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第703章 大夢沉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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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大夢沉醉


更新時間:2015年08月20日  作者:少穿的內褲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少穿的內褲 | 風花醉 

每個人都有信仰,沒有人會那神圣的活佛開玩笑,不過偏偏碰上了最罔顧神靈的趙有恭。¤,鄭彪端莊無比的望著那些匍匐而來的吐蕃子弟,心中卻是震驚得很,殿下的法子真的管用了?

當然,這么多吐蕃人出城叩拜,也少不了那些無間道份子的功勞,要不是他么領著頭叫嚷著出城,吐蕃人也不會輕易放開城門。烏爾圖有心阻止那些朝拜的子弟兵,可有個聲音一再告訴他,決不能硬來,必須想辦法才行,硬來很容易引起士兵們反感的。烏爾圖在苦思冥想,而城外的朝拜的吐蕃人卻越來越多,更為詭異的是,明明看著活佛就在前方幾十丈遠的地方那個,可不斷朝拜,活佛還是離著那么遠。臨近午時,場面終于發生了變化,在木城西邊,一支兵馬緩緩走來,這支大軍身著銀甲,屏氣凝聲,氣勢威壓。就在這個時候,活佛的手里多了一把嘛呢輪,梵音響起,佛號在曠野之中顯得沙啞和莊重,右手握著嘛呢輪,遙遙指著木城西方,“惡魔來臨,勇士當奮勇殺敵,天地方可清明!”

梵音之后,活佛消失了,只看到眼前金光一閃,一團火焰在活佛身前燃燒起來,火焰消失,活佛也沒了。活佛不見了,那些朝拜的吐蕃兵立馬亂了,他們尋找著活佛,最好看到了西邊天際頂著暖日本來的銀色洪流。是漢人,漢人攻打過來了,幾個吐蕃人高聲吶喊了起來,“活佛了。漢人都是惡魔。我們必須殺了惡魔。活佛才會降下福澤。”

活佛的影響力是巨大的,至少現在許多吐蕃士兵對活佛剛才過的話是深信不疑的,于是無數吐蕃士兵列起陣型,迎了上去,他們還扯著嗓子嗷嗷叫,仿佛與魔鬼交戰的圣徒。烏爾圖看到城下的情況,氣的跺腳,任他如何叫喊。城下的人就是不回來,“蠢貨,蠢貨,為什么要出城?快,快調兵支援城外,一定不能讓漢人沖過來。”

聽了烏爾圖的話,幾個夫長和千夫長頗為不悅的哼了哼,活佛都了,漢人就是惡魔,咱們剿滅惡魔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本來吐蕃將領對烏爾圖這種龜縮戰術就頗有微詞。如今又有了活佛之言,就更有倚仗了。烏爾圖大人就是太膽了。木城有上萬騎兵,步卒不下四萬,近六萬大軍需要怕安多城的漢人么?聽所那漢人的騎兵不太適應高原長途跋涉,已經送回納木錯關隘了,如果六萬吐蕃勇士面對兩萬漢人還要慫,那以后別打仗了,干脆都回家喂牛羊算了。當然,這些話千夫長們不敢明著跟烏爾圖,不過執行起軍令來,就大打折扣了,就因為夫長和千夫長們的懈怠,很快吐蕃大軍就跟定**撞上了。

兩軍一旦交鋒,就不是烏爾圖想怎樣就怎樣的了,近萬大軍和定**對峙,不打也得打,這個時候再草草的下令讓大軍撤回,那些勇士們聽不聽話是另一回事,就是定**也不會放過追擊的機會的。烏爾圖暗罵一聲晦氣,籌劃了這么多天,就等著如何消耗定**呢,可那些不懂事的偏偏要跑出去跟定**打。夫長們和千夫長們的心思,烏爾圖也了解一點,不就是想跟漢人打上一場,好撈點功勞么?當然,大多數人也沒把漢人當回事的,如今木城兵馬明顯比安多城的漢人多得多,也著實有理由有自信能勝了漢人。

