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難養第一三三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兩章合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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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兩章合一)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10日  作者:姚十三蝶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姚十三蝶 | 嬌妻難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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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轉眼間,距離那日江上大戰,又是兩日過去。

金玖的整個人平靜得如同這云淡風輕的天氣,刀子收起了刀子,重又如標槍似的跟在金玖身后。

如果所有人都像金玖和刀子這樣,那生活也就沒了意思。比如還有兩個人,他們就很真實。

林安兒還在熱血沸騰,活了兩輩子,她看到了真正的江湖惡斗,她還看到了殺人!而她只有十二歲,古代沒有兒童心理醫生,所以遇到這樣的事,她只能自我治愈。

多么悲催的領悟——撫額。

熱血沸騰的人還有孔毓涵。

孔七公子的表現和林安兒截然不同,在兩岸不斷掠過的湖光山色之中,他畫了一幅畫。

一幅有別于歷代前輩的仕女圖。

大多數仕女圖都是簪花小扇、撲蝶逗貓,他繪制的這一幅卻完全不同。

一位女子紅衣飄飄立于江上,腳下是碧波千里,手中是三尺青鋒!

旁邊還題了一句小詩:颯爽英姿三尺劍。

林安兒看到,信口說了一句:不愛紅妝愛武裝。

孔七驚訝地看看林安兒,甚至還上下打量她一番,贊賞地對金玖說:“你媳婦長大了。”

額,領袖爺爺在上,您老人家聽聽,原來想要長大就這么簡單!

孔七鄭重其事把林安兒信口說出的那句詩題在畫上,然后對著那幅畫心馳神往。

林安兒瞬間感動。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不對,好像不太貼切,管他呢,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啦。

孔七和端木瞳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就像兩條平行線,這一生或許永無交集,但這又何妨,即使他們相遇,憑孔七公子的風儀,也能成為端木瞳眼中的琉璃盞,而端木瞳就是孔七心頭的朱砂痣啊朱砂痣!

林安兒把那枚玉扣子捏在手里,玉扣光滑溫潤,如同少年留戀的目光。阿渡和她也是沒有將來的,但這并不防礙他和她相遇相戀啊。隔了幾個月,想到阿渡的表白,林安兒的小心窩子還是砰砰直跳。

金玖冷冷地看著她,當然也看到那只捏著玉扣子的小手。

他早就知道這枚玉扣子是從何而來,他甚至還幼稚地想趁她睡覺時偷偷摘下扔掉,但他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扔掉玉扣子,也不能把她心里的那個影子抹去,說不定還會大哭特哭,林安兒哭起來地動山搖,金玖怕怕。

小孩子都會鉆牛角尖,越是家長不讓做的,他們越是感興趣,等她稍大一些,就會明白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了,慢慢引導吧。

金大家長很累,別人養育兒女,他卻要從媳婦開始養起,把媳婦養大成人,還要養兒子,這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啊。

金大少感慨良多,還不忘轉移林安兒的注意力。

“安兒,你給伊姑娘選了手信嗎?”

伊亭!

林安兒呆了一下,她竟然有好幾天沒有想起伊亭了,離開京城兩三個月,也不知道喬禹那里有沒有消息。

“金哥哥,你讓船公快點走,我想早日回到京城找姐姐,快點啊。”

“光復門又開始行動了,我擔心姐姐有危險,吳皇子急需人手,說不定會讓人找姐姐,她是十三小鷹。”

“哎呀,這船怎么走得這樣慢啊!”

好了,注意力順利轉移,金玖老懷安慰。

“你們快看,那是什么?”驚呼聲來自孔毓涵,這位正極目四望,觸景生情。

岸上有一抹紅影,原在林間踉蹌前行,接著便倒下了!

這里河道狹窄,否則船行江心,根本看不到。

金玖和林安兒聽到孔毓涵的驚呼時,那紅影已經倒下了,但孔毓涵卻看得真切,那是一個人!

大船靠岸,金玖沒讓大家下船,只打發刀子帶了兩個人過去看看。

不到片刻,刀子就回來了,背上負著一個人,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端木瞳!

