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記第八百八十六章 任我行的條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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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六章 任我行的條件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23日  作者:東郊林公子  分類: 游戲 | 虛擬網游 | 東郊林公子 | 紅纓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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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任我行要見自己阿飛也是嚇了一跳,他驚訝道:“他要見我作甚?我和他沒有共同語言啊!”

話雖這樣說,阿飛還是去了。⊥,不過他不放心,兀自帶了兩個人,一個是左手刀,一個是追命。他本來還想讓令狐沖也一起,不過令狐沖帶著一子一女推脫不來,阿飛知道這三人是怕和任我行見面。

任盈盈見了就嘲笑他,西湖梅莊的地牢如此安全你都怕成這樣,之前與她老爹仗槍對砍的勇氣哪里去了?真是一點兒武林盟主的風度都沒有。要知道任我行現在還是被點穴的狀態,阿飛大可不必如此。

阿飛卻道,你們一家子大概是忘記了,原本那關在地牢中的林平之可就是被任我行一個人給弄出去的。這地牢的安全性也就這樣。你們兩口子若是每日都在還好,若是哪一天令狐沖又被調虎離山了,這地牢也就是一客棧……

任盈盈聽了這話忽地不說話了,一路上都是若有所思。阿飛見任盈盈聽進去了便也是暗暗點頭,這是他故意說給任盈盈聽得,希望以后他們能夠長點心,別把任我行給輕松地放了出去。要知道任我行留在外面的手下可不會少……

到了地牢,任盈盈前方帶路,經過層層機關下了地牢,終于在一扇鐵門前停了下來。那任盈盈用力開了門,招呼阿飛進去,阿飛猶豫道:“能不能站在外面說話?這地牢看起來就慎得慌。”

任盈盈臉一板,里面卻又傳來了任我行的聲音,卻聽得他淡淡道:“是苦命的阿飛來了嗎?可愿進來與老夫一敘?”阿飛頭皮發麻,終于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這個史上有名的地牢。

《》

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當他進入地牢房間中時還是感覺到了與想象中完全不同的畫面。沒有陰暗、氣悶的感覺,只有一個看似華麗溫暖的臥室,任我行就盤坐在靠墻的一張寬敞的床鋪上,目光在阿飛臉上轉了一轉。神色淡然。

“任教主”,阿飛拱了拱手,忽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那任我行盯著阿飛看了好一會,一笑道:“想不到老夫縱橫一世,快意恩仇,今日竟然折在你后備的手中。這真算是‘八十歲老娘蹦倒嬰孩兒’了。隨便坐吧!”

“任教主客氣啦!”,阿飛一咧嘴,隨便找了個凳子屁股一歪。其他幾個人卻是在阿飛身后站定了,任盈盈又拉了個凳子,給追命坐了。自己卻是站在了任我行身邊,輕輕的捏了捏老父的肩頭。

“其他人老夫就不一一客氣了。老夫身在此處便也是清楚我的下場,這再進宮的滋味恐怕不是這么好受,嘿!”他這話一出,任盈盈的臉色就不好看,阿飛卻是泰然自若。那任我行又道:“今日請你阿飛來也只是想和你聊聊,老夫有幾件事情尚且不明……”,他倒也是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

沒想到阿飛更直接。聞言同樣嘿然一聲,道:“任教主,你想問的問題我來猜上一猜。恩,一者。你定是想問我是怎么找到你的;二者,定是要問我為什么不怕你的吸星**,可是這樣?”

任我行一愣,忽地笑道:“這些問題你可愿給老夫解答一二?”

阿飛抖了抖眉毛。道:“我也不想顯擺。首先是有人查到了你的下落,然后我順藤摸瓜而已找到了你,至于是誰。我不想告訴你。至于我為什么不怕你的吸星**,是因為我有一門功夫可以將我的吸星**給掩蓋了去,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手段,都化作流水啦!”

任我行聽得呆了,他沉吟半響,忽然道:“是不是楊蓮亭幫你的你和他定是有了某些合作了吧!”

