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這是猜測還是事實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這是猜測還是事實
“窮奇，你是虎身，牛角，鷹翼對吧？”杜南跟獸王剛打完一仗，也順利返回紫辰星球休養。
“……”窮奇并不作答。
“如果神化獸中的虎，牛，鷹三者融合一體，體貌外形應該跟你差不多模樣吧。但，你不是神化獸，你只有一個主體意識。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狀況？你和神化獸之間又有什么特殊關聯呢？”杜南沒有想過窮奇會回答。窮奇和燭九陰都不喜歡說話，虛空唯一的生命‘虛無’更是從來沒有開過口。
“……”窮奇保持沉默。
“本來我只是疑惑，跟獸王剛打完一戰之后有點明白了。這應該不是巧合，而是一種模仿。我大膽猜一猜，在某時，某地，某族，有一頭長得很像老虎的怪獸突然異想天開，它心想：我擁有虎牙虎爪之利，但還不夠威力，為什么我不干脆蛻變出牛的力量呢？于是經過一段時間，它成功了，它獲得了牛的力量。”杜南自言自語。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這頭擁有虎之牙和牛之力的怪獸又心想：我擁有了牙和力，但還不夠威力，為什么不蛻變出鷹的飛行羽翼呢？于是又經過一段時間，它又成功了，獲得了鷹的飛行能力。”杜南還在自言自語。
“擁有虎的迅捷和利爪尖牙，又有蠻牛的力量，再加上鷹的飛翼。除非它想下海游滬，否則不可能將尾巴變成魚的尾巴。說到甲殼，我猜這怪獸不是不想蛻變出來，而是增加甲殼會減低靈活度，反而妨害它自己的作戰能力。所以，這種程度已經算完善了。如果這頭怪獸是你的先祖，那你長成這樣就合理了。順便一提，燭九陰的長相完全就是亂來，虛無是干脆連身體都不要了對吧？這算是有本事就任性嗎？”杜南一邊亂猜一邊說道。
“神化獸在模仿你們！”
杜南肯定一句，又說道：“我猜在某時，某地，某族，一頭弱小的怪獸看到這么強大的你們非常羨慕，也想變得跟你們一樣強大。只可惜，它并沒有本事蛻變出這樣的能力。于是，它找來了同樣心愿的小伙伴，研究怎么樣變得跟你們一樣強。也不知道它們之中誰的腦子抽了，想到‘融合’這樣辦法。于是，神化獸誕生了。虛無，我沒有說你，你丫沒有軀體。”
杜南又說道：“然后呢，神化獸自認為……嗯，是它們‘自認為’自己成功了。雖然一個身體擁有好幾種意志，不過最強的還是能夠壓下所有聲音，自己作主，不用投票。勉勉強強的說，這神化獸軀體也算跟你們一樣了。至于威力嘛，這個，我先不猜了，太傷腦。”
“現在神化獸的來由已經被我胡亂猜測出來，那么關鍵的問題來了……你們打哪來？去哪了？都在干啥？這個問題很明顯，神祖之地的現有一切是解釋不通的。西之位庭是人類種族的，北之位庭是械族的，南之位庭星獸種族的。幽天和冥淵，那是神化獸的天下。這樣一合算，貌似還少了點什么對吧？虛無我沒說你，你丫跟這沒關系。”
“我還有一點奇怪，你們是一個個體，還是一個族群？又或者有些是一個，有些則是一族？例如燭九陰，無論怎么看你都不像有族人。現在估且不論你們的來由，說到‘融合’和‘蛻變’我倒想到了另一件事：戰軀！你們死了有戰軀遺留，神化獸呢？貌似，我還沒有聽說過哪里有神化獸戰軀留下。”杜南又有了新問題。
“我來假設一下，如果自我蛻變提升是‘賺錢’，那相互融合就是‘借錢’。賺了一萬跟借了一萬塊，兩者都是擁有了一萬塊。表面上兩者相同，實質上，借來的錢并不等于自己的錢，只代表自己能夠支配它。所以在神化獸死后，它必須‘歸還’這筆錢。假設真是這樣，力量是哪里借來的……虛空世界嗎？虛無，這回跟你有關了。”杜南大膽猜想。
“如果真空世界是純物質世界，虛空世界就是純能量世界？真空世界的能量都是虛空世界‘借’來的？總有一天我們都要歸還，是嗎？這個問題恐怕你們也不知道，只有到了輪回之地才可能獲得答案，對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問你們了。干脆點，為什么我一直說這些，因為我剛剛發現一個問題。你們明明是我的戰軀，為什么拒絕我使用呢？”
“回到剛才的問題，神化獸是融合虎頭牛角鷹翼的，而窮奇的先祖是蛻變出來的。我獲得窮奇你的戰軀，歸根歸底只是一種‘融合’對吧，因此你不屑我這種獲得方式。除非我能夠蛻變出‘虎，牛，鷹’的特殊力量，否則就沒有資格使用，對嗎？”