端木瞳受了重傷,傷勢比那日和韓老頭打架時更重,且添了新傷。

船上沒有大夫,但卻有藥材,這是離開京城時帶的,以防不時之需。

林安兒的貼身丫鬟除了紅豆以外,其他幾個都是金玖特別培養的,全都粗通醫理,原是為了照顧林安兒,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船上其他人都是男子,照顧端木瞳的事就交給了她們。孔毓涵也懂醫理,但不方便給婦子療傷,只好作罷。

孔毓涵一回頭,就看到林安兒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人生何處不相逢,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端木瞳失血過多導致昏迷,在幾個丫鬟的精心照顧下,次日清晨便醒來了,但身上傷勢過重,船上又沒有止痛藥,疼得她直冒冷汗,繼而便又發起高燒。

端木瞳年輕,又是練武之人,也不過到了第二天,燒就退了,雖然身上的傷還很嚴重,但她的精神已漸漸恢復。

林安兒一門心思想和女俠說上幾句話,聽說端木瞳傷勢漸好,就拉著金玖去看望。端木瞳是女子,金玖和孔毓涵原本不方便過去,眼下林安兒要去,孔毓涵自是跟著一起去了。

其實都在一個船上,不過就是隔著一間艙房。

端木瞳從丫鬟口中已經知道是他們救了她,見他們進來,連忙強撐著起身致謝。

“以前多有得罪,承蒙諸位心胸寬廣,兩次相救,我端木瞳感激不盡,山高水長,有用到端木瞳之處,定當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林安兒連忙扶起她,金玖道:“舉手之勞,姑娘不必言謝。”

端木瞳是明白人,她雖說要報恩感謝,卻沒有問他們的姓名,這兩日在船上治傷,那幾個丫鬟也絕口不提主人是誰,她便明白了,人家救了她,但并不想受她牽累。

端木瞳目前仍是通輯犯,別人既然好心救她,她就不應陷恩人于不義。

所以,金玖和孔毓涵不說,端木瞳也不問。

只有林安兒笑盈盈地道:“端木姐姐,你叫我小妹吧。”

小妹是她的名字,可也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個名字,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小妹。

林安兒一直想做女俠,可女俠對她來說,只存在于傳說之中。眼前就站著一位女俠,且還是很好看的女俠呢。

“端木姐姐,你這張臉是真的嗎?”

端木瞳微笑:“湊巧還真是真臉。”

林安兒笑了,這位女俠還挺有意思的,一點也不呆板呢。

“端木姐姐,有人畫了一幅畫,畫的就是你呢。”林安兒賊兮兮的。

“畫我?什么畫啊?”端木瞳一頭霧水。

林安兒抬手,看到孔七滿臉通紅,便笑道:“沒事沒事,端木姐姐安心養傷吧,還有七八日便到京城,端木姐姐有何打算?”

端木瞳重又對金玖和孔七深施一禮:“端木瞳不會連累諸位,大船到達京城之前,我定會離去。”

孔七連連擺手:“不急不急,看姑娘的傷勢,沒有一個月是不能完全康復的,不如同我們一起進京,可先到城外的莊子里靜養,那里離京城還有幾十里路,地方清靜,也沒有外人,安全可靠。”

端木瞳推辭,但孔七盛情難卻,林安兒也熱情挽留,端木瞳是個爽利女子,索性答應下來。

出了艙房,金玖看一眼喜上眉梢的孔七,冷冷道:“你說的郊外的那處莊子,好像是我的吧。”

“是啊,就是高家莊,你還有比那里更清靜更可靠的地方嗎?”

金玖氣得咬牙切齒:“我那里不是用來窩藏欽犯的。”

“什么欽犯?端木姑娘英雄俠義,劫富濟貧,又不與反賊為伍,這樣的女子怎能被看做欽犯?待我回京,一定要想方設法,為她申冤!”

金玖自愧不如,他拉著林安兒去吃東西,讓孔七自己在這里繼續浮想連篇。

“金哥哥,你說這人讀書太多是不是沒有好處啊,你看孔七哥哥,全都傻了。”

金玖憐惜地拍拍林安兒的小腦袋,自家媳婦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他不傻,只是情重。以前是對楊姑娘,現在誰知道呢。你以為他真會去犯神經啊,衍圣公府歷經數朝數代,卻屹立不倒,他們歷代相傳,自有一套處身立世之法。孔毓涵涉世不深,但家族的影響深入骨髓,他知道自己會怎樣去做。”

林安兒放心了,她忽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和金玖在一起,她只要做個吃貨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去費心思。

“金哥哥,這一路上都沒看到金剛經,你把它藏在哪里啦?”

其實這件事她早就想問了,可一直沒有機會。

金玖湊到她耳邊,煞有介事:“你猜。”

呸,不想說就別說,讓人家猜個什么勁啊。

林安兒鄙視地看著他,我才懶得去猜呢。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太平,幾日后,大船距京城已經很近了。

那夜,金玖安排了一只小舢板,將端木瞳悄悄送走,孔毓涵自告奮勇,做了護花使者,送端木瞳去了高家莊。

林安兒發現吧,孔毓涵好像特別喜歡做護花使者,以前是楊夢旖,現在是端木瞳,他的興趣也真是廣泛,楊夢旖扭怩做作,端木瞳大方爽朗,兩個女子天壤之別,難得的是孔毓涵竟然全都能夠接受!