既然要打,就必須贏,如果在城外有著人數優勢還贏不了,這對吐蕃勇士們的士氣無異于沉重的打擊,烏爾圖下令將五千騎兵調出了木城,同時幾個千夫長領著兩萬大軍也出城參戰,短短時間內,吐蕃人已經在木城城外聚集起了三萬五千大軍,而反觀定**卻只有可憐的一萬五千余人。此戰由吳玠坐鎮中軍,楊再興和劉錡分居左右,史文恭為先頭。接觸一開始,定**就擺開了陣勢,吳玠一聲令下,居于最前方的史文恭所部三千余人漸漸后撤,與左右兩翼組成一軍,盾牌手相互交錯,滿滿的整個大陣分成了十幾個圓形陣。盾牌手在外,長槍手居中,這圓形大陣定**已經演練過無數次了,所以用起來得心應手。圓形陣有一個優點,就是互為犄角,能夠有效阻擋騎兵。

吐蕃人與定**交手次數還是太少了,明顯不知道破圓形陣的竅門,破圓形陣,不能往里沖,只能在外圍攻,逐個破去外圍陣勢。可吐蕃人不是如此,他們依舊是騎兵開路,步卒居后掩殺,騎兵沖鋒很順利,根本沒受到像樣的阻攔,可當一部分騎兵沖起來后,原本溫和的大陣變得肅殺起來,十幾個圓形陣逐漸靠攏,轉眼間吐蕃騎兵們就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他們發現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馳騁了,再加上步卒跟了上來,一時間大陣縫隙中,騎兵和步卒混在了一起。

眾所周知,騎兵不能與步卒混雜,因為步卒往往會影響騎兵的沖擊力,而此時,吐蕃步卒,就成了騎兵最要命的絆腳石,要是漢人擋著路,那一刀砍了就是了,可自己人如何下得了手?沖鋒陣勢亂了,而定**的大陣卻不會客氣,長槍不時地探出,一下將戰馬刺傷,有的步卒去沖擊外圍盾牌陣,也被長槍刺死,還要防著時不時從暗處飛來的箭矢,也就一刻鐘的時間,剛剛還英勇無畏的吐蕃人,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他們想要沖出去,而外邊的人又想沖進來,就在騎兵想要拼命破路的時候,大陣之中燃起了濃濃黑煙,要弄出大量黑煙,真的太簡單了。平常有濃煙,感覺不到什么,但這個時候大陣中冒起黑煙,最嚴重的后果就是吐蕃人的視線受到了影響,很多人已經分辨不清方向了,更別提沖出的大陣了。騎兵們如無頭蒼蠅一般亂竄。卻遲遲找不到突破口。隨著時間推移。更多的戰馬和吐蕃士兵倒在了大陣之中。

呼,烏爾圖站在城頭上遙望著整個戰場,看著吐蕃勇士們被打的如此狼狽,額頭上也見了冷汗。總覺得塞勒班太無能,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啊。吐蕃人的傷亡越來越嚴重,烏爾圖卻遲遲沒有下下一步軍令,因為到現在太還沒看出破陣的竅門。

整個戰場上濃煙滾滾,一聲聲慘嚎響起。烏爾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于,他動了,冷著臉急聲道,“傳令吉克,將所有騎兵集中起來,全力沖擊東南角!”

