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少川跟大家說聲對不起了,最近公司這邊事情比較多,有時候還要熬夜,真的很累,好多時候都想停筆了。可是這書寫到這種程度,又有好多讀者跟著過來的,真停筆,真有些對不起人。
《》現在都快四十萬字,少川說實話,存稿快用光了。最近都是小推薦位,倒是好事,少川打算這段時間先一更了,這樣自己也不會太累,有時間的話多弄些存稿。等大推薦或者強推時,再把章節給大家補回來。
希望大家理解一下,少川不是專職寫手,公司這邊事情一忙起來,真的是太累了。
前幾日田疇看守的艮岳園出了事情,好像當時刺客就是從東邊沖出來的,一剎那間,趙有恭嘴角劃過了一絲冷笑。心中有了些計較,卻面露疲憊,揮揮手朝外走去。
“娘子也莫要太過操勞,田疇之事,實在不行交給六扇門就行了!”
“殿下這便要回了?”
“不回還待怎地?難道還要去田家看看那具尸體不成?”
趙有恭看似歸家心切,朱璉卻盯著他沉眉微笑,她覺得殿下一定是有什么心事的,否則他何須急著要走?而且,明知道田疇和刺殺案可能有關聯,卻又不急著去宮里,當真有些耐人尋味了。
離開府衙,趙有恭將楊再興喚到身前,低聲耳語道,“邵烈,你走趟梁府,將查到的東西跟梁相說上一說!”
跟了趙有恭如此之久,楊再興也有些明白的,將這消息捅給梁師成,首先能嚇他一嚇,又能撈些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臨近戌時,楊再興來到梁府,進后堂說了幾句話,便抱著一個小箱子離開了。
最近梁師成的日子可是非常不好過,去年出了錢彬之事,年末又是貪墨案被捅出來,如今心腹田疇又有可能牽涉到幾日前的刺殺案里。真有些怕了,這件事搞不好,自己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田疇之事,不同于其他,刺殺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謀反,官家能容忍許多事情,卻容不下謀反之人的。
梁師成坐在屋中思來想去,直到亥時過了,依舊毫無頭緒。一杯杯茶水下肚,自是無半點睡意。
“叮叮”一陣清脆的響聲,卻見窗戶多了個洞,面前柱子上釘著一支紅綢飛鏢,而飛鏢身上還纏著一個紙條。
由于需要靜下心來想事情,所以梁師成將身邊之人全都遣到了外邊。如今一支飛鏢釘在眼前,心中豈能不恐慌,猛然起身,巡視房屋各個角落,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沒有叫出聲。不管怎樣,先看看紙條上寫著什么吧。
紙條上的字并不多,仔細一看,只寫了一行字,“要想活命,來藥王廟!”
藥王廟,其實不是什么寺院,是城東南一處百姓供奉藥神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個小破房子,不是祭祀之日,也很少有人去。如今已經快子時了,梁師成真沒有膽子去藥王廟,可不去呢?
梁師成很怕死,哪怕官家真要殺他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他太怕死了,哪怕那一點被殺的可能性,他都記在心頭,揮之不去。咬咬牙,收起紙條,梁師成決定去一趟藥王廟。
皇宮里,趙佶抿著嘴,臉上帶著些笑意,自從發生刺殺案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笑得如此開心。至于為何發笑,原來也是因為趙有恭。
趙小郡王一聽田疇被殺,接著就是幸災樂禍,還讓人守著弄堂奏了幾遍《陽春白雪》,似這等小人作風,趙佶一聽之下,當即便忍不住心中的高興了。這個侄子,還真是街頭混久了,做事也夾雜了市井中的無賴氣息。因為櫻婼之事,不敢找梁師成麻煩,就盯上了田疇,田疇一死,他倒好,花錢讓人奏《陽春白雪》。乍看上去是解氣了,可這么做除了讓人更加鄙夷,更失人心還能得到什么?
“楊戩,那田疇為何被殺,可有頭緒?”
