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第660章 三菱渡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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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三菱渡口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06日  作者:少穿的內褲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少穿的內褲 | 風花醉 
第一卷汴梁風月

第一卷汴梁風月


唐淼絕錯愕了,那士兵并沒有回答,而是下令道,“兄弟們,殺了馬匹!”

一聲令下,那些活下來的士兵沒有半點猶豫揮刀砍在了戰馬脖子上,頃刻間十幾匹戰馬相繼倒地,整個東大營外邊,只有唐淼身邊的馬還安然無恙。£∝,這時,唐淼明白了,這些士兵要做最后的反抗,為他唐某人贏的逃命的機會。唐淼這一輩子只救人,從來沒讓人救過,他不愿意欠人情,高傲也好,孤僻也罷,但此時的唐淼,雙目有些濕潤,他咬咬牙,當即上了戰馬,他必須活著出去,不能讓這些兄弟白白送死。

“唐將軍速走,請告訴我家楊將軍,兄弟們沒有讓他失望!”

一切,只源自于楊再興一句話,所以這些銳鋒營士兵要讓唐淼活著。

這一天咸陽城外依舊非常熱鬧,京兆府有一半官員來到這里,其中京師大學堂也于昨日放假,學子們相擁而來。關中大運河橫穿秦鳳路與永興軍路,向北直通西夏境內黃河口,可以說其壯闊程度一點不亞于京杭大運河,學子們也是盼著見證這歷史一刻的。

不到辰時,天色放亮,雨后的咸陽城外人山人海,樂聲奏起,無數人載歌載舞。這些沉積于歡樂中的百姓,根本不知道昨夜殘風坡發生了什么事情,而咸陽縣衙以及趙有恭也不會蠢到將這消息散播出去。臨近巳時,一身盛裝的趙有恭在一行人的陪同下來到運河邊上,此時運河南岸擺著一頭碩大的銅牛。按照規矩。行船之前是要將銅牛推入河中。以起到鎮河作用的。話說銅牛是為了祭祀水龍王的禮品,趙有恭對這些東西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不過既然關中有此風俗,還是遵守的好。章億取來一根綁著紅綢的木棍,交到趙有恭手中,趙殿下按著章億的吩咐,在牛頭上敲了兩下,又繞到牛頭身后抬手拍了三下。做完這些,才聽章億一本正經的挺著胸膛高喊道,“吉時已到,放銅牛,開運河,樂起!”

十幾個士兵一起用力,撲通一聲,銅牛滑入運河之中,看著滿臉歡笑的人群,趙有恭心中卻總有種隱隱的不安。不知為何,唐淼和楊再興還沒有回來。雖然宋云剛來回報過,但宋某人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只是知道唐淼和楊再興領著侍衛離開了咸陽城。殘風坡疑案,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

吉時到了,趙有恭攜著朱璉的手順著石階走下去,此時寬闊的運河中停靠著一艘高大恢弘的畫舫,這就是趙有恭此次行駛于運河之上的樓船。朱璉上了船,趙有恭卻返身與蕭芷蘊耳語了幾句,只見蕭公主秀眉蹙了蹙,便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她本來該隨著朱璉一起上船的,卻臨時回到了岸邊。恰巧此時朱娘子朝著蕭公主甜甜一笑,蕭公主則眉頭一鎖,把臉轉向旁邊看風景去了。許多人還以為秦王府兩位王妃又鬧脾氣了呢,可事實上并非如此。

隨著章億一聲令下,前邊領航的舟船啟動,諾大的樓船也緩緩行駛于運河水面。樓船緩緩行駛,許多百姓高興地沿著河岸追隨,此時的蕭芷蘊卻秀眉緊蹙,蕭巋不知發生了什么事,走上來小聲問道,“公主,怎么回事兒,為何沒跟殿下一起上船?”

蕭巋可不像旁人那樣認為大王妃和公主起了沖突,這兩個女人可都不是那種膚淺之人,就是有意見,也不會表現出來的。蕭芷蘊握緊粉拳,雙眼慢慢瞇起,“兄長,派人去打探一下,楊邵烈和唐淼自丑時離開咸陽,到現在還沒消息傳回來,恐怕是出事兒了。”

“什么?”蕭巋大吃一驚,他是今日卯時才從長安趕來的,所以渾不知夜里發生的事情,唐淼和楊再興都負有保護殿下安危的責任,可這二人卻同時消失不見,不可謂不稀奇了。知道茲事體大,蕭巋沒有過多猶豫,拱拱手,悄悄地退了下去。

樓船在水面上行駛,趙有恭陪著一些官員談笑風生,可眉宇間的愁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朱璉踮著腳,持著香帕替趙有恭擦了擦汗,“官人,不必太過擔心,唐將軍和楊邵烈都是智勇多變之人,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的。”

“哎,不好說啊,如果有人策劃了殘風坡謎案,就不可能讓我們輕易查明白的,邵烈和唐淼此去,怕是要遭罪了,但愿綽綽能盡快找到他們吧!”