經過長時間觀察,烏爾圖發現東南角那個圓形陣雖然盾牌厚重,可弓矢非常少,而且運轉緩慢。不得要破漢人的大陣,就要從東南角入手了。騎兵千夫長吉克得到烏爾圖的命令后。立刻領騎兵出城,繞著大陣一圈,來到了東南方向。吉克這個人打仗非常爽,既然烏爾圖大人下令破了東南角圓陣,那就接打,他也不講究什么策略,接將四千多騎兵分成四個千人隊,輪番對著東南角的陣勢展開猛攻。

吳玠居中,一留意著戰場變化的,當看到東南角的情況后,他原本輕松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但凡騎兵掠陣,都是循序漸進,稍有一窩蜂沖上去的,這種戰法,那無異于莽夫之舉。而那吐蕃蠻子恰恰就這么干了,領著四千多騎兵對著一千多人的步卒大陣輪番沖擊,這個蠻子是個瘋狗。可不得不,吉克的做法恰恰切中了圓形大陣的軟肋。圓形大陣就怕這種瘋狗似的打法,對別的地方不管不顧,就對著其中一個分陣下手,逐個擊破的方法,是圓形大陣最忌諱的,整個大陣十八連環,少了一個,就會產生一連串的反應。

吳玠想要調史文恭坐鎮東南方,可下令的時候有點晚了,吉克瘋狗似的打法,竟然很快就重創了東南方陣勢,盾牌手被沖開一個口子,許多吐蕃人一擁而上。整個大陣就靠盾牌防護的,否則步卒們哪里是吐蕃騎兵的對手?有騎兵在前,又有被壓制許久的吐蕃步卒咬牙切齒的沖上來廝殺,東南分陣頃刻間土崩瓦解,一千三多名定**士兵一個都沒逃出來。一下子去了一千多人,吳玠心里流血一般的疼。

不能再這么糾纏下去了,吳玠當即拔出佩劍,揚聲道,“眾軍聽令,靠攏眾軍,方陣搏殺。史文恭領后軍,向桑日坡撤!”

一聲令下,整個大陣迅速發生了變化,剛剛取得一陣勝的吐蕃人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們就看到惱人的圓形陣不轉動了,盾牌手慢慢展開,從內向外,組成了一個不算太完美的方形。三層盾牌在外,長槍撐起,就像刺猬一樣將吐蕃勇士們推到了外邊,不過居在大陣中央的吐蕃勇士可就遭了秧,短時間內定**利用人數優勢,一口氣將陣中的吐蕃殘兵一口氣吞掉。盾牌手負責碾壓,長槍手突破,留在陣中的吐蕃士兵根本生不出抵抗之心,當方形大陣組建完畢,那些留在陣中的吐蕃人也被殺了個一干二凈。定**的絞殺速,實在是出乎了所有吐蕃人的意料,看著慘烈的戰場,多數都是同伴的尸體,他們心中滿是恨意,可同時又有著點恐懼,都漢人軟弱無能,而眼前的定**真的是懦夫么?不,他們不是懦夫,而是一群高原野狼,嗜血狂熱,殺戮成性,活佛他們是魔鬼一點都沒錯。

隨著方形大陣的建立,整個大軍漸漸往桑日坡方向撤退,吐蕃人當然不愿意讓定**輕易撤離的,但有史文恭居后開路,以史文恭之英勇,再加上長槍手悍不畏死,吐蕃人盡力阻攔,依舊擋不住定**后撤的步伐。正前方,吐蕃人還想正面突破,騎兵也在兩翼襲擾,但定**士兵寧愿獻出生命,也保持著盾牌陣的穩定性,如此一來,吐蕃人根本討不到半點便宜,倒是有些吐蕃士兵報仇心切,反而成了定**的槍下亡魂。

桑日坡,這座木城外毫不起眼的山坡,此時卻成了雙方你爭我奪的地方,漸漸地烏爾圖也有點呆不住了,他騎著馬出了城。指揮著吐蕃人阻擋定**前往桑日坡。一旦到了桑日坡。那吐蕃勇士所具有的騎兵優勢就不復存在了。烏爾圖想的并沒有錯。可定**撤往桑日坡,僅僅是因為要躲避吐蕃騎兵么?雖然在撤退,定**的陣型卻保持的非常穩固,偶有松動,就有人立刻補上,烏爾圖打了這么多年仗,還從來沒碰到過這種硬骨頭。只要是人,就會有喜怒哀樂。而此時的烏爾圖明顯已經被激起了火氣,原本的謹慎也沒了,他現在最迫切的就是滅了這萬余漢人大軍,就如那些千夫長們所想,如果如此優勢,還讓漢人進退自如,那以后這仗還怎么打?