其實她在感情上沒有經驗,孔毓涵對楊夢旖的情愫無望,自己心里別扭,遇到端木瞳這樣一個光彩照人的發光體,他便讓自己撲過去,發qing的因素很少,更多的只是想讓一個人來填補他心靈的空白。

如果他選的是位弱質纖纖的癡情女子,那就是一場杯具,但這個人是如浴火鳳凰一般的端木瞳,那誰輸誰贏就另當別論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大成的帝京依然花團錦簇,一派祥和。金大少攜小嬌妻南游歸來,大宴親朋,又給各家親戚送了禮品,回來的第三天,便陪著林安兒回了娘家。

去年從北地回來時,林安兒瘦得皮包骨頭,在京城調養數月,又去了江南,可能是林安兒特別適合江南的水土,短短時日,便出落得珠圓玉潤,白里透紅,看起來已經是個少女了,不再是先前的小猴子。

林安兒從過完年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回娘家,金玖也愿意讓她多住幾日。林家一群堂兄弟看到金玖來了,便拉著他喝酒,將門子弟都是海量,第一天金玖就醉倒在林家,沒有回家。

第二日又輪到堂伯堂叔們拉著他喝酒,他是晚輩,自是不能推托,只好咬牙頂上,繼續喝!于是他又醉倒在林家,沒有回家。

到了第三日,輪到和他一樣的林家女婿們請他喝酒,偏偏這些人的妻子中,林安兒是最小的,這些都是他的姑父、姐夫,他不能不喝!于是他又醉倒在林家,沒有回家。

可是就在這天夜里,金家出了大事!

金玖的二叔金炳善原是不好賭的,可不知為何被人拉進賭坊,只是一夜之間,就欠下三千兩賭債。

賭坊里放出話來,三日之內連本帶息還清賭債,否則就到金家要錢。

別看金炳善是金家長房二爺,可他也只是靠柜上的工錢和家里月例過日子,雖是有母親貼補,但周氏娘家需要貼補,他一向又愛充闊佬,銀子根本存不下,以往霸著金玖的財產,終飽私囊,但這幾年他投資失誤,不但從金玖身上賺的錢都賠進去,就連以往的積蓄也所余不多。

也就是說,自從金玖執掌金家之后,金炳善就越來越倒霉,做啥啥失敗,如今又惹上開賭坊的,他被逼無奈,只有硬著頭皮找金老太太要銀子堵窟窿。

這些年,金老太太已經幫他堵了很多窟窿,今天他一張口就是三千兩,金老太太急了:“你是要把我的棺材本全都敗光啊!”

“母親息怒,兒子是著了旁人的道兒了,也不知怎的,就進了賭坊,糊里糊涂就輸了這么多,鐵定是玖哥兒找人給兒子下了迷藥,否則兒子怎會去賭錢啊。”

“玖哥兒?他眼下在林家呢。”

這么多年了,金老太太早就不相信金炳善的話了,他去賭坊不一定是金玖所為,但這件事卻可以加到金玖身上。金老太太當下有了主意。

“大柱,你去一趟林家找大少,就說他二叔惹上了賭坊,欠了三千兩,我老婆子手里沒錢了,要跟他借三千兩給他二叔拿去救命,看他怎么說。”

不論這件事是不是金玖做的,金老太太把事情推到金玖面前,這三千兩他若是給了,那就是自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若是不給,金老太太還有后招,到時上吊抹脖子,叫來所有親戚都看著,看他金玖以后還敢不敢。

大柱來到驍勇侯府,并沒有見到金玖,金大少醉得一塌糊涂,臉都丟到家里了。

大少既然不能見客,還有大少奶奶。

林安兒正在練功,紅豆來叫她:“小姐,大柱來了,說是老宅出了事要找大少呢,可大少醉著還沒醒呢,要不您過去看看?”

從小到大,大柱就是金老太太放在金玖和林安兒身邊的眼線,可金玖從沒想過把他拔了,不但不拔,還對他很客氣。

林安兒撅著嘴來到大堂外面的廊下,見大柱像只熱鍋上的螞蟻正在轉圈子。金老太太讓他把熱豆腐扔給金玖,可眼下金玖醉得不醒人事,這可怎么扔啊。

看到林安兒,大柱喜出望外,林安兒雖然小,可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代表金玖,且,小孩子最容易說錯話、做錯事,讓她出面,那把柄一抓一大把。

“出了什么事?回娘家都不能清凈。”

