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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開我···”
佑里聲音非常的微小,臉紅的完全成為紅色,如果不是因為陳逍遙的耳朵聽力完全碾壓普通人,恐怕連陳逍遙也聽不見此刻佑里的聲音。
在陳逍遙懷里的佑里也不是沒有選擇掙扎過,不過佑里掙扎的那點力氣對于陳逍遙來說和地上普通螞蟻的力氣沒什么兩樣。
所以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佑里,只能接受被陳逍遙公主抱的命運。
“恩,等一會自然會放開你的。”
陳逍遙敷衍的回答著佑里,而后在神社里找起類似于床鋪的東西,結果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而且哪怕是想找人也沒有,因為整個神社里就只有陳逍遙和佑里兩個人。
“那個萬里谷,你這里有沒有床鋪之類的東西?”
沒辦法的陳逍遙只能夠求助于懷里的佑里,總不能用神社里面的東西里創造出一個床吧,而至于像衛宮士郎的投影,抱歉,陳逍遙還不會這項技能。
“恩,王···您走過這里到后面,里面就是我們平時休息的地方,里面有床鋪。”
佑里鴕鳥似的把頭埋在自己高聳的雙峰之中,甕聲甕氣的說道,說真的佑里現在真的是非常羞愧,如果可以的話佑里真想把自己埋在土里埋一輩子。
而陳逍遙是不知道佑里現在的心情,這是很快的就按照佑里的話把佑里抱到了神社的床上。
“王?!”
佑里十分慌張的叫道。
只見現在的陳逍遙正把佑里的左腳的木屐和二趾襪給脫了下來,一點也沒有顧及到佑里的感受。
“沒事,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稍微的扭傷而已,休息兩天就沒有大礙了,剛才的疼痛估計應該就是扭傷造成的。”
陳逍遙把佑里的左腳拿著手上,細心的觀察著。
而佑里的左腳并沒有散發出任何的意味,反而有種淡淡的清香,同時也十分的小巧,完全符合華夏的三寸金蓮的要求,這對于沒有經過裹腳這到工序是非常非常難得的。
腳的皮膚也是潔白的可以看見里面的血管,某個腳趾都是十分圓潤整潔的狀態,是一雙完全可以使得世界上任何的足控都跪舔的小腳丫。
只不過現在這個小腳丫的因為扭傷而出現的那些個淤血和變得有些烏青的痕跡卻把這硬生生的破壞了。
佑里張大著嘴吧,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尤其是整個人的身子的皮膚也變得通紅通紅的,而且腦袋上都冒白煙了。
看樣子如果陳逍遙在刺激一下,估計整個人都要暈過的去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萬里谷,你會治療吧···喂···喂···還聽的見我說話嗎?”
陳逍遙把手在佑里的眼前搖了搖,結果發現佑里還是一直用剛才的樣子什么也沒變。
“算了,還是自己動手把。”
陳逍遙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輕輕的按在佑里的左腳上,用自己的力量去治愈佑里的傷痛。
還別說,陳逍遙按在佑里的腳上的時候更是感受到了佑里皮膚的光滑,而且腳底也是如此,沒有一點點的污垢和老繭,白白嫩嫩就好像豆腐一樣,讓陳逍遙忍不住就用手指稍微在腳底輕輕的劃過。
“嗚”
佑里細微的呻·吟著,腳底傳來的酥麻感頓時驚醒了佑里,讓佑里下意識的就把腳從陳逍遙的手里縮了回來。
而佑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也讓陳逍遙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這個動作完全可以被當做調·戲了啊,所以趕緊就正色道。
“咳咳,現在已經沒事了,你走走看看。”
“恩。”
佑里蚊子般細微的應著,然后就一言不發的就在陳逍遙的目光中把二趾襪給穿好,在穿上自己的木屐走了起來。
“看樣子應該完全好了。”
陳逍遙摸著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面前低著頭的佑里。
“恩。”
佑里略微的點了點頭,而后還是發出和剛才一樣聲音。
兩人就這樣無言的相互站著,不過周圍的氣氛卻慢慢的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然后這一次的事情也是一樣的。”
似乎是為了打破這個氣氛吧,陳逍遙開口了,不過還是一樣的莫名其妙。
“想這一次我會接受歐洲那邊的請求也是因為艾麗卡的原因,你也知道艾麗卡是我的守護騎士了吧,而艾麗卡又是歐洲的人,唯一血脈上的親人就只有一個叔叔了,如果我不答應的話,想必艾麗卡那唯一的親人應該會被其他的魔術師硬派來吧,雖然那位叫保羅也身居高位就是了,但是,他總不能不管自己手下人的死活吧。”
陳逍遙沒有在說下去,而現在佑里也明白了原因。
就像陳逍遙說的,他把這個神具帶到日本的原因只是不希望艾麗卡為難罷了,而只要艾麗卡能夠開心,那么死多少人都無所謂,因為陳逍遙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
這一切陳逍遙都沒有說,不過佑里卻能夠感受的到,哪怕語言之間有些混亂。
好羨慕!
低著頭的佑里心里突然冒出只有的念頭。
“如果···”我也能夠被您只樣呵護那該有多好啊。
后面的話佑里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里這樣的想著。
“呃?如果什么?”
“不,沒有什么!”
佑里趕緊迅速的搖頭否定著,她可不希望把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在陳逍遙面前,佑里害怕如果說出來會被陳逍遙嘲笑或者拒絕,所以只要這樣就好,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只要能夠在陳逍遙身邊,只要能夠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同樣的空氣。
佑里不奢求什么,僅僅只是這樣的一點點就可以了,就這樣一點點。
“親愛的。”
艾麗卡的聲音在神社里響起,而后整個人飛撲到陳逍遙的懷里。
“艾麗卡,真是的,怎么和赫蘿一樣,如果我沒有接住你,你會怎么樣?”
