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第495章 他不是趙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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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他不是趙佶


更新時間:2015年04月28日  作者:少穿的內褲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少穿的內褲 | 風花醉 



最終,齊克烈按照完顏宗望的吩咐去做事了,午時之后,一輛滿載尸體的大車送到了開封府,同時,完顏宗望也上書朝廷,狀告秦王趙有恭。()為了此事,主政開封府的鄆王趙楷頭都快炸開了,愁得頭發直往下掉,而秦王殿下呢,他此時正悠然自得的站在小獨院里。

師師淚流滿面的跑了進去,并沒有掩上房門,而且就算她掩上了,趙小郡王依舊能一腳踹開。邁步走進去,才發現還有左右兩個小門,而輕輕的抽泣聲就從右手靠東的房間里傳出。掀開門簾,可看到師師倔強的坐在凳子上,她看著面前的銅鏡,將整個粉背留給趙有恭。

曾經無數次發過誓,她李師師不能軟弱,不能流淚,可當看到這個男人后,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師師恨他,恨他無情,恨他冷漠,恨他狠辣,恨他高傲,恨得許許多多,到最后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恨什么了。銅鏡里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那個人手持折扇,嘴角含笑,那笑容,幾分壞,幾分浮浪※≯,m.,幾分儒雅,緊咬粉唇,久久才顫聲道,“你來做什么,為什么不滾?”

悅耳的聲音,卻如寒冰,趙有恭聳聳肩,走上兩步來到師師身后,“當然是來找你了,這些年,你難道不想本王么?至于滾?呵呵,本王不喜歡一個人滾,喜歡兩個人滾,滾**單?滾地鋪?滾浴桶?師師喜歡什么,本王就陪你滾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無恥,可看看如今的趙小郡王。如果你不知道什么人最可恨。可看看眼前的人。師師胸口有一團熾烈的怒火在燃燒。她氣,卻氣的笑了,“你來見奴家作甚?奴家是誰,奴家是一個千人睡萬人騎的**,殿下高高在上,就不怕奴家污了你的盛名么?呵呵,你快走吧,官家要是來了。你還能走么?”

師師說的都是氣話,如果官家肯來,她又何苦清苦的過上幾年,又何苦孤獨如此久,如果官家肯來,她又怎會有那么多恨?

趙有恭并不生氣,今日無論李師師說什么,他都不會生氣,將折扇丟到旁邊櫥柜上,背著手踱著步子。他走得很慢,似乎冥想的老者。“呵呵,官家?他敢來么,他要是敢來,你早就進宮了,他要是敢來,李曦兒就不會獨守那么久。他要是不沽名釣譽,有幾分勇氣,本王早就死了,而你也是他的女人。可惜了,官家乃當世第一虛偽之徒也,而你,也是本王的,他現在要是趕來,本王就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趙有恭毫不掩飾自己的占有欲,更不會掩飾自己的兇惡,如今他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趙有恭了,那時候他是弱者,他生死握于他人之手,所以他懦弱,他忍耐,可現在不想要了,他有能力守護自己的東西,誰要搶,就拼之,保不住就毀之。()他趙有恭就是這樣一個人,可以做天使,也可以做魔鬼。

師師不敢回頭,她能感受到那個男人有著無窮的信心,他的話動人,也很諷刺,官家敢來嗎?一定不敢來的,如果官家有那幾分勇氣,趙有恭早就死了,也根本到不了今天這個地步。她是秦王殿下的女人么?該高興的,因為這樣的男人說出此話,非常不容易的,可又高興不起來,因為她覺得自己像個玩物,只是權貴手中的花瓶,想起來了,就來看看,當失去了色彩,就不會問津。當年官家是如何待她的,今日官家的侄兒也會如何待她。

師師臉上有這些凄美的笑容,對著銅鏡似乎在喃喃自語,“哪個是你的女人,殿下,你還是走吧,讓奴家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不好么?”

趙有恭轉過頭看著師師的粉背,他眉頭一挑,突然上前兩步,伸手將師師柔弱的身子攬了過來,將師師的玉臉扳過來,手一分,將錯愕中的美人壓在了旁邊灰白的墻壁上。趙有恭臉上帶著些邪笑,身子貼的師師近近的,膝蓋頂在美人雙腿之間,讓她分毫動彈不得,“師師,還要本王再說一遍么?你是本王的女人,以前,本王管不了,但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你有兩個選擇,要么從了本王,要么讓本王殺了你。”

趙有恭不是趙佶,永遠也不可能是一個性子,他要得到李師師,得不到就毀了她。像師師所說的那樣,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呵呵,李師師如此動人的女子,可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么?鮮花總愛孤冷,卻總有蜜蜂嬉戲。

師師呆住了,她仿佛知道趙有恭接下來要做什么了。這個霸道的男人,他就像一個暴徒,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這是唯一一個**裸表露**的人。以前想占有她李師師的不知凡幾,只有他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得不到的就毀了,呵呵,她李師師真幸運呢。

師師笑了,美目中卻滿是寒意,“你放手,聽到了么,放手你這個魔鬼害我還不夠么?”