渾濁的運河水似黃沙涌動,舟船緩緩,行過兩岸山巔,關中大運河比京杭大運河要深,要險,因為引得是黃河之水,必須時刻提防著黃河洪水,洪水泛濫的后果有多嚴重,作為后來人,再清楚不過了。因為深知洪水的危害,所以趙有恭可以讓人將運河挖的深一些,如此一來,挖河必須選地址堅硬的地方挖,再用石料水泥構筑堤壩才成。這與京杭大運河完全不同,京杭運河不必過多的去研究地質,只要挖通,修筑堤壩便可,因為京杭運河的水平緩的很,很少面臨決堤的風險。再往前就是三菱渡口了,過了三菱渡口就是耀州云陽縣。

大運河順利投入使用,關中百姓歡欣鼓舞,而在這歡笑聲中,楊再興卻拼命打馬狂奔著。雖然逃離了東大營,但是楊再興沒敢直接趕回咸陽城,他心中很清楚,既然聽雨閣的人能提前在東大營做好埋伏,沒有理由不切斷東大營回咸陽城的路。楊再興料對了,他向西跑了一段時間立馬調頭向南,可即使這樣還是被幾個黑衣人追上來,一路廝殺,楊再興挑落幾個追兇,自己也被血鉤刀割了一下。肩頭的傷血流不止,楊再興只是草草的包扎一下,就繼續朝南奔去,他必須早一步到達南大營才行。如果東大營的人有問題。那一定是沖著殿下去的。此時拱衛殿下的只有百余名銳鋒營親兵。所以必須調集救兵趕往運河才行,而離著大運河最近的也就是南大營了。

這一路上,楊再興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聽雨閣憑什么就認為二百多人就能圍殺殿下,雖然銳鋒營人數不占優勢,但戰斗力絕對不容小覷的。既然聽雨閣策劃了這場陰謀,那一定還有別的殺招,快。必須要快,一定要趕在聽雨閣動手之前追上殿下才行。

一路狂奔,終于來到南大營外,眼看一人一馬狂奔而來,守門的士兵如臨大敵,當即吹一聲口哨,十幾個人向前堵在營門外。楊再興收住戰馬,急聲吼道,“本將秦王府楊再興,速叫營中主事人出來!”

事情緊急。楊再興也懶得走場合了,那些士兵雖然覺得這馬上之人不似作假。可他們卻也不認得楊再興的,使個眼色,一個人跑著進了大營,不久之后,一名黑甲將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但凡定**老兵,就沒有不認識楊再興的,而南大營都頭葉弘臣也是追隨牛皋多年的老兵了,當然認得楊再興的,于是他趕緊拱手行了一禮,“楊將軍,你這是怎么了?”

“來不及多說了,你快召集兄弟們,隨本將前往運河渡口,恐有逆賊要謀害殿下!”楊再興心急自是沒錯,可對于葉弘臣來說卻有些為難了,他猶豫了一下,拱手道,“楊將軍,敢問可有殿下調令,或者兵部手諭?”

“啰嗦什么,本將剛從東大營逃出來,匆匆忙忙的,哪有時間去請調令。你休得多言,快快隨本將前往渡口,出了什么事,自有本將替你擔待著。哼,真要是殿下出了問題,你我誰能擔待得起?到時候別說王妃,就是牛將軍也會把你剁成肉泥!”

楊再興話語中軟中帶硬,葉弘臣也不得不仔細思慮一番,好像楊將軍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牛大帥和殿下那可是兄弟關系,要是真眼睜睜看著殿下出事,牛將軍還會善罷甘休?最后,葉弘臣還是決定拼一把,隨后拱拱手匆匆忙忙的回到營中,“集合,集合...集合....”

銳利的哨聲在軍營中響起,兩百多士兵迅速集結起來,楊再興沒有多言,領著人朝東北方向而去,必須趕在殿下之前到達三菱渡口才行,離著咸陽最近的就是三菱渡口了,所以聽雨閣最有可能選擇在三菱渡口動手了。楊再興這邊趕往三菱渡口,蕭巋也領著人去了北大營,一打聽之下,唐淼和楊再興果然來過北大營,蕭巋當即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于是取出蕭芷蘊暗中遞給他的秦王府令符,調集北大營兵馬趕往東大營,可惜在東大營外,除了十幾具銳鋒營士兵的尸體,整個東大營空空如也。看到這些尸體后,就可以想象之前這里有多么慘烈的廝殺,蕭巋眉頭緊鎖,認真思索起來,當夜唐淼和楊再興肯定是發現了什么問題,方才巡視北大營,發現北大營沒有問題后就來到了東大營,于是在東大營遭到了伏擊。

東大營?嘶,東大營不是負責樓船引路,拱衛畫舫么?不好,蕭巋臉色大變,此時他也顧不上尋找唐淼和楊再興了,當即下令道,“快,速速趕往三菱渡口,木阿里,速回咸陽告知公主,讓她調兵馳援咸陽!”

