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第670章 南京風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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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南京風云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16日  作者:少穿的內褲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少穿的內褲 | 風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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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趙有恭聽得直皺眉頭,那什么勞什子的金秋詩會,本就是紈绔子弟搞出來的私人聚會罷了,四姐兒去還說得過去,柴可言去湊什么熱鬧,難道她敢明目張膽的養面首不成?嘿嘿,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從沒想過,柴大郡主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木娘子對所謂的詩會沒什么好印象,楊婼然可是文采斐然的大才女,自然頗有興趣的,推著木娘子,甜甜道,“木姐姐,我們也全看看吧。”

木婉清天性吃軟不吃硬,被楊小娘子這般軟綿綿的糾纏著,很快就經受不住了,寒著小臉戳了戳楊婼然的額頭,“行了,煩不煩,去就去吧,今個要不去,你是不是要糾纏一路?”

楊婼然伸出可愛的小香舌,咯咯一笑,跑到前邊去了。趙有恭沉著眉頭想了想,決定跟著木娘子去看看,自己要是不去,憑著木娘子的性子,還不知道惹出什么禍端來呢。

金秋詩會,由于乃是汴梁紈绔子弟張羅的,所以往往比其他詩會要盛大許多,以前金秋詩會,也就貴族子女聯絡感情罷了,可今日不同,因為柴郡主和茂德帝姬都會來。開玩笑,這可是皇室兩朵金花,以前想請一人都不可得,今日二人都來,能不吸引人?于是宣和六年的金秋詩會門票很貴,就連那些不懂詩詞的富商也往詩會湊,這入場費能便宜了?

沒人曉得柴郡主要干嘛,剛剛當上了太子妃,還往金秋詩會跑,這不是明著打太子殿下的臉么?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太子殿下竟然也不管,就連官家也不出聲。看來啊,傳說也未必全是假的,這柴郡主和太子殿下就是一對兒有名無實的假夫妻。

乘著小轎,來到蔡河西口岸邊,此時蔡河之上停靠著一艘巨大的畫舫。不少紈绔子弟站在船頭展露,一看到帝姬從轎子里下來,一個個興奮地臉都紅了。不少人整整衣冠,免得一會兒行李時給帝姬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帝姬到來。場面熱鬧,相反柴郡主到的時候,場面就冷清了許多。雖然很多人心里都明白,柴郡主對太子殿下并不怎樣,可她畢竟是太子妃。太子殿下不敢整治秦王殿下,難道還整不了他們這些小民嗎?

今日,帝姬穿著一身米黃色宮紗,長發攏起,兩條絲帶落在耳邊,如今的帝姬早已不是青春少女。想八年前,帝姬身著白色錦袍,手持木棍,隨著永寧郡王橫行街頭的樣子,當真是英氣勃發。稚嫩可愛。今日的帝姬,成熟了許多,少了幾分可愛,多了幾分魅惑,她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聚集著所有人的目光。

念風不止,東吹一夜,看汴梁城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愿意做風流鬼的,而帝姬就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沒人會不愛。

趙有恭早已懂得了如何運用自己的美貌,每當看到那些男人癡癡地目光時。她就會有一種自豪感,原來就是一個弱女子,依舊可以將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本來很好的事情,卻沒想到柴可言會來,對這位名義上的皇嫂,趙福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她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可同樣又與趙有恭糾纏不清,不知為何,有點討厭眼前的馨兒姐了,于是,她轉過頭,輕輕地冷哼一聲。

柴可言自然留意到趙福金的反應了,她也不以為意,直接入了船艙。這是一艘諾大的樓船,直上二樓,可以瀏覽整個蔡河美景。趙福金舍棄那些糾纏不清的紈绔公子們,快步來到了二樓,紈绔子弟們也都是有眼力勁兒的,他們知道帝姬與太子妃有話要說,所以一個個乖乖地在外邊等著。有些話不能聽的,聽進去是要倒大霉的。

“馨兒姐...不,皇嫂,以你今日之身份,不太合適來這里吧?”趙福金語氣不善,甚至帶著點厭惡。

柴可言經歷的事情不知多少,又豈會被趙福金噎住?她輕輕一笑,手指撫著耳邊秀發,輕聲道,“怎么,帝姬來這事也要管了?太子殿下都不說什么,帝姬就不要多管了吧,要是看不過眼,盡可去告訴官家。”

柴可言語氣不屑,哼哼,帝姬還是有些天真了,什么是政治婚姻?那是舍棄一切的婚姻,只要能維持婚姻,臉面、羞恥,都可以丟棄,因為比起柴氏,個人榮辱算得了什么?趙佶忌憚柴氏,趙有恭同樣忌憚柴氏。