“我完全理解這種心態，一柄寶劍不能落在一個渣渣劍士的手中。所以我遵從你們的意愿，我會自己努力達成這種蛻變。既然一頭虎形怪獸能夠蛻變出牛角鷹翼，一個人蛻變出來也不是什么怪事吧。現在我們是一體的，你們是我的附屬力量，我有一點新發現也不想隱瞞你們。關于虛空力量……其實，我并不認為虛空大于一切。”杜南說到這里，忽然頓了一下。
他需要從窮奇和燭九陰口中獲知某些情報，自然，也要分享它們一些秘密。
杜南不怕泄密。
因為它們只是附屬力量，只是自己的一份子。
“剛才我說有第二種辦法殺掉獸王剛，其實并不是開玩笑的，只是玩過頭了，忘了告訴它。”杜南緩緩伸手，在手掌上祭生一團黑色的火焰。火焰燎繞，內部卻是星辰夜空一般的模狀：“這玩意……我稱之為虛空火焰。你們應該記得我擁有一種叫做‘雷劫’的神術力量吧。那種黑色的雷電，那種‘不可防御，不可閃避，不可卸御’的神術雷劫記得吧。現在我手上這玩意具有類似的效果，不過，差一點還沒能夠達到神術的程度。”
杜南又在另一手掌心祭出一股黑色的風暴，說道：“這個大概可以稱為虛空風暴，同樣擁有‘不可防御，不可閃避，不可卸御’的效果。此外還有黑色的水，黑色的土，黑色的光，黑色的暗，黑色的生命之力和黑色的死亡之力，全部源于虛空能量的模式創建。虛無，你跟混沌打過，還記得它的九塊混沌立方吧。現在，它們就是我的終極武器。而且，我就是因為九枚混沌立方才領悟這種力量的。”
交代到這里，從不開口的虛無還是沒有開口，卻傳來一種‘驚訝’的感覺。
似乎，它非常驚訝杜南能夠完美繼承‘混沌’的一切。
并且，已經做出‘超越’的嘗驗。
杜南說完。
良久。
窮奇忽然說了一句話，然后消失隱沒了：“吾等將‘真與虛’之力轉換稱為之‘劫’。”
燭九陰補充說一句，然后也消失退隱了：“汝若成功，它可稱為‘火劫’。凡夫螻弱反稱為‘劫火’，實乃同一力量。”
虛無仍舊還是沒有說話，悄悄隱沒不見。
留下杜南一臉愕然。
好一會。
杜南反應過來了……貌似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東西，窮奇和燭九陰早就知道了。真與虛的轉換？這恐怕是說真空世界和虛空世界的轉換力量，也就是將元素火焰變成虛空火焰的做法？這玩意叫做‘火劫’，一般人叫做劫火？
那么。
風水土等等與之對應就是風劫，水劫，土劫，光劫，暗劫，生劫，死劫？
自己好不容易才摸到邊。
原來，早早有人做到了。
在神祖之地，大家連神術雷劫都沒有聽過，現在聽了居然還有這么種？擁有這樣的力量，除了三大位庭和神化獸之外，那只能是……東之位庭？
奇獸們早就精通真空世界和虛空世界的力量轉換？
那么，現在它們在哪？
在輪回之地嗎？
杜南苦思十幾天時間，最終還是沒什么頭緒。東之位庭的神秘連三大位庭和神化獸們都不了解，杜南靠猜是猜不出來的。因為大家都以為杜南‘重創耗元’了，這些天也一直沒有過來打擾。包括西之位庭的長老，以雪老為首的賀喜長老團也在等待，等著杜南休養調理到能夠見客的程度。
感覺外間來了一群特殊的人物，杜南也放棄思考。
修煉嘛。
先修成‘劫’系力量的再說，管它怎么來怎么去。
“杜先生，靈雀姐姐們來了，說找到你最需要的情報了。”春雀們仍然跟在杜南身邊。因為跟玉之宗族結為宗盟，她們代表成為杜南的傳訊人員。玉珀神祖早前決意送嫁微姬，現在靈雀四姐妹正準備雙方的婚典事宜。杜南裝傷休養，正好閑一段時間。
“讓她們先等一下，我很快就出來了。”杜南聽到‘最需要的情報’六字，心想靈雀們肯定找到五靈幻花的情報了。
自己與獸王剛大戰了五十幾年的時間。
如果靈雀們一丁點情報沒有，那也對不起她們情報之王的名頭。
只不知。
靈雀們找到了余下四靈的幾種。
一種？
還是四種全找到了？
“喂，裝病的家伙，趕緊的。”水靈幻花雖然是附在杜南身上的神術力量，它卻擁有自己的意志。聽到有另外四靈的消息，它自然第一時間跳出來驅趕杜南干活。作為艾伯利翁的‘姑姑’和混沌的妹妹，水靈幻花對杜南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不急。現在我被很多人盯著，越想做點什么越容易引人注意。幻花姑姑，你也不想這事出點什么問題吧？”杜南倒不急。
“那你想怎樣？你又沒事，能打就行。趕緊啊。”水靈幻花只會催。
“放心。有情報，我一定能找到。”杜南只能滿口保證。
沒辦法。
水靈幻花這丫不是聽解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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