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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查理和放棄輕生的弗蘭克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閑談著,眼前的弗蘭克不再是那個強勢的軍人,只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罷了。
“你知道我前進的動力嗎?就是夢想,有一天……算了……”弗蘭克意味深長地說著,但是在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選擇了放棄。
“什么?”查理依舊紅著眼眶,開口詢問到。
“很蠢。”弗蘭克彷佛是自言自語一般,“就是夢想也許有一天,能有一個女人用雙臂抱著我、雙腿纏著我,然后早晨醒來的時候她還在,她的味道,甜膩而溫暖。”說完之后,弗蘭克頓了頓,“后來我就死心了。”弗蘭克慢慢地享受著自己杯中的酒。
看著這樣的中校,查理認真地說到,“我不懂為什么不可能,我們回到新罕布爾以后,可以來物色。你這么帥氣,而且你很風趣,又是旅途良伴。你敏感,富有同情心。”
弗蘭克頓時就醒悟了過來,“查理,你在逗我呢?”
查理不由輕笑出了聲,“是的。”
當天晚上,查理和弗蘭克回到了新罕布爾,查理提起了明天即將召開的學校會議,這讓他很擔心。因為他的父母沒有辦法趕過來參加,他必須獨自面對學校的重壓,而他還沒有做好決定要妥協,至于喬治,他已經徹底被切斷了聯系。
離開之前,拒絕告別的弗蘭克還是依依不舍地撫。摸了一下查理的臉龐,試圖依靠這種方法來記住這個年輕人的模樣。這讓查理有些意外,因為他還記得中校在最開始時是多么厭惡自己的觸碰。
查理與弗蘭克告別之后,獨自走進了禮堂,面對著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轉折點,但是就在會議開始之前,原本應該回家的弗蘭克卻出現在了禮堂,他在查理的攙扶下走上了演講臺,坐在了查理父親的位置上,而對面的就是喬治和他的父親老喬治,而喬治甚至不敢面對查理以及哈里的視線——所有一切都如同弗蘭克的預料。
舍監開始現場盤問小喬治,一開始小喬治還含糊其辭,他試圖用自己沒有戴隱形眼鏡所以看不清楚的理由來回避,但舍監根本不買賬。在舍監的步步緊逼和老喬治的強迫之下,小喬治終究還是屈服了,“不要全部相信我的話,天很黑、又沒有隱形眼鏡等等,可能是……哈里海夫梅爾,特倫特波特,吉米詹姆斯。”
喬治出賣了朋友,他們四人幫的其他三個朋友,一切都如同弗蘭克所料。甚至當舍監打算進一步逼問細節的時候,喬治又出賣了查理,將問題全部都推卸給了查理,于是舍監轉過身來開始盤問查理。
“你不戴隱形眼鏡吧?”舍監明智地先確認了一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這才繼續提問,“在你沒有任何阻礙的視野中,你看到了誰?”
事到臨頭,查理依舊沒有辦法下決定,因為這就是決定他未來的時刻,一方面是未來,一方面是良知,他無法做出選擇,“我,我看到了一些東西,但,我,我沒有辦法說是誰。”
“好,那你看到的是什么?”
“我不能說。”
“你不能說,還是不想說?”舍監的步步緊逼讓查理不知所措。
“我,我只是不能說!”
“不能,不想,不該,你在消磨我的耐心和愚弄大家。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否則后果堪憂。”舍監已經是在發怒邊緣了,“所謂堪憂,我的意思是你的未來將永久受到傷害。”在這樣的壓迫面前,不要說查理了,就連坐在對面的喬治都已經覺得頂不下去了,“現在,我最后問你一次,上周二晚上你在停車場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些人。”查理終于被迫肯定了。
“很好!你看到他們的身材樣貌了嗎?”舍監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而查理也被迫點了點頭,“那么到底是誰的身材樣貌!”
查理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滿了猶豫和不確定,“那些特征……”但是就在話要說出來的前一刻,查理再次掙扎了,而這一次,他知道自己最后的選擇,堅定不移,“看起來像是任何一個博德的學生,先生。”查理選擇了堅持自己。
舍監出離的憤怒了,“我沒有一個人證,威利斯先生的證詞含糊不清,我所尋找的線索,西門斯先生,應該來自于你。但……既然如此,我不能處罰海夫梅爾先生、波特先生、詹姆斯先生,我也不會懲罰威利斯先生,他是唯一能夠稱得上博德人的一份子。我會建議生活委員會開除你。”
“西門斯先生,你是一個狡猾的包庇者,是一個說謊者……”舍監的指責才說到一半,卻被弗蘭克打斷了,“但不是一個告密者!”