士氣,只能鼓不能泄,一旦士氣跌落谷底,那接下來就要徹底被動了。想比烏爾圖的心急。吳玠臉上鎮定如常,有時候吳玠也不得不佩服秦王殿下的魄力。用一萬五千多士兵當誘餌,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了吧?吐蕃人只想著定**援兵剛剛調到納木錯,無論如何也趕不到木城,可是吐蕃人只關注北邊了,卻忘記了東南方向的迦馬丹薩城。是的,秦王趙有恭的殺手锏就來自迦馬丹薩城,真正的援兵不在納木錯,而在東南方。當然,如果迦馬丹薩城的大軍傾巢而出,整個迦馬丹薩城也成了無人駐守的空城,如此大的風險,很少有人會干這種蠢事吧。吐蕃人想不到這一點的,因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把迦馬丹薩城的士兵調到木城附近,而殿下恰恰利用了吐蕃人的思維誤區。用殿下的話,只要北線安多城和木城掌控在手中,再向南切斷邏些城與東邊各城的聯系,重新收回迦馬丹薩城難也不會太大。就是豁出去不要迦馬丹薩城了,也要一口氣拿下北線重鎮木城,隨后一路向南圍困邏些城,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這場遠離關中的戰事。

一萬五千多名定**士兵全都是誘餌,就是要釣著吐蕃人出城,一點點靠近桑日坡。午后的暖日高高掛在天上,一個身著青色厚袍的男子站在桑日坡上,他手里把玩著一把千里鏡,臉上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容。兩個時辰前東方瑾就已經引領大軍悄悄地繞過納雪城來到了桑日坡附近,士兵修整,就只等木城的吐蕃人送上門了。西邊烏壓壓一片人,遠遠望去,就像一群匍匐的螞蟻,這可是決定命運的一場大戰了。吐蕃國幾乎一半的精兵都集中在北線木城,這場仗贏了,接下來就再不會有什么大的。如此關鍵時刻,若是不激動那是騙人的,但東方瑾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接下來很多事還要靠他指揮呢。

“高將軍,時候差不多了,看到那棵枯松了么?等吳將軍的兵馬撤過枯松,你就領騎兵從北邊斜插吐蕃人后方,某家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更不管傷亡如何,總之,堵住吐蕃人回城的路!”

東方瑾神情嚴肅,高寵自不敢怠慢,領命而去。吐蕃人在追擊,定**逐步后撤,很快就越過了桑日坡下那棵年松樹,一支響箭沖天而起,那響聲刺耳異常,許多吐蕃士兵都愣了下,就連烏爾圖自己也抬頭看了看響箭的方向。竟然是從桑日坡東邊響起的,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意味著桑日坡附近還埋伏著一支漢人大軍?想到這里,烏爾圖慌了,他顧不得太多,揮舞著手里的三尖刀大聲吼道,“撤,快撤,漢狗有伏兵!”

伏兵?哪里來的伏兵?漢人援兵可還都在納木錯呢,許多吐蕃將領疑惑不解,甚至有些人還懷疑烏爾圖的判斷。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打破了他們的幻想。隆隆的馬蹄聲響起,大地隨之顫抖,北方不遠處,一片銀色鐵騎背著陽光夾雜著吞天滅地的氣勢洶涌而來。是騎兵,是漢人的古鎮騎兵,烏爾圖不認識定**騎兵,卻認識那名動天下的連環馬。鐵索連環,曾經殺的契丹人和女真人聞風喪膽,當年武州城一戰,更是讓鐵浮屠折戟沉沙。

呼,撤,必須撤,而且還要快,一旦被鐵鎖鏈環馬撲過來,吐蕃勇士們如何抵擋?吐蕃沒有重騎兵,更沒有戰車以及鐵蒺藜等物,僅僅靠現有的步騎絕對抵擋不住的,烏爾圖不得不承認,論騎兵作戰,定**古鎮騎兵當世第一,尤其是鐵鎖鏈環馬分割絞殺,簡是無人能擋。一旦吐蕃勇士們被分割開來,那些逃跑的定**再反過身掩殺,這出城的三萬多吐蕃勇士,又有多少能回到木城?