阿飛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個老東西還真是厲害,這都能猜得出來。不過他嘴上卻道:“任老爺子都在地牢中了,有些事情就不用煩心的好。”

任我行哼了一聲,沉著臉不語,那任盈盈看不過,對阿飛道:“苦盟主,我爹爹已經在地牢之中,日后想的是頤養天年,不復那些雄心壯志了。你有些事情但也可以說說……”說著她也是一臉的為難和期盼。

阿飛暗嘆一口氣,便道:“我這門功夫,叫做無相隱字訣。可以隱藏一門武功,和沒有修煉是一樣的。所以你根本就覺察不到我的吸星**,所以你留在我身上的手腳便也是沒了用處。這么說夠清楚了吧!”

任我行微微驚訝,看著阿飛道:“無相隱字訣,無相隱字訣……和無相神功有什么關聯?”

阿飛笑了,道:“沒有關聯。這是從小無相功中得來的功夫。不過無相神功可以破解它,這倒是有些關聯了……”說到這里他忽然間啊了一聲,住口不語。

旁人都是好奇,不知道阿飛何以如此驚訝。那任我行也是呆了一呆,不過他很快便是明白了過來,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嘲諷,道:“嘿嘿,人心難測,老夫卻是早有心理準備了。苦命的阿飛,你一定是在想,為什么無相魔明明可以看透你的功夫,卻不出聲提醒老夫,反倒是讓我落入了你的圈套之中?”

阿飛這下反倒是對任我行露出疑惑的目光,那任我行又笑道:“老夫和無相魔本來就不是一條心。他金山國貌似中立,實則是已經投了蒙古。后來他還故意往我這邊靠攏結盟,做的無非是蒙古這邊的一條眼線而已。恩,老夫倒也可以猜得出,他為何在今日故意放水了……恐怕他以為老夫大勢已去,所以不如讓我被抓,然后他好去取那葵花寶典和辟邪劍法的劍譜。”

阿飛和左手刀都是低聲驚呼一聲,同時問道:“有劍譜?”

任我行卻是一笑,道:“自然是有劍譜,劍譜就藏在南少林的山谷之中。諸位若是來得及,說不定還可以尋到。不過現在看來,恐怕已經被無相魔給得手了。”

阿飛和左手刀相視一眼,均是看出了一絲興奮。沒想到見了一次任我行竟然還能有如此收獲,這倒也是意外之喜了。葵花寶典和辟邪劍法雖然不太適合很多人修煉。但是名氣在外,典型的那種“擺著看也好”的絕學。阿飛卻故作鎮定,道:“既然被別人的得手了,我們便也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任教主,你還有什么可以問的?”

“東方不敗也是你的大敵,你可有心日后作了她?我這里有全本的吸星**,你放心,這里面沒有任何手腳,而且吸星**的隱患我都給補上了,只要你殺了東方不敗。這功夫就會自動學會”,任我行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交給了阿飛。阿飛卻是不接,看了一眼,道:“任教主的功夫,我可不敢再學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干脆道:“如此,那算了。”他將那本秘籍在手中輕輕一撮,這本人人垂涎的絕學秘籍竟是在他精純的內力之下化作了片片蝴蝶,散落在了腳下。阿飛看的直是肉疼。強忍住了才沒喊出來。任我行看了阿飛一眼,又道:“既然你不關心秘籍,那老夫就只剩下一個東西可以拿得出手了。你看老夫這身功力如何?”

房間中人都是大奇,阿飛也詫異道:“任教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夫被困此地。這身內力便是再無用處了。若是你肯答應殺了東方不敗,我就逆運吸星**,將我這身內力盡數倒灌給你……”

說到這里,眾人都是驚呼一片。即便是任盈盈也是啊了一聲,道:“爹爹,你……”任我行卻是一揮手打斷了她。繼續盯著阿飛道:“有了老夫這身功力,保管你的功夫登峰造極,遠超其他玩家。恐怕日后再難有玩家可以超越你了。老夫唯一的條件,便是你答應了要干掉東方不敗,這個條件如何?”