說完這些,蕭巋打馬領著一幫子人飛速朝三菱渡口趕去,他與楊再興想的幾乎一模一樣,如果對方要選擇下手,一定會選擇在三菱渡口動手的。三菱渡口,夾在咸陽與云陽之間,兩側是峽谷峭壁,當初開拓峽谷可是費了不少功夫,聽說開拓峽谷的時候,楊邦乂連凌振將軍的炮兵都請去了,在哪里折騰了十好幾天才打通河道。三菱渡口南邊兩側陡峭,水路相對狹窄,如果對方真的要在這里動手,殿下可就危險了。

蕭巋揮舞馬鞭,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飛上天,他焦急萬分,臨近午時,就看到西南方向一陣煙塵,顯然是一支騎兵正在馳來,蕭巋只能停住馬,如臨大敵般讓幾百將士做好戰斗準備。當來人湊今后,蕭巋哭笑不得嘆了口氣,原來是楊邵烈到了。瞧楊邵烈這嘴唇發白。肩頭裹布的樣子。估計吃的虧不小。楊再興顯然沒料到會碰上蕭巋,當即拱手道,“蕭將軍,聽雨閣布下陰謀,恐怕要在三菱渡口對殿下動手,我等要趕緊過去才是。”

“嗯”蕭巋點點頭,二人合兵一處,快速本想三菱渡口。午時。樓船終于進入峽谷水道,進入峽谷水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喝道摘了很多,兩側石壁非常陡峭,直如水面一線天。不知道為何,自從進入這峽谷水道后,趙有恭心中的不安就變得更加強烈,朱璉也瞇著眼,觀察著峭壁的情況,總之這峽谷水道讓人感覺到一種壓抑,昏沉沉的。趙有恭站在甲板上。涼爽的風吹拂著臉頰,他并沒有像朱璉那樣觀察著兩側情景。他一直盯著前邊的引路船看,他總覺得船上那些士兵有點怪,就拿站姿來說吧,定**士兵往往都是雙腿并攏,后背繃直。可這些人卻雙腿微分,有些松松垮垮的,起初還以為是因為行駛在水面上,有些人不適應的原因,可漸漸的就發現不對勁兒了,連著換了兩撥人駐守船舷,好像都是那樣子。情況不對,不過趙有恭神色不動,暗中朝岳老三招招手,對這位乖徒兒耳語幾句。

岳老三那對綠豆眼一轉悠,甩著大袖子進了船艙,沒一會兒樓船就停了下來,接著就想起了岳老三獨有的罵人聲,“他奶奶個熊的,老子的鐵盒子呢,誰拿走啦?老子不是讓你們看好的么,為什么沒有了,誰偷走了?你....你你....趕緊停下,今個要是不把鐵盒子找出來,誰也別想靠岸。”

岳老三張口閉口鐵盒子,可事實上他有個屁鐵盒子啊,岳老三從不戴什么金銀,要個鐵盒子干嘛?不過那些士卒也非常配合的停下手里的活,下了船去找船夫的事兒,說什么有船夫進過船艙,肯定是某個船夫把鐵盒子順走了。船上起了亂子,岳老三罵罵咧咧的的讓人找船夫的麻煩,這下子樓船徹底停了下來。

朱娘子秀眉一條,袖袍掩面,咯咯直笑,官人還真會找人,這樓船上,估計也就岳老三裝瘋賣傻最合適了。樓船一停下來,前邊的船果然也停了下來,一個都頭模樣的人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怎么回事,為何樓船停下來了?”

“好像是岳老三丟東西了,正在找船夫的麻煩呢,看樣子不像有假,咱們再等等!”說話之人是個面白無須之人,一對眸子特別明亮,一看就是聰明之人。那都頭模樣的似乎很聽這人的話,微微點頭,耐心觀望起來。他們耐心等著,卻不知道此時趙有恭嘴角已經泛起一抹冷笑。

哼哼,果然是有問題,如果前邊真的是定**將士,一定會立馬分散開,至少會組成一個防御陣型護住樓船,可這些人倒好,只是問了句,就一旁觀望了起來。趙有恭心中慢慢涌起一股殺意,這些可都是東大營的人,如果這些人是假的,那么真的東大營士兵去了哪里?其實很好想了,殘風坡出現的二百多具尸體不正好對上了?如此,也能解釋為什么楊再興和唐淼至今不見蹤影了,恐怕是被人截殺了吧。

