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學院開學以后,婉婷回到了學校。她看見唐詩王招弟還像以前一樣,只有劉飛雪無‘精’打采。
婉婷知道劉飛雪被人包養了,她以為對方被李楓林的金錢和妖孽般的容貌所吸引,為了金錢自甘墮落,當然聽之任之。
重返學校,好奇的目光掃過去,發現劉飛雪的穿著打扮沒變,‘精’氣神卻差了很多,雙眉間多了無數愁云。
從劉飛雪打開的行李和各種用品看,她不像是剛返校的樣子。難道說假期她沒回去,或者是提前回來的?心中嘀咕,也許她為了錢必須討好金主吧?對劉飛雪越發鄙視。盡管心中疑‘惑’,卻不會自討沒趣去問。
唐詩王招弟和婉婷幾人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面,嘰嘰咋咋熱鬧地談論假期的見聞。
劉飛雪從不‘插’言,靜靜地縮在一旁,仿佛被人遺棄的小動物;又像是被生活拖累的大嫂,臉上青‘春’健康的紅暈消失不見,靈動的雙眼似乎變成了兩灘死水。入學時張揚和活潑的‘性’格,已經成了過眼云煙。
“三妹,劉飛雪不是處對象了嗎?她怎么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趁劉飛雪不在屋,王招弟好奇地問兩位好朋友。在她的想象中談戀愛的‘女’孩子起碼要容光煥發,或者心思增多,怎么會容顏憔悴。
“不知道,也許對象吹了吧?”唐詩隨口說道,心中卻另有想法。劉飛雪那位,絕不是正人君子,也許此刻懷里正抱著美‘女’,根本不會把她當盤菜。朋友有遠近,她對三妹婉婷能做出善意的提醒。卻不會好心地去告知老四,她結‘交’的男人如何‘花’心。
事后,婉婷非常感謝唐詩,也對她說明了情況。唐詩心中稍安,但愿李煜別和他小叔一樣。
婉婷也不想揭穿劉飛雪的事,畢竟貪慕虛榮出賣自身不光彩。
唐詩此刻的解釋正合適,她也隨聲附和:“可能吧!”
每到周日。劉飛雪接到電話以后。默默地收拾打扮離開校園。
王招弟觀察這一切,心中奇怪,找機會問婉婷和唐詩:“你們不是說劉飛雪對象吹了嗎?周日她照樣神神秘秘地出去。”
“大姐。你管她干嘛?”
婉婷心中猜測,劉飛雪一定是去赴約。卻不是戀人之間的正常關系,而是金錢維持的狗男‘女’關系。
“也是,管好自己算了……”王招弟也見怪不怪了。
時間很快過去。已經到了夏天。
大禮拜兩天休息,劉飛雪經常是周六早晨離開。周日晚上才回學校,經常是疲倦萬分地回來。
王招弟盡管心中‘迷’糊,電視電影耳濡目染也知道點。她心中琢磨,難道劉飛雪和她對象發展很快。已經到了雙宿雙棲的程度?這也太過分了。
此時,宿舍里只有王招弟,‘性’格直爽的她經常看見對方這樣。偶然關心地詢問:“飛雪,處對象不至于夜不歸宿吧。瞧你慘兮兮的樣子……”
“你管得著嗎?有本事你也去找……”劉飛雪瞪著發青的雙眼,臉上難看地扭曲著。
她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只能在同學面前維持起碼的尊嚴,很怕別人看出來。如果連臉面都沒有了,她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所以絕不容許別人質疑,必須堵住王招弟的嘴。
劉飛雪的話正好戳到王招弟的痛處。王招弟容貌一般,‘性’格直爽。她看上的男孩未必喜歡她,她喜歡的男孩對她有興趣。她‘性’格大條,對男朋友過于挑剔。接觸了幾位男孩很快分手。她經常自嘲地說:“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沒合適的就做單身貴族。”
她最討厭別人提對象之事,劉飛雪的表現她看在眼里,深知不妥,才關心地詢問,沒想到好心當成驢肝肺。
“劉飛雪,你怎么說話那!我是不想找,如果我點頭,身后一堆跟屁蟲。我可不像某人挖到籃子的都是菜,也不看看這菜有沒有毒……”
“吃不到葡萄就說是酸的,沒人要的丑八怪,也就有點阿q‘精’神。真討厭,我要睡覺了,別來打擾我……”劉飛雪躺在牀上,很快就睡著了。
“你……”王招弟想要繼續戰斗,看見對方如此表現,摔‘門’走出去。
藏不住話的王招弟,找機會和婉婷嘀咕。
婉婷清楚劉飛雪在外面做了什么,既然她情愿的也不好自找沒趣,對王招弟說:“大姐,有句話叫做個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她既然喜歡過這樣的生活,就隨她去……”
“三妹,還是你看得開,我聽你的!”