聲音有些大了,再加上師師一番掙扎,碰到櫥柜,一只瓷碗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屋里的響動傳到屋外,萱兒心系師師,不管不顧的跑了進來,當看到屋里的一切后,她跑上前想要掰開趙有恭的手,“殿下,你松手啊,有話好好說”

趙有恭看也未看萱兒,冷著臉,不容置疑的輕喝道,“出去,聽到了么,出去,你要是再敢跑進來,本王不殺你,把你扔進教坊司。”

多狠的人,只一句話就讓萱兒小臉煞白,教坊司是什么地方?那是官妓,聽說去那里的女子沒一個能活過兩年的。

師師沒想到趙有恭會說出這么兇狠的話,她閉上美目,緩緩言道。“萱兒。出去吧。這里沒你的事,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進來出去出去啊”說到后來,師師近乎是在哀求,萱兒抵不住師師的話語,朝著趙有恭磕了幾個頭,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沒了萱兒,就只剩下了一對孤男寡女。面對這個名動京城的冷美人,趙有恭有一種一樣的欲火。李師師的清冷,比之柴可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征服這樣的冷美人,有一種成就感。嘴角一咧,一只手縷著師師的衣襟輕輕滑動,突然手指用力,嘶啦一聲,那件粗衣斷裂,露出里邊橘黃色的抹胸。師師本來如死人一般。可當衣襟被撕,還是本能的想要掙開。淚水劃過臉龐,嘴中恨恨的叱道,“你個渾蛋渾蛋”

“罵得好,本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渾蛋,你難道今天才發現么?罵吧,因為過一會兒,你就罵不出來了!”

師師的淚水沒有停止,依舊有著罵聲,只是那聲音越來越弱,因為不知不覺中,衣服早已撕扯的各處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落在一個男人眼中,羞澀有之,痛恨有之。

白日宣淫,趙有恭覺得自己很邪惡,自從和潘美人干過這事后,可很少有過這種荒唐事了,如今和李師師這樣的冷美人體驗一番,當真是絕無僅有了。美人的身子已經守了三年,當溫潤的嘴唇吻過每一寸肌膚,可清楚的感到美人輕輕地顫抖,看著腮邊桃紅,抬起頭嘿嘿笑道,“看來師師也是渴望的嘛。”

說著話,手上用力,分開那雙迷人的修長**,不待美人說話,欺身而上。

師師起初像個死人,可終究抵不住趙小郡王高超的手法,在這個春日暖暖的午后,屋中有著一種別樣的**。

幾番**,不知來了多少次,師師被折騰的嬌軟無力,只能側著身躺在榻上,潔白猶如羊脂玉的胳膊搭在榻沿,看著那個正在穿衣的男人,嘴角滿是諷刺的冷笑,“要走了?”

這個笑容,是在嘲笑別人,也是在嘲笑自己。她李師師艷絕東京,傾國傾城又如何,還不是這一對叔侄眼中的玩物么?以前是官家的禁臠,現在是秦王趙有恭的禁臠。師師過夠了這種日子,她已經做好了打算,等著這個男人一走,她就自殺,她要是死了,也不用再遭受那諸多屈辱了,那樣也能不連累萱兒。當年得月樓時,官家想起了就來,不想的時候就留著,她李師師不能見客,不能見人,現在只不過把得月樓換成了這個小院子而已。

系好腰帶,趙有恭翻個白眼看了看榻上無力起身的美人,沒好氣道,“你這不是廢話,難道本王還要留在你這破地方過夜不成?”

聽著趙有恭的話,師師鼻息中冷冷的哼了哼,嘴上更是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叔侄一窩,骯臟成蛆!”

師師不怕自己如何得罪當今官家和秦王,因為她早就不想活了,只要不連累萱兒就好。那男人不生氣,已經走向了櫥柜,呵呵,要走了么?趕緊走吧。

趙有恭走向了櫥柜,可讓師師瞠目結舌的是,趙殿下并沒有抬臉去摸櫥柜上的折扇,而是彎下腰打開了下邊一層的櫥子,他撅著屁股在櫥子里翻來翻去,好一會兒后沖著榻上的師師怒道,“你這婆娘是怎么回事?為何櫥子里連件想要的衣服都沒有?”

師師懵了,饒是她聰慧絕倫,依舊沒搞明白趙殿下要干嘛,張著小嘴好一會兒后,才冷冷的回了兩個字,“當了!”

“當了?信你就見鬼了”趙有恭從里邊挑出兩件衣服,提留著往**榻走去,在師師詫異的眼神下,他親手把衣服往師師嬌媚的身子上套去。師師有些傻傻的,腦袋里嗡嗡作響,“你你要作甚?”

“你傻了不成?當然是跟本王回王府了,難道你有**嗜好,喜歡赤身**的在大街上現眼?”

趙殿下臉上掛著淡淡的壞笑,師師卻已經驚得說不出話,要帶她回王府?這時做夢,還是現實,看著趙有恭的雙眼,師師猶自不信的問道,“你貴為秦王,一心問鼎天下,難道難道不怕我污了你的名聲”

聽到師師的話,趙有恭呵呵笑了起來,“名聲?嘿嘿,師師,本王早就說過了,你罵的很對,本王是個渾蛋,光明正大的渾蛋,不是趙佶那種沽名釣譽之徒。你既是本王的女人,那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身邊。”

這一刻,看著這個男人霸道的眼神,師師心中滿滿的是感動,這一刻,往日怨念,也頓時消散。

他不是趙佶,一直都不是,而她卻一直以為他就是另一個趙佶。錯了,錯的離譜,也恨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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