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第672章 紅楓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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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紅楓血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17日  作者:少穿的內褲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少穿的內褲 | 風花醉 

完顏宗望不是個心胸開闊的人,可此時,他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將此生憎惡的完顏晟交給完顏宗弼處置,其實就是給了完顏晟最大的尊重了。完顏宗弼起了身,握住完顏宗望的手,有些佩服的點頭道,“二哥,多謝了!”

棗林橋上,當完顏宗望和完顏宗弼聯手的那刻起,就注定了大金國的局勢已經進入了尾聲,而此時的慕容復,也在鎮海府默默耕耘著,他很清楚,完顏宗望是頭惡狼,等到拿下會寧府解決了完顏晟,只要大金國局面一穩,這頭惡狼就該對他慕容復動手了。慕容復苦心經營,將鎮海府已經南部幾城全部掌控,隨后又給趙有恭去了封信,他需要外援,而這個外援只能是趙有恭。慕容復知道自己還很弱小,只能先給別人當棋子,之前是完顏宗望的棋子,如今大金國局勢已經明朗化,他慕容復這顆棋子就該去掉了,為了存活下去,只能再給趙有恭當棋子。這些年來,慕容復與趙有恭接觸不少,從趙有恭身上他學到了一點,那就是在時機未成熟之前一定要忍著,不就是給別人當棋子么?沒有關系,等到他徹底占據遼陽府大片土地,這顆棋子就可以當家做主了。

話分兩頭,完顏宗望收服完顏宗弼后,立刻集結雙方四萬大軍猛攻黃龍府,而完顏杲為了配合完顏宗望,大軍≠∞圍困賓州,將完顏晟大部分兵力都牽制在了會寧府附近。完顏宗望收服完顏宗弼這件事,影響的可不僅僅是黃龍府,如今會寧府附近還有完顏宗翰以及完顏宗干的人呢。以前。他們只是覺得老二這個人心黑手辣。跟著他未必有好,尤其是完顏宗干,那早些年可是沒少挖苦諷刺完顏宗望。如今叔父手下最得力的干將完顏宗弼都沒問題,想來老二也不會為難其他兄弟吧。有了這個想法后,大家便少了拼命之心,畢竟汗王是完顏晟和完顏宗望的,眼下其他人是沒什么希望了,如此情況下。又何必為了別人死拼呢?

宣和六年十月二十三,經過四天激戰后,完顏宗望殺黃龍府守備將軍富藍,奪下黃龍府。十月二十四,大軍北上,一日間破寧江州,抵達會寧府城下,會寧府被圍,賓州附近的兩萬大軍也成了待宰的羔羊,二十五日巳時。賓州守將完顏宗干率眾出城歸降,隨后又靜遠、威州諸城一同歸降。同年十月二十七。完顏宗望以完顏宗弼為大元帥,在會寧府西邊,與馳援完顏晟的五女部以及海女直部展開激戰,這一場大戰,五女部和海女直部族中精銳盡出,雙方共計七萬余人剿殺在穆拉河河畔,大戰持續了兩天時間,最后完顏杲起兵突襲穆拉河北岸虎林,一把火燒了五女部的所有糧草。完顏杲這一戰,頗有曹操火燒烏巢的味道,沒了糧草,五女部和海女直部徹底大亂,完顏宗弼趁勢發起猛攻,直接將兩部兩軍打的節節敗退,直到烏蘇里江才停下來。

兩部聯軍被打退,也意味著完顏晟再無援軍,會寧府徹底成了一座孤城。對完顏晟來說,他是非常不甘心的,辛辛苦苦一輩子,最后還是葬送在自己的侄兒手中,也許當年真的該痛下狠心,找機會殺了這個侄子。會寧府內,人心惶惶,許多女真貴族已經開始動起了心思,他們支持完顏晟也實屬無奈,如今眼看著完顏晟時日不多,誰還死心塌地的撐著。于是,女真貴族暗中派人出城找完顏宗望,而完顏宗望對這些女真貴族并沒有太大仇恨,只是做個入城不縱兵作亂的承諾,那些貴族們就感恩戴德了。因為按照女真人的規矩,破城后,這些之前跟著完顏晟的貴族們可都要抄家滅族的。

有了完顏宗望的保證,女真貴族們就開始琢磨著如何幫忙打開城門,放大軍入城了。完顏晟聰明一世,末了也未想到自己會葬送在這些貴族手中。

宣和六年十月二十九,僅僅對峙了兩天,完顏宗望沒有費一兵一卒,會寧府東門就緩緩打開了。辰時未到,完顏杲率領大軍從東門而入,僅僅半個時辰,喊殺聲就席卷半個會寧府,當完顏晟反應過來的時候,完顏宗弼已經領兵攻破宮門,看著一身銀甲,手持虎頭刀的完顏宗弼,完顏晟面露苦笑。

“老四,沒想到會是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歸順完顏宗望么?”完顏晟心頭最大的疑惑就在這里,如果不是完顏宗弼,形勢不至于急轉直下,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的。

“叔父,你老了,缺了些雄心壯志,但二哥不一樣,他一心要南下中原,奪取大宋花花江山,這一點,你不能比。所以,還望叔父莫怪,請上路吧,只要叔父肯走,余下眾人侄兒將設法保全!這是二哥答應下來的!”