“馨兒姐...你變了...”趙福金有些愣神,曾幾何時,柴郡主溫文爾雅,談吐不凡,今日卻如惡婦一般,上來就是一些鋒利的言辭。

“四姐兒,你不也一樣么?以前,你對這些貨色可是從來不多瞧一眼的”說著話,柴可言翹著蔥蔥玉指,指了指外邊那些紈绔們,可當目光移到蔡河棧橋時,她就愣住了,同時臉上還浮現出意思復雜之色,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當那個身著紫色金龍袍的男人來到樓船時,周圍馬上安靜了下來,有些膽小的已經自覺地后退幾步,讓出了一條路。趙福金眉頭蹙起,心中嘆了口氣,比起秦王,其他男人差的太多了,難道想找一個能夠抗衡秦王趙有恭的男人,就如此難么?

汴河邊上有太多紈绔子弟了,有許多還是熟人,趙有恭并不擔心柴可言,以柴可言的手段,只有她吃別人的份,別人能把她吃了?倒是四姐兒,著實讓人擔憂呢。楊婼然有點傻呼呼的跟在木娘子身邊,不是說金秋詩會么,怎么一點詩會的味道都沒有,倒像是相親的,瞧那些女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是樓里的姑娘一般。怪不得殿下不要她來呢,哼,要知道這樣,就不纏著木姐姐了。

來到二樓,趙有恭徑直朝柴可言二人走去,話說見趙有恭臉色鐵青,趙福金還是有點怕的,畢竟相處那么多年,想不怕都難。想要伸手拽住趙福金,卻不防那柴可言竟然扭著柳腰款款走來。瞧柴可言臉上的媚笑,趙有恭心中就是咯噔一下,這娘們要干嘛?

“凌哥兒,就知道你會來。今晚牡丹亭下,奴家等你”說罷,粉色香舌舔了舔嘴角,右手捏著帕子,左手在趙有恭小腹上輕輕按了按。

嘶。真是要人命,如果一個冷艷無雙的女人展露風流,威力一向很強大,就像趙殿下一般經受不住師師的魅惑一樣。柴可言這個動作,可是有不少人看著呢,雖然是在二樓,但上千雙眼睛盯著,總有人看得清。柴可言就是詭異如此,反正她柴可言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了,還怕什么。倒是趙有恭,哼哼,真的敢一點名聲都不要么?

柴可言真的很毒,如果是兩年之前,趙有恭絕不會在乎什么名聲的,可現在大業將成,名聲就變得尤為重要了,“可言,這就是你的報復,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

趙有恭說出的話讓柴可言大為吃驚。在她驚詫時,趙有恭左手一攬,大嘴印上去,狠狠地吻了吻柴可言的芳唇。他咧著嘴,嘿嘿冷笑道,“可言,你說官家會怎么對你呢?會不會連累整個柴氏呢?記住,本王之前的話依舊有效!”

“你...”饒是柴可言精明睿智,依舊被趙有恭搞得手足慌亂了。這趙凌真是個瘋子,他就真的一點不在乎名聲了么,他難道不想要那高高在上的皇權了?

“趙凌,別以為你次次都能贏!”

“至少到現在,是贏的,可言,想好哦,千萬別跟本王比無恥!”

趙有恭臉上掛著點壞笑,可是心里有多苦澀,就只有自己知道了,真的不在乎名聲么?當然在乎,而且很在乎,只是隨著時間推移,他發現名聲是個拖累。如果要名聲就要放棄很多東西,做起事來也會多有掣肘,所以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著要不要換個思路。

柴可言是很聰明,可惜,有一個秘密她不知道,小劉妃的兒子可不是趙佶的!

有時候柴可言真的搞不懂趙某人是什么玩意變成的,做事總是那么的與眾不同,以他如今之身份,總該顧全下名聲的,可偏偏反著來。自知今日是占不了什么便宜了,柴可言掙脫趙有恭的臂彎,翻個白眼頭也不回的朝樓下走去。趙有恭冷笑一下,拽住還有點發愣的趙福金也往樓下走。趙福金自是不愿意離開的,只是她那點力氣,哪里拗得過趙有恭。

畫舫之外,滿是殷切的眼睛,好不容易等來了帝姬,卻沒料到秦王殿下會突然殺到。今日趙福金所作所為可著實讓趙有恭生氣的很,掃視四周,看著這些新一批京城紈绔子弟,他劍眉輕挑,不怒自威道,“從今往后,誰也不準慫恿帝姬摻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誰要是敢借機亂打帝姬的主意,小心本王把你們發配西伯利亞。”

趙有恭語氣不是那么高昂,卻陰氣森森的,一干紈绔子弟哪里敢跟趙有恭作對,那西伯利亞可是在極北之地,聽說還有野人出沒。乖乖,跑那地方去,不是比死還難受么?帝姬雖有百般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被趙有恭雙目一瞪,一幫子人趕緊拱拱手作鳥獸散,至于什么金秋詩會,改日再舉辦嗎,何必今天惹秦王殿下發怒。