“不曉得,不過永寧郡王離開開封府后,著手下楊再興去了趟梁守道府上,小人琢磨著,八成與田疇之事有關!”楊戩低著頭,語氣有些淡淡的,而事實上呢,莫看楊戩語氣清淡,可這時候如此說話,已經算是落井下石了。梁師成整日里琢磨著如何取代楊戩,楊戩逮住機會,要是不把握一下,那可就白活這么多年了。
對于楊戩和梁師成的過節,趙佶心中如明鏡一般,所以他并未作答,只是微微笑了笑。
御書房里,無比明亮,案上燃著一些安神香。
趙佶什么都不說,楊戩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眉頭皺了皺,還要說些什么,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啟稟陛下,梁太殿在宮外等候!”
“哈哈,楊戩,你瞧,說曹操曹操到!”
趙佶展眉一笑,小聲回了句,不多時梁師成就推門走了進來。一進門,梁師成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二話不說,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他磕的很用力,僅僅三個響頭,額頭上就見了血。趙佶就有些奇怪了,收攏笑容,手指輕輕敲著名貴的桌案,“梁守道,你這是何意?”
“官家,小的對不住你昨夜永寧郡王派人去了小人府上,與小人言說了田疇之事”
梁師成說著昨夜的事情,一點遺漏都沒有,趙佶面色鎮定,并不感意外,等著梁師成說完,他不知可否道,“永寧郡王為何要先告訴你呢?”
“這回官家,那永寧郡王也是聽朱娘子說的,大都是捕風捉影,去找小人,也是圖些錢財。”
此時梁師成語調有些顫抖,目光之中布滿了愧疚之色,趙佶扭頭看了楊戩一眼,隨后繼續問道,“既然是捕風捉影,并無實據,你為何還要怕?”
“官家小的怕啊若那田疇當真參與了刺殺,那小人就萬死也難報官家之寵愛了所以,小人懇求官家,將刺殺案交予小人,小人定要將那些反賊一網打盡,以示小人之清白!”
梁師成跪直身子,眼眶含淚,似乎說不出的決絕。
高,不得不說梁師成這一招真的很高明,碰到這種事,別人避嫌還來不及,可梁師成卻偏要往槍口上撞。看似愚蠢,卻也是最好的選擇,不是有人懷疑他和刺客有關聯么,那么最好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不是窩在家中避嫌,而是親手去殺了那些刺客。
當然,憑著梁師成自己,他是想不出這種主意的,不過這些,趙佶是不曉得的,此時他感覺到的是梁師成的忠心。
忠心便好,只要忠心,貪也好,壞也罷,都不重要的。
“好你個梁守道,朕就著你全權處理此事,現在就去找曹炳吧!”
“謝官家厚愛!”
梁師成再次磕了幾個頭,躬著身退了出去,而楊戩卻目光復雜,說不出的氣惱,真是見鬼了,這一關竟讓梁師成輕松闖過去了。
楚王府里,趙有恭沒有急著去開封府,而是躲在房中研究著那把破劍,捏住劍柄下端的銅珠用力轉動,果然是活的。銅珠落下,劍柄也能取下,劍柄中空,晃一晃發出一陣輕微的響動,往桌上輕輕一磕,就看到了一件熟悉之物。
又是一把尾部極大地鑰匙,這把鑰匙形狀與之前在陳橋柳林得到的鑰匙一模一樣,不同的是花紋,而且另一面的字也是不同,之前那把鑰匙刻著“庚”字,而這把鑰匙上刻著“丁”字。
看著這把不知門道的鑰匙,趙有恭緊緊地皺著眉頭,難道田疇的死并不是因為刺殺案,而是因為這把鑰匙?這鑰匙到底有何秘密,竟如此重要?
如果按鑰匙上刻得字看,那至少應該還有五把才對。甲乙丙丁戊已庚,當然也可能更多。看不透其中的門道,所幸不看了。
王府前院,潘金蓮蹲身翻著一些干豆,這些豆角曬干后,可以為殿下熬些粥喝的。今日她穿了一件得體的花格紗衫,小蠻腰束的并不緊,幾個月來,在趙有恭的滋養下,整個人也是越來越妖艷了,尤其是那對眸子,總是透著些深深地媚意。
但凡妖冶嫵媚的女子,總是招人惦記的,而此時便有一雙眼睛偷偷的望著,那男子呼吸急促,目光里透著絲莫名的嫉妒。如此美妙的女子,為何是那個廢物的?
那是個廢物,根本不值得害怕,他要把這個女子按在身下,狠狠地**一番。
冬日的風有些冷,潘金蓮翻好豆角,抹著香汗,起身笑著,只是她不知道,此時正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定定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