完顏晟心中無比苦澀,看來他真的老了,完顏宗望野心勃勃,可一定是好事么,說不定會將女真一族推向魔鬼深淵的,至于家人,完顏晟沒有多想過,“老四,你以為老二答應了就無事了么,也許現在礙于你的面子,他不會動手,但之后呢?”

“叔父,只要我還活著,約定依舊有效,還請叔父莫要為難侄兒,請上路吧!”

說罷,完顏宗弼,揮一揮手,無數長弓手對準了場中完顏晟。此時的完顏晟沒有憤怒,反而冷靜了許多,想他南征北戰,英雄一世,最后卻落得如此凄慘的局面,抽出佩劍,日光下,灼灼耀眼,握緊劍柄,橫著一抹,一道血劍噴涌而出。完顏晟高大的身子躺在了地上,完顏宗弼什么也沒說,放下虎頭刀,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完顏晟覆滅,完顏宗望迅速崛起,趙有恭不覺得意外,可也太倉促了。

抬望眼。秋日沉醉。那靜靜地遼河。還要流淌多久?

遼東局勢漸漸變得明朗化,趙有恭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留在大名府了,同時也下令耶律大石率兵退回蔚州。如今耶律淳占據南京析津府已成事實,趙有恭不想為了析津府大動兵戈,耶律淳占住南京城,該頭疼的是趙佶才對。離開大名府時,趙有恭還將孟小娘子也帶走了,臨走時做了一番囑咐。從現在開始,秦王府在河北山東等地的產業不斷轉移,尤其是一些重要的物資,也全部由李寶的水軍運送到沙門島去。梁世杰也是個人精,得到趙殿下這一番吩咐,心里就琢磨了起來,看來以后這河北山東要不太平了,否則殿下何必轉移產業?

河北確實不會太平了,耶律淳占據南京,肯定會在短時間內擴展勢力。以增加戰略縱深,眼下耶律淳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南開拓。向北?呵呵,完顏老二是要忙著穩定大金國局勢,可要是耶律淳敢主動招惹完顏老二,估計完顏老二也不會客氣的。完顏宗望惹不得,就只能惹大宋,所以河北必遭兵災。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完顏宗望一定會破南京,那時再飲馬黃河,汴梁危矣。趙有恭并不想阻止這一切,因為如今的大宋需要鮮血來喚醒,不經歷一場痛苦,怎么可能有鳳凰涅槃之兌變?

后世南京大屠殺,其實從某方面來說,應該謝謝鬼子,如果沒有這場駭人聽聞的慘案,國人依舊會麻木的生活下去,是這場慘案,讓麻木的人們變得重新燃起戰意,讓分崩離析的黨派們站在一起。如今大宋,與后世何其相似,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南國依舊是歌舞升平,該來一場慘劇,打醒這些沉寂在風花雪月里的宋人。

十一月初,趙有恭回到了汴梁城里,蕭芷蘊已經回了關中,但朱娘子還是留了下來,最近京中出了這么多事兒,師師一個人是無法做主的。十一月初七,王語嫣從姑蘇來到了汴梁,同時還領來了一個客人。看著眼前的風波惡,趙有恭就知道慕容復又開始下棋了。呵呵,這慕容復也學會利用身邊的一切資源了,其實就算慕容復不找王語嫣,趙有恭也沒想過拒絕慕容復,因為支持慕容復站穩腳跟,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慕容復能牽制完顏晟,同樣也能牽制完顏宗望。估計過不了多久完顏宗望就要對付完顏晟了,而他趙某人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保全慕容復,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政治就是這樣,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客廳里,風波惡朝著趙有恭施了一禮,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一個盒子,“殿下,我家公子感念之前照顧,特遣小人送來些稀罕物。此外,遼東一帶連遭兵災,糧食短缺,我家公子希望殿下能幫忙想想辦法,看看能否與江南糧商斡旋一下。”