轉眼間蔡河河畔變得空空如也,趙福金氣的小臉暈紅,用力想要甩開趙有恭的手卻不可得,她跺跺腳,氣呼呼道,“凌哥兒,你做什么,小妹的事情不要你管。”

“哼,你的事兒,本王想管就能管,告訴你,只要本王在,你就少玩那些幺蛾子,現在回去好好待著!”趙有恭挑著眉頭,不容置疑的拽著趙福金的手,就這樣,帝姬氣了一路,還是被送回了皇宮。也從這一天起,趙福金發現自己不管去哪,總會有人跟著,而這些人可不是宮里的侍衛。

汴梁繁華,往往繁花似錦的日子過得會非常快,轉眼間秋天來了,庭院里的枯葉多了許多,趙有恭背著手不斷踱著步,腳踩在枯葉上,發出一種有規律的沙沙聲。布控恒王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什么都沒發現,聽雨閣更是奇妙,之前高調的惹出一場場風波后,又徹底銷聲匿跡。有時候不怕敵人多強。就怕看不見摸不著,與完顏宗望和耶律大石交鋒無數次,甚至十幾萬大軍交戰也曾有過,卻從未像現在這樣擔憂過。明知道聽雨閣不安好心。卻有揪不出聽雨閣的老巢,又如何不擔心呢?

恒王府與聽雨閣到底有沒有關聯,還未可知,聽雨閣將四姐兒逼成這樣,目的又是為何?太多的問題需要解決。可問題卻是越來越多。

秋日風雨綿綿,裹著一絲寒風,秋日的汴梁城,就如那春日開封一樣的醉人,庭院里濕漉漉的,黑袍人倒拖著一個掃帚,竟慢悠悠的掃著走廊積存的雨水。宅院里有不少人暗中護著的,他們看到黑袍人悠然自得的掃雨水,一個個眉頭緊蹙,大為納悶。閣主這人有時候跟瘋子一樣。沒人能搞懂他腦袋里在想什么,就像現在,傻乎乎的拿掃帚掃雨水,難道閣主真的閑得慌?

如今聽雨閣遭受的損失也不小,先是尹開被殺,緊接著是古長老潘龍城被抓回雍仲圣地,隨后冒頭的葉城歌又死了。趙殿下那邊為了聽雨閣頭疼,而聽雨閣的人也非常懼怕與趙有恭為敵,互相害怕,這就是現實。葉城歌死后。紫淑堂堂主何若龍代替了葉城歌的位子,何若龍與葉城歌性子不一樣,葉城歌是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而何若龍則是能多說一句就多說一句。北邊趙良嗣早就傳信來了。閣主卻不慌不忙,何若龍可是心急得很呢。

“閣主,趙良嗣催促咱們早做應對,以免讓趙某人得了便宜,為何閣主卻不急不躁?”何若龍來到走廊下,想要接過掃帚。黑袍人也沒拒絕,將掃帚丟給何若龍,若無其事的靠在柱子旁。其實黑袍人心中也明白,恐怕何若龍想問的,也是其他堂主想問的吧。

“何堂主,你覺得需要擔心么?本座既然如此,自然是早有應對,哼哼,估計過不了幾天,那趙某人就要乖乖地離開汴梁,滾到北邊去了。只要他不在京城,許多事也少了掣肘,柴可言、趙福金,必須要為我們所用才行!那趙某人,真以為這般護著帝姬,就可以平安無事了么?”

黑袍人語氣里有著濃濃的自信,房府算準了趙有恭會上當一般。何若龍眉頭緊鎖,心里無數個問號冒出來,那柴可言精明似鬼,帝姬也是聰慧無比。雖說眼下這兩個女人好像都跟趙某人關系不怎樣,可要她們轉過頭來對付趙某人,是不是有點扯了?

黑袍人不會跟何若龍解釋太多,有些事情不是何若龍等人應該知道的,趙有恭,呵呵,爭斗了這么多年,也該分出勝負了,只要這次計劃成功,趙某人將徹底陷入困局,而聽雨閣也會趁勢而起。黑袍人說趙有恭會離開汴梁,事情很快就應驗了。

十月初一,又是一場秋雨肆虐,師師撫著一張古琴,彈奏著趙有恭最喜歡的那曲《陽春白雪》,庭院里氣氛靜謐,許多人都安靜地聽著。楊婼然本就是曲藝大家,可聽了師師的琴藝,還是心生佩服的。靜謐優雅的環境里,總是有些大煞風景的人,楊再興踏著雨水,匆匆而來,琴聲也戛然而止。拱拱手,楊再興將一封信遞給了趙有恭,隨后在一旁等候起來。

