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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天螢火
類別：散文詩詞
“等一等。”力量被封禁，身體被殘創，明知必死的紅光神祖還有最后一句。
“嗯？有事？”杜南倒不太意。
“我擁有虛空6的修為，你明明只是……”
“我是8。”杜南拿出自己的神祖銘牌，輕輕搖了搖，顯示正是虛空力量修為8的數字。之前4的數字早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倍的變化。
眾人一看很意外，再反應又不算太意外了。
能夠激戰神化獸獸群近五個月，雷神絕對不是虛空4的修為，這一點所有人都確信。
現在看到是虛空8既意外也就奇怪了。
“我的紅云是隱匿奇物，在它的內部我從未被外人找到真身，為何你能夠找到我？”紅光神祖一窒，還是不服。
“我是光神，它對我不管用。”杜南輕輕一揮手。
空域光華閃爍，如夢似幻。
眾人想到紅云是光與水結合的超神器，其中又以光為主，在光神的面前自然是呵呵呵呵了。
“你明明是……”紅光神祖傻了，連不服都找不到理由了。
“林神？那個青皓告訴你的？我還是死神，你沒聽說嗎？我在激戰中使用的是殺神的超神器，記錄名稱還是‘雷神’呢。我可不止這三四種神權，十種不止。不過……我沒興趣跟你啰嗦，再見，好走不送。噢，提醒你一下。不是你的紅云，現在它歸我所有了。”杜南對紅光神祖毫無興趣，偷襲這種手段在殺神和獵神面前如同兒戲。
所以，只會依賴紅云超神器的紅光神祖也等于嬰兒一般無力。
“你……”紅光神祖咬牙，連恨聲怨話都說不出來。
輕輕松松拿下自己。
輕輕松松奪走自己的超神器紅云……連器靈都輕易屈服了。
眼前人物。
他仿佛跟自己完全不是同一層次。這不是老鼠和貓的差距，而是一粒砂子和一座山的差別。別說自己馬上就要完蛋，即使是最好狀態……不，最好的狀態再加上幾倍的增強，對陣眼前人也毫無勝算。在剛才那一場激戰中，自己的偷襲行動跟一頭瘋狂撲上的神化獸沒什么區別。
在這位雷神的眼中，自己就是一頭不自量力的人形神化獸……他根本沒拿正眼看過自己。
“紫光，你哪找來的怪物？”紅光神祖最后苦笑。
“哼。”紫光大首領沒有應話，對于紅光神祖這個仇敵不需要一丁點的憐憫，哪怕一丁點語言上的憐憫。
其他人聽到紅光神祖的話，對杜南不禁多了一分敬畏。
一個人要強到什么程度？
他才可能被一個虛空6級修為的真祖稱之為‘怪物’呢？
眾人都有一點不敢往下想了。
紫光大首領帶著仇人離開，紫辰盟眾首領跟上，這瑣事一了，雪老等長老馬上飛近問候。這次營救行動到這里，等到最后一人平安歸來，一切才算真正落下帷幕了。看到杜南擁有虛空8的修為，雪老等人也是大喜。西之位庭最高虛空修為就是8級，這代表今天的西之位庭又能增加一位長老級豪強。
這時候，曾經同一戰場的戰友猽王和鈽也上前招呼一聲，然后心情復雜地離開了。
杜南和雪老等人返回紫辰星球，不可能停在空域詳談。
回到主城客殿，雪老等人也沒有細問那一場激戰打得怎么樣，而是詢問杜南有沒有戰損或者暗傷之類，確認沒事不需要器力援治就不再多問了。因為禁蛇的蛻變，雪老等人更加關心禁蛇的運輸能力。他們都是長老，更在意整一個人類種族的發展，而不是杜南一個人。
因此，借用禁蛇的能力是必須的。
“利用禁蛇運輸女神？沒問題。近期我要深化研究一下神化獸的事情，暫時不參與這種營救行動了。禁蛇剛剛獲得新能力，也需要測試一下它的極限。你們不用在意，盡管用讓它護航運輸就是了，我暫時還用不上它。”杜南經歷一場大戰本身也有收獲，只不過不方便對外人明言。
死神的能力，生命之神的能力，這都能從‘收割生命’中獲取好處。
至于獵神的能力那就更加不用多說了。
這么長時間的激戰如果沒有收獲，難道杜南真是閑得蛋疼自己找抽嗎。
“研究神化獸？雷神小哥，雖然老夫也是閑云野鶴的性情，不過得提醒你一句。忘乎外物，超脫塵囂，未必是最適合武者的生活方式。你得知道生命萬物自有它的運行法則，無論你是神還是人，你都是生命的一種。這里是神祖之地，雷神小哥，你已經走到了最高界域，你得學會如何生活。”雪老勸說道，似是在向年青人傳授一位老人的生活智慧。
杜南以神的身份活了很多年，不過，比起雪老確實還算是年青人。
聽到這樣的勸說杜南心里倒是泛起一陣漣漪。
按照生命之神的角度，潛隱獨修確實不是正常的生命模式。以陰陽，光暗，生死等等相對存在為例子，哪怕是修煉武力，雙修也比獨修好。當然這需要一個給力的雙修隊友，豬隊友不如獨修。
涌起這個念頭，杜南倒有點猶豫了。
虛空力量修為到8級，差只差虛空五輪變的最后一技：虛空斬空式。
然而。
以虛空五輪變一技兩級的晉長，杜南更想將虛空力量修煉到10而不是9的程度。至于有沒有10或者能不能成功做到，那先不管。真要達成這種境界，單靠獨修恐怕非常艱難，花費的時間也無法預計。這是與所有人都不一樣的道路，也許，它也需要與所有人都不一樣的方式去達成。
