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軟軟的趴在草地上,清冷的露水打在臉上,弄得鼻子里癢癢的。三五中文网美眸啼淚不止,手中更是沒了半分力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娘覺得好丟人,好好地竟然淚如雨下,全身上下就像沒了骨頭一般,哪怕翻個身都不行。
一瞧扈三娘這個慘樣子,趙有恭暗嘆一聲蠢,早想到悲酥清風的話,就找個背風處躲著了,現在倒好,正好趴在下風處,風一吹,悲酥清風就順風進入鼻中。好在自己反應夠快,否則也落得扈三娘一個下場了。三娘趴在地上,嘴巴拱拱草叢,萬分艱難地轉了轉頭,雙眼一個勁兒的使眼色,趙小郡王干脆假裝沒看見,嘿嘿,就好好在地上趴一會兒吧。
五個黑袍人全都軟軟的坐在了地上,那領頭之人更是恨聲道,“細封永獨,你在闖禍,知道么?”
“呵呵,闖禍?我西夏男兒,還怕爾等報復不成?而且。。你不覺得說這話很蠢么?一會兒把你們丟進河水之中,誰還能找得到你們?”
說著,細封永獨使個眼色,余下幾人當即抽出刀砍了下去,這幾人殺人手法甚是熟練,想來這種事也沒少干。趙浩等人去處理尸體,細封永獨蹲在箱子旁上著鎖,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雜音,細封永獨起身握住了刀柄,“什么人?”
聽細封永獨這一聲輕喝,陳浩等人丟下尸體也靠了過來。
既然被發現了,也沒躲下去的必要了,本來還想偷襲的,看來得另外想點辦法了。心中有了計較,示意扈三娘老老實實不要動后,趙有恭舉著雙手。佝僂這身子站了起來,他彎著腰,兩條腿打著顫。似乎相當害怕。
“幾位大俠,對不起。對不起,小的尿急。轉載請注明出處。出來方便一下。剛小的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細封永獨沒有什么表示,只是死死的看著趙有恭,趙浩看了一眼,湊在耳邊小聲道。“細封將軍,這人是客棧里的!”
“嗯!此人有問題,小心點!”細封永獨心思縝密,一下便想到了問題所在,悲酥清風為何對這人沒有作用?
趙浩也是人精,他收起刀,使個眼色,和另一名武士慢慢朝趙有恭走去,“這位公子,莫要怕。這幾個人可是江洋大盜,我們來這里就是捉拿他們的!”說話間,趙浩二人已經漸漸將趙有恭夾在了中間。
“這真是江洋大盜?”
“公子不信可以看看。這是朝廷發下的海捕公文”趙浩伸手入懷,神色還算自然,只是手一拿出來。少穿的**便猛然一揮,兩道寒芒瞬間朝著趙有恭飛去。與此同時,另一名武士也拔刀撲來。
趙有恭早就留意著趙浩的,見暗器襲來,他左手擒龍功一引,身子原地一轉。兩枚暗器吸在手中,旋即擲向了另一名持刀武士。那名武士顯然沒有料到趙有恭會有如此玄妙的功夫。兩枚暗器釘在眉心,悶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趙浩為之一愣,心中也是大驚不已,這是什么功夫,竟將暗器吸了過去。驚訝歸驚訝,但趙浩卻未做停留,縱身一躍,抽刀便砍。趙有恭右掌平攤,猛地一推,空中的趙浩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朝胸口襲來,他也是了得,刀交左手,右手一探腰間,便摸出一把鏈爪,鏈爪飛出,勾住地面,借著這點力道,他在半空中硬生生朝左側移動了幾分。就是這一點變化,讓趙浩躲過了一難,這時陳浩雙眉上挑,眼中一陣狠色,很近了,只要這一刀劈下,這個古怪的年輕人必死無疑。
趙浩高興得太早了,本以為躲過去了,可不知怎地,前力剛消,背后又有一股力道襲來,這次陳浩就是再能耐也躲不過去的。
噗,只是一掌,卻仿佛一把烙鐵穿透了胸口,嘴一張,鮮血噴涌而出。趙浩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覺得全身有一種灼燒的痛感,身體蠕動著,想要撐起來,卻是徒勞無力,一口鮮血咳出,再無了聲息。
嘶,細封永獨目睹了整個過程,所以他心中恐懼萬分,先是擒龍功,后是化虛為實的霸道功夫,內力外放,又強橫無比,難道這就是丐幫的降龍十八掌?
擒龍功,降龍十八掌,這可都是丐幫絕學,可細封永獨清楚地知道,這人絕不是喬峰。
“往利炎,速走,我來擋著!”
往利炎心中明白,必須有一個人逃回去報信才行,否則留下來也是個死。望了細封永獨一眼。。往利炎拔腿朝渡船跑去,趙有恭又豈能讓人逃脫,他運氣輕功,雙足發力,只是幾個縱躍,便趕上了往利炎,單手為掌,勁如鋼刀,往利炎盡力阻擋,卻還是被劈中了胸口。
是金剛般若掌,因為也只有般若掌才會如此剛猛霸道。
往利炎一死,場中就只剩下了細封永獨,此時他握緊鋼刀,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漢人,哦,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漢狗,怎么樣,準備好怎么死了么?”
話音未落,趙有恭已經欺身而上,人未到,力先至,狂猛的勁道卷起無數草屑,微弱的聲音,有如龍吟。細封永獨雙手握刀,橫檔胸前,趙有恭左拳外翻,擒龍功對準鋼刀一推一引,細封永獨就感覺到手臂猛烈顫抖起來。手一松,隨后狂猛的力道只穿胸口,重傷之下的細封永獨直接跪在了
地上。轉載請注明出處。他鋼刀插在身前,努力支撐著整個身子。
不是降龍十八掌,因為胸口猶如火燒一般疼痛難忍,雖然同樣是內力外放,可這種功夫更為狠辣。
“這不是....降龍十八掌....”