“原諒我沒有聽清楚?”舍監說到。
“我不會原諒你。”弗蘭克生硬地說到。
“斯雷德先生!”舍監的聲音怒氣橫生。
“這場聽證會簡直是胡鬧。”弗蘭克的話語讓現場的學生都騷動了起來。
“請注意你的語言,斯雷德先生,這是博德中學而不是軍營。”舍監不打算繼續和弗蘭克糾纏,“西門斯先生,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申辯。”
但回答的卻是弗蘭克,“西門斯先生不需要。他不需要被貼上無愧于‘博德人’的標簽。這到底是什么?這到底是什么?你們的校訓是什么?‘孩子們,出賣你的朋友求自保,否則就燒得你不見灰’?”弗蘭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禮堂里震撼回旋,“先生們,子彈掃來的時候,有些人跑了,有些人毅然不動。這位查理赴湯蹈火,而那位喬治躲到他老爸的羽翼之下去了,結果你要怎么做?你要獎賞喬治,毀掉查理。”
“你講完了沒有?斯雷德先生?”舍監想要直接無視這段話,但弗蘭克又怎么可能會同意呢。
“沒有。我才剛剛暖身而已!我不知道那些有名的校友是誰——威廉霍華德塔夫、威廉詹尼斯布萊克、威廉蒂爾,管他呢;他們的精神已經死了,就算有也已經消失了。你眼下正在打造用來運送告密者的遠洋輪,一堆賣友求榮的小人,要是你以為正在把他們培養成男子漢,那么你想錯了,因為你扼殺的恰恰是這種精神,也就這學校所聲稱的立校精神。”
弗蘭克輕而易舉就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擲地有聲的話語讓現場鴉雀無聲,只有他的聲音在回蕩。
“多么可恥呀!你們今天上演的到底是一出什么樣的鬧劇?在這件事情當中唯一值得夸獎的人就坐在我身邊,讓我告訴你們這個孩子的品行無可挑剔,這是毋庸置疑。知道我為什么知道嗎?這里有人——我不說是誰——想收買他,但查理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
舍監終于忍不下去了,他敲響了錘子,“先生,你太過分了!”
但弗蘭克卻直接站了起來,用更強壯的聲音說到,“讓我來告訴你什么叫過份!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過份!我想給你展示一下,但我太老了,太累了,又他。媽。的瞎了。如果是在五年前,我會帶噴火槍來這兒!”弗蘭克狠狠地將手中的拐杖砸向了桌子,“過份?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我是見過世面的,明白嗎?曾經我還看得見……我見過很多很多更年輕的男孩臂膀被扭,腿被炸斷,但那些都不及丑陋的靈魂可怕!靈魂不可能有義肢!你以為你只是把這好青年像落荒狗似的送回家?但是我告訴你,你是處死了他的靈魂!為什么?因為他不是博德人!博德人!傷了這男孩你就是博德孬種!你們全是!而哈里、吉米、特倫特,不管你們坐在哪里……去你。媽。的!”
弗蘭克的話語讓禮堂開始騷動起來,而被點名的人更是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這也使得舍監不得不連續敲了三下錘子,“請你肅靜,斯雷德先生!”
但弗蘭克卻用一句“我還沒講完!”直接就讓舍監無語了,“來這兒的時候,我聽到類似‘領袖搖籃’的字眼。但是支干斷掉時,搖籃就垮了。它已經在這里垮掉了,已經垮了。人類制造者,領袖創造家,當心你創造的是哪種領袖。我不知道,查理今天的緘默是對是錯。我不是法官或者陪審團。但我可以告訴你,他絕不會出賣朋友以求前程!而這,朋友們,就叫正直!這就是勇氣!這才是領袖的要件。”
弗蘭克的話讓舍監也不由回避了視線,“當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我總知道哪條路是對的。沒有例外,我就知道。但我從不走,你們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媽。的太苦了。而現在查理,他也走到了十字路口。他選擇了一條路,這是一條正確的路,充滿原則,通往個性之道。讓他繼續他的行程吧。他的前途掌握在你們的手中,各位委員,絕對是有價值的前途,相信我。別毀了它,保護它,擁抱它。有一天你們會自傲,我保證。”
弗蘭克的慷慨陳詞讓現場的掌聲陸陸續續地響了起來,最后連成了一片,所有學生都在為弗蘭克而鼓掌。即使舍監不斷敲打著錘子,也無法阻止這份崇敬。
委員會現場就展開了討論,最終杭塞克太太宣布了結果,“海夫梅爾、波特和詹姆斯先生,因涉嫌不正當行為,留校察看。另外建議喬治威利斯二世先生不因其合作方式做表揚或處分。查爾斯西門斯先生不需要為此事件負責。”
當結果宣布的那一刻,全場所有學生都起立歡呼鼓掌,為查理為弗蘭克送上了至高的敬意。這才是他們人生中最重要最深刻的一刻!
離開了禮堂之后,政治學教授克里斯汀唐伊追上了弗蘭克和查理,表達了她對弗蘭克的敬佩,甚至可以看出她對弗蘭克的愛慕。當弗蘭克離開時,他的臉上又重新煥發出了明亮的光輝。
查理護送著弗蘭克回到了家,他看著弗蘭克重新走向了羅斯一家,但是面對著以前總是被他挑剔嫌棄的孩子們,弗蘭克卻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和藹地召喚著孩子們到他那閑人止步的屋子里吃巧克力。
在這一刻,弗蘭克的背影又重新挺拔了起來,這讓查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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