陳逍遙雖然是責備著艾麗卡,但是聲音和語氣卻是十分的溫柔臉上也是帶著柔和的微笑。
她就是艾麗卡嗎,真是個美麗的人呢!
帶有略微紅色的美麗金色長發,使人感到是不知什么地方的豪華皇冠的印象。
同時身上無時無刻不再散發著她那華麗的氣氛。
理所當然受眾人所矚目和高傲以及高貴的氣質,三者絕妙的配合、充滿霸氣的姿態。
哪怕是此刻穿著黑色的短襯衣上面披著紅色的對襟毛衣,下面穿的是斜紋棉布運動褲,這樣著裝打扮的金發少女,出現在古老的神社院內。
看似毫無相稱的組合,但不可思議地并沒有違和的感覺,這就是艾麗卡,無論在什么狀況場合下都能成為...
主角的注定耀眼的人。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值得王去那么的寵溺吧,像我這種人是遠遠趕不上的呢。
佑里羨慕的看著和陳逍遙一起嬉笑的艾麗卡,因為只有這個時候陳逍遙才露出那溫暖人心的微笑,而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則完全沒有。
“好了,艾麗卡既然你到這里來那你應該是查到了吧。”
陳逍遙對于艾麗卡有百分百的信心,微笑著輕輕的把艾麗卡凌亂的發絲給弄平整來。
“是的,親愛的,剛才已經查到了,那位不從之神已經在日本了,估計很快就會達到這里,看樣子那位不從之神果然有感應這個神具的能力或者方法。”
艾麗卡把剛才的去調查的事情告訴給了陳逍遙,同時指著佑里手上的戈爾貢之石。
“哦,是嗎這么快,我還以為大概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看樣子那位不從之神應該是非常焦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復自己原本的身份。”
陳逍遙摸著自己的下巴道:“艾麗卡,你去通知一下吧,告訴一下那些個日本魔術結社的人讓他們盡量把人民給轉移一下,或者在電視上面發表一些什么宵禁,或者什么大停電之類的事情,借口什么的無所謂,讓他們自己去想去。”
陳逍遙大手一揮自己把全部的問題都交給日本本土的魔術師們去解決,而后自己拿著戈爾貢之石就打算離開。
“王,請等一下!”
佑里急忙用手拉著陳逍遙衣服,阻止陳逍遙的離開。
“你···”
艾麗卡皺眉,對于佑里這個年輕貌美而容貌和自己不相上下,而且散發著一種純潔和讓人憐愛氣息的人有些疑惑,尤其是看到佑里那不諧世事清純表情,要知道這個表情可是非常容易激起男人那莫名的占有欲·望。
而佑里的這個表情也讓艾麗卡想到自己一個青梅竹馬的好友。
“你有什么事情嗎?”
陳逍遙阻止了艾麗卡的話,然后對佑里說道。
“王,您是打算現在就去和不從之神去···戰斗嗎?”
“是的,有什么問題。”
陳逍遙點了點頭,他自己倒是比較喜歡先下手為強,既然敵人都到自己家門口了,怎么能夠不主動出擊。
“王,我知道卑微的我不能夠勸阻您什么,但是如果現在就打的話,還來不及撤離的人民會受到非常的大的傷害,所以我還是希望王您能夠多給人民一些時間,哪怕能夠多撤離一些。”
然后在陳逍遙和艾麗卡目光中,佑里直接跪了下來。
“求求您,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時間也好。”
“好了,你先起來吧。”
陳逍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而后把佑里從地上扶起。
“我是應該說你的善良的像圣人好呢,還是應該說你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笨蛋呢?既然為了他人這樣的犧牲自己。”
“你可知道這樣子的后果是什么?”
陳逍遙挑起佑里的下巴,紫色的雙眼直視著佑里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愿意以我的生命來彌補這個后果。”
佑里羞澀卻堅定的回答著陳逍遙的提問。
“是嗎?你已經有這個決心了啊,那么我也不勸你了,不過現在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
“賭?”
“是的打個賭!”
陳逍遙露出神秘的微笑。
“那個是什么樣的賭?”
佑里羞澀著把眼珠亂轉著,根本不敢看著陳逍遙眼睛。
“你竟然想阻止我和不從之神之間的戰斗,那么我給你個機會,你就要憑借自己的力量來阻止,你是媛巫女吧,那么封印之類的術式也是學過的吧?”
面對陳逍遙提問,佑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那么現在我把戈爾貢之石交給你,那位不從之神能夠找到這個恐怕也是因為上面的魔力造成的,現在只要你能夠封印住上面的魔力,不讓不從之神找到,就算你的勝利,哦,當然不是要你封印一輩子,只有你能夠封印到明天的這個時候就行,怎么樣?”
然后,還不等佑里回答,陳逍遙繼續說道。
“如果你贏了,我二話不說把戈爾貢之石帶到國外去,絕對不給日本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并且往后也是一樣,但是,如果你輸了,那么你就作為我的人,我要你往東,你就絕對不能往西,我要你死,你就絕對不能活!賭上你——萬里谷佑里整個人的全部。”
陳逍遙開出了賭注,同時也讓一旁的艾麗卡十分的不解。
佑里緊咬著自己的櫻唇,現在自己的面前有著兩條路,而且是決定自己一生的路。
究竟是選擇舍己為人!還是明哲保身!
但是,佑里在看見了挽著陳逍遙手臂的艾麗卡的時候,眼神瞬間就堅定了下來。
“我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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