大伙兒都不說話了,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幾雙眼睛均是盯著阿飛。卻見阿飛滿臉的驚駭之色,良久才道:“這事情,未免,未免……”阿飛原本是要說“驚世駭俗”,但一時間都沒有找到其他合適的詞語。一個絕世高手要傳功給你,讓你瞬間成為另一個絕世高手,這簡直是最yy和狗血的橋段了。玩家們即便是在夢中也不會這么想,偏偏阿飛就遇到了。

“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與老夫簽訂一個系統協議。由系統作證,我即刻喚零零發來!”,任我行抬手道。

“不了!”,阿飛連忙阻止,語氣都有些顫抖。他看了眾人一眼,深吸一口氣,良久才緩緩道:“任教主給了一份好大的禮,不過這事情,這事情我尚不能答應。”

“老夫這一身功力,難道還彌補不了你與楊蓮亭撕毀協議的損失?”,任我行老奸巨猾,竟然能夠猜得出這其中的關鍵。他面色如常,道:“無論如何,有了老夫這身功力,加上你現在的修為,在這個江湖中稱王稱霸,縱橫一世都不難。你所要做的,就是順應大勢,擊殺東方不敗。如老夫所料不錯,東方不敗日后一定會面對全江湖的追擊,你身為武林盟主,自然不會置身事外……”

阿飛心里一動,想到了一個不妙的地方。不過他還是搖搖頭,道:“彌補損失什么的,那自然是夠了。任教主的武功號稱通天徹地,我早已經領教過。不過要我答應此事,我還是做不到。”

“哼,那可是楊蓮亭!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紅櫻綠柳都不顧你在場,一定要殺了老夫。日后他翻起臉來可是六親不認的。你自己掂量一下,信守與他協議是否還值得?”,任我行冷冷一笑。

不得不說,任我行的這幾句話都說到了阿飛心里頭,將其中的關鍵厲害分說的極為清楚。他一剎那也是生出了一股猶豫,心道若是接受了任我行的功力,自己日后定然是坐穩了武林盟主,即便是大劍神和云中龍聯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了;而且,更可以擺脫與楊蓮亭那協議的約束,防止他出爾反爾的背叛風險,至于這其中的損失也會盡數彌補了;聽著任我行的意思,日后說不得要來一場全江湖追殺東方不敗的場面,他身為武林盟主,豈能站在對立面……

種種糾葛,都纏繞在他心頭,他一時間臉色變幻,寂然無語。眾人也都不說話了,氣氛一時間頗為凝重。任我行卻是又笑了一笑,道:“老夫縱橫江湖,兩入地牢,算得上三世為人了。這江湖上的事情看得比誰都通透。你還太年輕,不知道江湖的險惡,徒有一身功夫卻不知如何利用,甚至還抱著信守信義的夢想。你不算計別人,卻防不住別人算計你。你這個武林盟主,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呢!”

說到這里他又掃了身邊任盈盈一眼,繼續道:“其實你和我那好女婿一樣,都想著與這江湖若即若離,置身事外,只想逍遙卻不沾恩怨,嘿!以前我就對我那女婿說過,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是永遠都走脫不開的。熟知自古以來,江湖公道不在人心,是非黑白在乎實力。日后你真的一統江湖了,江湖上所廣傳的,便是你的功德偉績。至于你與楊蓮亭的這點小事,哪里還會有人記得,甚至還會有人說你斷然不與邪惡為伍,寧可身死也要與之撇清關系呢!再說了,楊蓮亭若是也死了,他哪里會的記得這些事情,正如那些被東方不敗殺了的厲若海、何足道之流,只是用身死換了些許嘆息罷了……”

阿飛聽得忽然笑了,他站起來,對任我行一拱手,朗聲道:“教主之言真是讓我茅塞頓開。不過今日之事我權當笑話聽了,我等這就告辭。后會有期吧!”

說著他一揮衣袖,竟是兀自出了門。任我行目瞪口呆,不知阿飛何以如此決斷。眾人也都是呆了一會,旋即左手刀和追命也趕緊追了上去,只有任盈盈留在房中陪著任我行。任我行良機才回過神來,又驚又怒:“他,他這是什么意思……”

任盈盈搖搖頭,不過她眼中卻是透出一絲光芒來。那苦命的阿飛的背影,讓她想起了當年她這位老爹圍困華山之時,令狐沖單人獨劍,在華山之巔與眾人喝酒狂飲,相約日后死戰然后孑然而去的場面。(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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