風波惡說話時,一對眼珠子偷偷瞄著趙有恭的反應,說實話,他第一次當使者,對這種事情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說什么糧食短缺,擺明就是胡說八道,就是要秦王殿下幫忙多存積點糧食,也好收攏人心呢。其實遼東連遭兵災,糧食并沒有多大影響,倒是高麗那邊,去歲大旱,今年開春又遭了水災,糧食幾乎顆粒無收,公子爺要這么多糧食就是為了收攬人心用的。最近高麗的日子苦不堪言,而鎮海府離著高麗非常近,等拿下保州和丹東,再在熙川城用糧食打開局面,迅速能在遼東一帶站穩腳跟,等到手掌幾萬大軍,也就不再怕完顏宗望了,甚至揮兵北上,占據遼東也不是沒有可能。

慕容復再打什么鬼主意,趙有恭能不知道嗎?如果慕容復真的能打下半個高麗,在遼東站穩腳跟,也是不錯的,眼下慕容復實力越強,完顏宗望就越難受。佯裝猶豫一下,趙有恭示意阿朱將木盒子收起來,笑瞇瞇的說道,“糧食的話,本王會想想辦法的,不過能送去多少,本王就不敢保證了,另外,途經水運,價錢必須提上一些才行。”

趙有恭坐地起價,這一點風波惡早就想到了,再說了人家趙殿下說的也沒錯,從江南運到遼東,光費用就是天文數字。價錢提一提也是應該的。“這點殿下放心。我家公子將付出雙倍價錢。”

“如此便好!”趙有恭示意風波惡坐下回話,二人東拉西扯,趙有恭旁敲側擊想要打聽下鎮海府的情況,風波惡看似粗獷,卻也心細的很,嘴巴非常嚴。

庭院里,阿朱捧著木盒子出來后,卻在花池旁碰到了王語嫣。王小娘子一臉的不安之色,顯然是擔心里邊的情況呢,這會兒見了阿朱,當即拉著她來到走廊里,小聲問道,“阿朱,里邊情況怎么樣了,殿下答應了么?”

“嗯,殿下答應了”眼見著王語嫣松了口氣,阿朱心中嘆口氣。不由得苦笑道,“娘子。有些事情你得好好想想才行,公子那邊一心光復大燕國,總有一天要跟殿下對上的,你總這樣兩邊幫襯著也不是個辦法,殿下雖然不說什么,娘子心里總要有個數才行,總不能要王妃那親自開口吧?”

阿朱覺得王語嫣有些糊涂的,今日不同往日,怎么也是殿下的人了,還這么老是幫襯著,殿下也許不說什么,可王妃呢?其他事王妃能忍,可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王妃可不會容忍的,若是王娘子還回不過味兒來,以后進了王府,對她可沒有好處。阿朱也只能提醒一句罷了,至于怎么想怎么做,那是王語嫣自己的問題了。

靠在柱子上,王語嫣神情落寞,她對這些事情不怎么敏感的,風四哥去曼陀山莊的時候,她想也未想就答應了下來,如今聽阿朱說這些話,才曉得自己有多莽撞。

午時剛過,風波惡就離開了楚王府,王語嫣執意要去送送,來到汴梁城外,看著風波惡上了馬,她蹙著眉頭說道,“風四哥,麻煩你回去跟表哥說一聲,以后這種事莫來找我了,總是如此,對殿下不好的。”

風波惡沉重的點了點頭,這些話王娘子早該說了,能忍到現在也算不容易了吧。歲月無情,世事變遷,當年還覺得公子爺與王小娘子那是天生一對,誰曾想,如今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將來有一天,公子爺總要與秦王殿下分庭抗禮的,那時王小娘子又該如何自處?如今劃清界限也是好的,免得大家都不好受。

風波惡匆匆離去,王語嫣有些落寞的回到了楚王府,剛一進門,就撞上了一個人,瞧見趙有恭那張充滿壞笑的臉,不知怎地,心情輕松了許多,“殿下!”

“呵呵,怎么,送人送的心情不好了?”趙有恭伸手刮刮王語嫣的鼻尖,牽著她的手去了后院,王語嫣能適時地劃清界限,也算不容易了,又何必逼迫她太多呢?

汴梁是個好地方,有風有雨還有美麗的景色,秋日里,蔡河邊上有這一片迷人的紅楓林,趙有恭并不喜歡欣賞風景,但今天還是一個人來到了這里,天氣涼了,楓葉紅了,前些日子秋雨掃過,林中還存留著幾分雨水氣。那一片紅楓像一團團火焰,蔡河的紅楓與后世香山楓葉大有不同,這里的楓樹隔的距離有些遠,更像是人為栽植的園藝,比起北國紅楓,少了幾分野性和自然。一個裹著白色披風的女子靠在楓樹下,她手里握著一把小折扇,頷首低垂,仿佛看著腳下的枯葉,清風襲來,發絲掠過耳邊,露出那張清冷絕世的容顏。

“可言,看來你最近心情不錯,找本王來有何事?”趙有恭走過去,伸出手霸道的攬住了柴可言的蜂腰,那雙目灼灼,一點也不掩飾內心的渴望。感受著那強烈的男子氣息,柴可言非常的不自然,她秀眉彎起,用力推了推趙有恭,“放開你的爪子,我現在是太子妃!”