烏爾圖要撤,可哪是那般容易的,吐蕃人作戰是勇猛,可訓練照著定**差太遠了,根本做不到令行禁止,進退一致,烏爾圖這邊傳令,那邊還有的人止不住前進的步伐。話間,騎兵就到了,吉克奉命去阻攔,他領著所有的騎兵撲了上去,卻碰上了殺意滔天的高寵。這一戰關鍵就在他高寵了,所以高寵心性堅定,眼看著一名吐蕃將領沖過來,二話不,持著長槍迎了上去,高寵何等英勇,吉克根本無法抵擋,不出五個回合,就被高寵一槍刺穿了胸膛,整個人還被挑飛,如死狗般靜靜地躺在枯萎的大地上。

輕騎掠陣襲擾,趁機絞殺,連環馬負責沖擊分割陣勢,這可是定**騎兵經常使用的招數,不用高寵指揮,古鎮騎兵自覺地對活躍在眼前的吐蕃步騎進行了沖擊分割,幾個來回,不少吐蕃人死在了尖銳的鐵索倒刺上,桑日坡附近的吐蕃兵馬太多了,連環馬每次絞殺過后,都會留下一條血色河流,哪里有著殘肢斷臂,無數吐蕃人躺在地上哀嚎著。剛剛還在氣勢洶洶的追擊漢人,眨眼間不可一世的吐蕃大軍就被分割的七零八落,自詡英勇無畏的吐蕃人竟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烏爾圖快瘋了,看著那些鮮活的生命不斷倒下,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叫著撤,能跑回去多少是多少。當吐蕃人開始逃亡時,那些游弋在外圍的輕騎開始發起了攻擊,箭矢如雨,騎兵刀隨后收割,一路逃亡,一路追殺,當初安多城外曾經上演過的慘劇,再次在桑日坡附近上演了。不同的是上次被追殺的是塞勒班,這次被追殺的烏爾圖罷了,一對老熟人,都有著同樣的結局,那就是殞命當場。

鄭彪早就盯上了烏爾圖,也不換衣服了,把袈裟一丟,提著大砍刀縱馬朝著烏爾圖殺去。許多吐蕃人覺得自己像傻子,因為這提刀撲來的不就是之前還頂禮膜拜的活佛嗎?烏爾圖不是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別勇猛了,就連手上功夫都不怎么樣,偏偏鄭彪還勇猛不凡,兩個人剛照面,烏爾圖就嚇得往后躲,親兵們撲上去,被鄭彪三兩下砍翻,隨后追上了烏爾圖。只見大砍刀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一顆人頭落地,戰馬還馱著無頭的尸體奔出老遠。

烏爾圖陣亡,吐蕃人大勢不可逆轉,從桑日坡到木城短短距離內,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看看那些砍得卷刃的騎兵刀就知道了。木城已經擋不住定**了,在那些敗兵的沖擊下,木城的城門接被定**占據,隨后就是慘烈的巷戰。

接下來的巷戰雖然慘烈,但也只是針對吐蕃人而已,負隅頑抗的結果,最終還是滅亡,經過一天的廝殺,邏些城北方最后一座重鎮也宣告陷落。

當消息傳到邏些城,不可一世的卓瑪一贊撫著胸口倒了下去,鮮血從嘴角溢出,卓瑪一贊的身子,就像眼前的吐蕃國,已是夕陽沉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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