭繪畫院。要不,我們就跟著去看看吧?”
杜南一本正經:“羅師兄,你確定?”
羅信臉色微紅:“幫幫人家,也沒什么關系。去吧去吧,頂多回頭我請你們整一桌山海全席。”
銀鈴以拳錘掌,一副懂了的模樣:“媒人席,我懂。”
羅信連忙解釋:“不是不是,只是感謝席。”
杜南起身,拍了拍羅信的肩膀說道:“我們幫了蕭月紗,怎么輪到你來辦感謝席?”
羅信堅持:“我們是……是師姐和師弟的關系,應該的。”
杜南無語了,心想你的臉能不能正常一點,不要那么紅:“蕭樂師,說吧,你女兒在哪里,需要我們做什么?”
蕭景眼神一亮。
瞬又微暗,說道:“杜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她現在就在……就在……金玉坊的第一貴賓廂里,被四十一皇子李樂崎鎖上了。如果紗兒不答應他,恐怕……”
聽到‘皇子’的名詞,眾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羅信也皺了眉頭。
“原來這么麻煩。”杜南一點麻煩的表情都沒有,只像故意作怪:“羅師兄,對方是皇子啊,我們就這樣沖過去揍一頓好像不太好。”
“噢,既然是皇子,的確不好動手。”羅信一著急心里也沒主意了。
“對嘛,而且我這人下手特重,一不心將皇子宰了,說不定還要跑路呢。”杜南輕松說話,眾人卻臉色全變,生怕他真會不懂事亂惹禍,然后又聽:“羅師兄,你看人家老爸,為了女兒成名,連身份都隱瞞不說,私底下肯定求了幾千幾萬幫忙才將女兒推上云端。犧牲這么大,背負這么多,你身為師姐的師弟,就不能代表什么嗎?”
“我要表示什么?”羅信郝然。
“例如,說明她是你的妞,我們就可以踩過去將那皇子胖揍一頓了。”銀鈴唯恐天下不亂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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