“你說對了,這叫烈焰掌!”
“烈焰掌?呵呵...呵呵...內力外放,傷人內腑,便如灼燒....果然是烈焰掌...”
清冷的月光灑在高坡上,趙有恭冷冷一笑,揮手砍在細封永獨后頸。輕松收去了他的性命。
翻過細封永獨的尸體,在他懷中摸索一陣,就找到一個黑色瓷瓶。拔開瓶塞,趙有恭取下鼻子里的布團。只是稍微聞了聞,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臭,太臭了,如此臭的東西。少穿的**估計就是悲酥清風的解藥了。
找到錦盒,拿出鑰匙,趙有恭就皺起了眉頭,同樣的鑰匙。只不過上邊刻著一個“乙”字。那黑袍人如此斷定這鑰匙是假的,看來真的一定在他們手中了。哎,這些鑰匙到底關系著什么秘密,為何人人都想爭?
打開那個木箱瞅了瞅,倒是有些驚喜了,原來箱子里裝的是一堆財寶。
“嗚嗚嗚”聽到一陣不滿的悶哼聲,趙小郡王才想起草地上還趴著一個人呢,來到三娘身旁,趙有恭坐在地上不緊不慢的怪笑道,“三娘。你有事?”
看趙有恭這個德性,三娘恨得咬牙切齒的,這還用問么。還不趕緊把她扶起來?此時三娘可是羞愧欲死,平平的趴在地上,臀兒微翹,雙手平伸,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扶我起來!”
“好好好”趙有恭倒是聽話,只是那只手卻實在惱人,抓抓柔軟的臀兒,猶自問道,“扶這里?”
“你...”三娘美目圓睜。只是殺傷力甚微。
“那換個地方”向上移一移,在美人香肩上揉一揉。
三娘恨不得立刻宰了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緊咬粉唇,一字一句的冷聲道。“想....要...就...快....點...”
看三娘這個反映,趙有恭相當的失望,什么時候才能讓扈三娘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掏出瓷瓶,扶起三娘讓她聞了聞,趙有恭又返身上了高坡。
這一夜,干了回殺人劫財的勾當,倒還真有些興奮。不過這一箱珠寶想要帶回去是沒可能了,二人找個隱蔽的地方,直接挖坑埋了進去,打算等從阜民回來時再取出來。
處理完后事,二人并未急著回客棧,而是坐在渡口看起了月亮。當然,扈三娘是沒有這份閑情雅致的,她托著下巴,有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河水,“殿下。。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以前你見過悲酥清風?”
“咳咳,聽恩師提起過!”
趙小郡王找不到好解釋,就只能往恩師身上推了。
三娘低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天近寅時,冷氣越來越重,有些不合拍的二人一前一后偷偷摸回了客棧。
次日一早,來到風陵渡口,四人順利渡過了黃河。過黃河往南,便是潼關,也許是久無戰事的原因吧,潼關防守很是松懈,幾個官兵歪歪斜斜的站在門口,還有幾個手握長槍,盤查著過往行人。當然盤查不是為了戒備,而是為了斂財,朝廷不作為,指望下邊的人恪守原則,也是強人所難。
出潼關行三十里路,便進入了洛南縣地界,傍晚時分,一行人在黃川鎮落了腳。趙有恭不想直接進入阜民鎮。轉載請注明出處。那楊蓮可是認識他的,所以還是小心點為妙。
酉時剛過,一個頭戴斗笠的人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趙有恭入住的地方。
“殿下,沒想到你親自來了!”
“沒辦法啊,有些人腿腳利索,一不留神,就會不見了!”趙有恭這么說,那擺明就是在說阿朱呢。
阿朱也懶得生氣,坐在桌旁逗弄著阿九。
吳玠聰明的沒接話,而是轉過話題,聊起了楊蓮和聶金。
這楊蓮可是楊戩身邊的絕對親信,據說楊蓮還是楊戩的族侄兒,因為這層關系,所以聶金非常怕楊蓮。雖然表面上阜民鎮兵員歸聶金,鹽鐵歸楊蓮,但事實上楊蓮卻是大小事務一起抓。楊蓮地位尊崇,聶金也是極盡巴結之能事。少穿的**聽說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了楊蓮。
說起聶金的女人,也是讓人惋惜。玉蟾奴商洛人氏,十三歲時就出落得如花似玉,尤其是那對桃花眼兒,只要男人見了,便會忍不住凝視一番。政和五年,聶金就任阜民指揮使,有好事者在他耳邊提了一嘴,聶金就留意上了玉蟾奴,才過了兩個月,便親自去商洛提親。那時玉蟾奴剛剛十五歲,也到了出嫁年齡,再加上玉蟾奴的老爹貪圖聶金的財物,便答應讓玉蟾奴嫁過去當個三夫人。
按說也沒什么古怪的,但問題是聶金還未娶玉蟾奴,楊蓮就來到了阜民鎮,也不知道楊蓮從哪聽說了玉蟾奴,從此便惦記上了。本來太監想女人就夠讓人驚訝了,可接下來聶金又做了一件更為可笑的事,他親自登門退了婚事,轉臉又請媒婆替楊蓮提親。
把自己的女人推走,轉手送與他人,普天之下,還真沒幾個男人能做出這種事,但聶金做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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