從此以后,不管劉飛雪什么時候走,或者回來,王招弟都視而不見。她開始對圖書館里龐大的書籍產生興趣,每到周日其樂融融地學習。幾個人各忙各的,宿舍里倒也相安無事。
婉婷看見劉飛雪的變化,心中琢磨,難道她不是自愿的。現在是法制社會,如果不情愿,大可以離開對方,估計是舍不得財富或者帥哥,才會被套牢,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她做夢也想不到,李楓林會卑鄙下流地錄像,把劉飛雪綁在他腳下。
她看到宿舍里三位姐妹都在發生變化,劉飛雪消沉下去;唐詩變得內斂成熟了;王招弟變得理智了,自己經過前世今生的錘煉,看人看事更明白了。
實際上,劉飛雪對王招弟嘴硬,對宿舍里幾個同學敬而遠之,心卻脆弱不堪。
李楓林給她的那張卡,她隨手扔在枕頭下,從沒有去查里面有多少錢。
她感覺那張卡就是一條毒蛇,隨時灼燒她的神經和心靈,讓她在無望的世界沉淪下去。
假期的時候,李楓林打電話讓她早點回學校。她只好對父母撒謊,回來為他服務。
剛開始的時候,李楓林對她還好,后來越來越冷淡。
每到周日,劉飛雪接到李楓林電話,簡單收拾打扮以后,心情復雜地來到他的別墅。
她心里清楚,李楓林對她興趣越來越小,更多的是折磨她,滿足自身的‘欲’/望。如果高興了,他隨口說:“飛雪,這個月我給你多轉過去幾萬,你要不乖,都對不起那些錢。”
不高興了,打發她去收拾別墅的衛生,把她當成了自家的‘女’傭。
相對于受蹂/躪,她希望李楓林把她當成傭人。
在別墅里,她經常看見當初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她知道這‘女’人叫瑤佳。
瑤佳完全無視她,趾高氣昂地進出。穿著高檔服裝,藕白‘色’的四肢‘裸’‘露’著,鄙視的眼神望著她,目光似乎在看使喚丫頭。
她身邊養著那只怪異的白貓,經常對她撒嬌賣萌,瑤佳白嫩胖手涂抹著猩紅指甲抱著它,更顯得顏‘色’鮮明。
“你叫劉飛雪吧,過來幫我捶背……”
劉飛雪望向李楓林,想得到他支持,對方似乎沒聽見。
她想起當初聽他說過這‘女’人已經結婚,和丈夫鬧別扭才來找他。她在心中衡量,自己不管怎么說已經是他的人,她再美貌也是嫁過人的‘婦’人,名不正言不順。
她想要在李楓林身邊爭取卑微的地位,這樣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她堅決地搖頭,鼓足勇氣說:“李楓林,我伺候你應該,憑什么我要聽她的?”
“飛雪,你以后要聽瑤佳的話,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另外不許叫我名字,還是大學生,真沒教養,要叫我少爺,千萬別惹我發火……”李楓林溫文爾雅的面容變了,‘陰’冷的話語說出來,狠毒的目光望著她。
瑤佳抬起頭來,得意地瞧著劉飛雪,眼眸中分明是嘲笑和譏諷。
都什么年代了,少爺這個稱呼基本絕跡。不過在李楓林的別墅,兩人之間的關系,叫少爺也不算什么大事。
“好吧!”劉飛雪無可奈何地答應。
經過剛才的試探她知道了,原來在李楓林心中,瑤佳的地位比她重要的多,當初哪些話一定是騙她的,否則,她怎么會經常在這里看見瑤佳,她終于清醒過來。
“哎呀,你這是捶背還是拳擊,輕點……”瑤佳‘陰’陽怪氣,挑剔地說。
既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想起那要命的錄像,劉飛雪只能服軟,放輕了手勁,心中卻充滿了恨意。
這樣的羞辱不斷增多,她似乎已經麻木了,只能盼望時間快點過去。
這還不算,李楓林有興趣以后,讓她在‘床’上擺出各種姿勢,他肆意行樂,還用皮鞭‘抽’打她,美其名曰增加情趣。
最讓她感到難堪的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李楓林從不避開瑤佳。
劉飛雪哀求多次均告無效,李楓林沾沾自喜地說:“飛雪,瑤佳在這里,我特別有感覺,干脆你們一起伺候我……”
“不要呀!”真是變態!劉飛雪心都在滴血。不知道為什么李楓林雙飛的打算沒有實行。她深知,她的抗議絕對無效,一定是瑤佳不同意。
經常感受到瑤佳鄙視的目光,忍受著身體的強烈反應,她一聲不吭。
“賤貨!”瑤佳柳眉跳動幾下,張狂地罵完,離開了現場秀。
劉飛雪終于呻‘吟’出聲,‘唇’已經咬出了幾點血跡,殷虹的幾滴血順著‘唇’角滑落。
李楓林似乎對她表現很滿意,得意地狂笑起來,身體運動的更快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