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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驚動幾個小賊,四個人從側門繞過去。
剛來到前院,現有兩個人拿著東西已經靠近正房。
霍組長三步并成兩步,旋風般地沖過去,一把揪住最前面的小賊衣領。對方拼命掙扎,衣服撕裂開,人像游魚似的逃出去。他緊追幾步,對準黑影就是幾下連環腿,估計是踢中了要害,鬼哭狼嚎的聲音頓時傳出來。
“好漢饒命,我們再不敢了!”
同一時間,李煜也不甘示弱,緊隨在他身后撲向另一個人。那人手里原來拎著一個塑料桶,遇到襲擊,塑料桶掉在地上,巧的是瓶蓋掉落,頓時汽油的味道散出來。
李煜心驚肉跳,立即把塑料桶扶起來,被小賊在后腰踢了一腳。
他怒沖冠,掄起胳膊擊打過去,砰的一聲恰好打中。
都說趁你病要你命,他的鐵拳不管不顧地繼續捶打。
對方悶哼幾聲,倒地不起。
兩個警衛看到兩人已經動手,躲在墻角還有一個黑影,要貼邊溜走,他們立即一左一右,把放哨的歹徒控制住。
李煜暗自僥幸,剛才晚出來幾分鐘,一定會被這幾個小子得手。這些人上次沒成功,狗急跳墻真要燒房子。
如果不是霍組長他們幫忙,釀成火災,家里老人,孕婦一定會受到驚嚇,他的三個孩子就危險了。
轉瞬間四個人抓住三個俘虜,想要押進屋審訊。
這時,路海峰老夫妻聽見聲音也穿衣起來,推開門往院子里查看。
看到壞人已經被制服住,老兩口放心了。
他們怕驚動婉婷。把幾個壞蛋押解到距離她臥室較遠的房間。
大家打量小賊,這幾個人都是黑紗蒙面,顯見是不希望別人看到他們真面目。
李煜一把扯下他們的蒙面黑紗,現這幾人面生,誰都不認識。
“王八蛋,竟然想縱火,真是活膩歪的!”
他上去就踹了其中一人幾腳。惡狠狠地說:“誰指使你們來的。坦白交代,否則送你們進監獄。縱火犯,判你們終身監禁。免得出來禍害人。”
“饒命,千萬別把我送進去我,我家中還有生病的父母……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交代。我們也是受人指使……”其中年紀最小,臉色慘白。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未成年男孩,急忙哀求。他就是那位望風之人,膽子最小,聞聽要送他們進監獄。竹筒到豆腐坦白交代了。
原來,李家分家以后,孔心如一個人寂寞無聊。平時沒事經常和家屬區的女人們閑聊天,張家長李家短每天聊得不亦樂乎。
有位快嘴的中年女人這天看見她。滿臉堆笑地說:“李家嬸子,你孫媳婦懷了三胞胎,恭喜呀?”
“誰?”孔心如心中迷糊。
“她嬸子,還不是你家老頭的孫子媳婦,媳婦娘家姓路吧?據說將來三個孩子出生,要繼承三家的香火……”她知道孔心如現在一個人生活,看到她每天一本正經的嘴臉,故意刺激她。
她這樣一說,孔心如聽明白了,
她心中暗恨,自己成了孤家寡人,李煜怎么會如此好命!自家兒子還比李煜大幾歲,如果早點結婚,現在也該有孫子了,也不至于晚景凄涼。
心中煩悶,越來越想兒子,打聽到兒子勞改的地方前去探監。
見到李楓林,孔心如淚水長流,把李光已經死去,分家時財產分割情況,斷斷續續說給兒子聽。
話中當然夾雜了個人感情,看起來凄慘可憐,孀居老婦人的孤苦無依的形象顯露出來。
又是李煜!小時候李楓林瞧不起李煜,沒想到現在虎落平原被犬欺,他咬牙切齒地說:“李煜,有朝一日,我走出監獄,一定要你后悔莫及……媽,你先回去,忍耐幾年,等我出獄以后再說。”
“好,媽就指望你了,你千萬要保重呀!”孔心如悲戚萬分,探監回來,心中越想越煩悶。
何必要等兒子回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那個小賤人流產,幾個孩子連窩端。
她這些年手中的錢物頗豐,雇傭了幾個街頭混混,讓他們裝幾塑料桶水,趁黑夜倒在路家大門口。
室外寒冷,一夜過去,水一定結成冰。路家不管誰出門,在冰上走路,都容易摔跤,如果是孕婦跌倒,那就得償心愿了。
結果她白天派混混探查,現路家門口的冰已經清理干凈。
這招明顯沒有效果,必須想另外的辦法。她心生毒計,干脆燒了他們的房子,把路家所有人都滅了,才能拍手稱快。
為了謹慎起見,她等待一天,觀察路家無聲無息,既沒有報警,又沒現他們采取什么措施,她膽子大起來,再次派人過來。