“哼哼,那又如何?你要是無心,為什么來這無人的紅楓林?”趙有恭一點都不客氣,柴可言卻氣的咬牙切齒的,也許趙有恭的話刺中了她心中的軟處吧,內心里也渴望某樣東西,這樣東西,趙桓給不了,只有趙有恭能給。

“你真是個潑皮無賴,與你有正事的”柴可言握緊折扇,朝趙有恭腰間一戳,趁著機會掙脫開來,轉身朝楓林外走去。這是一片幽靜的紅楓林,靠著蔡河,周圍少有人家,只有一處莊園,乃是恒王府的產業。來到院中,可以聞到濃濃的花香,趙有恭甚是奇怪,這時節百花凋零,怎么還會有牡丹花香?沿著香味兒追過去,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見走廊里放著掛著一些香囊,味道就是出于哪些香囊中。

亭子里擺著一桌酒席,趙有恭翹著嘴微微笑著,柴可言可是對他恨之入骨的,今日這般柔和,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吧。不知柴可言是怎么想的,院子里不見半個下人,她親自端著一壺酒放在桌上,隨后朝著趙有恭招了招手,還有些不耐煩的哼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滾蛋!”

“這叫什么話,可言相邀,本王怎能不給面子?”說著話,趙有恭坐在石凳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瞧趙殿下這幅厚臉皮的樣子,柴可言輕聲冷笑,喝喝喝,喝死你個王八蛋算了。本來就恨死他了,可有些事情還不得不求他。

坐在對面,二人沉默不語,氣氛尷尬的很,趙有恭也不想這么干巴巴的坐著,放下酒杯笑道,“可言,你找本王來恐怕不是喝酒這么簡單吧,說說吧,到底怎么想的?”

“你這人還真是直爽呢,也沒什么大事,最近山東那邊碰上點問題,需要轉移一批綢緞和瓷器,你在沙門島放著那么多船,可不可以幫忙派幾艘轉運到蘇州去?”

趙有恭心中暗笑,這柴可言還真不愧是人精,他趙某人曉得山東河北會不安全,柴郡主自然也想得到。大批量的綢緞和瓷器,其實還是走水路最安穩,而眼下在山東擁有大量船只的也只有李寶的水軍了。怪不得一向高傲的柴郡主低下高貴的頭顱,低聲細語了呢,“可言,既然你都發話了,本王能不答應?不過,你也知道的,這海上運輸辛苦得很,本王沒什么問題,但那些士卒辛苦一番,總不能什么好處都沒有吧,這樣本王怎么對得起那些千辛萬苦的將士?”

“你...典型的惡商”柴可言瞪瞪鳳眼,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翻個白眼,哼哼道,“行,隨船將士,本郡主付他們每人十貫錢,這樣總行了吧?”

“可以,不過那樣是不是太麻煩了,郡主就把錢交給本王就行了,本王自會轉交給李寶的!”趙有恭心中暗笑,柴可言還真是每時每刻都不忘動點鬼心思,同樣是送錢,如果柴可言去送,那可就是收買人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以自己的名義發錢,還免了讓柴可言收買人心。

心思被看破,柴可言也不生氣,抿著嘴倒了杯酒,這趙某人鬼精鬼精,想要在他身上討到便宜,不容易呢。

秋風沉醉,環境優雅,伴著牡丹香味,二人聊著天喝著酒,柴可言已是太子妃,按照規矩,莫說陪著趙有恭喝酒了,那就是離開太子宮都要有人跟隨記錄的。不過柴可言畢竟不是普通女子,她與趙桓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大多數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柴可言獨斷專行,大多數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人家太子趙桓都沒說什么,其他人亂說什么?

酒過三巡,柴可言小臉紅撲撲的,眼神也有點變了,趙有恭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這娘們不會在酒里下毒了吧,內力運轉,也沒感覺到半點不適,就是覺得渾身燥熱不堪,那種熱越來越強烈,就算秋風撲面,依舊壓不下這股火。趙有恭心中一陣苦笑,搞什么鬼,這傻娘們想干嘛?想要翻云覆雨,直說嘛,何必這般費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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