金大少奶奶氣沖沖的,滿臉寫著不高興。

大柱哭喪著臉:“大少奶奶啊,咱家二爺出了事,被賭坊的混子們訛上了,眼下要三千兩啊,不給就要燒屋燒鋪子。老太太手里早就沒錢了,別說三千兩,就是三百兩也拿不出來啊,長房的事又不能讓東西兩府知道,那不擺明是讓人看笑話啊,好在還有大少和大少奶奶,老太太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打發小的來求大少和大少奶奶,暫且借出三千兩救二爺一命,無論如何,二爺和過世的大爺都是同根生,大少就是不給老太太面子,不給二爺面子,也要看在大少的份上,幫幫二爺吧。”

大柱心里明白,金老太太手里錢多著呢,別說三千兩,就是三萬兩她老人家也能拿得出。林安兒和金炳善素來不睦,五歲時就動手把金炳善打得頭破血流,金玖或許為了面子還能把銀子拿出來,林安兒小孩兒心性,爭強好勝,這三千兩肯定不會給。

金老太太就是想讓他們不要給!

林安兒果然生氣了:“老太太連三千兩都拿不出來?我才不信呢,真心為了兒子救命,她隨便當上幾件頭面首飾也能湊出來。不就是舍不得掏錢啊,還要裝出一副慈母的模樣,真心受不了。”

她每罵一句,大柱心里便喜上一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懂個屁!

可林安兒罵夠了,忽然話鋒一轉,對身邊的紅豆道:“你去找我三堂嫂,就說我要先在娘家借三千兩銀子,等姑爺醒了就還上,也就是幾個時辰的功夫。”

紅豆去了,不到片刻就跑回來:“咱家三少奶奶讓人去通知帳房了,讓您直接去帳房取錢就行了,還說不急,不用幾個時辰就還,一兩日,兩三日都行。”

大柱傻了,他沒想到不但林安兒這么大方肯給錢,她娘家竟然也這么大方肯借錢。

金大少押在這里,誰會不借錢啊,一個金大少等于多少個三千兩啊!

林安兒不放心,擔心大柱私吞銀子,又從娘家叫了兩個家生子跟著大柱一起回去。

大柱前腳剛走,金玖就醒過來了,直接就從懷里掏出三千兩銀票讓林安兒還給歐陽氏。

林安兒皺眉:“你隨身帶著這么多銀票啊?”

財不外露,金大少又不是暴發戶,他隨身帶這么多銀子干嘛,難道他算準了今天有人來借錢?

“陪你回娘家,當然要多帶些錢啊,要不下次我什么都不帶,白吃白喝。”

廚房煮了醒酒湯,金玖喝了,靠著引枕坐著養神,這三天他幾乎被泡進酒缸里了,給將門做女婿還是辛苦,好在林安兒是獨生女,可即便這樣,她那些堂伯堂叔堂兄堂弟堂姐夫也足夠他應付的。

林安兒也不想讓他再這樣喝下去,每天都被灌得像個醉貓,她也挺沒有面子的,堂姐妹們全都在笑呢。

“你最好別喝了,明天咱們回去吧。”

這幾日她都沒有看到喬禹,當然也打聽不到伊亭的消息,林安兒在娘家住不下去了。

“不行,晚上侯爺堂兄回來,還要再喝。”

林劍云這幾日在郊外大營操兵,林安兒回娘家后還沒見過,既然他今天回來,那喬禹肯定也會來。

林安兒又不想走了,這時紅豆又跑進來,大呼小叫:“大少、小姐,出了大事了,天啊,大事啊!”

紅豆這姑娘屬于只長個頭不長出息的那種,十七八了,還整日大驚小怪。

“出什么事了?”

“跟著大柱一起回去送錢的那兩人回來了,說是咱家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到底什么大事啊?老太太死了?還是金家別的什么人死了?”林安兒問道,招來金玖一記爆栗子,金老太太再不好也是祖母,哪有孫媳婦整日念叨這個的。

紅豆做個深呼吸,總算平靜下來:“誰也沒死,是那幫子賭場的混子找上門大鬧了,二爺害怕,就想溜走,他從后門一出去,就被那些混子們裝進麻袋抓住,扔在祠堂門口,還大喊大叫,說讓金家帶著三千兩到祠堂門口領人啊。”

“那后來呢?快把那兩個跟著一起回去的人叫進來,我問他們。”金玖沉不住氣了,紅豆也是聽來的消息,還不如直接問那兩人。

這兩人都是林家的家生子,口齒伶俐,這件事他們也并沒有完全見到,他們和大柱帶著銀子回去時,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是聽別人說起的。

“小的們還沒到金家,就見金家人都往祠堂跑,大柱哥便揣了銀票也往祠堂跑,小的們只好也跟上。到了祠堂就看到已經有很多人了,金家老太太和東西府的幾位爺也都趕過去了。那些混子就在祠堂門口站著,腳底下踩著只麻袋,麻袋里有人,還在動來動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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