燒房子和在院外澆水程度不同,前者很容易攤上人命案,而后者近乎于玩笑。幾個混混都不傻,當然不想干。
孔心如許以重金,每人三萬元好處,提前給一半,事情辦完再付另一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三個小子互相看看點頭同意。沒想到他們剛跳進院子不久,還沒等靠近房子,人就被抓住了。
原來是那個毒婦!李煜聽明白了,一切的事,都是孔心如指使的。
孔心如是受到李楓林挑唆,原來那人被關進監獄還賊心不死。
既然已經問清了事情經過,這幾個人當然不能輕易放了。
關到天亮,再交給了司法機關。
“你答應不送監獄的……”其中那位年輕人不甘心地喊叫起來。
“小子,我答應沒用,是他把你們送監獄的。”李煜指著霍組長說,反正兩人關系不錯,拿對方涮涮。
幾個混混傻眼了,這人明白是玩人。
霍組長心中苦笑,這小子,反應倒是很快,明顯拿他當槍使。
只能坦然承認,還必須震懾對方。
“沒錯,是我要把你們送進監獄。”說著拿出了證件,其中一個人看了看,原來上面醒目地標明,國家特級警衛。
原來這家人有這樣的后臺,那還玩什么,幾個混混老實了。
既然找到幕后黑手,如果不懲戒一番,豈能出氣。
霍組長給公安部門的朋友打過去電話,很快來人把這幾個小子帶走了。
幾天過去,案子結了,三個混混縱火未遂判處三年徒刑,孔心如指使罪也被判了三年徒刑。
像她這樣的案子,罪名可大可小,李煜本不想和她一個老婦人計較,可惜這女人屢次不知道悔改,不教訓她,真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孔心如被關進去了,當初分給她的酒店,都是李楓山派人管理。
李楓山得知此事,心中暗恨,既然孔心如不想好好過日子,那就對不起了。他正好落井下石,指示兩個酒店經理把酒店搞破產。然后找到可靠人收購回來,產權奉送給兒子李煜。
拿著這兩座酒樓的產權證,李煜心中好笑,既然是白送來的產業,那就照單手下,落在老婆的名下。
孔心如母子都被關進了監獄,李家路家才感覺高枕無憂。
在監獄里的孔心如,知道自己的酒樓破產,被拍賣抵債了,心中火氣。
她猜到這里有貓膩,可惜身陷囹圄,只能聽之任之。
她心中后悔,真是鬼迷心竅了,為什么總想報復,如果聽兒子話,等他回來再說多好。
現在,五十多歲的人成了監獄眾人欺負的對象。她每天昏昏沉沉,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
時間過得很快,幾個月時間轉瞬就過去了,春天也來到了。
婉婷快要生了,每天托著大肚子在屋子里和院子里走動。感覺身體越來越沉。
孩子七八個月以后,喬娜一步不敢離開女兒。
到八月以后,李煜把公司的事能推就推出去,實在推不出去就在家里書房辦公。
喬娜計算產期還有半個月,一般多胞胎都是提前生產,估計女兒快生了。
趙老每天早晨吃完早飯就過來,口頭上說家里沒意思,就喜歡路家的氣氛,實際上關心孫女。
他目光經常圍繞孫女打轉,怕孫女疏忽大意小重孫的生命出危險。
既然他來了,霍組長幾位警衛當然也在路家守候。
生產的醫院已經聯系好,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家中幾個男人就會把孕婦送到醫院。
在一個陽光明媚,春風習習的日子里,婉婷像每天那樣在院子里散步,突然感覺肚子疼痛往下墜,想起這幾個月幾乎翻爛的孕婦須知,心里明白,這是孩子要生了。
“媽,你快來!”
喬娜剛才看見婉婷在院子里散步,剛進屋想要取棉墊來,免得春寒露重,她走累以后隨便坐在椅子上。
聽見女兒的喊叫,急忙三步并成二步往外跑。
趙老也聽見了孫女的喊聲,也奔出來。
李煜在書房辦公,特意把窗子打開,就怕老婆有事他不知道。
此刻,心中猜測,這是要生了嗎?從窗口直接跳出去。
他跑到婉婷身邊,急急地問:“老婆,你感覺怎么樣?”
“老公,我肚子疼,要生了!”
說話間,路婉婷臉上遍布虛汗,腹部下墜,手腳酸軟,渾身無力。(未完待續)
ps:祝大家每天都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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