真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敢跟他趙某人玩這些陰招,哼哼,不管這些人是誰,敢對定**下如此重手,決不輕饒。如今,趙有恭要做的就是拖,拖到援兵趕到,想必這會兒蕭巋應該領兵前來了,只要等到蕭巋到達三菱渡口,這些人就不足畏懼了。趙有恭也不想讓這些人看出破綻,雖然不怕,可樓船上還有不少文臣官吏呢,這些人不懂武,一旦沖突起來,可就要遭殃了。

趙有恭在等,前邊的人也在等,當三菱渡口響起陣陣馬蹄聲時,這些冒牌東大營士兵竟沒有一點發覺。三菱渡口南面是一片茂密的桃樹林,此時一個黑衣人倚靠在桃樹旁,青澀的桃子在眼前打晃,就如黑衣人的心,一點都不平靜。直到現在三菱渡口還沒響起該有的聲音,難道是出了變故?

踏踏踏,兩名黑衣人匆匆趕到,當即拱手道,“閣主,不好了,蕭巋與楊再興領著幾百兵馬朝著三菱渡口而來,如今已經距離渡口只有十里地。”

“什么?”黑袍人大為吃驚,沙啞的嗓音里也流露出一絲慌亂,如果等到蕭巋的兵馬趕到,那就不是殺不殺趙有恭的問題,一旦那些引路的兵馬被生擒,后果不堪設想啊。黑袍人在躊躇著,他在想著該怎么應付接下來的事情,久久之后,方才下令道,“點藥捻!”

“嗯?閣主....這....白堂主還領著人在峽谷水道呢....這個時候點燃藥捻....”那二人稍有猶豫,黑袍人就冷哼道,“難道本座的話還不夠清楚么?點燃藥捻,現在就去....”

“是”二人再不敢有片刻猶豫,匆匆奔出桃樹林,當二人走后,黑袍人仰天長嘆一聲,籌劃了如此就的計劃,最終還是沒能困死趙有恭,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難道這輩子注定要輸給趙有恭么?不,不行,不管如何,一定要贏一次,他不能失敗。黑袍人內心在滴血,如果可以的話,他絕不會下令點燃藥捻,誰愿意害死自己的人呢?

峽谷水道,趙有恭笑瞇瞇的看著岳老三耍寶,章億還一本正經的在一旁當和事老,看上去甚是熱鬧,可就在這熱鬧的時候,一聲轟鳴從耳畔響起,接著就是地動山搖,此時就像是地震,連渾濁的河水也掀起了半丈高。樓船雖大,但依舊劇烈搖晃起來,岳老三站在甲板上,一個不留神,直接撞在了木板上,弄得他哇哇大罵,“他奶奶個....”

岳老三的話罵了一半就罵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前方不遠處的石壁塌了,無數巨石滾落,砸在峽谷水道中,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巨石雨,前邊的船隊立刻被吞噬的一干二凈,慘叫聲,叫罵聲一片,渾濁的河水被染紅了,就像黃沙里摻進了血。

趙有恭護好朱璉,等著船體稍微平靜下來,方才有心思去看前邊,此時他眼中陰晴不定,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是爆炸,如此劇烈的爆炸,需要多少火藥?如此大量的火藥,恐怕只有定**才能提供了,這一次,再加上上一次離開少室山的時候,已經兩次經歷如此劇烈的爆炸了。趙有恭心中非常清楚,要不是他提前看出端倪,恐怕現在被巨石砸死的就是他趙某人了。現在對方提前引燃藥捻,恐怕是要殺人滅口了,呵呵,真夠狠,也夠聰明,只要前邊這些人一死,一切秘密就隨之消亡了。

趙有恭一直都非常清楚,定**之中有內奸,這個內奸地位還不低,如果地位低了,又如何搞到這么多火藥?如此也能解釋,為什么東大營的士兵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殘風坡了,恐怕是那內奸利用身份取得東大營士兵信任后,突然下手,殺死那些士兵的吧。

當峭壁上不在掉落巨石,趙有恭立刻下令道,“派出人手,看看前邊還有沒有活口,如果有,盡力救活!”

趙有恭希望能找到一個活口,雖然這種希望非常渺茫,結果,還是失望了,沒有一個活口留下來,許多人不是被砸死就是被淹死,無一存活。趙有恭苦笑一番,覺得自己還是多想了,對方布下這么嚴密的計劃,又豈會容許留下活口?這些人沒活下來,也就是說他趙某人如果處在哪個位置,也只有死路一條。

蕭巋和楊再興匆匆趕到三菱渡口,看到的是一片狼藉,不過得知樓船無事后,他們二人也長舒了口氣。(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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