一開始,趙有恭著實沒有多想,本以為是平常的邊關急報,因為最近林沖和海東珠對西伯利亞土著發起清剿,戰事沒有斷絕,所以有急報傳來并不奇怪。可是看了幾眼,漸漸地眉頭就皺了起來,看完信,趙有恭臉色發寒,連握信的手也有些顫抖了。朱璉見趙殿下神色不對,起身接過了信,看了兩眼后,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怎么會這樣?不怪趙有恭和朱璉如此凝重,因為就在昨天,新任析津府南京防御使盧俊義暴病而亡,副將曹珊亡故,副將燕青不知所蹤。

怎么會這樣?盧俊義正是春秋鼎盛,怎么會暴病而亡?最蹊蹺的是燕青不知所蹤,呵呵,這其中貓膩不少啊。盧俊義怎么死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做出應對才行,本來讓出蔚州,留下糧草輜重,指望耶律淳牽制住完顏宗望,給完顏老二制造點麻煩的,可現在南京析津府發生劇變,南京防御必然會發生混亂,以耶律淳之頭腦,會放棄唾手可得的南京,而去攻中京大定府么?

幾乎沒有思索太久,趙有恭就有了決斷,必須盡快北上才行,要是真讓耶律淳重新奪回南京,事情可就不妙了。不過在北上之前,必須做好安排才行,因為對京城的局勢始終懷有擔憂之心。當夜,朱璉為趙有恭收拾著一些必要的衣物,而趙有恭也在客廳中召見了幾位近臣。

唐淼、東方瑾、獨孤求敗全部就坐,趙有恭緊鎖眉頭,滿是擔憂道,“本王離開后,京中之事就拜托幾位了,唐淼,獨孤兄,遇事不可莽撞,多與東方先生商議一下。”

獨孤求敗眼高于頂,從來不將別人看在眼里的,這次能跑過來開個會,也算給趙殿下面子了。唐淼和東方瑾聞言后相視苦笑,他們倆商議下就行了,至于獨孤先生,那肯定是獨來獨往的,這位獨孤先生遇事自己處理,純屬在暗堂掛個名而已,就算調遣,那也是殿下親自相求才行。

知道京中的局勢有些詭異,可以說事關重大,因為定**在汴梁的勢力相對比較弱,如果有意外發生,對整個關中大業可不是什么好事。東方瑾拱拱手,少有的正容道,“殿下且去,京中一切自有某家擔著,而且有大王妃在,京中應該出不了岔子。”

“有自信便好,獨孤兄,還有唐淼,務必盯好恒王府,本王總覺得要出大事呢!”說罷搖頭苦笑了下,也許這就是人生的苦處吧,明知道有問題,卻發現不了問題,而面對的又是后周柴氏,這柴氏要真的跟聽雨閣有勾結,又豈是想滅就能滅的?

十月初三,趙有恭打馬北上,兩日后就來到了北京大名府,這段時日,秦王府名下的產業發展迅猛,早已經遍布山東河北,而這一切也少不了孟玉樓的功勞。半年前,孟玉樓就將住所移到了大名府,陽谷終究是小地方,而大名府不同,此處水路發達,城市繁華,更重要的是有梁世杰梁中書為外力,做起事來也方便了許多。

孟家小娘子可是好久沒見過官人了,趙殿下這一來,那可真是人了一年的寂寞有了發泄處,見了面,什么也沒說,將趙殿下關在屋里就是一陣陣翻云覆雨。面對這位**的小娘子,趙有恭也只能使出渾身解數應對,開什么玩笑,要是這點事都無法滿足孟小娘子,不是逼著這位小娘子去找野漢子么?

屋內春色無邊,房門外李瓶兒咬著粉唇把著門,聽里邊一陣陣誘人的聲音,她下身有了些不太舒服,濕漉漉的。本能的夾緊雙腿,卻是無濟于事,慢慢的,身體燥熱起來,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撫摸著小腹。李瓶兒身材嬌小,可身材卻是傲然,尤其是那誘人的雙峰,就連孟小娘子也多有不如。

一個時辰后,孟小娘子趴在榻上幾欲昏迷,趙有恭拍拍美人的香臀兒,笑瞇瞇的走到門后,一拉房門,早已迷迷糊糊地李瓶兒就倒了進來,感受到那強烈的男子氣息,李瓶兒雙眸似水,嬌滴滴的嗔了一聲,“殿下,奴...奴不是故意的....”

“嘿嘿,既然來了,就別走嘍”說著抱著星眸微閉的李瓶兒去了榻上,趙有恭使出渾身解數,總算征服了兩匹胭脂馬,莫看李瓶兒嬌滴滴的,可到了榻上卻狂放的很。(未完待續。)xh118R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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