“多謝雪老提醒，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杜南忽然意識到這里已經是神祖之地了。
除了沒有任何人知道的輪回之地，這就是至高界域。
換而言之。
努力攀爬到神祖之地，現在已經沒有更高的山峰了。繼續努力是一定的，因為幽天和冥淵是走不完的征途。可是，來到這里如何生活……乍一聽起來有點可笑，實際上這是不可回避的問題。當個人爬到了巔峰，無法再往上爬的時候，停下來好好休息是必然的。
神祖之地是至高界域，來到這里不是暫時休息，而是永久的安居……沒有正常的生活才是不合理的事情。
即使現在不考慮，將來有一天總要考慮的。
雪老等等長老離開之后。
杜南一個人想了半天，心里也有所決定了。
右手手腕上兩條咬尾蛇的蛇紋呈現，杜南在面前打開了一道虛空門，吩咐貪狼進入：“貪狼，從心層返回位面宇宙需要逆向召喚，一般情況下是無法返回混沌宇宙的。現在我打開虛空世界的通道，你嘗試從這里面尋找返回混沌宇宙的方法。注意安全，同時留意那些修煉虛空力量的武者，他們有可能為你提供通道。”
“是，主人，回去之后需要我做什么？”貪狼聽令道。
“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去吧。”杜南示意，貪狼點頭之后馬上消失在虛空門內。
進入心層。
想要返回位面宇宙就不容易了。
按照正常的渠道，心層的武者想要返回位面宇宙有兩種可能：第一，返回神祖自己創建的位面宇宙，這是沒有限制的。第二，某個位面宇宙的人進行逆向召喚，而你同意并且獲得對方接引才可能返回。如果心層的武者可以隨意返回，各大位面宇宙早被神祖們踩平了。
心層這種限制，比匠神的鋼輪之墻嚴格一萬倍。
因為返回自己創建的位面宇宙不受限制，所以神祖才擁有特殊的地位。只要不是一擊必殺，基本上神祖都有著一條私人獨享的逃生通道。
“稟告七首領。”
“有事？”
“玉珀神祖和微姬神祖聯袂來訪。”紫辰盟的首領們都‘處置’大仇敵紅光神祖去了，紫辰星球上只剩杜南一位影盟首領。
“嗯，讓她們進來吧。”杜南記得從巨獸肚子里救回來的一位女神祖就叫做玉珀。
心想她是來感謝一下順便再拉拉交情什么的吧。
如今禁蛇開放使用，女神們肯定需要派出代表交涉一番。畢竟禁蛇是自己的東西，哪怕派用也得支付自己酬勞。
很快。
兩位地位超凡的女神祖進來了。
“我們又見面了，杜先生。”微姬首先打招呼，然后又說了一句驚人的話：“這位是我的母親，玉珀神祖。杜先生，多謝你巧計妙法和雄力偉能，救助我母親平安歸來。”
微姬款款一禮，玉珀神祖也點頭示意。
杜南微訝，也點了點頭。
在神祖之地和誰交談都不需要客氣，基本上，所有人都不喜歡浪費時間的虛偽問候。哪怕下級人物上稟，說話時候也盡量簡單明了，不敢浪費主上的時間。頂多，只在稱呼上面諂媚一點。
“這是我們的回禮，杜先生。”微姬送上一份古舊的卷軸。
“什么東西？”杜南也不客氣接過。
“這是關于紅云和血海的傳說，杜先生，我想它對你有點用處。如果沒用，就當一篇史詩故事好了。”玉珀神祖接話道。
“玉珀神祖，能說一說嗎？”杜南擁有紅云超神器。
搶來的。
從紅光神祖的手上搶的。
聽到還有故事，自然有點興趣了。
“當然，杜先生。再過幾天，等雪老一眾長老銘留你的資料，我們就應該稱呼你‘雷神長老’或者‘杜長老’了，為你提供情報服務是我們的榮幸。”玉珀不是拍馬屁，西之位庭中長老的地位高于女神祖，絕對的最高位。
“謝謝。”杜南不接這話題。
“不客氣，杜先生。這個傳說很多人都知道，也有人嘗試研究它們，但一直沒能成功。根據資料紅云超神器是‘光與水’的結合物，血海超神器則是‘暗與水’的結合物。傳說，它們倆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體的。光與暗一體，聽起來……呵呵，有點不真實對吧，但傳說確實是這樣流傳的。”玉珀解說道。
“嗯。”杜南不奇怪，因為自己識海內一具叫做燭九陰的戰軀就是光暗一體的。
“傳說，能夠將紅云和血海重歸一體的人會到一份特殊的禮物。而且這是物器之類，不是神術之類的力量。杜先生，現在紅云已經在你手上了，血海則被某些不安份子送給了前逆降者首領血神。我想，不管你對這個傳說有沒有興趣，它都會跟你產生不一樣的緣份。所以，我們將這份‘傳說’送來，作為感謝你的禮物。”玉珀和微姬再點頭。
一般來說。
營救行動會由西之位庭直接獎賞，但，女神們也會小小表示一下自己的感激。
對于杜南這位新崛起的雷神，玉珀等一眾女神短時間也想不出別的禮物，只能根據杜南的喜好送來一份‘傳說’的資料。這份回禮可能極輕，毫無價值，也可能產生莫大的影響。不管杜南喜歡不喜歡，玉珀等一眾女神以后還會有所回報的。
報恩，或者交好一位新晉長老，對誰都是大好事。
“謝謝玉珀神祖，這份禮物我非常喜歡。我喜歡這類東西，無論真假，它都代表了一種希望。”杜南微笑道，對這份東西還沒有了解。
不過。
窮奇和燭九陰可能知道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